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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书《包公传奇》

    第三集   作者:韩占军

    书接前文,上文书咱们介绍了四帝仁宗的出身,接下来又要有一个主人公登场,谁呢?这位正是本套书中另一个主要人物,包拯包希仁,要说到包公,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不管是在戏曲舞台还是影视剧当中都有过精彩的表现。要说起包公这一生来,可以说是历经磨难受尽了挫折,自打一降生就开始了各种折磨,要和仁宗一比呀!那得残酷百倍,正所谓“天降大任”之说。

    闲言少叙,咱们单表江南庐州府合肥县,在合肥县有一个小包家村,村子里住着一位包员外,姓包,名怀,字令仪,可以说是远近闻名的首富人家,家富田多,骡马成群,最难得的是为人特别好,乐善好施,安分守己,冬舍棉夏舍单,无冬立夏舍银钱。所以在当地落下了一个“包善人,包百万”的美名。这包怀呢,平常不管是做事还是做人,都非常谨慎,别人一叫他“包百万”他算慌了神了,为什么呀?生怕招来祸端。可是别人的嘴你能拦得住嘛!后来没办法,干脆!把包家村改名儿,叫包村,一是自己谦和,二来是免得别人总叫他财主这个名头,包怀娶妻周氏,夫妻二人都过了不惑之年了,膝下所养二子,长子包山,已长大成人,娶妻王氏,生下了一个儿子,孩子刚出生不久,还没过满月呢。次子包海,也成了家了,娶妻李氏,现如今还没有孩子。弟兄二人虽然是一母所生,可性格大不相同。大爷包山为人忠厚老诚,正直无私,娶得这个老婆王氏,也是一个讲究三从四德的良家女子。再说这二爷包海,与大爷儿正好相反,为人尖酸刻薄,阴险毒辣,娶妻李氏,也是一个心地不善的女人。幸亏老员外治家有方,规范严肃;再加上大爷为人宽和,什么事都谦让着兄弟,这么一来,这二爷也就没得可说了。这妯娌之间呢!大奶奶王氏为人从容和蔼,在小婶儿面前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什么都忍让。这么一来,李氏虽然刁蛮无理,但是一样无计可施。就是这样,一家人生活得还算和睦团结,每天一家人欢欢喜喜,好不热闹。这爷儿几个呢!春种秋收,以务农为业,虽然不是书香门第,可也算的上是勤俭人家。话说这一年,老两口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突然呐!周氏安人怀了孕啦!包员外一听就烦了:“啊啊!怀孕了?哎呀!这这这,这可怎么是好啊!真是愁死个人内!”那位说了,这老来得子应该是个好事儿呀!包员外为什么乐不起来呢?原来呀!包怀这个人本身做事就谨慎,做出事情来,就怕别人指指点点,说说喳喳!夫妻二人都年近五旬了,已经是两个儿子的人了,而且孩子们都娶妻生子了,现如今又要养起儿女来了,这成何体统啊!再者说了,周氏这么大岁数了,在生孩子,恐怕这身子骨擎受不住哇!对身体也不好哇!况且了,还得要哺乳三年,这如何吃得消哇!所以是每日忧烦,闷闷不乐。

    话说这天包员外正在屋里坐着,踌躇此事呢!就觉得这俩眼呢!一个劲的打架,要犯困,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他刚睡着了,朦朦胧胧之中,就看见半空之中祥云缭绕,瑞气磅礴。猛然间红光一闪,就见面前落下个怪物来。见此物头生双角,青面红发,锯齿獠牙,左手拿着一块银锭,右手擎着一支朱笔,跳着舞就过来了,可把包员外吓坏了,“嗷唠”一嗓子就蹦起来了,等他定了定神,揉了揉眼睛这才知道:“哦哦!”感情是做了一个恶梦,好家伙!到现在这心里还突突呢。他正在这出神呢!突然家里的丫鬟一撩帘儿慌慌张张的进来了:

    “员外!员外!大喜了!我家安人生下一位公子,奴婢特来禀报。”

    包怀闻听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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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咝~~~呀!哎!罢了,罢了哇!家门不幸生此妖孽呀!真是冤家到了,走!待我去看。”

    他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奔着后院就来了,一进内房先看了看夫人,幸好安人无恙,简单问候了几句,连小孩看都没看抱起来就走,跌跌撞撞来到了书房,看看这,看看那,一咬牙一跺脚把这孩子,一下子就扔到了桌子上,幸亏孩子包裹的严实,小褥子小被子一层一层的软和厚实,要不然非得摔坏了不可呀!包员外这一抱走了孩子,可把个周氏夫人急坏了,非要下地去追不可,被仆人老妈子就给拦住了,死乞白劣的解劝这才劝住,周氏夫人在内宅伤心咱且不提。

    单说包家的二儿媳妇,这位李氏一开始呢!一直在内宅伺候婆婆,一看消停一点了,这才抽空儿就回了自己的房中,来到了屋里一看,丈夫包海在屋里坐着正发呆呢!就咳嗽了一声:

    “嗯哼!我说当家的,你说本来好好儿的,二一添作五的家当,现在倒好,成了三一三十一了。我说你到是想个主意呀。”

    “想什么主意呀?我正为这事儿发愁呢!刚才老当家的把我叫到书房去了,告诉我他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了一个青脸红发的怪物,从空中降落,把老当家的吓得不轻,等醒了正好生下这个孩子。我仔细一想,肯定是咱们家东边的地里那西瓜成了精了,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呀!夫人你说是不是?”

    他媳妇一听赶忙撺掇:

    “哎呦!这还了得吗!这要是留在家里肯定不详啊!早晚是个祸害呀!古书上不是说了嘛!妖精入门,家败人亡啊!到不如趁早告诉老当家的,把这个丧门星扔到荒郊野外去就得了,省的让人担心啦!再说了,就连那家当不也省了三一三十一了嘛,一举两得你说好不好?”

    这小媳妇儿嘡嘡嘡的一番话,把个包海说的如梦方醒,一拍大腿,噌就站起来了:

    “对!夫人所言极是啊!就这么办。“

    二话不说奔着书房就来了,见了爹爹,从头至尾把这看法讲说了一遍,但是,他可没提分家当这个事儿。包员外正为这个事发愁呢!一听包海这么一说,正合了他的念头儿,连声说道:

    “好!好啊!那这件事就交个你去办吧!将来你母亲要是问到此事,你就说孩子一落生时间不长就死了。“

    “好嘞!孩儿遵命。”

    说完了,包海转身来到了卧室,把孩子抱起来,装进了一个茶叶篓子里,往身子后头一背奔着锦屏山的后山就下来了,等来到这四下一看,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往面前一看:“噎!”这有一个挺深的大坑,坑里头长满了蒿草,他心中暗想:

    “太好了!就是这了,兄弟呀!你可别怪哥哥狠呐!都怪你来得不是时候。”

    想到这,他放下茶篓,把孩子就抱出来了,把孩子往空中一举刚要往坑里扔,突然,就见草丛中绿光一闪,眼前出现了一只猛虎,这绿光就是从老虎的眼睛里射出来的。包海一看呐!直吓的魂不附体,尿都出来了。妈呀了一声,连茶篓带小孩一块就都扔了,撒脚如飞就往家跑哇,等回到家也顾不得去见他爹了,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头,气喘吁吁往炕上一躺就嚷嚷上了:

    “哎呦!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可吓死我了??????”

    李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呀!赶忙就问:

    “哎呦!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撞见神了还是撞见鬼了,是不是让妖精给附了体啦?”

    包海定了定神:

    “哎呦!我的妈呀!厉害,太厉害了!”

    “到底怎么回事呀?快说呀!”

    包海这才一五一十把经过跟妻子讲说了一遍:

    “哎!你说可怕不可怕?我往回一跑咱那茶篓子我都没拿回来。”

    李氏就是一笑:

    “哎呦!你瞧你这点出息,你真是整篓洒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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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地捡芝麻—大处不算小处算,一个破篓能值几个钱?多分点家当,岂不比这个强得多?”

    “嘻嘻嘻嘻!那到是,表壮不如里壮,这件事儿多亏贤妻你了,估计现在这孩子早已入了虎口,这老虎兴许正吧嗒嘴呢!”

    “嗯嗯嗯!这回这老虎可得着了”

    夫妻二人这个美劲儿就甭提了。常言说得好,屋里说话屋外有人听,大道上说话草坑儿里有人听。他二人在屋里的谈话,恰好被在屋外路过的老大的媳妇儿王氏,听了个真而且真,可把个王氏吓坏了,赶忙悄悄的离开,急匆匆回到了自己屋中,窟嗵一下子就坐在炕沿上了,光剩了哆嗦啦!越想越后怕呀!心中暗想,他二人怎么这么狠毒呢?怎么这么的残忍呢?她是又着急又心疼啊!不由的热泪盈眶。她这正哭着呢!大爷儿包山从外头进来了,来到屋里一看,噎!这是怎么回事呀?经过一问,王氏这才把事情经过讲说了一遍,包山一听大吃了一惊啊!

    “啊!竟然会有这等事,这还了得吗!哎呀!还好,锦屏山离此不过五六里地,我得去看看去,然后再作道理。”

    说完了之后立刻就起了身了,王氏望着丈夫远去,不禁替丈夫担惊害怕呀!一是怕猛虎伤人,二是怕找不到三弟,她这个心里呀!如同百爪挠心,油烹相仿。

    咱们单说包山,急急忙忙赶到了锦屏山的后山,果然看见一个长满蒿草的深坑,四下里一寻找,一眼看见自家那个茶叶篓子了,可没见到三弟,可把包山急坏了:“哎呀!不好啊!三弟估计是被猛虎吃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大爷儿继续往前找,等走了多少步以后,猛地抬头一看,就见前边的草不知被什么压倒了一片,压倒的这块草地足有一尺多厚,在草上趴着一个黑乎乎,亮油油,赤条条的小孩儿,小孩儿正在着玩儿呢,大爷儿一看,乐的蹦起来多高哇!赶忙解开自己的衣服,把小孩儿抱起来,揣在怀里,转身就回来了。回来是回来了,可没有声张,悄悄地就回到了自己的屋中,王氏正焦急地盼着丈夫回来呢,一看丈夫回来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再一看大爷儿真把三弟给抱回来了,可高兴坏了,赶忙把自己的衣襟解开,接过孩子,抱在怀中,以自己的身体为孩子取暖。谁知道哇!这孩子到了贤人的怀中,天生的聪颖,把头乱拱,好像是要吃奶的一般。王氏真不愧是个大贤人呐!赶忙把自己的母乳放进了三弟的口中,开始慢慢的喂哺。包山在一旁就跟贤人商量:

    “贤妻呀!如今虽然是把三弟救回来,可是别人都知道咱就一个孩子,现在变成俩啦!要是让旁人知道了,岂不生疑吗?”

    “嗯!这倒也是,不过我倒有一个好主意”

    “哦!什么好主意?夫人快讲。”

    “如果把咱们自己的孩子另寄别处,让别人抚养,我就专门来乳哺三弟,那岂不是两全其美呀!”

    包山一听就乐了,一拍大腿:

    “好!好主意,就这么办了,”

    包山把自己的孩子抱起来就出去了,寄予他处喂养。

    说来也巧,就在本村有一个乡亲,这个人性张,叫张得禄,由于妻子刚生下一个儿子,还没满月呢就夭折了,这时候张得禄的妻子母乳正旺,正好又得了包山的儿子,好不欢喜呀!这也算是大爷儿夫妻二人的一点福报吧!所以才有了这个机会。可见:“人有喜念,天必从之;人怀恶意,天必诛之”。李氏陷害包公,将来必会得到报应,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由春而夏,自秋至冬,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六年就过去了,包公这年就到了七岁,一直把兄嫂称呼为父母,起了个小名儿叫黑子。包山夫妇就发现呐!这孩子很奇怪,从小长到七岁了从来就没有哭过,也从来没有笑过,每天都是哭丧着小脸儿不言不语,哪怕人家逗他,他也不理。所以造成了人人嫌弃,除了包山夫妻百般的呵护外,别人没有人喜欢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