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槽:喷子五大特征:1、偷换概念,风牛马不相及的事也能扯一块;2、否定一切;3、永远对立;4、无知至极却自我感觉良好;5、见不得别人优秀。每一部新书开作都遇着喷子,与其浪费时间跟喷子对喷,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你的时间比喷子的宝贵多了。试想,哪一个作家成大神是因为听取了某喷子的意见?少之又少,相反他们是选择忽略那些闲杂人,而坚持自己的创作。所以请记住,喷子是多余的,不是所有人的话你都得听,狗要吠难道还不能让它们吠吗?】
我迅速转头望去,发现对面山丘的山顶处,果然站着一个人,遥看那人,那人似是正在用望远镜看着我们。
“不是封山了吗?怎么还有别的人?”我好奇地问。
“我有点近视,他是在用望远镜看着我们吗?”傅罟回问。
“谁?你是说山上那个人吗?”我回头问他。
“当然是说他啊!”傅罟不耐烦道,随后就手举起手机,“我的手机摄像头像素还可以,拉近镜头应该可以看到那个人的脸。”
我凑近头去看他操作,只见傅罟把焦距拉到最大,镜头才刚刚对准山顶那人,还没看清他的模样,那人好像也发现了我们在用手机拍他,转身就跑了!
“他要跑了!快追!”
傅罟连忙收起手机,朝着对面山丘跑去。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试图喊住傅罟:“等等···”
傅罟没有停止脚步,催促我说:“还等什么?快追上,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人肯定知道病山的内幕!”
虽然我也有这种直觉,否则那人不会慌兮兮地跑掉,可是我还有一种直觉,就是那人追不得。
眼看傅罟已经跑远,我也只好跟上。
我尾随着傅罟,在山林中疾走,跃过两山之间的水沟,便又奔向前面的山顶。
刚跑到山丘的半腰,山林里的树叶开始沙沙作响。原本寂静的山壑,像是固执的孤寡老人,再也沉不住气了,用籁籁的叶声来怪责着来访者的无礼。
“哗沙沙沙~~”
“起风了?”我有点犹豫,放慢了脚步,抬头望了望树上的树叶,觉得有种不详的预兆。
“怎么刚才来这山丘做调查时,不见有这么怪的现象?”我心想。
虽说风时起时落,但在这个巨墙世界里,那就不太寻常了,因为巨墙阻挡了很多自然因素的流通。
“哗沙沙沙~~”
傅罟回头望我时,发现我脚步已停,便大声催道:“你还有心情看云啊!快跟上,翻过这个山头,就能找到那个人了!”
我不解问道:“这么大个山林要找一个人不容易的,你怎么确定翻过山头就能找到他?”
“这里是单熙!单熙郡是水城,这地方我来过好几趟了!只有一个出入口,就在我们进来的门口那,四周都是大海,除非他有船,否则出不去的!翻过山头,在山北面准能抓到他!”
傅罟这番话倒不假,旅游景点都会在区域边缘处设置障碍,防止漏票的溜进来。
“万一他真有船呢?”我心想着,但觉得这不靠谱,因为山四周是海,他要是坐船来,那必定不是小船,至少也得是快艇,艇都是注册过才能出海的,以我们的速度追上去,即便他上了船,我们至少还能用手机拍照到船号,回来一查,就一目了然了。毕竟傅罟的手机从山脚拍山顶都能拍得清晰,他的船再快,也肯定在我们视线范围内,毕竟海上没有那么多障碍物。
傅罟没有等我回话,急匆匆地又开始爬坡。
我只好跟,刚动腿,树上的树叶就更萧瑟得厉害。
“哗沙沙沙沙沙~~”
但我感觉不到身边有风吹。
“等等,傅罟!”我急忙喊住傅罟。
“又怎么了?”傅罟极不耐烦,回身吼道。
我说不出有何不妥,一时不能名状,追人心切的傅罟也不待我解释,拔腿又朝山顶跑去。
“哗沙沙~哗沙沙沙沙~~”
奇怪了,我在下面没感觉到有风吹啊?树顶上真有那么大的风?而且我越是要跑,树叶的籁声就越大,就好像对我的跑动很反感一样。
我再次抬头认真观看一阵,终于发现了一处可怕的细节。
“等等!傅罟!”
我急忙大喊。
傅罟顿时来气,回头朝我大吼:“又怎么了!”
我冲着上空狂指了两下:“看上面!”
傅罟抬头简单看了眼,便又责问道:“看个锤子啊!不就是落霞吗?你这么有心情?”
我急忙解释:“不是,树叶!”
“树叶怎么了?直接说啊!”
“不是风!”
傅罟听后,眉头一皱,脸上的恐惧渐露。
“你说什么?”
我指着顶上的树叶说:“虽然现在是傍晚,视线受阻,但你仔细看,上面的树叶,摇曳的整体方向,不是朝同一个方向的!”
傅罟立刻抬头去在看一遍,等他发现了有些树的树枝朝左弯曲,有些的却朝右,如同群魔乱舞时,他才相信我的话。
“是螺旋风吗?”傅罟急问。
“我还龙卷风呢!”我否定说,“听说过木系法师可以操纵树木吗?”
“哗沙沙~哗沙沙沙沙~~”
突然间,半山腰的树林里传出如同虎啸般的萧瑟声,声音越来越响。
但我就不明白了,刚才明明是,我们越跑,树木就颤抖得越厉害。但这个时候我和傅罟都是站在原地的,而树木反倒摇拽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直到我的视线移到山顶那边,我才明白过来。
那个人又折回跑下山了!
即便是傍晚时分,我还是确定看到了刚刚那个拿着望远镜偷看我们的人,又跑了回来。
“快看!”我指着山顶说。
傅罟回身一看,也看到了那人,急回道:“他肯定是知道那边是逃不掉,折回来了!快!分头堵住他,你去那边!”
我和傅罟心有灵犀地分头跑,才跑没两步,傅罟那边就传来一道嚎叫。
“啊吖~!”
我回身一看,发现傅罟已倒在地上,左脚被一灌木缠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跑过去帮傅罟弄开灌木,并埋怨道:“你近视吗?”
“我没近视!”傅罟回道。
“那你怎么不看点路!非得往灌木上踩!”
“不是!”傅罟指着那株灌木说,“我压根没踩上去,是它自己缠过来的!”
“自己缠过来?”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掩饰,但看傅罟的神情,并不像是开玩笑,我低头看了看那株灌木,发现它的根不是在傅罟脚下的,是在半米远的另一边。
这灌木总不能横着长吧?又不是爬藤。
“来,把工具箱抛过来,我拿刀帮你割开!”我指着傅罟后背的双肩箱说。
但傅罟无动于衷,似乎另有打算,催促我说:“别管我了!先去追他!我自己弄就行了!”
我有点不放心,瞄了那个正趁机逃跑的人,阴暗的山林中仍然看不清那人的脸。
“你确定你能行吗?”我担心地问。
傅罟连挥了几下手:“快去快去!不用管我!”
我拍了一下傅罟的肩膀,迅速起身,箭冲向那人跑的方向追去。
可还是没走几步,后方的傅罟又传来嚎叫。
“哎哟!~”
我急折回去看,“怎么了?”
只见傅罟的脸都拧成一团,像被抓过的面团一样,指着身边的一棵树大喊。
“这树打我!!”
我充满狐疑,不知是他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树打你?”
傅罟趴在地上指着那棵树:“对呀!”
我打量了一番那棵树,虽然那棵树摇晃的很厉害,但说“打”,好像也说不过去。
“它怎么打你?”我指树问。
“就一根树枝突然砸下来,抽了我一鞭子!不信你看!”
傅罟拉起他的手袖,我能清楚地看到他手臂上有一条红肿的鞭痕。
正当我仔细看着傅罟的伤痕时,傅罟忽然慌张起来。
“小心!!”
他这忽然一惊呼,把我胆都差点吓破,随后一阵强劲的冲击力从我后背怼了过来,把我从后打倒,直扑向傅罟。
“啪!”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回事,感觉就像是被人从背后抡了一大棍,急忙盘脚起来,拧头往后看,正巧就看到刚那棵树上其中一个大树枝往回收。
“这怎么回事啊?”我迷惑地问。
傅罟指着那棵树:“刚那棵树打你了!就那根粗树枝!”
还好我背后背着犯由牌,不然刚那一下子就真把我打得皮伤肉绽了。
可我还是不太相信,毕竟树的树枝都是往上长的,傅罟所指的那根粗枝,要真是弯下来打我的话,那么粗的枝肯定会断,并发出断树枝的声音。
可它没有断啊,不可能有这么柔软的。
为了解开心中的谜,我吩咐傅罟说:“来!把工具箱里的刀抛过来给我,我切开树皮看看!”
傅罟把工具箱翻了过来,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地上,左拨右撩的,总算找到了军刀,折开了刀,抛了过来。
“看着!”
我并没有看,直接一手接住军刀,因为我有犯由牌,是不会受伤的,即便是抓到刀口都无所谓。
我一把抓住刀把,举刀向前切去。
“哗沙!~”
那棵树的树枝忽然扫了过来,像发怒的泼妇向人扇耳光似的,一“巴掌”连枝带叶扇到我脸上,把我扇得原地转了个圈!
“卧槽?”
我顿时来气了,把刀横举,死盯着那树。
“哗沙!”
又一巴枝叶扇了过来,我毫无防备,完全没料到这么快就会有第二下,这树也太敏捷了点吧?
“我去?”
看来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消化不良了!
“哗沙!”
那条粗枝竟如此灵活,空中转了个圈回来又扇了我一大耳光!
“还来?”
“哗沙!”
连续四巴枝叶把我扇得嘴都歪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