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寒纪末世笔记 >第二十七章:河道上的报纸
    河村独思宇和阿满欲作伴前往洲区的齐齐省级市,独思宇托表妹嫣红管理农场。而去年南下打工,失联半年的老太太儿子也有了回音:老板拖欠工资,愧对母亲,不敢回家。南方政府查人丝风不漏,在新的工作兼职地找到了没有现金被收留的他,政府代写信回了老太太。河村的信号塔维修顺利,明早会统一启动恢复网络与通讯信号。信号塔目前已完成加暖恒温设备,修改了数据,重置了连接。

    水袖鼓锤万兵阵,重振军威,绫罗鸢起舞裳局。

    位于阿金里国首都圈外的第四座城池金旺城,灾害与兵荒狼烟起,动荡不安。阿金里国原本为独立国家后被侵入成为殖民地,进入长达几十年的统治,破坏了原有的居民环境,义士国中云起集兵又夺回政权,又挨了十几年统治,被打压的武装暗地发展,遇寒纪伺机而动。这里与洲区地理环境相近,白天热到了晚上极冷穿棉袄,处于变成了冰沙原的沙漠地带,矿产资源丰富,但天气变化多端。守在金旺市内的其中一批人马成了游击队,清扫城外一切敌兵。游击有个好处,兵不厌诈,散兵即使一个人也能制造机会偷袭,远远增大打乱一支队伍的概率,但攻城慢,主防守。城里居民和外界切断一切与政局相关的联系与消息,为了避免灾荒,城里百家户也成了军制,一起煮大锅饭,餐食按量分配。淡水资源用之不尽,但食用还需要过滤消毒,政府大举向外国进口水力发电机和过滤机器。军营出了一支队伍前往边境砍伐树木,抬回城做成新家具再售卖,他们差点与虚城司令产生冲突,再三协调下,虚城司令又派了野战兵和矿产采集的车来援助探索新的矿产资源,才平息事端。但阿金里国疫情还未爆发,又有医疗队相助。政府听说中地南方的铁甲服过剩,有意拿到原料,做自己国家特色合适的服装,在这之前必须清扫完叛军,所以他们刻意让叛军在居民区的支持者暴露。又听闻,侠盗提提达尔与南方的服装厂有联系,他的手里有一个圣物,价值连城,他们和反动派武装私底下也都想抓到侠盗提提。提提达尔的大名早就传遍了军营,而金旺城给出的理由是提提偷窃,要生擒,并悬赏重金里币1000000元,里币和中地币货值比是10:1。

    距离金旺市正城门五公里外的就地军营,营外空地的车马云集,黄篷千帐。排在队尾的伤兵满腔雄心与兄弟连的志愿牢骚,无处发,忍着肉体的疼痛整齐列队。士者一骨,无谓仕途。指挥官在平地上拿着音量合适的喇叭喊话,重整一支队伍要延沙漠小路避开大马路,抄捷径,去虚城森林外的沙漠,扫荡来援的外国军备支援车队。“这次据有效消息来报,中地会和我们包抄这次外国的医疗物资和军备,同时中地给我们输送一批维和部队士兵。衣服他们依旧是绿色,我们是黄色,敌人和我们相同也是身着黄色,注意对面走来的黄衣绿线圈帽敌军。我们队友的暗号“包菜还要多少钱?”

    “那答案是什么,指挥长?”

    “回答是,免费送!还有看见敌军粮食要全部没收回来,给城里我们的家人添热饭!”

    正当士兵们要举枪鸣天的时候,指挥长又打着五指,他们都放下手上的枪,冰地“砸砸”不齐声。“以后由我代劳大家放枪盟誓,现在物资紧张。”指挥长话语简洁,朝天鸣了一枪!天上阴雨欲落,灰烟缭绕在重云雾下,拨不开。

    “记住了!不成功变成中地国的花生仁!”

    “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子儿女家庭,兄弟们冲!”

    帐篷外面远处的发电机上了油,机台刮的下一层黑渣。轰隆隆运作,给主要的手术帐篷区供电使用。又因为杂音大,于是接连相接了几个插座,远离手术区和休息营,不干扰将士。黄色帐篷里灯光昏暗,医疗设备简陋,一路迁移不少工具和武器丢失,左右两边排满了铁床共十几张,帐篷有破损的地方,烈风没有眼色呼呼地钻孔进。帐篷入口两边叠着染血出痕,破洞出棉芯的坐垫。各各搬椅子坐鹏宏扎附近,腰上中弹的鹏宏扎打上了麻醉药,在铁床上一边手术,一边保持清醒与各各一道回放埋伏敌人的场面,军长和营长听完梳理了过程......

    鹏宏扎在以自己视野方向为基准,地道的u型右手边,击落了飞天摩托车,飞车困在了沙丘,隔了几个坡的各各不敢轻举妄动。地道里的兄弟死死等了桥对面二十几分钟,连个哈欠都不敢打。春生和左林觉得事情不对劲,捞回了飞车的人,穿着男人的黑色铁甲服,手上套着烧焦的鸟布偶,脱了帽子是个女人。所幸人没事,让她半躺地道上,想问话,她却意识不清。

    山雨欲来风满楼,桥那边压大筹码,动静大。轰轰的几架敌人飞天摩托车带头飞行,车没有彩灯,车底只有白灯扫着地面,探照地面成圆形光亮可视区移动。后头可以清晰可见黄色铁甲服的四纵队从沙丘攀下,又快速插人,减列成两支队伍。

    左林看着望远镜,“来了,飞车上面坐着的是敌兵!鹏宏扎,快加滚水,把我们的枪炮弄活了!”鹏宏扎把女人放在炮专用的滑板上,推回冰屋。冰屋里木炭土炉上烧着水,旁边地上还有两壶结冰的水。鹏宏扎返回地道,往20架自动机关枪里加才烧开的热水,再稳住一回,而天上掉下的漂亮女人暂且安置在了冰屋里。

    “他们要进屋了?”春生看见了对岸有两个士兵拿着刺刀枪在地上冰屋前待了一会儿,中计了。

    “没进去,可能在怀疑里边有人。一个兵去给插在队伍中间的飞天汽车报告了!”

    一会儿之后,冰屋被敌兵拿枪敲击了几下外壁,士兵滚了一个炸弹到地道里,把冰屋炸的粉碎。对面的士兵拿枪戳着冰屋残渣又小跑向飞车上的长官,汇报了冰屋里的状态,望远镜里能看见车里有四个人,他们的飞车上插着反动派的旗帜!“报告长官!附近冰屋只有这一座,已经爆炸完毕,没有陷阱,里面放着平民做过的面包,锅烧的一地灰和木柴!”

    春生大致数了下,预判敌军至少有120人。

    鹏宏扎盯着枪的活性不让其结冰,其他队员在探看前面情况。阿汗布躲在离对面冰屋左边比较远,又伸手不见五指的冰沙丘下等待偷袭机会。不能等太久,自动枪不打子弹会结冰,造成闷枪子弹打不出。

    飞天摩托车阵容大,却出动了一辆飞车,直扫过桥,来不及盘旋就被春生一个炮弹炸毁在桥尾,蹦发出剧烈火光,几声燃爆,横尸。天上一颗颗星星也没有亮过。

    “爆燃,这样他们很难爬过桥!全部毙在桥上!”大伙点点头,鹏宏扎士心振起!众人兴奋的躲在地道里,更加鬼才。春生一边紧挨地面,蹲行,回冰屋替换烧开的热水,热水的铁盖子被烧水顶开不停颤动。一边又在冰屋出口处,调整信号,春生呼叫了各各,风声邪门的干扰信号!各各点燃了马粪堆的布条和灯油,直到整个马粪堆着火。

    远处沙丘烧起热热的红火,敌兵愤怒了。一辆飞车在桥对面落地,下车查看了河道和干净的冰桥。剩余六辆飞车集体飞在半空,朝着火堆方向发射了炮弹,距离太远,半途爆炸在地道上边,春生提着铁壶的水要回到阵地,被近身的巨大爆炸声吓的趴地抱头,壶嘴倒出来一注水,冰地上直冒白烟。

    左林和鹏宏扎,商量着一人分配三辆飞车的份额。春生赶过来,桥头飞车底座的四个螺旋桨速转着,按兵不动。

    一个士兵走过了桥,一路扔了烟弹,最后烟呛到了春生。春生要走了左林身上仅有的三个烟弹,这是在给飞车开道。有外国援兵,都是大制作,舍得砸钱扔弹。

    “他黑奶奶的,连水壶都漆白却忘了有烟弹!”鹏宏扎失望的拳头击地,狠狠地!春生的思维在常人之外,他顺水推舟,爬进地上烟雾里,摸到烟雾末处的放弹者,近身扭敌人脖子,当场毙命。沿路扔炸了许多烟弹,元霸力量的他又拖着敌人尸骨,踩空摔进了地道。飞车见到地面烟雾道里没有人影,不能出击。

    他的肩膀受到猛烈撞击,不好抬手。鹏宏扎冷的牙齿打颤,穿着短裤,两条腿抖个不停,一边抖,一边换上死敌的铁甲服。手一碰铁甲,就被铁甲上的冰霜粘上,手心冒了不少汗。好在摸枪杆子的手粗,不怕破皮。

    “来了!”

    伎俩被识破的飞天车队,耐不住性子,一同飞过河道,沿着烟雾道。

    “看不见了!消失在重烟里了......”鹏宏扎哧怒!

    穿越桥上方的烟雾,飞车低飞而过。到了跟前,春生才看见车的黑影。最猛的是,一辆飞车接着一辆飞车投着烟弹,因为有飞车处烟雾加倍浓重。春生摸个大概,还没等敌人现身,对着烟雾道的浓烈区半空开了几炮,一辆飞车在桥上空命中,瞬间炸成火球。其他几辆飞车见招拆招,又飞回对岸等烟散了。又一辆飞车高空飞来,这次是左右飞行探照,没有直接过岸。

    “怎么办,他们这么小心!这过来了,会暴露我们位置!”左林几人愁的压着头顶的白帽子,不敢露出眼睛而明显超过地平线。

    “还有五只车!鹏鹏,跟着我走!”春生推着木板轮子上的白色漆大炮,快速和鹏宏扎转移阵地,以桥尾正前方为基准,地道的边长有25米左右,他们目的在回字形的右手边上的拐弯角处架炮,引来敌人注意,敌人很谨慎地扫河过岸。河道冰面上的报纸,敌军首领登上了他们自己编写的报纸正版,美颜过头的大头照挑事,在冰面上躺着。

    又有螺旋桨声音,“快!趴地!”春生和鹏宏扎趴在地上,“不要仰头!”年轻新服兵役的鹏宏扎被当成有经验的兵送进军队,惶恐之下他的每一步都按春生说的做。他脸紧紧平行贴地,眼睛上挑看着前方地道,一个光圈从春生和他的身上扫过。“快!就是现在!”春生手掌撑地跳起,鹏宏扎还头发蒙贴地。飞车上的人离地十来米刚过去,还没等他拐道巡视,春生又是一个飞弹击中对方,没有悬念。他看着直冲坠在地道阵地后方冰沙丘的飞车没有炸开,又加了一炮把它化为灰烬,车上的人还没完全爬起。

    这种黑暗手段镇压了对方的其余四辆飞车,不敢过桥。瞎子般黑漆漆一片,他们熄灯了!情况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