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寒纪末世笔记 >第二十六章:别了河村
    河村村民独思宇和辅警阿满在易行原来工作的市里医院一无所获,两人又被迫回到镇上追查。平时都是步行到镇上医院上班,那么易行去往河村也许有捷径!阿满又跟着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独思宇找到了镇上医院,镇上医院凌晨来挂诊的人挺多。冻伤人数缓减,青少年抑郁症人数急剧上升,阿满解释可能是由于环境恶劣和停课关系。他们找的汗流浃背,独思宇带他到偏僻无人阴森没有灯光的后院里寻找,最后一栋建筑传染病隔离区楼后廊里找到一口废井,上面有一块石头,石头下一块大木板压着井口。

    草木皆逝,院地凄冷,井竭孤凉。没有植物,呼吸的空气带着污浊烈腥,混着闷燥的尘烟味。

    他们在冰树后面的荒草丛底下,发现一个钢环上打着带吊绳的打水桶。

    独思宇把吊水桶绳绑住井边树干,再拉着绳子,踩桶下井,阿满费劲地放绳子下井,越来越沉,手心的绳子快脱离,他一直和独思宇交流,一步一步的放开绳子,中途冰溜脚滑绳子撞到井上,绳子松开猛夺而出,独思宇摔到井底!传来强烈撞击声!

    “你还好吧!我失手了,对不起!”阿满打着手电照到井里,独思宇躺在地上没有回应,一会儿,他坐了起来,“脚崴到了!没事!”阿满吓得脱帽子擦汗,汗都盖住眼睛,没办法看清井里。

    “你看看下面有什么?”

    就在刚才,独思宇按着井的半隧道壁上停留观察,看见了井壁上有一个圆形的石头,石面不平有突点,敲石板是空心的,石板底端有工具撬过的痕迹,缝隙口长着滑溜溜的青苔,井壁十分干涩带灰,废弃许久形成。可以钻进人,看来是通道。半空逗留了一会儿,导致阿满乏力。在井底,他被一布袋工具磕到脚部,落地不稳导致一只脚站立不起。麻袋里是刀,千斤顶,还有凿子,手术刀。和一个可以杀蛇,上下两排大锯齿状的铁嘴,铁嘴上还有个拉大铁嘴口幅度的按压式开关,直接斩落蛇头。制药,酒精棉球,一包一次性手套。地面上的一些深褐色血凝结的棉球他全部收起来,他想起了来叔的交代,保护农场和原住民。又用工具敲击地面,没有暗道。

    阿满在腰上绑绳子,借助树干拉绳子绕圈,独思宇上了地面后,阿满更加确认了这个易行的犯罪可能性,“他在河村绝对有歇脚的地方!”

    “1月4日到1月5日凌晨,我,蜜巴和来叔三个人在菠萝林山后的湖泊山洞时,有猴子尸骨从天而降落地,他那天可能在山头作案,蜜巴说被蟒蛇咬的,我看了牙齿印与这个工具的咬印相近,这个铁嘴用来捕杀蛇。”

    “而断腿老头,是在1月4日晚上遭受大砍刀背后砍腿的,凶手穿着铁甲服,老头也记不清他的体格,但比较高大。易行178身高,比来叔和老头都高!”

    “符合逻辑,那么,易行是如何下井的?”顺着这个疑问,独思宇把树干的冰轻轻击碎,清理掉。树干上存在勒痕,摩擦痕迹多处,树干伤痕处的树皮缺失了一片,有十来厘米宽。”

    他们又加速赶到马富莉家,向她索要了易露露出生时的肚脐白带,本地人有保存剪下的白带习惯和孩子的八字放在一起,以后生病了可以入药。又就地医院做头发和dna检测,独思宇被扶到医院正骨。一小时后报告出来,结果两者关系为父女关系。

    京城的韩佩薇让利群刑讯员给河村镇上派出所的宋山带来消息,博士更幽幽被主治医生断定为植物人,唤醒几率渺茫,被她的手下代为照看,更幽幽亲人目前移居美地。自己也要遵从中央司令长指令带着自己一批女兵支援宏灰太作战,与莱恩汇合,配合调查袭击事件和阿金里国的任务执行。阿金里国不太喜欢娘子军,所以再训练有素的女兵大多还是会留在洲区替岗位。自己在前往洲区的路上,将上级阅过东海的海防监察情况和批示,转交洲区的宏灰太,传话最后强调要尽快抓出别墅恐吓一事的幕后人,宏灰太别墅所在地方是公家公建的街区,没有充沛的手段和经验是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出手,宏灰太途经青洲西圣时,有两名手下被枪击,当场死亡,上级要追究到底,对凶手和涉及人严惩不待。

    而阿满辅警列出了河村凶杀案件的概要:

    事件过程:农场的女员工出事-墨警察蒙冤死或他杀-2019年嫣嫣死亡-杀了贪官闷大肥-农场风声四起,骊族被人暗害事件增多-报复恶意的麻将婆和参与的村民-目前尚有五名没有调查权的无名死者

    杀手成员:来叔杀闷大肥-易行与他相助处理闷的尸体后-十几年内多次合作报复杀害恶意谋害骊族的人-中途不知情的墨水白帮忙来叔运送到易行的家门口-易行银行账户有不明巨额资金存入

    作案工具:大刀,手术刀,除尸臭味的制药(在易行家)和木醋液(在来叔家)。在易行医院调出来叔的医保卡,早期来叔前往易行工作的城里医院开了医疗普通病单,没有证明上传,无法网购制药。而镇上医院里太平间制药,被易行医生过多领用,数量对不上仓库使用和限领。易行搬到镇上医院工作后,后面来叔用的除尸臭用品是木醋液替代。刺头是镇上医院所属,易行放入袋子托老墨拿回来时给漏出的,查了药品部门的记录,刺头有部分遗失的情况。

    易行:连续酒驾违规,有赌博恶习,已吊销驾驶证。之后被禁止开车,就转到镇上工作,步行和打车上班。

    作证人:

    1.墨水白有自己的加工厂员工提供的晚上不在场证明,每天半夜才下工,无法在短时间内到河村袭击人。

    2.墨水白晚上接送女朋友回家时路过来叔家,后车座上放有带有密码的保温箱,他的各个前任都有看见保温箱,器官必须在特定保温箱里放着,而老墨回家后会把保温箱带到家里。隔天早上天没亮上班时候又载女友路过镇上,把保温箱放到易行所在镇上小区的保安室,易行上班出门时会将其带走。

    3.从易行小区的家里搜查出制药,保安供出确实有在门口保安室里寄放保温箱一事,并在保安的安检登记本查到易行1月6日白天10点多出去过,再没有回来的签名记录。

    4.衣尚的两名员工只是帮忙送货,换物交易。像他们一样的铁甲服送货车,已经遍及全国各地。在1月4日半夜要收工前遇见断腿老头,那时他一个人,刚好那天货清,心情好请他喝茶,没想到后面他遭受袭击。车开走的时候,草丛里似乎有人。

    “钱的去向呢?”宋山坐在办公室里逗老墨的鹦鹉,黑羽毛的鹦鹉喊着“快乐吃肉!快乐吃肉!”

    “来叔在2021年前多次与易行办公室通电话,整个作案过程符合 。结果来叔账户里已经没有存款,最近一笔记录钱十来万是5号提的,可能6号来时被易行提走,东中的吃喝赌行业还挺旺的,要抓到易行才能把接头人找到!”

    阿满跟宋山报告完案件出来,素素婶做了大饼找上阿满,阿满吃着还热乎的饼,素素婶翻看他的工作簿。

    “木醋液,这个不是美容用的吗?”

    “婶.....别看了,我......”阿满,一口闷完饼,饼卡在食道,敏感。素素婶拿了木篮子的手帕给他擦手,阿满又着急到办公室的饮水机里倒水,把工作报告册拿走。“婶婶,通知老墨家,下午处理完就可以保释了。”留话匆匆。

    河村的凌晨,村民摸黑起来做事,出村的,去打渔的,载货的。只要不停止运转,哪怕资源缺乏,就会发展。器官买卖案的大部分作案过程没有透露给村里人,城里也会放出易行悬赏通告。河村的人到村委会,领国家发放的牲畜饲养的棚子防雾塑料布。村委会公告栏上的凶手悬赏被覆盖,贴上了新的凶手归案,易行的照片。要求大家提供多年来目击凶手的相关消息,他是医生以志愿者为名潜逃阿金里国,自死者尸体被找到,事情败露以来,他又于1月六日对麻将婆儿子下了最后毒手,作案工具已被找到。已经派人前往东中地区逮捕,切与此人保持距离。

    “艾,大伙儿,让一下我看看。”一个围观的人挤进前面,“就是他,来叔前些日子和他一起,那时菠萝林全部被冰冻坏,他来呆过,回来叔家里,我路过见过。”独思宇在人群后听见一个村民在公告栏前发表言论。那四页信纸的完整笔记本被易行拿走了吗?他要把农场交给表妹打理一段时间,守护骊族的任务交给小鑫,洲区之行迫在眉睫。

    “脾气越来越暴躁,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说话前都会先客套几句。”

    “他这是感同身受,为受害者不平。那个麻将婆儿子被麻将婆连累的,菠萝林冰灾了她说是天降灾难,惩罚菠萝林老板和日樱农场合作过,谋取暴利。这农场的瓜蔬价格比外面的同行都贵!”观众直言不讳。康有清在后面默默看着,素素婶站在身旁。

    “是吗,我看你眼睛凹陷,眼皮突出,气色也不行。回家多补补,有空我那里中药拿一些:补补。穿这铁甲服干活,是加重负担。本来应该加餐,但现在大家都拮据的很。不补,去医院看看焦虑症。”

    “他这铁甲服是领南方衣尚的,不用钱,怎么会焦虑。我看你挺焦虑的。”

    “行了,南方衣尚那两个人放了吗?”

    “没有,工厂还没去查。”阿满插了进来,要求大家“见到易行立刻举报,不可擅自行动。易行潜逃国外,河村现在是安全的!”

    大家稀稀两两地鼓掌!“找到凶手就好!”

    信号塔国内维修基本完成,在重测同步重启信号中,等待上级发下通知。维修工人叶生与两师父忙活完河村的信号塔维修,还要继续下一站。开车来村委会吃早餐出来后,“撞见这人,我认得出他的眼睛。有一天老墨送毯子之后,这人后面给我们送吃的,那天我们运气好吃饱了饭吃不下别的,隔天早上起来盒子的食物结冰,东西被我完整地送厨房里了。”叶生有目击证据,阿满一夜未眠,又带他去对质厨房的大妈。审问半天大妈才记起,在碗橱里找出塑料饭盒,图印是一家名为麦福的快餐店。店在镇上,盒子结实耐看,所以她洗洗又放在柜子里重复使用了。阿满又带着人去麦福店,盘查下得知服务员说起易行认得出来,是老顾客,前两天也按时来打饭。一般都看他走路来打车走,前两天有辆卡车载他来,又坐上卡车走了,车上的人在催他。”

    “具体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服务员翻了账单,一般按菜品价格结账。“他点餐一成不变。半只炸鸡和两鸡腿,一个剥心大包菜,一个切片辣椒碎炒小茄子。45元......45元........哦!在这!90元,他那天打了两份,我记得很清楚。”

    阿满又问他时间,他看了记录是“1月6日,中午买单比较多人的时候,记录的。”

    那么那个卡车就是前往广场集合的其中一辆?这下,他们查了所有医疗队志愿者名单中,有一辆战事支援的车,上面有易行的名字,并且已经离开数日。一月六日,易行去了河村,失踪的麻将婆儿子还没有找到。

    老墨在早上被提前保释了出来,他也认错不再帮助不清楚的对象做事。他的老母亲泪的晕厥,以为要失去唯一的宝贝儿子,金孙都还来不及抱,险象环生。

    今天会给来叔下葬,瞒着村里人埋在湖泊的梨树下。他也要连夜启程,带上雪莱和梨花戏服,找到来叔的洲区老友再议。

    别了,河村!

    日樱大学宿舍的叶紫昨晚和羽姬讲完,早上出门前羽姬答应考虑下叶紫的建议,远离宿君。一打开门,就遇见宿君捧着粉色玫瑰,上面插着蓝色海豚留言卡,站在门口。光线不足,她把海豚看成粉色。花束横放在屋子里,那一尘不染的书桌上,瓣儿弯弯到伊心尖。幽亮的水珠滚落在桌上,最美的花朵盛开朦胧之中,哪怕末日冰城。宿君背着她,承载着安全感,穿过不同目光的人群,到了主修班,教室里空无一人。羽姬提着自制便当,两个人一起吃着一盒便当。

    “如果有一天,打仗了,你还会像刚才那样背着我吗?”

    “会。”他看着羽姬毫不避讳。看着自己爱的人,无论多久,是永远不会疲倦的。可能,我们爱的人,和佛一样。“你会打鼓吗?”

    “嗯?”

    羽姬这边你侬我侬,郭来易把羽姬给的烫手山芋纸条塞给了彭城军官羽姬的指定表亲陈习清军官,郭告知他,他也是自身难保,有日樱老婆陪伴。

    阿金里国城外的黄色帐篷依水井扎营地,9点多。

    “快,快给他上药!”帐篷里一块块白色血布被护士收拾在大桶里,塞得满满,拎了出去。而中地营长和金旺市政府军官一旁指挥医生,在给浑身是伤,红紫分不清部位,快气绝身亡的鹏宏扎包扎。各各坐在高椅上喘气,染的一身血。

    “怎么回事?”金旺市的军长穿着金色铁甲服。

    各各被吓得魂飞脑冲,说话乱七八糟。帐篷里还有其他受伤士兵坐在地上棉垫上,个个愁眉苦脸,床上的伤兵又惨痛叫声不断,有些兵来不及打麻醉药就咬着布,被医生开刀。

    “我们分批的小队,埋伏是埋伏到了。我也是帮手,给阿汗布报消息的,我在他们分布的陷阱远处等他们杀敌完接我,没想到对方有外国新武器,可以空投地面的轰炸机,上面有白色伪装成冰雪的太阳能板!阿汗布和春生断后,让我开车带他先逃.......后来......后来我们就!失散了......”

    “说清楚,按顺序。我问你答!你们是怎么逃回的,说一说。”营长又抢了金旺军官的话。

    “这次他们是大动干戈,我......太疼了,我牙齿都......崩了!给点止痛药。”

    “给他,慢慢说!还有春生和他去哪里了!”一旁的护士给鹏宏扎打着点滴,提醒军官麻醉药也快用完。军官瞪了一眼,护士不敢驳斥,打开药箱,庞杂的药瓶里找出止痛药,数了两颗。药箱里还有不明液体浸底。

    “本来万事俱备,就差敌人进我们套里.......不打紧,后面来了个过路的摩托车,他被鹏宏扎炸下来了!”他差点岔气哭出声,满嘴血,手心里放上了两粒止痛药,又接过一杯水,水的底部有沉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