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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书《包公传奇》

    第六集 作者:韩占军

    书接前文,上文书说到包拯前去小考,说到这小考了,好多人可能不大了解,咱们有必要解释一下,小考也叫童试,又叫小试。也就是取得生员资格的入学考试,小考包括县试、府试、院试三个阶段,凡是被院试录取了的,即可进入所在地的府、州、县学校为生员,俗称也就是“秀才”,生员还分癝生、增生、附生三等。生员再通过了科试合格之后,哎!这才能取得参加乡试的资格。基本上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闲言少叙,经过了小考之后,很快就到了揭晓的日子了,把家里的大爷儿包山和嫂子王氏可急坏了,也不知道三弟能不能考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卧不宁啊!话说这一天,天色还没亮,就听这个大街上啊!乱乱哄哄是一阵的喧哗,老员外上了几岁年纪,觉也少,早早的起来正在屋里溜达呢,一听外头怎么这么乱呢!哦!明白了,肯定是本县的差役又来了,哎!不是让派差就是让派车,总之有不了好差事。他正在这犹豫呢!就见院公来报:

    “报~~~报员外爷,给您报喜了,三公子中了生员了,乡亲们听说之后都在外头高兴呢!您快去看看吧!”

    包员外一听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啊!考中了?哎呦!罢了,罢了哇!我上了先生的当了,这也是家运使然,老天注定的呀!活该是冤孽呀!你想躲也躲不开呀!”

    可把个包员外烦坏了,一脑袋扎进卧室再也不出来了,哪怕是亲戚朋友前来祝贺呢,也一概不见,他可恨透了这位教书先生了,大爷儿劝他给先生去道个谢去吧,他是鼻子哼了一声就把包山推出来了:“滚,滚出去”

    幸亏有包山在呀!忙里忙外周旋着一切,整整的忙活了一天这才把这件事忙完。那位教书先生宁公呢!一直等着包员外来给道谢呢!可是等了一天也没见个人影,心中暗道:

    “哎呀!我自从来这教书已经有好几年了,可从来没见过本家这位老员外,现如今我把他的儿子教的中了秀才了,这老员外为什么还不露面呢?最起码了,你也得来道个谢呀!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呢!实在是令人不解呀!真是可气,可恼哇!”

    打这以后,每次见了包山都会说一些,对他爹表示不满的言语。包山就连忙赔罪:

    “哎呀!宁老先生,实在是抱歉,家父近日的确事务繁重,等他老人家忙完这一阵儿,一定会邀请宁先生一叙,当面致谢啊!还望老先生多多的担待!”

    宁老先生这个人呢,总归是个才学渊博,知书达理之人,所以听完包山这番话呢!也就没再说什么。包山一想,不行啊!这件事儿我爹爹不出面是真说不过去呀!自家孩子考中了秀才了,家长能有不露面感谢一下老师嘛?于情于理都讲不过去。他想到这,硬着头皮来找他爹来了,一进门就给他爹跪下了:

    “爹!不孝的孩儿给您磕头了”

    “嗯~~~包山,你这个是干什么?不过年不过节的你磕的哪门子头哇?”

    “爹爹,您听孩儿跟您说呀!我们包家在咱们当地不算头户也算二家吧?可以说家喻户晓,妇孺皆知,我们家可以说是‘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呀!我三弟这次考中秀才已经嚷嚷动了,这是一件大喜事呀!等三弟有了出息那还不是爹爹您的培养嘛!而且,三弟要不是宁老先生的苦心栽培,也没有他今天的成绩呀!所以孩儿请求爹爹,为了咱们包家的脸面,您还是宴请一下宁老先生吧!当面表示感谢人家,这样一来也显得爹爹大仁大义,通情达理呀!望爹爹答应的才是呀!”

    包老员外听完包山的这一番话:

    “咝~~~呀!也是啊!想我包家在当地来说,那是响当当的人家呀!我要真不抛头露面,恐怕好说不好听啊!那我以后还怎么服众呢!哎~~~好吧!那我就请请他吧!”

    就是这样,包员外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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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订好了日期,这才下请帖设宴酬谢宁老先生。说时迟,那时快,一转眼就到了宴请的日子,由包山亲自去把宁老先生接来,搀扶着走进了待客厅,老员外赶忙上前迎接,不过呢!只是简单的作了个揖,把先生让至屋中分宾主落座,二人这就开始寒暄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杂七杂八竟是聊的一些家长里短儿,聊了很长一段时间,老员外连半个字儿的致谢之词也没说。紧接着包员外这就开始张罗排摆酒宴,先把宁老先生让到了主位,员外爷在侧位相陪。等都坐好了,时间不大一桌子丰盛的酒宴就端上来了,二人边吃边谈。起初呢,二人聊得还算融洽,可是等酒至三巡,菜过五味了,老员外突然面带愁容,举止失措,把酒杯一推,不喝了。老先生一看实在忍耐不住了,赶忙说到:

    “包员外,学生我在贵府打扰了六七年之久,虽有些微薄的教导之功,那不算什么,主要还是令郎天资聪颖,融会贯通,所以才能进此一步哇!”

    包员外一听,迟愣了半响这才说话:

    “好!好哇!嗯!好!”

    先生又接着说:

    “如果令郎再肯刻苦一些,努一努力,慢说是秀才了,就是举人、进士、那也是绰绰有余呀!我敢说包拯将来不可限量。这也是尊府上的德行啊!”

    包员外听到这就一皱眉呀!咬着牙的就说了:

    “什么德行!不过是家门不幸,生此败家子儿。将来能保得住不家败人亡,那就是造化了。哎~~~”

    先生闻听不免就觉得很诧异呀!

    “包员外,不知贤东何出此言呢?世上哪有不盼望儿孙中会做官之理呢?此话说来,真是令人不解呀!”

    话说到这了,包员外口打嗨声!无奈之下,这才把包公降生之时自己所作的噩梦讲说了一遍:

    “宁老先生,不怕你笑话呀!就是直到如今提讲起来,我还是胆战心惊啊!”

    宁公是一个饱学之人,知多见广,一听包员外所讲如此梦境,当时就明白了,这是奎星之兆哇!什么叫奎星啊?也就是在北斗七星勺当中,形成勺儿状的那四颗星当中,离着勺把儿最远的那一颗星,就叫奎星。为什么说包公是奎星下凡呢?据说呀!这个奎星就是主宰世上文章兴衰的那个神,您想啊!奎星降临那还了得嘛!再说了,他一看包拯举止端方,聪明过人,就知道来历不凡,将来必是大贵,不免就暗暗的点了点头。包员外又接着说:

    “先生,以后望先生不必深教小儿,您放心,我绝不怪罪,至于您十年的束脩我是分文不会少给,您明白我的意思吗?万望答应。”

    这一句话把个正直朴重的宁老先生说的面红耳赤,当时就大大的不悦:

    “哦!如此说来,员外爷是不想让令郎往上考喽?”

    “嗯嗯!不考了,不考了,绝对不能再考了。”

    先生是勃然大怒哇:

    “哼!包员外,当初你的儿子让我来教,那是由的你来做主,现如今包拯是我的徒弟,他去考不考是由我来做主,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包拯考学一事以后你就不用管了,有我本老头子全权做主了。”

    说完之后,怒冲冲一甩袍袖离席而去,好嘛他走了!那么说宁老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他看出来了,包员外是一个愚蠢粗鲁之人,如果直言相劝他肯定不听。而且自己这个徒弟肯定会为其作脸,要是把孩子的前程揽到自己手中,一则不至于耽误了包公,二则也免得包山跟着为难。这也真难为了一个做师父的一片苦心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了乡试的年头,这回呀!包公所有赶考的事项都由宁老先生做主,叫来了包山二人一商议,甭管老员外同意不同意,就硬叫包公去考试,而且还告诉包山,如果你爹爹问起此事,你就全部推到我的身上好了。包山答应一声就走了。

    简短截说,包拯考过了乡试,很快到了挂榜的日子,谁知道哇!包拯又是高高的中了乡魁。包山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后,乐的差点儿背过气去,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抱起来王氏贤人转了仨圈儿。在看这位包员外呢!满面愁云,蔫头耷拉脑,这个不开心劲儿就甭提了,仍然是往屋里一扎又不见人了。大爷包山也顾不了许多了,这就开始备办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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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来了先生让到了上座,所有来贺喜的乡亲们两边相陪,整个这个包家大院里头就热闹开了,就这样不间断的热闹了整整一天。等把所有的事情都料理完了,这就开始商量包拯上京会试一事,等都商量完了这才来禀明员外。包员外一看事已至此,也没法说别的了,只好答应。可就是有一个条件,不允许多带人,以免耗费盘缠,只允许带伴童包兴一个人。众人一听,好吧!既然老员外答应了,这就不易呀!就按他说的办吧!

    包山夫妇给三弟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又带了一些应用之物,包了一个包儿交给包公,嫂子王氏这个眼泪呀!刷刷的往下流哇!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希望三弟榜上有名,早日归来呀!包黑连连点头,拜别了父母,又辞别了兄嫂,包公又来到了书房参见了先生,先生拉着包公的手是不住的嘱咐哇!嘱咐完了之后,又从自己的包儿里取出来几两脩金递给了包公,宁老先生看着包拯是不住的热泪横流哇!包拯也是鼻子一酸眼圈一红,掉下了感激的泪水。包兴备好了马匹,大爷包山负责送三弟一程,等来到了十里长亭,包山偷偷的从怀里一伸手,拿出来了一些银两,赶忙塞到了包公的手中,也是再三的叮嘱,好生的鼓励,弟兄留恋多时,这才洒泪而别。

    就见包公搬鞍认镫上了坐骑,带上包兴,二话不说是扬鞭而去,奔着京师就下去了,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住。话说这一天,主仆二人来到了一座镇店,赶了半天的路了,感觉腹中有些饥饿,就打算找个饭馆吃点东西,二人一抬头,就见眼前有一家饭庄子,“香再来饭馆”好了,就是这了,两个人从马上跳下来,来到了饭馆儿的门前,包兴把马接过来交给了店小二,告诉他饱草饱料好好喂一喂,小二答应一声牵着马走了。二人进了饭馆儿找了一张空桌就坐下了,包公坐在了正面儿,包兴打横儿。这两个人虽然是主仆,可是由于出门在外,身边也没有外人,所以呢就在一桌吃了。堂倌过来擦抹桌案,放好了碗筷儿,送上了两碟儿压桌的小菜,把菜单往前一递,包公就接过来了前后看了看,当即点了一壶酒,两个菜。小二答应一声告诉后厨去了,时间不大,酒菜齐备。包兴拿起酒壶来,就给包拯满了一杯酒,包公端起酒杯刚要饮,就见对面桌上来了一个道士,往桌子前边一坐,要了一壶酒,不知为了什么独自出神,发呆,拿起酒壶来不往杯里斟,哗~~~倒了一桌子。就见他唉声叹气,好像有什么心事。包公正纳闷呢,从外头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武生打扮,浑身上下一身的英雄气概,面带着侠客之气。道士一看这个人进来了,赶忙站起来作揖搭恭:

    “哎呀!恩公请坐”

    就见这个人也不坐,从怀里一伸手掏出来一大块儿银子,往前一递:

    “来吧!拿着,把这些银两暂且拿去,等晚上再见。”

    就见那个道士接过了银子,趴在地上就磕头,当当当!磕了几个头,站起身来扭头出了饭馆就走了。

    包公一看,来的这个人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气宇轩昂,令人可爱,赶忙站起身来抱腕当胸:

    “这位兄台请了,如果不嫌弃的话,何不请过来彼此一叙呢?”

    这个人一听有人跟自己说话,就上下打量了一番包公,微微的一笑:

    “好啊!既承错爱,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包兴赶忙站起身来,添了一份杯筷,又要了一壶酒,两个菜。包兴拿起酒壶来满满的斟上了一杯,往前一递。随后就站在了一旁,也不敢坐着了。包公和来人分宾主落座,包公就问:

    “请问这位兄台贵姓啊?”

    “哦!小弟姓展名昭,字熊飞呀!”

    包公随后也通报了名姓,这多好,二人一文一武,言语投机,相见恨晚,你一杯我一盏不知不觉当中可就喝了不少壶了,就见展昭一抱拳:

    “这位兄台,小弟还有些事情要办,恕不能奉陪了,咱们改日再会。”

    说罢,会过了饭钱,扭身就走了。包公也不谦让,只顾呆呆地看着展昭的背影发愣,包兴暗道:

    “嘿!这倒好,我们三爷嘴上抹石灰——白吃了”

    展昭走后,包公就开始琢磨,这个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