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顶流巨星住对门 >第408章 番外福利篇:深宫娘娘&美男琴师(4)
    

    自那天狩猎宴会结束后开始,元元就觉得自家娘娘好像哪里变了。

    说变,也没变。说没变吧,好像也和从前不大一样。

    比如,她总是托着腮看着远处想些什么。不似从前那般愣愣的发呆,时不时脸上还浮现出几丝笑意。

    要知道,鲜少见她笑。

    起初元元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后来见她经常这样,反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一早用膳时,安犀思量中忍不住羞涩的笑起来时,站在一旁候着的元元目瞪口呆的愣了愣。然后悄悄靠近许行,用手遮挡住朱唇悄声问:“娘娘最近有些不大对劲啊。”

    许行疑惑的挑了挑眉,看向正在用膳的女人。

    “怎么了?”他问。

    “你没看见娘娘一早就开始笑个不停吗?这也太反常了!必有妖!”云云信誓旦旦的开口,拍着胸脯一副已经把握真相的模样。

    许行配合着她应了句,没再说话。经过昨夜得观察,他大概看得出安犀并不知道昨日两个人发生了什么。这样也好,省得她对自己有隔阂,造成影响。

    要知道那件事,刻不容缓,经不起半点波澜。

    …

    女人吃着早膳,忍不住回想起昨日梦里的情景。昨晚,好似也梦到了。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

    “小许子,你去将膳宫内准备的玫瑰酥拿来。”元元看着面前清秀的小太监,笑着吩咐。

    许行淡然应了句,转身离开。到膳宫领了玫瑰酥后,拎着食盒往回走着。路上经过花苑,她听到什么动静便轻轻上前查看。

    见一婢女和侍卫正行苟且之事后,没有多呆得悄声离开了。

    脑海中,昨日的温存不断浮现。女人妩媚动情的样子,美的不可方物。

    “怎么又想起这些了。”男人微微蹙眉,好看的面容上一闪而过几丝烦闷。

    他有些不敢相信。明明就是自己误嗅情菇吸了粉尘中毒才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可为什么,自己…对她如今却对她时时挂念呢?

    这样不可。

    莫非自己真的动情了?

    男人在一所宫殿处停下步子。思量再三,还是将食盒慢慢打开,拿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在那盘玫瑰酥上悄悄撒了一些粉末。

    不管如何。也不管是否动情,现在心里对她真的有一丝挂念。总之,杀了便好了。

    就在许行准备离开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位身穿玫红色织锦的妖冶女人,她身旁还跟着一位妆容明艳的鹅黄色衣裙妃嫔。

    拿鹅黄色衣裙的妃嫔,显然正是还未举行继位的新皇后,苏冬儿。

    至于她身旁的女人,看额头那要妖艳的花钿,还是穿衣风格,怕就是传说中百闻不如一见的长乐公主。

    传闻长乐公主,妖冶绝伦,长的祸国殃民。虽是这样,却天生多情。宫内男宠数不胜数,公主府靡靡之音不可描述。

    可即便如此,先皇还是分外宠爱这个女儿。哪怕她有失一国公主之风。

    见两个女人缓缓靠近,许行俯身行礼,没有抬头。

    那身上飘着妖香的女人从他身旁经过,走出两步后,蓦然回首。

    看着他问道:“你是哪宫的?”

    许行低着头回复:“凤禧宫。”

    “噢,原来是太后的人啊。抬起头来,让本公主瞧瞧。”女人先是感叹了一句,随后不容抗拒的吩咐。

    许行知道躲不过,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女人。

    女人被他的容貌惊艳到,下意识的轻张朱唇。

    苏冬儿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意,对着她耳语道:“此人是名绝天下的琴师许行。因先帝为逗太后一笑,遂进了太后宫中服侍。”

    “呵。再如何名满天下,如今不过是个奴才而已。”女人阴阳怪气的讽刺着轻笑。见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没有半点怒意后,好感更甚。

    “不如,你随我入了公主府。以后包你荣华富贵可好?”女人笑着问。

    许行摇了摇头,行了一礼:“奴才还要快些去给太后送她的茶点,便不多留下和公主还有皇后娘娘谈笑了。”

    他这话,意义多重。借茶点,声明自己对服侍太后一心一意,还说就当做刚刚公主还有皇后是在说笑。

    长乐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她怒气冲冲的拎着裙摆跟上许行,去了凤禧宫。

    苏冬儿赶忙拉住她劝诫:“还是别惹太后生气了。”

    “呵,一个舞姬,还真以为自己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本公主想要的东西,她敢不从?”

    …

    许行回了凤禧宫,将食盒放在桌子上端出那盘玫瑰酥走进了内室。

    见安犀正在饮茶后,放到了她侧手边的茶桌上。

    安犀刚拿起一块玫瑰酥放到唇边,还未来得及咬,便见了元元走上前小声道:“长乐公主和皇后娘娘来了。”

    安犀将手里的的玫瑰酥放下,由元元搀着缓缓起身,往外走。

    坐到主位上后,看着殿外走进来的两个女人,安犀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怎么好端端的就来了。

    “有什么事吗?”安犀问。

    “想找太后讨个奴才。”长乐直截了当的开口。那有些豪横的语气,让安犀有些不悦的再度蹙眉。

    一旁的苏冬儿见状,轻轻拽了拽长乐的衣襟,提醒般的轻轻咳嗽了一声。

    长乐丝毫不放在心上,仍旧我行我素。

    “太后不会这么小气,连个奴才都不舍得给儿臣吧。”

    主位上冷艳的女人望着她,气势同样不减:“凤禧宫奴才各司其职,恐怕难以调动。若公主府需要奴才,尽管去内务府报备。”

    “可本公主要的不是一般的奴才,而是他!”长乐指向许行,笑的跋扈张扬。

    许行愣了愣,没想到这个公主如此娇蛮无礼。

    “哀家这里,还轮不到你放肆。”安犀站起来,冷冷的看向长乐。

    她大概猜到,长乐是想把许行收入公主府的意图。

    她不能让许行离开。因为他答应了自己,要带自己离开皇宫。

    主位下穿着玫红色衣裳的女人,不屑的轻勾唇角:“那又如何?你莫要真把自己…”长乐还未说完,就被一道威仪的声音打断:

    “长乐,休得无礼。”

    在话落的一瞬间,太监刺耳尖锐的通报声传来:“皇上驾到!”

    除了太后微微颔首,满宫上下一齐跪倒在地:“皇上万安。”

    皇上忽略其他人,径直走上前,扶了安犀一把:“母后不必多礼。”

    “起来吧。”这句话不是刚刚那般温柔,而是多了几分冰冷和帝王的威仪。

    “皇兄…”长乐娇滴滴的开口。

    男人语气不冷不淡,带着几分漠然:“朕刚刚都听到了。对太后如此无礼,罚面壁公主府,三月内无宣召不得入宫。”

    “哼。”长乐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一旁的苏冬儿见状,立马跪下:“臣妾未能劝说公主,请皇上恕罪。”

    不得不说,苏冬儿能爬到今天的位置是有原因的。如此负荆请罪,但凡是个男人也会不忍苛责。

    可皇上今日似乎是真的生气了,直接冷冷开口:“既如此,就罚抄孝经一百遍罢。”

    苏冬儿也是一怔。没想到昔日他对自己温润有加,竟然会因为长乐的事情迁怒于自己。

    唉,想想也是自己的原因。谁让她偏偏今个遇上了长乐,又和长乐来了一趟凤禧宫呢?

    “臣妾告退。”苏冬儿也不好自讨没趣,有些不开心的离开了。

    …

    安犀这才松了一口气,皇上紧接着对身边的老太监吩咐:“把凤印送到太后这边来。以后后宫一切事物,交于太后管理。”

    安犀听到他这么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怔怔的站在原地看向皇上,呆头呆脑的。

    皇上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

    安犀听到笑声,这才回过神来:“为何要把凤印给哀家?”

    “儿臣是怕母后遭人算计。以后母后受到欺负,万不可自己藏在心里。一定要通知儿臣。”

    “皇上日理万机还是…”

    安犀一语未毕便被打断:“不,都不如你重要。”

    突如其来有些不和身份的话,让全场人都有些惊诧。皇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无奈的嘱咐了两句,就匆忙离开了。

    元元倒是觉得没什么,“皇上很关心娘娘呢。真是孝顺。”

    安犀被她这一句话说的,也没再乱想。毕竟当今皇上在外流传忠孝两全,是个英明的好君主。

    想来是他进儿女之责才会这般。

    倒是有个看破一切的人在场。只不过他脸色有些阴郁不悦。

    安犀回到茶桌前,伸手拿起玫瑰酥,欲要咬下时被突然走上来的许行夺过。

    “东西太甜,娘娘还是别吃了。奴才去通知膳宫给您做些不甜的来。”

    “嗯,好。”安犀轻应,没有过多怀疑。

    许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出于本能反应,就上前夺过了她手里那块有毒的玫瑰酥。

    他端着玫瑰酥出去,连盘子一齐放到了纸篓中,搁到了殿外。每日来收垃圾的小太监,都会一并带走焚烧。

    凤禧宫的宫女在收拾垃圾的时候,看到了纸篓里的糕点。她嗅了嗅,发现没有坏后,开心的端着盘子在凤禧宫一侧的檐下偷偷吃了起来。

    许行拿了新的玫瑰酥回来后,就看见凤禧宫上下杂乱慌张的不像样子。他有些坎坷的抓住一个太监询问:“怎么了?”

    “有个宫女死了,可骇人了,七窍流血呢!”太监有些颤抖的说着,然后快步离开。

    许行愣了愣。想着应该是与自己无关,况且那糕点已经扔了。

    他拿着玫瑰酥走进殿里,看着花容失色的安犀后。诧异的皱了皱眉随后上前关怀:“娘娘,怎么了吗?”

    “有人要害娘娘!你刚刚拿来的那盘玫瑰酥,被一个小宫女误食了。然后她就死了。”元元有些害怕的说着事情经过。

    许行心里一阵心虚,为不引起怀疑,自我辩解:“我不知玫瑰酥有毒,娘娘,我以性命担保,此事和我无关。”

    “我知不是你。”青衣女人淡然的看向男人,美眸中。夹杂着几分肯定,似乎是从未怀疑过他。

    许行悬着的心终于舍得放下来。

    “哀家去看看那个宫女。”虽是有谁害怕,但安犀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娘娘还是别去了,我听其他宫人说,有些吓人。”元元摇了摇头,声音小小的,语气里夹杂了几分害怕。

    她说完,像只受了惊的鹌鹑一样慢慢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安犀,随后悄无声息地咽了口唾沫。

    安犀安慰似的一笑:“若你害怕哀家就自己去。”

    “不了不了,我还是陪着娘娘吧。”元元虽然害怕,可是却忠心的很,怎么可能让安犀一个人去面对那么吓人的场面呢?

    一旁的许行低了低眸:“我也一同去吧。”

    …

    侧殿檐下,一副扁担上被白布盖着一个人。太医蹲在旁边给尸体扎针化验。他拔出银针发现变黑时,神色惊恐。

    恰时,安犀来了。

    “如何?”她问。

    太医恭恭敬敬的做了个揖:“回太后。是中毒所致。此毒格外霸道,服下不出一刻间,便暴毙而亡,且无解药。”

    安犀听罢,踉跄不稳的往后倒了倒。幸好许行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安犀有些心慌的抓住了许行扶住自己的那只胳膊,眸色慌张。

    “可是吃的东西有毒?”她继续问。

    太医指了指一旁宫女未吃完,剩下的那半盘玫瑰酥。

    “回娘娘,微臣已经查验,毒就下在那盘茶点里。”

    安犀又是一阵脚软,她低着眸子,目光中是不可言说的紧张失措。

    既然如此,那定是有人想给她下毒。

    她在宫中无欲无求,从不谄媚争强。会是谁呢?会是谁想害她呢?

    见安犀再次发呆,元元轻唤起来:“娘娘…娘娘…”

    安犀回过神来,走到尸体前蹲下身子。伸出右手就要把白布掀起来。

    太医伸手制止:“娘娘还是不要看了,有些骇人。”

    安犀听他这样说,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可自己又想一探究竟,因为她想看看原本属于自己的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