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修真小说 > 傲寒虱丹 >第10章 前世修来皆兄弟(3)
    演武场的嚯嚯练武声,一直就没停息过,至少从训练时间上来说,张校师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有责任心的训武师。

    或许正是有如此严格的训武师,才会有龙门客栈这么多高手吧,祁丹烊微微笑道:“司马兄。张校师那人怎么样?一想到要跟他学功夫,我还是感觉特别害怕。”

    “张校师人还是不错,自他进入振威武场,他已经训练出了很多优秀的年轻好手,比方说方长轩、叶月飞、彬文武,还有有着二郎公主之称的詹巧花,都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高手。张校师的流若饮血刀法非常厉害,因为这套刀法出众,在江湖上他也有个响当当的名号流若大师。不过,初到武场,就只能学偷桃掌、龙门拳、流若枪法这些入门功夫。”司马长野道。

    “那意思是我也要学偷桃掌、龙门拳、流若枪法?这些功夫厉不厉害?”祁丹烊非常好奇地问道。

    “偷桃掌、龙门拳、流若枪法三门功夫,皆为张校师所创,什么功夫,只要用心,都有厉害之处,丹烊兄一点武学根基都没有,还是脚踏实地慢慢跟着练,学武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切莫急于求成。”

    “我知道了。什么东西都讲循序渐进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能这样理解就好啦。”

    “哎?司马兄,你是怎么来到龙门客栈的?”

    “这个话题要说起来就长啦......”司马长野的身世,在龙门客栈,只有东宫婉月一人知道,既然祁丹烊都说出了他的秘密,毕竟已结拜为兄弟,也没什么好保留,于是叹了口气,讲出了他来龙门客栈的故事。

    十八年前,时任三山十八洞总舵主彭佐风为解“金”“木”“水”“火”“土”五柄绝世寒铁宝剑之谜,在寻求极寒之地的时候,去到了不周山顶雪峰之巅,又巧遇一赤裸裸的男婴,并将其带回三山十八洞,取名司马长野。因为三山十八洞列来有规矩,不得外人长期留住,彭佐风迫不得已将司马长野交由邻近与他关系要好的清风寨寨主王友一抚养。五年前,王友一不幸仙去,其大弟子莫正帮接任寨主后,不遵前人遗训,误信小人言,四处为非作歹,也常与三山十八洞为敌。彭佐风担心莫正帮对司马长野不利,便偷偷溜入清风寨,带走了当时只有十三岁的司马长野,转而交给当时武林后起之秀代表东宫婉月抚养。

    “司马兄。要是我没听错的话,你是彭佐风从不周山的雪峰之巅带回来的?”祁丹烊听了大为震惊。

    “是呐。不过我感觉是在骗人,婴儿在雪山上无人照顾,你想怎么可能还有命?不过骗人也好,谎言也罢,这些都已经不重要啦。”司马长野尽管嘴上不在乎了,可内心还是有些惆怅。

    “我爸妈和我说过,我也是从祁连山的雪山上捡回来的,我和司马兄的观点一致,同样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神奇的事发生。”

    “你也是身出雪峰之巅?”司马长野瞪圆了眼睛。

    “是啊。我一直认为爸妈在骗我,不过我从来不会感觉寒冷,哪怕是大冬天,我只穿一件背心都不觉得寒冷,从这点来说,我与常人不一样,也让我有些开始相信了,毕竟父母不会轻易骗自己的孩子。”

    “你怎么甚么都和我一样?”

    两人同时瞪大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这个世界太奇妙了。惊讶过后,祁丹烊又道:“我脚底下还有一颗会发光的珠子呢,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我之所以会来到这里,肯定是因为这颗珠子。”

    “你脚底也有一颗珠子?”司马长野的声音放的特别高,完全忘记了这些话都是关乎他两生死的秘密。

    “难不成你也有?”

    “有。不过还在我六岁那年,就被割除啦。”自彭佐风从不周山将司马长野带回后,就发现了他脚底下那颗会发光的珠子。彭佐风担心这颗珠子会害了司马长野,所以在他六岁那年,彭佐风偷偷带着司马长野寻遍各地名医,最后在东宫婉月帮助下,找到了延顺公。正是延顺公亲手抄刀,割除了司马长野脚底下那颗会发光的珠子。

    “那你割除了珠子对身体没有影响吗?”

    “没有。”司马长野摇了摇头。

    “我的珠子还在脚底下呢。你的呢?放哪儿去了?我很想看看到底是一颗什么样的珠子在里面作怪。”

    “不知道,可能当时就被扔了吧。”

    “司马兄。在我还没来到这里之前,就看过一本叫《揭秘过去与未来》的杂志。那本书上有一个叫惠德先生的人写了一篇文章,说是上古时期神农大帝炎帝为了寻求长生不老,责令部下给他炼制丹药,其部下为了取悦炎帝,就在不周山找了两颗会发光的宝石,骗炎帝说是长生不老宝石,炎帝当时非常开心,还奖赏了部下。然而,这个消息被炎帝的女儿赤帝女知道后,赤帝女偷走了两颗宝石,逃到凡间又和凡人生育了一对双胞胎男婴。炎帝发现赤帝女行踪后,赤帝女担心对两个儿子不利,便把那双胞胎儿子送到了不周山顶,又将两颗宝石让她的两个儿子一人服下一颗后,独自离开。当天晚上赤帝女惨遭毒手,两个婴儿也从此下落不明。”

    “还有这等事发生?我两不会......”司马长野紧盯着祁丹烊,觉得永远看他不够一样,以至于忘了说出接下来的话。

    “所以啊。我们两可能就是那对婴儿,我常常都是这样在幻想,可十多年来也没遇见过另外一个与我有着同样故事的人,直到今天遇上了司马兄。”

    “我两就是那对婴儿么?可我们之间相隔不是有一千年之久么?不可能的事呀?”司马长野自言自语道。

    “怎么可能有着如此相同的故事呢?”祁丹烊紧盯着司马长野,感觉他和自己一定拥有无法用科学来诠释的关联。

    难道?

    祁丹烊和司马长野前世真的是兄弟?

    如若不是为何又会这样巧合?

    究竟是什么原因所致,祁丹烊和司马长野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