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又名《我要在你背上写诗》,又名《封印术的奇妙用途》,又名《既然封印术那么好用,我以后要在你全身写满我的诗》,本章又名《你在我身上写诗,那我在你身上画画》)
(有个笔误,上章的注解⑩,Britain应该是猥凶险联合国,丑钝软则是America。括号内不计入付费字数,大家放心)
(本章开雅车!!!)
“夫君早安。”
“娘子早安。”
没有发生什么谁把谁吻醒之类的女频戏码,他看来是她醒了于是他醒了,而她看来是他醒了所以她醒了。
二月初一,是审判的日子。
“我去煮粥,一会儿你还要去警务部旁听吧。”
“诶是,那我调点咸菜去。”
吃完早饭,一东一西去了。
审判的地点就是在警务部大楼门口的大空地上,平日是警员们操练的场所,拿来审犯人倒也够空旷。
公开处刑,想围观的都可以站一边围观,不论身份,因此民众可以自备番茄和臭鸡蛋。
福山兼任法官,日斩瓜平等一众相关部门的高层坐在两侧的旁听席。
过程中没有出现任何波折,福山再怎么说法律条文还是背得很牢的,被捕的那部分老家伙们也提前知道不会被判死刑,所以没有故意狡辩翻案以拖延时间,基本都被判了个十年八年。
除了前任油女代族长。
秋道取阳为了自保,想把水户门炎捞出来,所以把之前陷害水户门炎的事情全部扣在油女代族长身上了,一边围观的很多都是平民,油女代族长也不敢说出尊忍族轻平民的那席话,加上新任油女族长油女志仁也跳出来指认他大伯的罪行,老家伙终于认命了。
他是唯一一个被判十年以上的。
被押走时经过油女志仁的位置,他停下来道:“我儿志勇就拜托你了。”
油女志仁的脸被墨镜兜帽个高领衣襟挡住,但前任油女代族长能看到他点了点头,便安心地被押走了。十五年牢狱之灾,以他的年纪,怕是要死在牢里了。
可没有几个人会可怜他,仅他当政的一年有多少本就困苦的平民被逼得饿死了呢?数不清。
水户门炎终于出狱,在几天后的大议上重归财务部部长之位。
四人晚上在日斩家喝酒,给水户门炎接风洗尘,酒酣之时,谈到战死的扉间老师、离心的秋道取风、被暗杀的宇智波镜,再谈到千手楣间离奇身亡、秋道取阳顺势归附、油女一众老族长入狱,一时间唏嘘不已。
......
二月廿二日傍晚,火影大楼一楼大厅成了婚礼的礼堂。
日斩直接穿着火影御神袍给瓜平云儿当起了证婚人。
“志村团藏先生,你确信这个婚姻是六道仙人所赐福的,且你愿意承认接纳转寝小春女士为你的妻子吗?”
“我确信我愿意。”
“转寝小春女士,你确信这个婚姻是六道仙人所赐福的,且你愿意承认志村团藏先生为你的丈夫吗?”
“我确信,我愿意。”
日斩再问:“志村团藏,六道仙人使我们有能力幸福地活在世上,你当以温柔耐心来照顾你的妻子,唯独与她居住,建立新时代一夫一妻的忍者家庭。你要尊重她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分到终身。这些要求你可愿意?”
“我愿意。”
“转寝小春,六道仙人使我们有能力幸福地活在世上,你当时常温柔端庄,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建立新时代一夫一妻的忍者家庭。尊重他的家族,尽心孝顺,尽你做妻子的本分到终身。这些要求你可愿意。”
“我愿意。”
“好,接下来请新郎揭开新娘的头盖!!!”
“哦!!!”从大厅里到庭院乃至外边的主干道上,一群人在起哄。
是的,要掀头盖。和原著中大后期的鸣太子婚礼不同,虽然证婚词已经相较战国时趋于变化,但服饰方便还是江河国传统的那一型,瓜平云儿一身红,瓜平胸前挂着一个大红花,云儿戴着红盖头,掀起盖头,还能看到她的凤冠头饰。
新人致辞之后是酒宴,不过新婚夜嘛,大家都很体谅二人,一桌桌敬酒的时候瓜平云儿喝的都是果汁。
喝果汁都给喝饱了,实在架不住大家的热情。之前没发请帖,瓜平直接放话说想来的都来,然后就来了百多桌。嗯,份子钱和酒席钱刚好收支平衡。
“抱回家!抱回家!”
这算是唯一和战国时代的证婚词有关联的东西了。战国时代新人成婚时的证婚人的证婚词流程是:一拜六道、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入了洞房之后才掀盖头,然后做喜欢的事情。现在顺序全乱了,“送入洞房”就成了从礼堂抱回家。
不过也有好处,就是没人会去闹洞房了,省了很多事情。大家都留在会堂和三代火影大人抽烟喝酒呐。
两人坐在床沿,都不开口,也没动作。
“好紧张啊,就感觉婚礼之后我们那个那个,有一种奇妙的仪式感。嘻嘻。什么时候开始啊,我心跳越来越快了。”
“心跳越来越快了吗?我给摸摸看,哟,摸不着啊,太大了。”
“死开,你摸哪儿呢?这里,摸这里!”云儿躺靠在瓜平怀里,把他的咸猪手往中间挪了挪。
“感觉到了没?是不是挺快的。”
“诶,确实哟。”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我怕我一会儿昏过去。”
“AWSL”瓜平却先昏过去了,一样的头一回,谁又比谁更放得开呢。
等他醒来,已经亥时,外边也没了动静,看来是酒宴结束,众人都归家了。
“好了云儿,来吧!既然他们都吃完饭各回各家了,我们多大动静也不担心吃完饭回来的族人恰巧路过听到了呢。”
“嗯...”云儿掩面,好一阵儿红得能挤出水的脸才降了温。
她站起身来,慢慢抽出金钗,把头发放下来,然后解开领口的两个绳扣,一抽,红袍滑落到地上,露出丝滑光洁的脖颈、手臂、双腿,绣着鸳鸯的大红肚兜依旧坚守岗位护着要害。
瓜平也不动作,眯着眼静静看着,他在欣赏于他而言最美的画卷。
然后她就不脱了。
“夫君,妾身为你褪去衣裳。”
她坐回瓜平身边,缓缓地把瓜平脖子上挂的大红花摘下来放到床头柜上,动作虽轻柔,散发出的淡淡香气也让瓜平迷醉。
这是他能闻到的体香,生物学上讲是身体适配适合孕育健康后代的标志。
时是初春,春寒料峭,屋里燃着炭火,身上暖暖的。他上衣已经被她褪下,火光照在一身腱子肉上,有点痒,很舒服。再配着她身上的香味,本就亢奋的小兄弟越发按捺不住了。
他心里告诫自己:“我能行,先压住,压枪啊!!!慢慢来,不然就不和谐了!”
“夫君,你稍微站一下,我帮你脱裤子。”
“咕咚。”瓜平咽了咽口水。
...
“云儿你看,你心脏跳得厉害,我何尝不是也在一跳一挑的呢?”
云儿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毕竟她没有摸他心口啊。
哦,那一跳一挑的东西钩动了蹲下为他宽衣的她的鬓发,原来是在说这个。
“太,太羞人了吧你?”
云儿直接伸手一捞,下掉他平角裤,然后轻轻推了瓜平一下,瓜平便顺势倒在床上。
“啊,不行了,姑娘的黯然销魂掌竟已臻至化境,只一掌就封住我全身穴道,我动不了了,啊,动不了了。”
“切,那你那里还有用吗?”
“有用,当然有用,小生现在除了能说话,就这样那里还有用了,姑娘不信大可坐上来一试。”
“好啊,试试就试试!”
嘴上说得凶悍,真的做起来却还是有些害怕,她褪去最后的连身肚兜,将整个身体展示在瓜平眼前,然后怯生生地上床,慢慢爬着坐到他身上。
“我怕。”
“没事,你慢慢蹲下来,觉得疼了呢就别动了,后面交给我,小生虽然被姑娘封了穴道动弹不得,但必要时还是能强行放开功力短暂地冲开穴道,虽然时间有限只有短短一息,但届时短短地一息足够小生腰腹用力,只需一挺就...嘿嘿嘿。”
“坏,坏瓜平!”
......
(省略号部分省去五千字)
因为是瓜平在下云儿在上,随着两人的动作,飘落的樱花一瓣不剩地都粘在两人身上,这一夜,床被失去了它们本来的使命。
瓜平突然伸手抱住她,一个翻转,阴阳颠覆攻守逆转。
“是要结束了吗?刚好我也差不多来了了,一起呀。”
“嘿嘿,什么结束?什么差不多?看来姑娘你不懂兵法啊。三十六计开篇头一个计策是怎么描述的你知道吗?”
“是什么?”
“里面写的是: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太阴,太阳!说的就是攻守之道啊,我这是瞒天过海。什么封住全身穴道不能动弹都是麻痹敌人的策略,姑娘,小生之前的一切都是在为了此刻的反转做准备啊,你大意了!”
“感受我澎湃如海的功力吧,看看你能转化几成到己身!”
瓜平一阵抖动。
“呀~~,好暖和。你真会玩,坏死了去都。”
“暖和吧,我也感受到了突然增长的温暖,看来我们还挺有默契呢。”
云儿被瓜平的话说得羞不可当,直接拿起枕头遮住了脸,枕头底下却隐约传来她嗤嗤的笑声。
瓜平一阵抖动,却没有觉得索然无味,便是再战五千字的篇幅也不是问题。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抽掉枕头,抱着她的脸啃起来。
“内,夫君,我感受到了,是你的魂魄。”
“嗯,我也感觉到了,是魂魄在纠缠。”
两人又互啃了一阵却依旧意犹未尽,瓜平干脆直接抱起她,一颠一颠地缓步走到书房去了。
“夫君又要玩什么花活?”虽然被瓜平抱着,云儿依旧四肢并用缠住他,脸贴脸附耳问着,吐气如兰,瓜平觉得有点痒。
“你把我耳朵吹痒了呢。”
“哦是吗?那我帮你。”她伸出丁香小....
瓜平一脸正气:“好了,不痒了。你问我花活?才不是花活,我是正经人,才不屑效仿那些市井泼皮小流氓的禽兽之乐。娘子你且伸腿,能站稳吗?”
啊,站稳了。”
“好,然后你左腿抬高,右腿注意保持平衡,双手可以撑住后面的书桌。对,就是这样,把我当成墙壁,你在贴墙一字马。再然后,你转身,但要注意不要和我分开,腿落地,站好,对对对,就是这样,云儿很灵活嘛。”
“死相,忍者连这点动作都做不到,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飞镖下面了。嗯...虽然只是一年,但我确实是性**感的女忍者啊。”
瓜平坏笑着扶好她的腰,道:“还没结束呢,我继续我的,你往前一点,小腿跪在凳子上。对就是这样,小腿胫骨可能有点疼,能忍住吗?”
“嗯,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帮我磨墨润笔,我要在你背上写诗!”
......
“好了,你写吧。”
“好,我边写,你边凭感觉猜猜我写的是什么哦?”
“嗯。”
瓜平蘸墨,毛笔的笔尖轻轻触到她的脊背,同时别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呀~~”
“怎么了?”
“没,没啥。就是毛笔尖儿让我背上痒痒的。”云儿避重就轻。
“乖,忍住咯,静下心来感受我写的是什么哦。”
“滚,这怎么静的下心来啊?”
瓜平一脸绅士笑容,不管她,自顾自地一边动着一边动着笔。
“写完了,来,念念我写的是个啥?”
“唔,呀~~你别动了,让我说话行不行?”
“好的,我不动了,你说吧。”
不动个鬼,瓜平停下空间运动,但还在平面运动着,蹲起、摇摆,搅动着一江春水。
云儿不再理睬这些了,开口念道:
“青梅煮酒醉佳人,
玉液难及至味醇。
陌上萧郎情动夜,
双双互寄此生魂。”
“瓜平,你也不害臊,怎么是这种yin奔诗啊?”
“反正是写在你背上的,除了我谁能看到?再说了,既然魂魄已经在相互纠缠,可不就是‘双双互寄此生魂’?”
云儿:“嘿嘿嘿...”
......(省略五千字)
“呼。”
“哦,终于结束了呢,夫君。以后,也要在我背上写诗哦。”
虽然结束,但两人依旧温存着,莫论新婚与小别,都此番,蜜意浓。
“嗯。对了云儿,这诗我觉挺有纪念意义的。只是墨水写的,一洗就给洗掉了,有点可惜了。”
“嗯,改天我去找挽秋妹妹,让她帮忙把这些字刺上。”
“那太疼了吧?”
“没事哒。”
“不行,哪有这样的,为了我的愉悦却让你受皮肉之苦?那我以后不写了。”
我想到个办法。”
云儿手上凝聚出一股查克拉,往背上一拍,只见写了二十八字七绝诗的左肩胛处又出现一道墨点勾玉。
“这是?”
“是封印。异体共存封印,能将外物封住在自己身上。你摸摸看。”
“诶,还真的抹不掉了呢。好嘛,那我们以后每次这个这个,我都写,我要在你身上每一个角落都写满,嘻嘻。”
“写吧写吧,这是我们的证明。但是我也要在你身上画画哦。”云儿羞赧一笑。
“嗯嗯,你尽管画。嘶,说起来,既然封印术可以这么用的话,也了却了我一桩遗憾呢。”
“夫君指的是我的落樱吗?”
“对啊,我还怕它被洗掉了呢。”
云儿舔了舔嘴唇,两发封印一使,两人各自多了一大块“胎记”。
“除非死亡,这樱花永远不会凋零了。”
么么哒,香一个。
“娘子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用法的啊?”
“其实我也是联想出来的。之前水户老师知道我们要结婚了,也不确定我们要不要孩子,要几个孩子,就教了我一种封印术,是异体互斥封印。然后我就想到,反过来用是不是有异体共存的效果呢?结果还真是。”
“异体互斥封印是什么效果的?”
“你先告诉我,这时候要不要孩子?我才好确定是不是演示给你看。”
“先不要吧,现在忍界其实还不安定,我还不是很放心。”
“好。喏,就像这样。”
云儿的手在下边一捞,一个墨色小球就出现在她手上,她抬手解开封印...
“看到了吧就像这样。你不会嫌弃我刚才的动作恶心吧?”
“不会不会,么。”他又亲了上去。
唇分,一个从容一个羞红。
瓜平复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我之前还奇怪怎么柱间老师和水户师娘只有一个孩子呢,原来是靠这个!!”
“你可真会抓重点啊。”
“对啊,看我抓重点!”
...(省略五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