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觉得自己好像触发了选择分歧。
一方是万古不变的“真香定律”，一方是刚到底，说退役就退役。
那么，考验李凡的时候到了，他该怎么选择呢？
…………
司令部，会议室内，首长们俨然在开会。
雷震率先挑起话题道：“截止现在，已经有超过两位数的提督向司令部发来了退役申请。”
“国难期间，这些混蛋居然敢……真是该死！”
“国家养了这些废物这么多年，当上提督之后锦衣玉食这么久，居然不思回报，连掩护大军撤退都做不到，全都得送上军事法庭！”
“切，要我说，直接让他们留在那里为国家发光发热，一直抵御钢铁残骸就是了，真的是给他们脸了。”梅国驻龙国代表嗤笑着提出建议。
雷震这次没拿茶杯，他拿了个矿泉水瓶砸到了梅国代表的脸上，梅国代表应声而倒。
“卫兵，卫兵，这里有人昏倒了，快把他送去医务室！”雷震轻描淡写掀过了这件事。
“不是我说，雷震，好歹他也是外交人员，给点面子好不好，别老是用东西把他砸晕。”一五十多岁的首长无奈道。
“今天他敢在我们头上拉屎，明天就敢去你家上了你家舰娘！”雷震瞪了眼出口的首长。
“他敢！”倒不是五十多岁的首长，五个首长里面除了他和倒地的梅国代表之外，剩余三个人都怒目圆睁猛地一拍桌子。
铁制的桌子被三人拍出了三道掌印，这显示出了三个首长内心的震怒。
雷震道：“呵呵，他有什么不敢的，都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当他还带怕的不成？你们也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能当上五星海军上将的你们，有哪一个是白痴的？”
胖首长道：“行了，你也别说了，你那点小心思我们还不知道吗？那些提督……不，他们没有资格自称提督，因为他们没有担当。”
“那些打了退役报告的就真的让他们退役好了，舰娘允许他们用积分买下，这样他们虽然没有了赚大钱的但好歹如果有真的喜欢的舰娘，那就剥夺了舰装之后让她们当个普通人也无妨。”
瘦首长反驳道：“太便宜他们了，过了那么久的好日子，现在国家有难却是这个样子。靠，老子耻与他们是同一个国家的人！”
雷震问：“那你有资格把他们开除国籍吗？说不定人家去了别的国家日子照样潇洒！”
“靠！”瘦首长和女首长道。
首长共有五位，一位是梅国派来的代表，没事的时候发表意见，有事的时候被雷震锤翻送医务室。剩下的三位中，一胖一瘦外加一女首长。
其中，雷震和胖首长心态好，决断的时候比较贴近舰娘思维，因为他们两个都是走的提督路线上来的。
瘦首长来自功勋贵族，基本上没啥用，就是个水人头的。
女首长来自龙国皇室，嬴姓，是上一任皇帝的七女，封了个无聊的公主，也是来水人头的，不过做决策时稍微能发表一点意见，毕竟得给皇室一点面子。
当然，因为舰娘的存在，皇室基本上没多少用，遇到不重要的事情还能给你通融通融，但重要的事情，女首长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的。
“不过，就真的这么算了吗？”即便没什么办法，女首长还是有点气不过。
雷震道：“不然呢，顶多把那些人记录下来，列入失信名单，以后不允许他们贷款就行了。至于我们勇敢的将士们……”
胖首长提议道：“等回来之后送他们进大学里学点知识吧，他们也就学过一点军事常识，要融入普通人的社会还是有点难度的。”
雷震想了想道：“特地送进大学就没必要了，找一些老师过来给他们讲知识就行，也不用去别的地方，把提督学院改个名字就能用。”
“你还真能节省资源！”女首长白了眼雷震。
“当然，勤俭节约一直都是我们龙国的传统美德。”
“没在夸你啊！”
“好了，现在是严肃讨论的时候，不要说这些与会议无关的东西了，嬴莹莹上将。”
……
“好吧，所以说，最终的决定是允许那些打了退役报告的提督退役，但是并不给他们正常提督退役的优待，对吧？”
“没错，是这样的结论没错。”
“那就签字吧，这份命令正式生效。”
“不用给皇上和内阁看吗？至少发个新闻直播宣布给民众听。”
“这还用你操心？昨天事情刚发生记者们就像问到了纳豆的狗一样疯狂追了过来抢新闻，等会他们所有人都会知道的。”
很快，一场关于退役提督的处罚决定书就出来了。
…………
说实话，李凡是真的准备把退役申请发给司令部的，这完全不是因为多了一百积分李凡就可以大开后宫了，而是因为在他写完申请之前，一份处罚决定书就出来了。
上面一大堆洋洋洒洒的东西，李凡是一个字都没看……才怪！
他仔细看了一遍，发现其中唯有一点是他绝对绝对不能忍受的，那就是——提前退役海军不负责养老和上大学知识！
靠，没有退休工资以后咋活？
不能学习知识，那以后不就只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没有半点用处的人形自走不可燃烧垃圾了吗！？
这两大铁拳砸的李凡二话不说直接删掉了自己的退役申请。
“真香！”
李凡暗自嘀咕，不过表面上却没有说什么。
“咳咳！”李凡假意咳嗽两声吸引注意力。
“什么事？笨蛋指挥官，人渣败类大坏蛋，欺骗少女感情的大魔王！”擎空下意识回答。
她双眼无神盯着面前的茶杯，和里面褐色的茶水。
她觉得他的人生本来应该是泡茶之前的水，清澈、透明又火热，现在却成为了浑浊的混合物，闻着香，吃起来谁知道那茶叶炒的时候有没有放屎。
总之，人生就这么被李凡给毁了。
“指挥官，我觉得你需要治病。对，没错，不管是间歇性神经传递障碍症还是情感取舍困难症亦或者是抛妻弃子综合症，这些都有好好治疗治疗呢！”这是思淼。
“我……”极光盯着手掌无言以对，“我刚刚才答应了指挥官的求婚，现在就被甩了？”
“NMD的，老子要当你老婆，不是你爹！”这是克利夫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