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尽管八方步威力不错,但终究也不过魂级功法。估计你小子早就感觉到了,四方步神通显然不应是灵级功法所有。但无奈,其限制注定这本功法等级不会高,否则就是坑人。”
闻言,秦谷眉头皱起,思索会却还是疑惑道:“我现在连望潮境都不到,到达真武境早就更换功法了,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
打了个哈欠,白狐狸贱言道:“狼爷只是想告诉你,这门功法练不成就拉倒,反正以后你肯定用不上。”
“再通俗点说,就是你练不出来就干脆别练了,省得在这里弄这么大水声让狼爷睡不着觉。”
面对此贱言,秦谷沉默会,随后面无表情,“呵呵”两声。
然而,踏水声更大了。
“真他娘的开不起玩笑!”
白狐狸知晓自己绝对睡不成觉了。
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其道:“谷小子,狼爷先走了,去看看那棵紫纹桂圆生长如何。”
话音刚落,其身影立刻消失在原地。
…
有一点秦谷想的很对,文世墨来头的确不小。
第二日,正当他还在进行元力修导之时,对方已直接找到了姜扶柳。
看见这位秘院院长,文世墨直接把昨晚情况详细道来,特别指出秦谷有问题。
不过,她被对方弄晕过去之事并没有说。
“那么浓的死气和尸气,极有可能是北尸疆那里派来的奸细。”
听到这话,姜扶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秦谷情况,她先前早已调查得一清二楚,对方有没有问题,她清楚得很。
这样的弟子,绝对不可能是北尸疆的奸细。
不过眼前文世墨来头不小,自己还是要好生应对。
“世墨啊,你刚才说的那个秦谷,我之前做过调查。他是青月城人,从来没有去过北疆,这就直接能断掉他是那里奸细的可能。”
“另外,根据些死气与尸气就判定为奸细,这是不是有些太过草率?”
“要知道,一些特殊功法也能让修者凝聚出精纯的死气与尸气,不足为奇。”
姜扶柳说得头头是道,因证据在握,其很有信心。
“可是…”
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对方眼中安稳,文世墨便知晓就算再解释下去也没什么用了。
虽然能肯定秦谷有问题,但自己理由确实有些牵强,对方不相信她也很正常。
念此,她不由心中憋屈,但还是不肯放弃道:“好吧,姜院长,这次是世墨唐突了。不过,这秦谷是否有问题,还是等我查明后再来禀告于你吧。”
见对方眼神坚定,姜扶柳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随对方而去。
…
“秦谷…”
回来后,文世墨眼神中满是不甘。
昨晚明明是她以长枪先手抵住对方咽喉,占尽先机。只要对方有丝毫动作,凭借她熟练枪法,一枪必定能将对方诛杀当场。
然而,偏偏是那样有利情况下,她却还是不知不觉间着了对方的道,被迷晕当场。
从小到大,这还是她头一次在同龄修士前输得这么惨。
这种情况,在她那些妖孽的兄弟姐妹们身上都没发生过,眼前这从偏僻小城来的秦谷怎能成为例外?又凭什么成为例外?
于是,心高气傲的文世墨自然心中不服,想要证明自己不比对方差,更不会被对方轻易玩弄于掌骨之间。
“自己占尽先手不说,更是还比对方高一个大境界。”
心中越想越不痛快。
“这秦谷绝对有问题,命藏境以神魂迷晕望潮境,这怎么可能?”
说到底,这才是她怀疑秦谷的根源,只不过羞于启齿这才没给姜扶柳诉说。
“而且,我明明看见他从空间隧道中出来了,平常命藏境弟子哪有这种神通?!”
“是啊,我刚才为何没说这点?寻常命藏境弟子哪能进入空间隧道?!”
想到这最关键一点,她已快要后悔死。
“以肉身横渡空间,不是有强大宝物,就是破虚修为。来自青月城,有强大宝物可能太小,而且也不能说通他能迷晕我。”
“这么一来,便只能说明他隐藏了原本是破虚境乃至更高的修为。”
对于“顺利”想通前因后果,少女心中十分高兴,转头就要去告诉姜扶柳。
“等等,她先前那么不相信我…”
念此,她眼中再出几分委屈。
“哼!”
“既然已确定他是奸细,那我就再找些证据,好让你心服口服,证明我来逐鹿不是瞎胡闹!”
“秦谷,既然你喜欢藏,那我就陪你好好玩一次。”
…
经历最近一系列倒霉事后,秦谷生活终于再回归平静,久别的好事也随之而来。
首先,其一直上心的道文参悟终于迎来成果。灵机下品道文,相当一部分他已烂熟于心,掌握得炉火纯青。
李雪峰都已放言:再过不出半月时间,秦谷就能达到灵级下品道文师之水平。
私下,其更是嘱咐过他:“赶紧准备,到时进行完灵级下品道文师考核,我便对你进行下一级别的道文指导。”
被道文阁副阁主如此看重,着实可喜可贺。
其次,随其实力不断进步,对他倾心女子渐渐增多,颇有几分极受欢迎之感觉。几天前,还曾有一青衣师姐当着众人面,满脸羞红地将一封粉红书信塞到了他怀中。
这曾让与他一同修炼的不少女弟子感到恼火,暗道下手晚了。
只不过,在别人看来明明是香艳的好事,在秦木头这里却并没惊起多大波澜。刚开始心中还有些小爽,后来很快便被其抛之脑后。
第三件好事,就是那脑袋不太好使的白欢笙小丫头终于淡出了他视野,说起来,这还得感谢他自身。
讲师教导前自己刚好到达,完事后便马上离开。一天安排下来,对方根本没有找到他的时机。再加上秦谷本身嘴巴不大,从没和人说过平时安排,白欢笙和凌望舒就算想找他都没地方找。
这曾一度让主仆二人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