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问尘好尴尬,羞红了脸颊。
“嗯嗯。”陆教习收回目光,“讲的不对。基础步法是基础,任何身法武技都是在这基础上展建立起来的。所以,他们的区别就是简单与复杂,基础与发展。”
“好了,今天的早课结束了。最后排的那名男生留下。下课。”
书院弟子三三两两的离去,问尘迷惑的望着问教习。为何要我留下?
空旷的教室里剩下他们两人。
“走吧,边走边聊。”
“好,”问尘弱弱的回道。
“你很像一个人,真的很像。”
“谁?像谁?”
“画里的人。”
“额。”
通过谈话,问尘知道了陆教习的名字是:陆芸琪。她的爷爷是太子太傅,虽然武道修为不是很高,可自小饱读诗书,有经天纬地的才能,现在给太子当老师,官居正一品。
“陆教习,你是什么修为?”
“叫我芸琪吧,我比你大三岁。我是龙飞境一重。不久前突破的。”
“啊,你这么厉害啊!”
问尘一拍脑门。“芸琪,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我家。”
“额。有点快了点吧。”
“想什么呢,我家有一副画像,和你很像很像的画像,你不想看看嘛。”
一炷香的时间。
问尘来到了陆府。
走出皇宫内城,问尘感觉浑身一松,轻松了很多。
陆府占地面积不大,府院建筑风格很简约质朴。
精巧的楼阁,都不是很高。
随着陆芸琪一路走来,来到了芸琪的书阁。
“快来啊,问尘。”
芸琪一番翻找,拿着一卷有些发黄的画像。
问尘凑上前去,画面平铺展开。
面容清秀,一袭白衣的少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少年双手张开。迷彩斑斓的蝴蝶轻轻落在他的手指上,忽然清风吹拂,身后的桃花翩翩落下。
“这是什么时候的画,出自谁的手笔。”问尘有些激动。
“怎么了?”
“你知道吗?”
“听爷爷说这幅画是一位姓萧的女子留下的。”
问尘身体一震,张开嘴角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问尘仔细看落款,署名是:伊人泪。
还有一首诗歌:
冷,
初秋,
月似勾,
心寒如冰。
抿。
温酒,
辣入喉,
泪眼满满。
人去,阁空。
形单,影寒。
风似刀,割衣袍。
云弄月,边遮天。
情思对月诉,
悲怜汝不知。
只求梦中聚,
奈何不成眠。
乌鸟鸣,残夜深。
忆往昔,泪行行。
竹摇影绰绰,花舞醉香来。
明月引孤影,和泪尽此杯。
寒夜深,酒已尽。
汝在何方?
醉等红颜,图世悲伤。
残花落尽,举目荒凉。
问尘呆呆的看着娟秀的字迹,他陷入了思考。
伊人泪就是我母亲萧晴吗?
而在岳寒城问家,所有人都说我和父亲问逊长得一点都不像,而整个问家,除了允倩和若琴你奶娘,几乎所有人都不愿理睬自己。
但是画中的人和自己一模一样,而这幅画作于十七年前。是一位姓萧的女子留在陆府。
陆芸琪看着出神的问尘。
“你怎么啦?没事吧?”
“没事,对了,你爷爷他老人家平时忙吗?我想见见他。”
陆芸琪皱起眉头,“也不是很忙,现在应该在皇宫吧!”
“那我们去找他。”
就在这时,问尘的传音戒指亮起了红色光芒。
原来是蓝依,他问问尘在哪里,要过来找他。
问尘想搞清自己的身世,也不能急于一时,就告诉了蓝依,自己现在陆府。
问尘和陆芸琪端坐在凉亭下对弈。
问尘喝着云雾茶,一边听芸琪讲如何下围棋。
花了半个时辰,问尘才大致明白了。
可是,对弈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问尘败得很惨,很惨。
就在此时,问尘的神识探出,有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
是蓝依他们吗?好像不是。
一行三人,一老两少,黑衣白髯的老者,两个模样俊秀的高个子青年。
问尘站立起来,在一个仆人的带领下,这一老一少来到了凉亭前。
白髯老者,抬起看向问尘和陆芸琪。
“敢问,陆天录老先生在家吗?”
陆芸琪微微沉吟。
“爷爷,不在家,现在皇宫。尊客快随我来,去正殿看茶。”
“不必。我就在这里等好了。”
“这,敢问,尊客贵姓,来自哪里?”
老者摸摸胡须。
老者身后偏瘦的高个子青年,态度倨傲,“我们姓萧,来自东海无涯山。”
姓萧?东海无涯山?
问尘很是吃惊。“那阁下知道萧晴吗?”
“我姑姑的名字,你咋知道。”青年有些惊讶。
问尘如遭雷击,身体震颤。
老者接着说道:“你接下来说的是若琴你们认识吗?”
“你,”问尘震惊万分,手一直在抖。
“原来你是神老大,当年问逊那小子带着小晴那丫头在飘渺洞找到了通往大世界的入口,带回来了一个男婴,小晴曾说男婴是老大,还有两个孪生兄弟。原来那个孪生男婴就是你。”
“何谓神老大?”问尘抬起头,问道。
“难怪,太子界的顶级势力宋氏一族被天罗域的神族统治者连根拔起。”
老者看着问尘。
“你不要害怕,我们不敢对你怎样,要是上界来人,分分钟灭了我们。”
“听闻,你的一个弟弟好像在找你,你这个弟弟的仆人与你们的家族之人好像取得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