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垂钓图竟然是张凌风的作品,黄叔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刘亚桐十分郁闷。
先前黄叔说垂钓图蕴含高深的武学奥义,是一部武学秘籍,她下血本,用一亿五千万拍下垂钓图,现在得知垂钓图的作者本人,就是张凌风。
一想到张凌风那年纪轻轻的摸样,刘亚桐根本无法把他当成了武林高手,宗师级别人物。
这幅画里面的武学奥义,会不会是黄叔自己意淫出来的?
莫说刘亚桐,现在黄叔也是怀疑人生了。
他再次打开垂钓图。
先前能感受得到的武学奥义,都因为心态的变化,而逐渐模糊了起来。
甚至即便能真正的感受到其中的武学奥义,黄叔现在也不敢修炼了,他真担心,自己根据上面所悟修行,会落得走火入魔的下场。
一想到这,黄叔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
“黄叔你到说话呀!要不咱把画卖给叶峥吧!”
刘亚桐尝试道。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你想卖自己卖去。”
黄叔郁闷道。
“我是觉得,咱们是不是亏了。”
刘亚桐一脸无语。
“不管怎么样,这副垂钓图非比寻常,即便是那张凌风所画,也确实蕴含着武学奥义,至于他如何做到,咱们用不着胡思乱想,回去好好揣摩揣摩便是。”
黄叔想要一路走到黑,但嘴上这样说,黄叔看向垂钓图的时候,视线却渐渐开始模糊了起来,上面的武学奥义,他能看到的越来越少。
能捕捉到的,因为心态的影响,也不敢继续深入了。
真的担心,等一下会走火入魔了。
但他只能强行装着。
“想必大家,对腾丑滕大师,应该不陌生,他之前的作品,在四大展览馆都展览过,今日他要拍卖的作品,叫做烈焰图,是他的巅峰之作,起拍价五千万!”
拍卖师的声音再次传来。
“哗!”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五千万的起拍价,他腾丑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身价?”
窦馆长惊呼出声。
“滕老师的作品,以前最贵的一幅画也才三四百万,这次起拍价五千万,到底是什么作品。”
“烈焰图,没听说过呀!”
“垂钓图起拍价才三千万,烈焰图竟然能达到五千万,我倒要看看是怎样一副烈焰图!”
众人惊呼,议论纷纷。
乔元元和窦馆长等人,都相继皱起了眉头。
腾丑的水平,他们再清楚不过,他的作品,起拍价竟然达到了五千万,几人都是难以置信。
而坐在其它包厢中的腾丑,听到了拍卖师喊出来的起拍价,却暗松了一口气,自己总算压过张凌风一头了。
“想必大家都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烈焰图,起拍价能值五千万!我也不废话,大家品鉴吧!”
拍卖师继续道。
话音落下,烈焰图出现在了拍卖台上,台上的屏幕和四周的电视上面,都出现了烈焰图的画面。
“哇!”
此图一出,全场惊呼。
相比于垂钓图,烈焰图是张凌风用心之作,是放飞,更是凝练,也是蜕变,蕴含其中的艺术价值,自不用多说。
所裹挟的武学奥义,更是如洪水猛兽,汹涌澎湃,让得不少练家子,在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感受到了天帝之威,看到了天帝的修炼画面。
整个人如同醍醐灌顶,脑袋嗡嗡响。
让得武学名宿,泪流满面。
“咦……”
然而坐在包厢中的张凌风,看到了烈焰图,便忍不住轻咦了起来,甚至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这副烈焰图,竟是他在云水湖湖边,一个无人看管的画架上面,所做的“骨名冷火”。
张凌风万万想不到,这副骨名冷火,会落入腾丑手中,更被腾丑,当成了他自己的作品,拿到了天桥拍卖会拍卖显摆。
这真是令他意想不到。
“这……腾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画?”
乔元元惊呆,他原以为腾丑和天桥拍卖会有什么黑幕,想要坑大家。
但当他看到了这副烈焰图,他便能感受出脱胎换骨的艺术价值,更个人完全呆了。
“不像是腾丑画的呀,风格都变了。”
窦馆长也是怀疑道,但是这幅画的起拍价他是认同的。
“咱们撤掉了他的作品,他是在报复咱们,打脸给咱们看呀!”
东馆长叹气道,腾丑这副烈焰图,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一旁的肖馆长和刘馆长,也是充满了难以置信。
“好震撼的一幅画,比起垂钓图还要震撼!”
叶如霜控制不住感叹道,她不懂得艺术,但直观的视觉冲击,她觉得这副烈焰图,比垂钓图更胜一筹。
叶峥则是皱眉,眼前这副烈焰图,确实够震撼他的心,他也是想象不到腾丑的水平,竟然在张凌风之上。
“嘿嘿嘿,这才是真正的大师之作,某人的作品,如何能比!”
沈千腾则是忍不住讥讽道,难得有嘲讽下张凌风,他又岂会放过。
“不知道这个滕大师收不收徒弟,要是可晴你能成为他的学生就好了。”
马丽念叨道。
“我看他和小风的水品差不多,更何况小风的作品,能拍出一亿五千万的价格,已经算是绝无仅有了。”
钟叔生怕沈千腾和马丽的话,影响到了张凌风的心情。
“神作,神作呀!”
然而坐在对面包厢中,闷闷不乐的黄叔,看了眼烈焰图,失落郁闷的心,再次亢奋了起来,忍不住激动道。
“黄叔,你又怎么啦?”
刘亚桐道。
“拍下这幅画,不惜一切代价,快!”
黄叔控制不住道。
“咱们已经有垂钓图了。”
刘亚桐看了看烈焰图,也能感受出来,这副烈焰图,比刚刚拍下的垂钓图更为震撼,但刚花了一亿五千万,她有些空虚了。
“垂钓图算得了什么,这才是真正的绝世神作,拍下他,我能在三年,哦不,在一年之内突破!”
黄叔颤声道。
“你确定?”
刘亚桐这次冷静了不少,她看了看之前被黄叔视若珍宝,现在被扔在一旁的垂钓图,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拍,我让你拍,连我的话,你都不信了吗?”
黄叔质问道,他很着急呀!
“五千万!”
刘亚桐闻言,咬咬牙,直接举牌喊道,率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