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风这一抹,便抹掉了古剑上面的封印之力。
“啸!”
封印一除,等同宝剑出鞘。
古剑刹那间寒光逼人,刀锋处,一道刺眼的光芒一闪而过,并发出一声令人头皮发麻,心怀惧意的剑鸣声!
“此剑虽然算不上九六绝顶神兵,但在尔等面前,是当之无愧,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在你们眼中,用无价之宝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
看着古剑上面一闪而过的光泽,张凌风淡淡地道,话音落下的刹那,张凌风把古剑轻轻一松手,剑尖朝下,对着包厢中间的红木圆桌放下。
“噗嗤!”
古剑的刹那间穿透十来公分后的红木圆桌,只留下剑柄露在桌面上。
“嘶!”
众人见到这一幕,无不大惊失色,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张兄弟慧眼如炬,今日我叶峥是捡到大便宜了。”
看着古剑轻易刺穿红木桌椅,寒光逼人,叶峥颤声道。
“好厉害的一把剑。”
叶如霜也忍不住感慨道,看向张凌风的目光,再次变了样。
“这……”
刘亚桐则是满脸呆滞,那刺耳的剑鸣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寒光,削铁如泥的剑锋,都让她意识到,这是一柄绝世宝剑,自己错过了。
“你……”
黄书则是目瞪口呆,张大着嘴巴,老脸瞬间红了,整个人都僵住了,不知该如何面对刘亚桐。
“黄叔,不碍事的,怎们先回去。”
刘亚桐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现场这么尴尬,想先走了。
“老眼昏花呀!今日算是开眼了,小兄弟,老朽服了。”
黄叔迟疑了会,唉声叹气的道,说完对着张凌风深深鞠了一躬,这才随着刘亚桐回到对面包厢中,回去的时候不停摇头叹气,显然这件事情对他打击不小。
“哈哈哈,小风你真让钟叔大开眼界了。”
钟叔激动的道,他最怕张凌风出丑。
沈千腾和马丽而是一脸尴尬,识趣的闭上嘴巴,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钟可晴则是越看张凌风,目光越复杂。
至于乔元元和窦馆长等人则是啧啧称奇,想不到张凌风还有此等法力。
“接下来要拍卖的是一幅画,一副垂钓图,一副价值连城的画,他出自张大师之手。”
拍卖师的声音,突然高昂了不少。
“张大师您的画!”
乔元元激动道,他等着就是这一刻。
“终于上场了!”
窦馆长和其他三位馆长,则是两眼发直,这幅画可是在他们展览馆展览过,现在拿出来拍卖,价值越高,他们展览馆面子越足。
“张大师是谁呀,怎么没听过,不过这幅画好棒,感觉非比寻常!”
“据说是一个小伙子!”
“那简直是妖孽呀!”
“这幅画在四大展览馆展览过,轰动一时!”
众人议论纷纷,惊叹连连。
“哼,不过一副粗制滥做的鬼画,竟被当成了至宝,等一下我腾叔叔的烈焰图上场,还不让你们惊掉下巴!”
听着众人的惊叹声,杨少军忍不住讥讽道,他最见不得有人认可张凌风了。
一旁的陈雅也是满怀期待,很想看着张凌风等一下被秒杀的样子。
至于腾丑则是不屑一顾,现在的他,有盲目的自信。
“想必大家都很想知道,这幅垂钓图的起拍价是多少,大家请看屏幕!”
拍卖师笑道。
说完身后黑暗的屏幕一闪,出现了一行数字,一个三七个零。
“起拍价三千万!”
有人惊呼。
“怎么才三千万?”
也有人估价太低了。
“三千万,可恶,张凌风的画,起拍价竟然能达到三千万,凭什么?”
陈雅握着拳头,咬着嘴唇,心中连连问道,三千万可不是小数目,杨少军家的画室,都未必能够这个数,再加上张凌风先前出色表现,陈雅心里面其实已经后悔了。
“竟然有三千万,这……”
钟可晴也是满脸呆滞,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张凌风。
她原本以为,就算张凌风的画,艺术鲜明,独树一帜,乔元元等人追捧,但也不至于有这样的价格,难以置信张凌风一幅画能拍出这样的价格。
怪不得叶峥叶如霜对张凌风这么亲近。
钟可晴总算是明白了。
“据说张大师就在现场,现在我宣布,拍卖开始。”
拍卖师酝酿了许久才说道。
“三千万!”
叶峥第一个报价,不是单纯的想要讨好张凌风,而是他也觉得张凌风的这幅垂钓图值这个价钱。
哪怕是一项心高气傲,骨子里面看不起张凌风的叶如霜,此刻见到众人如此雀跃,也忍不住怀疑,自己先前的想法是不是错误的。
“三千一!”
其他包厢传来了声音,有不少人识货。
“这样一幅画,就值这么多钱?”
马丽呆住,忍不住对着钟可晴道:“可晴呀,今后你有机会可得好好学学画画,没准将来能成名了,即便画出来的画,值不了几千万的价,能值个三四万也不错。”
“妈,画画哪有那么容易。”
钟可晴无语道。
“有什么难,只要肯下功夫总会出人头地的。”马丽看着张凌风对着张凌风又道:“小风,你对画画感不感兴趣,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和可晴一起学画画,相信你们都能学好的。”
“妈,你能不能别再说话了。”
钟可晴一听就浑身尴尬。
“阿姨,大家口中的张大师,就是张凌风,现在拍卖的垂钓图,就是张凌风画的。”
叶如霜提醒道。
“你说什么?”
马丽直接呆住。
“小风这是真的吗?”
钟叔也是满脸震撼。
“当然是真的啦!这幅画,是我亲眼看着张大师画成,也是我们几个,在征求了张大师的意见后,拿到这边拍卖的。”
乔元元看出,钟叔和张凌风的关系不错,连忙答道。
“什么,小风,你今天真让钟叔我刮目相看了,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好样的好样的,大力生了个好儿子呀!”
钟叔热泪盈眶,忍不住感慨道,他为张凌风感到高兴。
“凌风呀,那你有时间,教教可晴画画可以吗?”
马丽错愕过后,立马舔着脸道。
“画画最重要的是看天分,要想出成绩,可不是想学都能学的。”
窦馆长冷冷道,要是能够让张凌风教画画,他也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