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嫂两口子恨不能扑上去,给自己护住一辆,都是值钱的豪车啊!
“没办法!”刘辰摇头道:“留下就可能带来危险!我不怕危险,却怕你们有事。”
以刘辰的本事,再大的危险都能应付,但是二哥二嫂却不行,赵家屯的村民也不行,所以,必须抹除一切痕迹。
这帮人不是想整个灵异事件么,那就如他们所愿。
幸好赵家屯本就不大,平头的道场覆盖面也不小,天将黎明之前,终于是将一切清理干净。
“老大,都处理好了,我还抓到了这家伙!”突然,平头急提着一个人,屁颠屁颠的跑到刘辰面前邀功。
众人一看,杨家家主杨明。
这家伙原本是率领七重以上好手发动攻击的,结果关键时刻留了个心眼,身形一缓,落在了最后面,便也没被画中世界所困。
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平头的道场之力,被抓了回来。
杨明被授权全面指挥这场捕鱼之战,来的时候那叫一个牛,原想着借助严副宗压制夜宜人,然后屠村泄愤,给儿子酣畅淋漓的报仇。
结果,却被团灭。
严副宗不好使,带来的内劲高手们也都完了,尤其杨家,今晚可以说是倾巢而动,一个内劲高手都没留,结果被一锅端了。
报仇没报成,杨家还彻底失去了根基,接下来都不用刘辰动手,狮城那些世家就能把你生吞活剥,吃肉都不带吐骨头的。
所以,此时此刻的杨明,目光呆滞,嘴里还在喃喃叫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杨家,康家,武道协会,江南武道学院,四大势力联合围剿,怎么会被刘辰团灭。
刘辰不过是个高中生,不过是个乡下孩子而已!
“杨家主!”正呆滞的时候,听到一声呼唤,抬起头来,正见到刘辰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
“杨家主,你当初说,我刘辰连跟你叫板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又怎么说?”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被打脸,杨明一激灵,从呆滞中恢复,登时歇斯底里的叫起来。
“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你害了我儿杨凌,还整垮了我杨家,到底为什么?你说,你……”
啪!
平头自然不允许有人跟老大叫嚣,一巴掌将其抽翻在地,再一脚踩在他的嘴上。
见他依然怨恨的望着自己,刘辰忍不住笑了。
“我害你儿子杨凌?从鉴宝会的第一面开始,就是你儿子杨凌憋着劲儿要害我吧!”
“我整垮你杨家?今晚所有这些事的起源,应该都是你杨家要灭我全家,屠我全村吧!”
“至于我跟你有什么仇恨?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二十年前,你曾追杀过一个人——刘志,那是我老爸!”
“刘志!江城武道学院那个刘志,你是他儿子?”
杨明一惊,认真看了看,点头道:“是,你跟当年的他长得的确很像,不过……”
“那不能怨我!”
“那是康家的意思!那是康家老家主下的令,康凌云宗师想要你爹死,我只是……”
他本想说‘我只是听命行事’,话未说完,刘辰抬手一掌,
“听命行事,也是死罪!”
啪!
天灵盖碎裂,死!
随后,不用吩咐,平头发动道场之力,将一切处理的无影无踪。
“米欢,你干的不错!”刘辰点点头,又道:“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将白娘娘庙的产业转给吴家——眼睛不要光盯着钱,世界那么大,跟我去看看!”
“呃,谢谢老大!”听说要将白娘娘庙转手,平头足足心疼了零点零三秒钟,然后就高兴起来。
跟着老大,有钱挣!
跟着老大,有架打!
跟着老大,前途无量!
跟着老大,那日子单是想想,就觉得快哉爽也!
“刘辰,你这边事情了了,我也该走了!”这边刚处理完,夜宜人走了上来,黑纱撤去,露出一张绝美的脸,但却情绪不高。
“这次又劳烦你了!”刘辰淡然一笑,道:“如果你不忙走的话,我有些东西传你。”
“啊?”夜宜人眼前一亮,媚术么?不过,很快又黯淡下来,摇头道:“不必了,我不想学了!”
想了想又道:“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就把这幅山水画送我好了。”
呃!不想学了?刘辰一愣,随后咧嘴坏笑起来,“这不好吧,你什么时候听说有人送礼送菊花的?”
什么,菊花?夜宜人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手上这幅画的主题是秋菊,刘辰这家伙一语双关,竟然当众污了起来。
“不许胡说!”想明白之后,夜宜人忍不住瞪了刘辰一眼,脸竟然红了,还有些莫名的囧。
这是怎么个意思?刘辰蒙了,按说以夜宜人的性子,在这等情况下应该借题发挥,以污胜污才对啊,怎么……
“我走了!”夜宜人却又立刻道:“你好好孝敬你爸妈,他们这一辈子太不容易了。”
说罢,又向屋中望了一眼,转身,缓缓卷起手上的画卷……
“你等一下!”
刘辰上前,伸手拦住。
夜宜人身子一僵,脸上出现警惕之色——这小家伙,不会想要有什么过分之举吧?
然而接下来,刘辰却将那画抓了过来,展开,手指一点,一道紫金光华射入其中。
嘭!
地狱夫人凭空出现,身上沾染紫金圣火,滋滋作响。
“刘辰,你若杀了我,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这只是我在地球的一道分身,这只是我最弱的一道,你就不怕我的报复么?”
“报复?我只怕你不来!”刘辰淡淡的笑着,屈指一弹,紫金圣火再度爆开,瞬间将其焚为虚无。
噗通!
亲眼目睹了地狱夫人的毁灭,那宗师强者吓得直接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连声道:“饶命!我愿为仙师当牛做马!”
宗师强者,跪下来要给你当牛做马,这在一般人看来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
可刘辰却摇摇头,“给我当牛做马,那是一种恩赐,你有罪无恩,凭什么承受?”
话音刚落,指尖一点,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