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恋上男上司 >第463章 做不了主
    苏凡并不知道这些事,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逸飞和敏慧的事,将来怎么样,谁都不知道。可是,逸飞既然做了那样的决定,就是说明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了。这样也挺好的,人总得向前看,日子总得继续过下去。

    这样的话,她也可以放下心了……

    可以了吧!

    逸飞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她是没办法也无权去干涉过问的。之前逸飞订婚那次,她就,就不该去榕城见他……可那次,那次她是担心逸飞……

    担心什么呢?逸飞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干嘛要去横加干涉。

    苏凡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想起愤怒的叶敏慧伸手掐她脖子的事,脖子也不禁有点被卡住的感觉。

    逸飞爱不爱叶敏慧,那是逸飞的事,轮不到她去说什么。她跑去多管闲事,叶敏慧那么对她,也没什么错,她也能理解。换做是她,肯定也会很,很生气的。

    那么这次……

    唉,她在这里想什么呢?逸飞又不是个孩子了,他自己会有主张的。而且,就像霍漱清说的,逸飞现在那个样子,能不能恢复到过去的样子都不知道,可叶敏慧非但不会嫌弃他,还悉心照顾他帮助他,逸飞就算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会改变心意的,何况叶敏慧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感情是早就有的。现在这样下去,也许,逸飞会爱上叶敏慧。如果那样的话,就真的,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

    苏凡闭上了眼睛,她也是太累了,累到现在也没心思去想霍漱清和江采囡在说什么。

    霍漱清返回卧室的时候,苏凡早已睡着。

    他躺在她身边,看着她那熟睡的脸庞,俯身轻轻亲了下她的唇。

    对不起,丫头!

    苏凡并不知道,在电话里,江采囡向霍漱清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关于即将到来的回疆人代会的一些内幕。具体的,江采囡说明天在京里见了霍漱清再详谈。霍漱清也很清楚这次的会议没那么简单,毕竟叶首长在回疆也不是说没有布局。自从霍漱清来了回疆,回疆在叶首长这里的份量就突然变的更加重要起来。霍漱清想要调整一些人事安排,毕竟他的政策要推广,需要听信于他的人,最差也不能是反对他的人。可是现在坐在位置上的那些官员,基本都是之前的领导安排的,很多都是叶首长方面的人。新一年到来,才是霍漱清政策开始广泛推广的时候,他必须调整人事安排。可这次的阻力,前所未有的巨大。

    江采囡也很清楚霍漱清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她要想真正加入霍漱清的麾下,就必须奉上足够份量的投名状。一个谭静,根本不足以让霍漱清相信她。她必须给霍漱清更重要的信息,而回疆政坛的布局就是一个重大的突破。

    事实上,霍漱清没有想到江采囡会为他提供这方面的信息。一个谭静,就差不多可以表明江采囡在倒戈,但是他也很清楚,单凭一个谭静的背景,不自已让他相信江采囡,不足以让他把江采囡当成自己的人。

    只是,霍漱清奇怪的是,江采囡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改变?江采囡这么做,基本就是倒戈的举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江采囡下了这样的决定?是她主动来投靠他,还是,这又是一出计中计?江采囡利用提供一些信息给他来取得他的信任,从而在他这里获得更多的情报,让叶家对付他们?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尚无定论,他必须慢慢观察江采囡。毕竟这件事关系重大,江采囡可以被江家利用来对付他,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不得不慎重。

    不过,这些要等明天和江采囡见面后,拿到江采囡提供给他的消息,他才能下结论。

    在刚才挂了江采囡的电话后,霍漱清一直坐在书房里陷入了深思。

    霍漱清不明白江采囡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倒戈相向,而且还取得了重要的信息。事实上,江采囡离开回疆后,日子根本不顺。

    华社那边是没有她的位置的,调令让她去南方的一个省,却没有让她立即去过去,给了她一周休息的时间。这一周,对于江采囡来说,根本就是煎熬。

    她突然发现回到京里后,居然无处可去了。至于江家,因为她工作的失误,因为她在霍漱清这里的失败,父亲对她很是失望,即便她回到家里,父亲也是冷淡的让她心痛。至于继母,看着父亲对她的冷淡,气势突然就上来了,让江采囡极为不爽。

    于是,在回京后的第二天,从家里出来后,她驱车来到了京郊的一个墓园,那里埋葬着她的堂哥江启正。

    深冬的京郊,群山环绕的墓园,放眼望去,满目皆是一片凄凉。没有什么是活着的,除了风声,这个世界简直安静的让她有种游离于尘世的感觉。

    墓碑上的江启正,还是江采囡熟悉的那个样子。现在看着江启正,江采囡的脑子里,浮现出的是和江启正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

    她没想到那次的会面之后,江启正居然会自杀。他怎么能自杀呢?就算是被判刑,也就是坐牢而已,等他出来,有那么多钱在,生活肯定不会受太多影响的。可是,江启正居然就……

    只是为了不想受辱吗?

    江启正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愿意成为阶下囚?名声没了,自尊没了……她原以为江启正会骂她,如果不是她出卖,他也不会被霍漱清抓到。可是,她没想到江启正居然一点都没有责怪她。

    没有责怪她,却让她甘心背叛了霍漱清。

    再一度,她做了叛徒。

    “我知道这一切不是你要我做的,可是,”江采囡坐在墓碑边儿上,看着远处的山,“可是你让我背叛了他。”

    死人当然是不会说话的。

    “我这辈子,已经背叛了太多的人,第一次背叛了江家,背叛了你,第二次,我背叛了霍漱清,而现在,难道我要第三次背叛吗?难道我这辈子就是不停地在背叛吗?”江采囡苦笑了。

    江启正是不会回答她的。

    “把你的那些东西交给霍漱清,我并不后悔,真的,我一点都不后悔。我不想看着霍漱清痛苦,我不能看着霍漱清自责。你犯了错,每个人犯了错都必须要承担责任,所以我不后悔,一点,都不。”江采囡道。

    “那你呢?你对霍漱清做的那些事,是不是你现在也打算承担责任了?”一个声音,在江采囡的耳边响起。

    这个声音那么熟悉,江采囡侧过头,看向墓碑,江启正就坐在墓碑的另一边。

    “采囡,你没有选择,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不管你想怎么为霍漱清赎罪,你都不可能赎清的。”江启正看着她,“我们,和霍漱清,是不可能站在一条船上的。他要活,就必须除了我们,我们要想活下去,就必须让霍漱清死。没有任何一条中间路,采囡。”

    “他已经原谅我了。”江采囡道。

    “所以呢?你就觉得你有机会了,是吗?”江启正道。

    江采囡不语。

    “霍漱清老谋深算,你以为他真会放过你吗?我只是让刘书雅去杀他老婆,还没杀死,他就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了。你换了他老婆的药,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变得神经兮兮、疯疯癫癫的,你觉得霍漱清真能原谅你?别傻了。别说霍漱清不会,就算他想原谅你,曾家也不会允许他那么做,苏以珩的枪口,会永远瞄准着你,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采囡。”江启正道,“我们早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相信他。”江采囡却说。

    “相信他?”江启正问。

    “是的,我相信他,漱清他,他不会那样虚伪,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江采囡道。

    江启正笑了,道:“你是真的不了解霍漱清呢,还是你想为他开脱,采囡?我想不到你会这么傻,居然会相信他能原谅你,你还真是……”

    “漱清他和别人不一样,他说话算话,他……”江采囡辩解道。

    “好,就算他能原谅你,你觉得曾家能吗?苏以珩能吗?苏凡能吗?”江启正道,“霍漱清需要曾家,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你而得罪曾家,失去上位的机会?”

    “所以,你觉得我不该相信他吗?”江采囡问道。

    “你自己觉得呢?”江启正道。

    是啊,我自己觉得呢?

    “我爸觉得我没用了,他们已经派了别人代替我了,我,对于江家来说,已经没用了,对于霍漱清来说也没用了,我……”江采囡低下头,道。

    江启正没说话。

    江采囡闭上眼睛无声落泪。

    “我不甘心啊,我真的不甘心就这样,我……”江采囡道。

    “自从你生为江采囡的那一天开始,你和霍漱清就注定没有未来。这不是你可以更改的命运,你没有办法。江家和霍漱清,你只能选择一个,可是,你每次都是选择了一个之后就会后悔,就会想着去选另一个。你的所作所为明明把你的后路都堵死了,你都明明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了,可你还是……”江启正看着她,道。

    江采囡泪眼蒙蒙看着江启正。

    “采囡,你要么成为江家的人,要么就是站在霍漱清那边,没有中间路线给你选。而你,既没有成为江家人,也没有成为霍漱清的人。我知道你想让你父亲背叛叶首长,可是,这件事,更加不可能,你就死心吧!”江启正道,“你早就没有选择了,采囡。”

    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

    等江采囡再度朝着旁边看去,却是空无一人。

    没有成为江家人,也没有成为霍漱清的人!

    所以,她就没有办法选择了吗?

    所以,她就不能再选他了吗?

    冷风吹在脸上,江采囡感觉到了刀割的痛。可是,脸上再怎么样的痛,都没有心里的那么痛。

    她做了那么多伤害霍漱清和苏凡的事,霍漱清怎么可能会原谅她?

    可他原谅她了啊!

    那么,她怎么能在这里坐着呢?

    怎么才能帮到霍漱清?她能做什么?

    她对回疆的情况有所了解,那部分是霍漱清不一定知道的,可他也必须要知道。

    那么,她就从这里入手。

    回疆的人代会要开了,而霍漱清,必须要避开那些雷区,不能让他受伤。

    江采囡站起身,回头看着江启正的墓碑。

    哥,对不起,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他的事,可是,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哪怕他不会真的原谅我,我也,我也要选择他。

    “你这样做,真的值吗?”江启正问她。

    “值不值的,我自己知道就好了。”江采囡道。

    “可他又不会娶你,你何必……”江启正道。

    “我很早就知道这样的事实,可是,即便这样又如何?我爱他,是我的事。”江采囡说完,就转身离开。

    江启正的墓碑,距离她越来越远。

    于是,在接到江采囡电话的第二天上午,霍漱清去省里开了个会,布置了一些工作就上飞机回京了。学习班是下午开始,一直到明天下午,一天半的时间。说是学习,只是因为一些重大的问题需要统筹思想,每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一把手都要参加这个会议。当然,覃春明也和霍漱清差不多的时间赶到了京城。

    苏凡当然和往常一样去上班,嘉漱自然是在家里和张阿姨、孙敏珺以及保姆们在一起。

    霍漱清的飞机到达京城,接到了曾元进的电话,就立刻赶到了曾家。

    这个短暂的学习班,身为吏部尚书和党校校长的曾元进亲自主持。昨晚霍漱清把江采囡那件事告诉了曾元进,曾元进也是没想到会这样。没想到是一个意思,再一个意思,更让曾元进在意的事,江采囡根本不能信任。江采囡对苏凡做了那么多恶劣的事,怎么可以信任这样的一个女人?当然,曾元进也知道江采囡替换苏凡药物、让苏凡精神状态不稳定,而且那种药物,要不是孙敏珺发现的早了点,再让苏凡吃下去,不吃成神经病才是怪事。也正是因为这个,曾元进对江采囡真是恨之入骨,当然也是恨不得把江家给拍死。

    昨晚接到霍漱清的电话,曾元进是没办法接受的。他明白霍漱清的计划,可是,这样牺牲了苏凡是一码事,让江家倒戈,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计划,怎么可能呢?霍漱清说今晚回和江采囡见面谈,而曾元进担心霍漱清,就在霍漱清和江采囡见面前和霍漱清统一一下思想。霍漱清做事他放心,可是这件事事关重大,不能轻易决定。毕竟,要让江家倒戈,必须有足够让江家动心的筹码,那个筹码,霍漱清怎么能做主拿得出?

    霍漱清做不了这个主,曾元进必须让整件事稳步推进,不能出半点差错。

    于是,在霍漱清接到岳父电话,赶往曾家的时候,覃春明也接到了曾元进的电话,也同样来到了曾家。

    罗文因老早就让厨房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等着霍漱清和覃春明前来,为了掩人耳目,罗文因还把前几天刚回京的侄子罗正刚和覃逸秋夫妇都叫了过来。毕竟在开这个会议之前,覃春明来曾家难免会被过多解读。把罗正刚夫妇拉过来,也算是家庭团聚,毕竟罗文因是罗正刚唯一的姑姑。

    罗正刚要上班,覃逸秋便带着女儿,上午十点就来到了曾家。娇娇就一直和念卿的屋子里玩和学习,指导念卿弹琴什么的,覃逸秋自己则在帮着罗文因准备中午的饭局。

    罗文因是覃逸秋的丈夫的姑姑,又是苏凡的母亲。如果没有覃逸飞和苏凡那回事,覃家和曾家的关系是会非常好的……不过也不一定,以前曾元进和覃春明就没现在这么铁,都是因为霍漱清的缘故,两个人才这样亲密无间的。可是,即便两个男人是坚强的政治同盟军,因为苏凡和覃逸飞的事,两家人内部还是生出了不少的嫌隙。徐梦华对苏凡心怀恨意,而罗文因也是对徐梦华非常不满。

    出于这些缘故,覃逸秋在罗文因面前也很为难。

    现在姑姑和侄媳妇儿在一起准备家宴,也是有很多话都不能说的。

    尴尬,还真是尴尬啊!

    可是,覃逸秋知道,两家的关系不能这样下去。这些恨意和不满,是毒瘤,如果不能及早清除,会毒害两家的来往,要是貌合神离就不好了。毕竟,两家不止是亲戚关系,更是政治上的同盟,牵扯到这么一个庞大集团的未来发展,怎么能掉以轻心?曾泉和霍漱清的未来还在那里等着啊!

    于是,覃逸秋在昨晚深夜接到罗文因电话后就陷入了深思,几乎是彻夜难眠,她想要和罗文因好好谈谈,把这个疙瘩解开了。可是覃逸秋很明白,这个问题的症结在她母亲徐梦华身上,就像罗正刚说的“你能做得了你妈的主吗?你做不了这个主,不管你和我姑说什么都没用,我姑心里都不会舒服的。”

    难道因为这样,就让母亲来跟罗文因认错吗?

    覃逸秋这样想。

    母亲那个性格,想让她认错,怎么可能?别说是现在地位不同往日,就算是过去的日子,母亲也总是很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没什么人劝得了。

    “我知道你夹在中间为难,可是这件事,咱们没有办法,别说咱俩了,就是爸爸和姑父都没办法,要让妈和小姑自己心里释怀,别人能怎么做?”罗正刚道。

    “难道就这样看着她们互相生气,然后让别人钻空子来挑拨吗?”覃逸秋道。

    “我知道不行,可是咱们能做什么?小姑那个性子,傲娇成那样,你让她主动和妈缓和,怎么可能?何况小姑一直都觉得曾家已经很对得起你们家了,迦因那么照顾小飞,结果咱妈……你说,换成是你,你心里能舒服吗?”罗正刚道。

    “那你说怎么办?”覃逸秋问道。

    “我说啊,这件事,你就别插手了,咱们两个的立场,不管是帮着谁说话都不好……”罗正刚道。

    “那怎么行?我不能看着事情这样恶化下去。”覃逸秋道。

    “你想怎么办?”罗正刚问。

    “我还能怎么办?两边说和呗。”覃逸秋也是无奈地叹气。

    罗正刚看着妻子一脸愁容,道:“我说句话,你别生气。”

    覃逸秋看着丈夫。

    “这件事,只要妈那边过来和小姑说个话,小姑就不生气了,这事就过去了。”罗正刚道。

    覃逸秋一下子就坐正了身体,盯着丈夫。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妈的错?”覃逸秋道。

    丈夫也起身了,戴上眼镜,道:“我说句公道话,是妈错在先!”

    “你……”覃逸秋道。

    她生气了。

    罗正刚便说:“你仔细想想,小飞能那么快醒过来,是不是迦因的努力?”

    “是……”覃逸秋慢慢道。

    “迦因和小飞非亲非故去照顾他,你说,迦因要背负多少的非议?漱清要受多少?曾家要受多少?”罗正刚道。

    “难道就曾家会被议论,我们家不会吗?”覃逸秋道。

    “当然也会啊!可是,迦因是有夫之妇,小飞是单身,你说谁的压力更大?对谁的名声影响更大?”罗正刚道。

    覃逸秋,不语了。

    丈夫说的对。

    “小飞出事,小姑一开始也是内疚的,毕竟,毕竟咱们都知道事情是因何而起,小飞是为了去见迦因才出事的。小姑能不内疚吗?所以她才每天都去医院探望,小飞昏迷的时候,她也一直都陪着咱们守着。后来迦因去照顾小飞,小姑不是一开始也不同意、后来才为了让小飞早点醒来就答应的嘛!后来小飞醒了,小姑不是每天都去医院吗?这些事,咱们都清楚。小姑也是尽力在弥补。可妈呢?自从小飞出事,她就把所有的错都推到迦因身上,她认为是迦因造成了这一切。虽然,虽然这是事实,小飞出事和迦因有关,可是,在这个时候,我们不是应该想这个事的时候。妈却……”罗正刚道。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的确,我妈错的更多。她要是不那么怪罪迦因,事情不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覃逸秋道。

    罗正刚揽住妻子的肩,道:“老婆,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在这件事里也是很为难,可是,这件事必须妈先走出第一步,要不然,一切都是徒劳,你明白吗?”

    “那怎么可能做到啊!”覃逸秋道。

    “那就从别的方面入手。”罗正刚道。

    覃逸秋看着丈夫。

    罗正刚便说:“小飞和敏慧的事,你怎么看?你也想他们结婚吗?”

    “现在大家都好像同意了,我要是反对,也没用,对不对?”覃逸秋叹道。

    “这是小飞一辈子的大事,你就算不反对,你也该和小飞好好谈谈,让他慎重。”罗正刚道。

    “当初迦因也是这么做的,是吗?”覃逸秋道。

    罗正刚愣住了,没明白,看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