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我的绝品美女同事 >第33章 护花行动
    白雪看了看我,有点想回避,却又没回避,还是接通了电话。

    我听到白雪冲那边叫了声“主任”,而且,还赔着笑。

    我便又觉得,不是那晚那个人打电话来了。

    如果是那晚那个人,白雪就算不又挂断电话,甚至是直接关机,也应该是假装没听见置之不理,根本不会接,更不会陪着笑。

    也就是说,那晚打电话过来的,竟不是主任。

    但一听是主任,我心中便一阵不悦,更立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且,很明显,尽管我第一次见到白雪的那晚,她被主任下了药,她对被下了药之后的事,什么也不记得了,但她对主任也挺不感冒的,只是碍于他是主任,又不便不赔着笑接电话。

    白雪没开免提,当时,周围又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听不到主任在那边说了些啥,只听白雪在这边陪着笑,也不多话,就只是“嗯嗯”的应着,最后还犹豫了下,又点点头,说了句“好”,主任便在那边把电话挂断了。

    白雪对着被主任挂断电话的手机愣了愣,看了看我,一脸歉意,像是想说什么,又不好开口那般。

    我心里便想,我的预感果然没错,主任打电话来,一定没什么好事,忍不住就关心的问她,怎么了。

    白雪便很勉强的笑笑,说也没怎么了,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她今晚不能回家给我做那几个比以往做的更好吃的菜给我吃了,主任打电话让她过去一起吃饭。

    “这没什么呀,今晚做不了,明晚还可以做给我吃的嘛。对了,你怎么就不给主任说,把我也带上啊?”我笑道。

    我是故意的,故意假装有口无心,这样才不让白雪看出我不高兴,看出我心中已经打好了主意。

    “主任怎么可以让我带上别的男的。”白雪道,挺无奈的,还又问我,主任一个男人请她吃饭,我怎么竟然这么高兴,竟半点醋意也没有。

    我愣了愣,心里莫名一荡,看来白雪真的是挺在乎我的。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呀?难道,这个也该吃醋的吗?他是主任,请你吃饭,是好事呀,说明他很欣赏你,以后,你在公司肯定会前途无量,越混越好的。”我更加故意笑道,做得特别纯真无邪的样子。

    白雪越是在乎我,我越是要故意,越是要纯真无邪,免得她看出来。

    “哎,我说你……是第一次进公司吗?看你跟我差不多大,应该是第一次进公司,可就算第一次进公司,没有亲身体会,电视剧应该也看得不少吧,怎么就这么单纯,连……”白雪道,却忽然又闭了嘴,没有把话说完。

    我知道,白雪是想说,我怎么连潜规则之类的都不懂。

    看起来,白雪那晚虽然被主任下了药,对被下了药之后的事,什么也记不起来,但她也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单纯,她其实就算对主任没有警惕,没把主任想得太坏,也至少知道主任对她一定有想法。

    “哎,算了,不说了,你早点回去吧,我也要去主任那边了,免得到晚了,他说我摆架子,毕竟,人家是主任,我只是个还没过试用期的小员工。”顿了顿,白雪又道。

    “嗯嗯嗯,那好吧,你早去早回,别玩得太晚,更别再喝醉了。”我笑道,既为她开心,目光中又流露着柔柔的关切。

    白雪愣了愣,望着我,看上去都有点犹豫,要不想去了,但还是只几秒钟,便咬了咬牙,对我笑笑,挥挥手,转身先我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我忙也拦下另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悄悄的跟了上去。

    妹妹的,主任果然不安好心,那天晚上没得逞,今晚又打白雪的主意了。

    我怎么可能让白雪上他的当,好好的一颗白菜让猪拱了!

    白雪乘坐的出租车离开洋人街,又穿过了好多条街道,最后在北城天街的一家火锅店外停下。

    主任已经在火锅店门口等着白雪了。

    龟儿子的,猪一样的脑袋上戴着个鸭舌帽,也不知道上次拜我所赐的伤疤有没有痊愈,便这才没过几天就忘了痛,又打起白雪的主意来了。

    但鸭舌帽虽然遮挡住了他猪一般的脑袋上的伤,却遮挡不住他猪一样的胖脸,只见他胖脸上那双眼睛,正望眼欲穿的四处张望。

    而且,还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更在脖子上很风骚的拴了根颜色鲜艳的腰带。

    一见白雪从车上下来,狗日的立马就眼放精光,一张胖脸笑得稀烂,主动仰了上来,假装伸出一只肥大的爪子跟白雪握手,却是趁机占白雪的便宜,硬是把白雪那只指如剥葱的纤纤细手攥在手里握了好几分钟,没肯撒手,要不是白雪向他身后的火锅店大门方向看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说了句该进去了,估计还要继续握下去。

    但主任虽然终于不得不放开了白雪的手,却并没有放弃继续占白雪的便宜,跟白雪一起进火锅店时,还故意走得离白雪很近,几乎是肩并肩的那种,老是拿身子去蹭白雪不说,靠近白雪这边的那只爪子,还假装有意无的去碰白雪纤细的柳腰,更有一次,差点就要碰上白雪那丰腴的翘臀了。

    我恨得咬牙切齿,却还是等他们先进了火锅店,这才下了出租车。

    为了不被他们发现,尤其是不被主任发现,见旁边有座报刊亭,我又买了张报纸,故意挡着自己的脸,假装一边看报纸,一边悄悄的跟了进去。

    进得火锅店,我打报纸边沿向里边飞速的扫了一眼,便见主任已经和白雪在那边的角落里的餐桌前相对坐下了。

    狗日的,还真会选座位的,坐在角落里不容易引起人注意,正好对白雪上下其手,更甚至像上次一样在白雪的酒水里动手脚。

    不过,主任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会有我这个第三者跟了来。

    他更没有选择坐包间,要是他和白雪一进来,就关包间里去了,接下来,我要做白雪的护花使者,难度系数可就不知道要增加多少倍了。

    但看起来,这家火锅生意挺火红的,整个大厅里除了远离他们的另一边角落里还有一张空桌外,几乎已经全坐满,估计他不是不想选择包间,而是包间早被别的客人占完了,甚至是提前预定了,他没得选择。

    我怕被别的客人进来,连那另一边角落的唯一的一张空桌也被占了,忙快步过去,也在那唯一的一张空桌前坐下。

    这张空桌虽然离白雪他们那边有点远,根本不可能听到他们说话,但角度却特别的好,我正好可以把主任的一举一动全部尽收眼底。

    服务员过来,我随便点了几个菜,再要了一瓶啤酒,却基本没有吃菜喝酒,只是继续故意把报纸举得高高的,挡住自己的脸,一边假装看报纸,一边打报纸的边沿,悄悄的注意着白雪他们那一桌的动向,当然,主要是注意主任,对于这厮,哪怕一个小小的细节,我也不要错过。

    起初,也看不出多少特别,无非是主任的表情太过夸张了点,眼睛太色了点,举止太无事献殷勤了点,老是主动给白雪夹菜,劝酒,看样子主是打了主意要把白雪灌醉,好有下手的机会。

    白雪也挺聪明的,虽然不好太拒绝,却也并非每次主任举起杯让她陪酒她都陪,她貌似总在聊一些比较有意思的话题惹主任笑,分散主任的注意力,或者不放下筷子老是给自己挑菜,也给主任挑菜,好像那些菜真特别美味似的,既哄了主任开心,也减少了主任劝她陪酒的机会。

    但主任到底是主任,醉翁之意不在酒,早就打定了要对白雪图谋不轨的主意,怎么可能就这么真让白雪从自己的手掌中逃脱呢?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主任便忽然假装给白雪碗里夹菜,却故意一个不小心打翻了白雪的碗,将那些菜和油水全洒在了桌子上,当然,也不可避免的洒在了白雪的衣服上和手上。

    好在那些油水并不烫,只是打脏了白雪的衣服和手。

    主任便连连陪笑,还急急的从纸盒里抽了一大把纸巾,伸过肥大的魔爪要帮白雪擦拭。

    众目睽睽下,白雪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让主任帮她擦拭身上的油水呢,尤其是,那些油水除了洒在她的手上外,大都洒在她的胸口上、小腹上和大腿上。

    白雪便羞红着脸,向旁边闪避了下,没让主任得手。

    主任愣了愣,有些不甘,却还是笑着把手中的纸巾递给白雪,让白雪自己擦拭。

    白雪也害羞的笑着,自主任手里接过纸巾来。

    主任还是抓住机会,在白雪自他手里接过纸巾的时候,趁机将自己肥大的魔爪在白雪指如剥葱的纤手上摸了一把。

    白雪漂亮白净的双颊更加飞两抹红,却又不好跟主任翻脸,反是对主任笑说了句什么,起身离开了。

    我看她去的方向,是洗手间方向,敢情,白雪是要去厕所里处理身上和手上那些油水。

    主任却是对着白雪远去的高挑婀娜的背影,一脸既得意,又色迷迷的邪笑,还把刚刚占了白雪的便宜的那只肥大的魔爪,放在眼前看了看,又拿鼻子嗅了嗅,既享受,又无比回味的样子,还满眼的神往。

    我看得忍不住就悄悄的骂了句,草!

    这时,却见主任忽然别过脸来,四处扫了眼,见没人注意到他,白雪这时又早已出了大厅去洗手间方向了,便将那只肥大的魔爪伸进衣袋,不一会儿,便从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药瓶来。

    那药瓶是深色的,隔得太远,我也看不见标签,但我心里立马就咯噔了下,暗叫了一声糟糕,敢情,那药瓶里装的就是他上次对白雪下的那种药了。

    果然如我所料,狗日的又要对白雪下药。

    就在这一小会儿,主任便鬼鬼祟祟的又扫了眼周围,趁依然没人注意到他,拧开药瓶盖,飞速的拿过白雪的酒杯,将瓶里的药粉抖在白雪的酒杯里,而且,怕药效不够,投的分量还不少,这才又盖好药瓶盖,把药瓶重新放回了衣袋里。

    然后,主任便放了心,不再那么鬼鬼祟祟了,而是给白雪的酒杯斟满,摇了摇,重新放回白雪的位置前,也给自己斟了一杯,捧在手里,一边把玩着,一边别有含意的笑着,只等白雪从洗手间回来了。

    看他那志在必得的样子,我忍不住就在脸上浮起一丝冷笑,他自以为自己高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却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我这个第三者,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他的丑恶嘴脸,卑鄙的一举一动,全都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我拿报纸挡着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假装一边看报纸,一边向大厅外的洗手间方向走去。

    我要在洗手间门口,等白雪一出来,便告诉她主任的卑鄙手段和阴谋。

    然而,我还没走出两步,我的手机铃声便响了。

    我犹豫了下,本来是不打算接的,但我怕是白雪已预感到了自己的危险,便想到了我,在洗手间里给我打过来的。

    我便掏出手机来,也没看来电显示,便接通电话。

    “芳卉园6栋……”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便传来一个女子声道。

    结果,却不是白雪,而是总经理。

    话还没说完,总经理就没有声音了。

    我却听得出来,总经理在那边正忍受着多么不堪的剧痛,就是刚刚那几个字,也是她咬牙拼着最后的力气,从嘴里极痛苦极微弱的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