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没有回答我。
看她面色更加苍白,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更加咬牙切齿的紧紧按着肚子,我就知道,她是肚子更加痛得不堪忍受,顾不上理会我。
这一刻,在我眼里,她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冷艳总经理,我更连打烂了她的相框得罪了她的事,都给忘了。
在她我眼里,忽然就成了个弱女子,一个正遭受腹痛折磨的弱女子。
我脑子里,甚至还莫名的闪过多年前的情景,闪过一个十一二岁的柔弱少女,她也是这样不堪折磨的痛苦着。
我眼眶有些湿湿的,心里难受得厉害,刚到得总经理身边,便弯腰一把扶起了总经理。
可是,在多年前的记忆里,我却并没有向那个也跟此时此刻的她一般不堪折磨的柔弱少女伸过手去,我竟然是那么狠心的既冷漠又嘲讽的看着她痛苦、绝望而又无助的离开。
我竟有一种刹那的错觉,像是把多年前那双本来该伸出却没有伸出的手,跨越时空的放上了记中的那个十一二岁的柔弱女孩。
“扶我……扶我……回办公室。”总经理咬着牙极痛苦极柔弱的道。
我猛然惊醒,她不是曾经的那个柔弱女孩,她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我昨天打烂过她办公桌上的相框严重的得罪过她的总经理。
但很明显,总经理并没有怪我,也许,她是被腹痛折磨着,顾不得怪我。
尽管,我情急之下,加之有点恍恍惚惚,伸手拦腰扶起她的时候,一双手竟又如昨晚扶起醉酒的差点跌倒的白雪时一样,虽然无意却不偏不倚的放在了紧贴着她胸前的两座高挺的下边的位置。
我能特别分明的感觉到她那两座高挺的柔软和弹性,还有暖暖的温度。
但我却半点也没有昨晚这样扶着白雪时的念想,虽然总经理并没有责怪我的冒犯,我却半点也没有心情享受,反是忍不住就有点害怕的把手向下松了松,离她那我不该碰触的地方稍稍远了些,然后,扶着她快步去向那边的总经理办公室。
可总经理却越来越痛苦,没走几步,便连我扶着也没法走了,一个那么高冷的女强人,却忍不住就发出了脆弱的呻*吟,还让我停下,她痛得实在没法走了。
“总经理,这可怎么行?你痛成这个样子。要不,如果你不嫌我冒犯你,我这就抱你去那边坐电梯下楼,然后打车去医院。”我忙道。
“不……不……我要回办公室……我的办公室有药。”总经理更加痛苦而又弱弱的道。
“那……我……我抱你进办公室吧。”我迟疑道。
总经理没有回答,痛苦而又苍白的脸上竟然闪过几许羞涩的颜色,很明显,算是默许了。
我忙也不扶她了,而是换了换手,直接抱起她便快步跑向那边的总经理办公室。
到得总经理办公室,门却锁着,总经理又一手夹着文件,一手紧紧的按着小腹,痛苦得根本腾不出手来,便让我自已去她身上摸钥匙。
我怕她站不稳,没有把她放下,而是换了个姿势,略略蹲下,将她放在弯着的膝上,一手拦腰抱着她,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衣服口袋。
“没……没有在衣服口袋……在……在左边的裤袋里……”总经理却弱弱的道,竟是既痛苦而又难为情的那种。
我心里忍不住就一荡,还略略迟疑了下,但看着总经理痛苦的表情,我很快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将手伸进了她左边的裤袋。
当时,虽然正值炸暖还寒的季节,总经理却穿得不厚,我手一伸进去,便感觉到,她里边没穿秋裤。
如此一来,她的裤袋里便暖暖的,全是她大腿的温度,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她大腿的柔柔的肉感,还有内*裤的轮廓。
我心里忍不住就更加一荡,既紧张,又兴奋,还特别的难为情,说不出的美妙。
由于她是半坐在我的膝上的,裤袋便崩得特别的紧,我伸进她裤袋里的手便不但紧贴着她的大腿,还掏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把钥匙掏出来。
这样一来,我便更加尴尬,更加莫名的一颗心怦然乱跳了。
我能感觉到,总经理一边倍受腹痛的折磨,一边也变得越来越难为情了。
好在,一会儿之后,我终于把钥匙掏了出来。
我忙打开总经理办公室门,急急的把总经理抱了进去。
“把……把门关上。”我正要冲向那边的办公桌,总经理却急急的弱弱的道。
敢情,总经理是怕被人看见,难为情。
我忙随手把门给关了,这才快步把总经理抱到那边的办公桌前,一边急急的又小心翼翼的将她轻轻放在办公椅上,一边问她药在哪里,我这就帮她拿药。
总经理却没有回答我,只是弱弱的向那边的饮水机看了看,让我过去帮她倒杯水来。
我忙过去,拿了纸杯,帮总经理接了些冷水,又兑上开水。本来想尝尝水温的,却又怕她嫌弃,毕竟,她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又特别的冷傲,跟冰山雪莲时的,既冷又圣洁,我便作了罢,直接过去把纸杯递给她。
总经理手里已有了一粒药丸,她急急的从我手里接过纸杯,便将药丸放进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一仰头,把药丸急急的吞了。
我担惊的看着她,也不知道那粒药丸的效果。
总经理却是又喝了两口水,这才把纸杯放下,然后,伸过手去,将桌上的一个小小的药瓶盖上,又将药瓶放进了她跟前的抽屉里。
敢情,那药瓶之前就是放在抽屉里,她趁我刚刚过去帮她倒水时,从抽屉里拿出来的。
她盖上药瓶盖和将药瓶放进抽屉时,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像是有点难为情,想回避我那般,还故意假装不经意的用手挡住了药瓶上的标签。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瓶什么药。
“总经理,你这病多久了?”我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就问。
“好多年了,你问这个干嘛?好了,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离开了。”总经理道,声音有点冷,脸上却飞两抹浅浅的难为情的红。
看来,刚刚那粒药丸果然神效,这么快,总经理就不那么痛了,之前苍白的脸,还开始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是药三分毒,其实,总经理……你这病,可以不吃药的。”我知道总经理在赶我走,而且,她也真的暂时好起来了,但我还是忍不住就道。
“不吃药?不吃药怎么治病?”总经理道,既诧异,又不屑,却偏偏又有点期待。
很明显,总经理其实也厌恶吃这种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