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苟得住自然对儿子的脾气秉性最为了解。
似乎从十四岁开始,苟不理开始变得暴虐,蹂躏女性,一直到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了习惯。
二十一世纪的灵魂穿越过来,夺舍之后,苟不理本想压制住这种冲动。
可他见到除了宋小君之外,其余女人对自己的态度更加严苛和冷酷,便收回了这种想法。
如今,天墉城都在流传,说苟不理是采花蜂,不仅如此,只要被他看上,必定生不如死。
前些日子天墉城一个贫民小娘出街购物,长得清秀,被苟不理了苟家,从此再也没出去过。
半月后,人们才发现在城郊荒野,有一具女尸,浑身溃烂,已经辨认不出容貌。
惨绝人寰!
望着床头不断涌动甚至发出“哼唧”声音的麻袋,苟不理岂会意识不到里面是什么。
定然是个天生的性感尤物,绝代的红粉佳人,没想到老爹真有办法,竟然采用这样的手段让自己减轻压力。
他的嘴角认不出抽搐了一下,缓缓上前解开绳索,然后探出来一个小脑袋,面若桃花,嘴里塞着一块白布。
原来是苟家大户赵无极的小闺女赵霜霜!
苟家有几个家族在大夏王朝很有威名,首屈一指的苟家自不用多说,这个赵家便是文学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世家。
其祖上五六辈人都是大文豪,出口成章,所以这赵霜霜也算是大家闺秀、书香门第。
“我告诉你,你不要碰我,要不然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她的声音在颤抖,不过却很低沉。
是苟家的软骨散,江湖奇药,比很多郎中的春药还要有名,服用之人身体软如一滩烂泥,却不妨碍婉转低吟。
“你若好言好语求我,我或许还会放过你,但你说话既然这么硬气,那我偏不饶你!”
苟不理面带邪笑,直接将赵霜霜摔在了内室的大床上。
那“软骨散”药效不小,这娘们经受了这么大的力度,竟然喊出声音来。
为防万一,苟不理找来了一根牢靠的金黄色绳子,将赵霜霜从头到脚捆了个严严实实。
还不放心,就又捆了一层。
软骨散没有解药,药效发作之后,浑身乏力、身体如玉,想要自杀都很难。
里里外外检查一遍,似乎觉得这娘们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对着手心哈了哈气,然后一巴掌直接打在了赵霜霜的脸上。
他苟不理辣手摧花,绝非浪得虚名!
这一下力道不小,她那粉嫩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我凑,竟然没哭。
苟不理气不打一处来,加大了力度,噼啪又是两巴掌,怒道:“赶紧哭,本少爷就想看到你们这些贱女人委屈的样子。”
还不行,竟然直接左右开弓,两只手同时向着两面雪白晶莹的脸蛋上面拍打而去。
啪!啪!啪!
力道一次比一次大,声音也一次比一次响。
赵霜霜脸红如桃,但还是坚挺着不肯留下眼泪,甚至不肯求饶!
她眨了眨眼睛,只觉得周围一切扑朔迷离,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你若敢对本姑娘无礼,我父亲会让你生不如死。”她说话依旧理直气壮。
靠,你他娘当我苟家之内的几百客卿是吃素的?
在这天墉城,有谁敢和我苟家叫嚣,莫说我上了你,就算我看上了你娘,你爹也得乖乖送过来。
苟不理不与他废话,干脆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绫罗绸缎锦绣。
这下好了。
一览无遗!
赵霜霜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知道苟家少爷的纨绔是顶了天的,却没想到还如此霸道不讲理,甚至天不怕地不怕。
苟不理过去掐了掐她那仿佛要滴水的脸蛋,轻声道:
“你说:苟家少主苟不理是个无敌吊炸天绝顶天才,我就饶了你。”
苟不理想寻求一些心理安慰,从女人嘴里说出来,总感觉格外的好听。
赵霜霜缓缓抬眸,一口唾沫吐在苟不理的脸上,丝毫不故作姿态的道:“不要脸!”
这记好不记打的娘们,简直要把本少主气死。
苟不理把那绳子勒的更紧,干脆吊了起来。
然后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就轻轻抚摸起陆湘儿的大腿。
“啧啧啧,大美人,你的腿真白真长,摸起来真舒服。”苟不理的动作越来越过分。
赵霜霜的长腿堪称绝代神品,据说很小的时候就有长腿女神的潜质了。
长大以后,不忘养腿,每日浸泡在牛奶和玫瑰花的香浴里,每一寸都保养的如暖玉一样。
苟不理自是爱不释手。
也不愧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去的汉子,把男人该做的事都做了。
赵霜霜失去了处子之身,已是香汗淋漓,泪眼朦胧,嘴唇咬的出血。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洁之名。
如今毁在了这个混蛋少主的手上,以后该如何去见人啊?
苟不理穿好衣服,为赵霜霜盖上被子,这才说道:
“你父亲臣服于苟家,我给他面子,没杀你,所以我做的也不算过分。
从今以后你留在我的房里,做我苟不理的奴隶,你若是就范,以后相敬如宾,我不会亏待你。
你若想走,我也不留你,只是在天墉城失去了名节,你以后的日子,将生不如死。”
赵霜霜泪流满面。
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只是晚上上街去放花灯,就被人莫名其妙的给绑了。
这混蛋败家子一定会遭受到天谴!
苟不理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冷声道:
“今天你就睡着这里,我要出去修炼,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一个完好如初的你。
别想着跟我耍花样,你太年轻了,根本不是本公子的对手,若我发现你对我或者对苟家其他人不利,你们赵家都得玩完。”
他冷笑着走出房门,仿佛一尊厉鬼。
这就是苟不理,双面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尤其对除了宋小君之外的女人,从未留情过。
发泄过后,心情好多了,苟不理长叹一口气,然后再次前往后山,他就不信自己千锤百炼,还打不过靠山宗的那个贱女。
他叹了口气,忽然诗意大发,高声道:“雨打芭蕉人打人,墙里墙外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