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阿然不知所措地望着君下仙君，低下头，挠着脑袋，又抬起头，干脆抱膝蹲在了地上，难过起来。
君下仙君气他不成器，便暂时绕到后院去逗鹅了。
忽地，阿然眼前出现一双脚。
诶？这双鞋...精致得很，但却因年迈而略显褶皱饱含风霜。
阿然抬起头来，一张无辜脸上那一双无辜眼，看见的是，内城河内那位老奶奶。
老奶奶缓缓将阿然扶起，对他道:“年轻人，还好吗？”
阿然像阿爸一样作揖回道:“老奶奶，阿然没事了。您...是哪位仙君？”
阿然自是没有见过这位老奶奶，想当年，老奶奶以一只元宝买下了小阿妈小阿爸五匹纯棉布的事情，好像就在昨天。
而今日，站在老奶奶面前的七尺男儿，竟已经是小阿妈小阿爸的儿子——阿然 了。
时光荏苒，一晃，十九年了。
老奶奶笑着答道:“老身...确是这九重天之上的仙君——纤云仙君。但却长期居住在人间的皇宫深院，做着绣娘的差事。'千金殿下'、申皇后、仁孝公主的衣服，都是我绣制的。想必，你也有耳闻。女娲娘娘也穿过我绣制的衣服。十九年前，我还买过你家五匹纯棉布呢。你阿爸，应该认得我的。”
阿然赶忙上前搀扶，一边走一边又道:“晚生听阿爸阿妈提起过元宝奶奶，不成想，今天居然见到真人了。实则晚生之福气啊！”
老奶奶抚摸着阿然的头，一双巧手捧着他的脸颊，宠溺地说道:“溟儿若得知你在人间被教养得如此乖巧懂事，一定会开心的。”
“溟儿？战神的母神？”
“是了。”
“……莫名地好想她，虽然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