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穿到大佬隔壁做闲鱼 >第七章
    饭桌上何妈对李岁岁做的香皂赞不绝口,说自己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好的东西,夸的李岁岁一顿饭吃完脚下轻飘。

    吃过晚饭,李岁岁洗澡用了自己做的香皂,躺进被窝里,被子里散发的都是浓浓的玫瑰花香。

    李岁岁深吸了口气,好香好幸福!

    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李昱的话点醒了自己,自己是从未来穿过来的,知道很多这个年代没有但却可以实现的东西,是不是也可以为困厄中沉睡的华夏做点什么呢。

    香皂虽然做起来复杂,但也不是不能做,可以先人工制作,等技术成熟后再引进国外设备后大批量制作。

    主要目的也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让配方传出去,做出来的香皂足够好,自然会有很多的人想要抓住商机。

    华夏做香皂的商户多了,华夏市场上自然就少了一些洋人插足的地方。

    李岁岁接下来将近半个月,不是在院子里捣鼓瓶瓶罐罐,就是在自己屋里埋头苦写配方表,想把一些化学物名称都替换成了实际物品名称。

    修修改改很多遍,主要是有的东西替换之后好像作用又不太一定。

    必须找回来之后进行加工提炼,看最后提炼出来的效果,而且个别材料还需要通过物质分离再提取。

    再加上这个用量比例也记不太清楚,这些都需要自己先搞一遍才能敲定。

    做完这些才把这些日子记录的操作步骤重新捋了一遍,写了一个最终版操作流程。

    李岁岁拿着配方去找了李昱,想要商量一下具体实行方案。

    但是现实往往就是现实。

    阔大的屋子里只有桌上点着两根烛火,光线暗沉。

    李昱坐在桌前,手里拿着李岁岁的配方,脑袋一点一点往配方纸靠近,眼睛都要糊在纸上了。

    李昱一脸茫然地发出了疑问,“岁岁啊,你这写的是什么?”

    搁下纸,揉了下眼睛,用力闭上又缓缓睁开,他眼睛都看花了,也没看出来这纸上写的是什么,难道这是外国语言?

    “???”,李岁岁眨眨眼,也有点懵,李昱不认识字?不至于吧!

    李岁岁对于李昱不知道自己纸上写的什么很不理解,她明明把化学名都替换了,不存在看不懂啊,脱口问道,“哥,你不认识……”

    话到一半住了嘴,想到刚才李昱眼里好像有点水光。

    其实李昱是因为眼睛用力过度导致的眼疲劳。

    李岁岁心里泛起同情,觉得封建社会真是害人,李昱都这么大了,连字都不认识,安慰道,“哥,你别难受,你还年轻,现在识字也不晚,你看不懂我可以念给你听。”

    李岁岁显然没有带脑思考,李昱如果不识字,怎么会捧着书躺在院子里看呢。

    李昱,“?”

    “你说我不认识字?我三岁就进了私塾,十六岁出国留学,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字。”

    李岁岁不相信,让李昱写几个字给自己看看,心道认识字怎么会看不懂她写的什么。

    李昱气笑了,找出笔在配方纸背面写了目不识丁四个字,写完就把纸拍到李岁岁面前,“念”。

    双手抱胸,下巴微扬,一副必须要李岁岁给个说法的样子。

    “目不什么丁。”,李岁岁低头看了眼,听话地念出了声。

    念完了才反应过来,民国初期用的还是繁体字,李昱写的应该是目不识丁。

    李岁岁,“……”

    李岁岁觉得脸有点疼,这打脸速度太快了,刚还说人家不识字,结果自己才是文盲。

    李昱多精明的人,李岁岁念那几个字的时候就明白了,合着这还是个文盲呢,满脸嫌弃,嘲笑道,“没见过你这么贼喊捉贼的,自己是个目不识丁的,还非得咬定别人和你一样目不识丁。”

    李岁岁埂了一下,心虚地看了眼李昱,倒了杯水推到李昱面前,弱弱道,“也不能说不目识丁,只是不识个别丁。”

    李昱听着李岁岁一连串的咬文嚼字,无语道,“你跟这绕口令呢……”

    李岁岁撇撇嘴,不情愿道,“那我说你写吧。”

    李昱写完配方问李岁岁怎么个打算,李岁岁觉得自己没啥打算,搞搞实践她可以,但是做生意她真不行。

    跟李昱征求道,“这样吧,我出配方,你给我算股份,我知道你之前问我,肯定是因为你有渠道和心思,我不适合做买卖经营,你来吧。”

    李昱颔首表示同意,也没有问李岁岁自己为什么不做生意,试问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怎么做生意呢。

    李岁岁回到自己屋里,一头栽到床上,文盲这个事儿还是有点要命啊,所以自己还得去上个学,上小学吗?想想都难受!

    李岁岁隔天不但没有赖床,反而是起的最早的一个,早到夜幕才将将退场。

    李岁岁觉得自己被李昱传染了,身上也带着点大病,秋风瑟瑟,后脖颈发凉。

    不在被窝里躺着,跑到院子里扒拉花花草草,不是有病是什么。

    把所有的花盆都重新调整摆放位置后,天色渐白,李岁岁热的满头大汗,抬头看见逆光傲立挺拔的枣树,树上的枣子颗颗硕大饱满,枝枝茂密。

    人在劳累又眼前一片美景的时候,大脑基本是无法运动的,李岁岁灵光一闪,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涌上心头。

    她想看看这个叫陈竞的军阀,也想看看军阀的家……

    说干就干,手脚并用往树上爬,主干有点高,李岁岁爬上去双手没力又滑下来了,后退几步往前跑,跳起来登踩在树干上,双手趁机抓住树枝,借着冲击力爬了上去。

    李岁岁不敢并腿淑女坐,实际上她一副男子扮相也不需要淑女,拉着树枝稳住身子,双腿分开跨坐在粗壮的枝干上。

    一枝压满枣子的枝桠垂在李岁岁玉石般瓷白的脸旁,树叶戳在小巧笔挺的鼻子上。

    李岁岁被树叶弄的鼻子发痒想打喷嚏,挥手打开鼻子上的叶子,叶子刚跑开马上又弹了回来,伸手把碍事的那一串连枝带枣地折下来。

    腾不开手,就拎起树枝,也不管洗没洗,仰头叼住一颗枣子含进嘴里,蓦地眉头紧皱,吐出嘴里咬破的枣子,呸呸两声,怎么是苦的。

    陈竞踏出洋楼正大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树上的李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