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小祖宗身娇心野,禁欲枭爷腰酸了 >第一百零一章 如果能够拥有他
    浴室丁零当啷大半天,最后黎蔷头顶浴巾,手拿剃须刀走了出来。

    傅枭看了眼自己的剃须刀,眉梢微挑。

    “你还用得着这个?”

    黎蔷当即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这是给你用的。”

    说着黎蔷走到了傅枭面前,霸气十足的捏住了男人的下巴。

    这个动作两人都无比熟悉,只是主动权被对调了。

    “小爷乖,姐给你刮胡子。不收拾的帅气一点,一会怎么侍寝呢?你说对不对。”

    剃须刀微弱的马达声在两人之间响起。

    今天的黎蔷不仅手欠,嘴也贱,仗着傅枭现在生活不能自理,玩了命的拔老虎的胡须。

    傅枭侧着脸,看着黎蔷。

    一双深邃锐利的眸子缓缓眯起。

    黎蔷表示有点慌,但不能怂。

    现在的傅枭可是战五渣,她要是再怂,就对不起以前在街口干过的架!

    “怎么了?你不服气?”

    黎蔷顺手抬起了傅枭的下巴,因为她在跪在床边的,难得能和半卧在床头的傅枭平视。

    只是没想到傅枭却顺势一笑:“不,现在的我挺服气的。”

    当然,仅仅是现在而已。

    也就在三天后,黎蔷就为今天的嚣张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当然,这份代价是在床上支付的。

    给傅枭刮完胡子,黎蔷满意的打量着男人的脸颊,然后轻挑的吹了个流氓哨。

    “枭爷,要不您也和我一起混娱乐圈吧?”

    傅枭缓缓将自己的下巴从黎蔷的指尖收回。

    “喜欢这张脸?”

    黎蔷表情一怔,随后耳尖泛起微红。

    “咳咳咳,还行,凑合吧……”

    “只是凑合?”

    “那当然……唔……”

    这个吻,黎蔷全程惊心动魄。

    倒不是亲的有多激烈,而是她怕扯到傅枭的伤口。

    所以全程不敢推拒,不敢挣扎,予取予求。

    夜已深,傅枭已经睡着。

    他的药物里含有不少的镇定成分,所以难得睡的这样熟,这么安稳。

    不过黎蔷倒是失眠。

    她侧躺着身子,怔怔的看着傅枭的脸。

    轮廓分明的面部线条完美到了极致,尤其是放松下来的时候,带着种雕塑般的美学韵味。

    这样一张脸,还是完美戳中她所有个人癖好的脸,怎么可能仅仅是“还行”和“凑合”?

    黎蔷承认,自己不是没做过拥有这种优秀男人的白日梦。

    不过这种梦她从来不会做太久。

    因为每次深入的去想,就会发现四面都是死胡同。

    所以说,做人别太贪。

    黎蔷的指尖轻轻拂过傅枭笔挺的鼻梁,然后恶作剧般捏了捏。

    这一幕若是说出去,估计也够羡慕死帝都那一大票千金名媛了吧?

    也能气死包括黎夫人和傅夫人在内的一大票豪门贵妇了吧?

    呵,她一个乡下来的穷光蛋,能占这么大一便宜,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第二天早上五点,黎蔷准时起床。

    同样的路线,起跳、翻墙一气呵成。

    站在外面送她回来的陈默震惊的看着黎蔷利索的动作,下巴壳差点脱臼。

    这哪里是一个帝都豪门千金能做出来的动作?

    这哪里会是枭爷喜欢的人能做出来的动作?

    果然,枭爷他还是图个新鲜罢了。

    或者说,只是想表示对傅家的不满而已。

    傅家不让做的事情,他偏偏要做。

    想到这里,陈默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到家里,黎蔷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穿着衣服在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

    原本只打算再睡个小时的。

    结果一个没控制住,一口气睡到了早上十点。

    等她下楼时,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盯向了自己。

    黎夫人眼带冷笑,予霏琳面露讥讽,而许知雨只是淡淡的皱了皱眉,眼中没有太多情绪。

    黎蔷站在楼梯口,冲着下面干笑了两声。

    “早啊。”

    予霏琳抬手胳膊看了眼腕表,然后一脸“委婉”的提醒道:“姐姐,已经十点五分了,要是再多睡一会,可以赶上吃午饭了。你平时这样无规律作息也就算了,现在家里有客人,你怎么还这样呀。”

    那柔柔弱弱的声音,当真是把“大家闺秀”这四个字拿捏的很到位。

    可惜黎蔷不吃予霏琳这套茶言茶语,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而看向许知雨。

    “许小姐想出门逛逛?”

    许知雨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去看一场国画展。”

    说完后许知雨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黎小姐要一起吗?”

    这个询问完全是出于礼貌。

    她可没真打算带黎蔷一起,其实就连黎夫人和予霏琳她本来也不打算带着的。

    不过人家非说要尽地主之谊,再加上黎夫人是长辈,她面子上不好驳斥。

    结果没想到,黎蔷答应的干脆利落。

    “好啊,什么国画展,我以前没见过,正好跟着长长见识。”

    此话一出,许知雨的表情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而黎夫人和予霏琳的表情也同样古怪。

    那种表情,轻蔑中混杂着一丝狂喜,仿佛逮到了一个冤大头。

    国画这种东西黎夫人和予霏琳都不了解,本来他们还担心闹笑话,现在好了,有个垫背的上赶着要加入,那她们必须双手欢迎。

    画展这种东西,黎蔷确实看过。

    就在两年前狂追傅枭那阵子。

    有段时间她听说傅枭喜欢一个俄国一个叫什么什么司机的油画,然后她就跑去一个油画的画展观摩。

    颜色是花里胡哨,画的也跟照相机拍下来的似的,可以欣赏但却喜欢不来。

    怎么形容呢?大概是少了国画的那种大气和韵味吧。

    当然黎蔷没有任何贬义油画作品的意思,只是从小接触的审美熏陶不一样,仅此而已。

    国画啊……

    黎蔷坐在许知雨的车上,托着下巴看向车窗外,想起了些许以前的事情。

    母亲身体还不错的时候,手把手教她握毛笔的场景。

    明明是一个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就连老公都把她抛弃的可怜女人,却精通种种传统艺术。

    果然,妈妈都是全能而伟大的。

    黎蔷还依稀记得,当时母亲画过很多的画,只是画中的意境一年年的变化。

    从饱含浓烈的期许,变成了瑟瑟萧索的寂寥。

    再后来她就彻底停笔了,之前画的那些都被她锁进了箱子里。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东西应该还在老家。

    母亲的很多遗物其实都在老家的那栋房子里。

    之前她想着如果傅枭愿意给她一栋房子,她就可以回趟家,把母亲的东西都收拾过来。

    但是现在她还没那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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