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就保持这幅样子，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化成人形。”
陆亦看着变成小猫的江柔十分满意。
“好的。”
这次江柔直接用人语回应了，要是有其他人在这儿的话，肯定会冷不丁的给吓一跳，还不知道谁在说话呢。
“不要在有人的地方说话。”
“嗯。”
江柔十分乖巧的跃上了陆亦的肩膀，藏进了他的衣服里。
话说就没有什么契约什么，正常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滴血成立什么契约吗……
罢了，没有也好，省的麻烦。
“您好，有的。”
“嗯？”
“您好，有的。”
“……”
这是什么声音，从哪儿冒出来的，既不是传念，也不是链接对话，居然直接出现在陆亦的心中，就好像是已存在的记忆一样。
“你是谁？”
陆亦用刚刚方式在心里想了一下要说的内容。
“您好，我是您的系统。”
“你会说话了？”
“您好，一直都会的。”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您好，您从没有主动和我进行联系。”
“能别说您好了吗？”
“您好，好的。”
“……”
从这几句简单的对话来看，陆亦算是搞明白了，这玩意一点都不智能，只能回答一些设置好的简单问题，就和qq上的机器人一样，不，智能程度甚至还不如机器人呢。
“你刚刚说的契约是怎么回事？”
“您好，契约可以让您拥有随从。”
“什么是随从？”
“您好，随从必须签订契约才能拥有。”
“……”
陆亦有点想骂娘了，这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这种低智能的产物，也太智障了，关键词都不会锁定。
“签订契约有什么好处吗？”
耐着性子，陆亦又问了一句。
“您好，签订契约可以让您拥有随从。”
“……”
虽然料到系统会这么说，但听到了，还是忍不住让人火大！
“签订契约需要什么材料？”
陆亦懒得跟这玩意兜圈子了，直接问关键内容，免得到时候又是个智障循环。
“您好，签订契约是需要材料的。”
“啊！！！”
如果知道这东西是谁设定的，陆亦真想打死他。
“我签（妮玛）！！”
“您好，契约成立，即可生效，请您做好准备。”
？？？
这到底是什么几把，材料呢，需要什么材料都没说，现在直接说契约成立了，还有契约的对象不是应该先问一下的吗？
“您好，契约对象已在您的心中核实过了。”
“那消耗了什么材料？我身上也没什么东西啊！”
“您好，签订契约是需要材料的。”
“……”
陆亦此刻的心情能杀了十头牛。
这系统没说话的时候，一直良心，各种开挂，怎么一开口，就变得如此坑爹！
“契约生效。”
这个信息传来，陆亦小臂处瞬间被撕裂来，鲜血如柱，止不住的狂涌。
这些血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飞向陆亦怀中的江柔。
江柔饮血后立刻化成了人形，面部表情很是痛苦，看的出来这次化形并非是她自愿，而是出于某种原因被迫化形。
陆亦像被施了定身术，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真真的看着血涌入江柔的体内。
毕竟陆亦也是个半仙级别的修道者，这点血算不得什么，就算是再来一波也完全没有问题，修道者无所畏惧。
当然，这些只是陆亦半小时前的想法。
此刻的陆亦已经快变成一具干尸，两眼扣陷的很深，骷髅的痕迹显现了出来，嘴角轻微的颤抖着，身形也塌陷了下去，好像比刚刚要矮了些。
随着江柔饮血量的增长，她的猫耳变得越来越小，躲在了长发里，不仔细看，几乎很难发现，而尾巴已经完全消失了，面容变得更加清秀动人，女神的气质逐渐浮现。
【契约成立】
【江柔】
【种族:猫】
【境界:半仙】
【忠诚度:80】
陆亦直接瘫软了下去，整个人变成了皮包骨头，勉强还能判断自己还活着。
【当前境界:化灵】
卧槽！！！
半仙直接掉到化灵了，有没有搞错！契约的随从反而半仙了！
“您好，不用担心，境界会随时间恢复。”
陆亦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和这破系统对话，不管问什么都是智障循环，不主动对话反而能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而且，一言不合就签订契约，不过还好这只小猫够忠心，万一是个有心机的，岂不是要被反杀了。
“诅咒……诅咒消失了！”
江柔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的泪花浮现，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在梦里经历了一场大劫又醒了过来。
又过了一会，她再也无法克制了，大哭着扑到了陆亦的身上，嘤嘤嘤的哭了起来（滑稽脸）。
【江柔】
【忠诚度:100】
诅咒？
那是个什么玩意……不过应该是什么不好的东西，而且在巧合中被冲散了，还赚了一波忠诚度，算了，也不亏。
至于诅咒是什么，陆亦也懒得问她了，既然都没了，那也就不重要了。
“您好，诅咒现在在您的体内。”
“……”
忍住，忍住，忍住！
要是瞎**提问，就是智障循环，这时候应该什么都不想，等以后记起来的时候，随意的想一下，这个坑爹系统应该就会给出答复，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
……
……
妮玛！怎么可能不在意啊！
莫名其妙背上一个诅咒过日子，还不知道是什么，而且看小猫的样子，那玩意根本挺恐怖的，这什么几把破系统！
“您好，该诅咒针对妖族，是所有妖族的噩梦和恐惧，但对于人类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有助于修炼。”
“你就不能一次性说完？”
“您好，有的。”
“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陆亦此刻是真的想把这坑爹系统拉出来给打一顿，可有摸不着形，真是好气啊！
“您好，我的回答是根据您的求知欲而进行的，比如此刻您迫切知道为何您的问题会进入一个无限的智障循环，那是因为您的求知欲不够。”
好像还真是这样啊……
这样一来之前的那些对话就说得通了。
就说嘛，这么逆天的外挂，怎么可能不智能呢。
不过，求知欲这种设定真是一点都不方便。
思考间，陆亦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小，脸庞也变得稚嫩，四肢收缩，个子变矮，就连第三只腿也开始……
不一会，陆亦的模样就变成了一个11岁左右的小孩。
……
虽然有些无语，但陆亦基本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估计因为刚刚契约的缘故吧，而且对于具体的原因是什么，求知欲也不是很强，问了系统也是白问。
就这样吧……
这时，江柔也发现了异常，站了起来，很是疑惑的打量着缩小版的陆亦。
“嘛，因为某种原因吧，不用在意，过段时间就恢复了，还有，你不用变成了小猫了，就这样吧。”
“嗯。”
江柔轻快了应了一声，看的出来她的心情十分愉悦。
而再仔细看看此刻的江柔，比刚刚要高上一头。
从成熟脸的萝莉彻底进化成了青春靓丽的美少女。
简直可以和杨小婉仲伯之间了……
江柔被盯着脸色微红，说道:“如果需要侍奉……”
“想什么呢！走了！”
陆亦一头黑线，随便看几眼都能想到那啥，况且就算他真的想，以现在的状态也……
真是鸡儿到用时方恨短啊！
不过之前早就说过了，陆亦不是那种精头上脑之辈，即使是正常情况，他也不会要求江柔和他做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