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明放下电话，无奈摇头。
就在刚才，何荷、张清雅、林妙妙，都打来电话，对霍启明的不辞而别并没有生气，反倒还很自责，说没有照顾到霍同学的感受。
他讲了几句宽慰的话，表明自己并未在意，然后才结束通话。
“牧叔叔，真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来接我。”
正开车的牧望北，爽朗一笑，道：“这有什么，举手之劳的事情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霍启明没在多说，对于这份情谊，却是记下了。
走出华纳酒店，他本来想要打专车离开，可在等车期间，又差点引发骚乱，正巧这时谈业务的牧望北路过，就顺势坐上他的车。
骚动也在爆发之前，消弭于无形。
牧望北开车，感到有些无聊，想起刚才霍启明的通话，不由来了兴趣。
“大侄子，你今天是去参加宴会了？”
“恩……”
“很多女生？”
“应该不算多，才二十几个！”
霍启明很平静回答。
听到这话，牧望北万分无语，还有种备受打击的感觉。
二十多位青春靓丽的女孩，你竟然说不算多，还用上‘才’字，这给是有多膨胀，才会说出这种话。
可看向霍启明那张帅到不可名状的脸，又释然了……
有这个颜值。
别说二十，二百，两千，都聚集起来，也只是分分钟的事。
“所有女生，对你都很热情吧，刚才还打电话过来，不舍得你突然离开。”牧望北语气调侃。
霍启明思索几秒钟，回答。“还可以吧，感觉和平常没有什么差别。”
“额，问一下，你口中所谓的‘平常’，是怎么样！”
“就是给我夹菜，还有和我聊天。”
霍启明说的很平静，因为他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平常’的。
可这话听在牧望北耳中，心里就变得不是滋味……
他想起往昔，自己在老婆覃秋婷面前，又是夹菜，又是捏腿，还TM捶背，再看人家霍启明的待遇，就万分心酸。
牧望北又问：“餐桌上，也有男生吧。”
“有几个。”霍启明如实回答。
“哦，那他们心中感受肯定很凄凉，和你同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必然会受到很大的打击。”
牧望北想到在家里吃饭时，自己老婆与女儿，对霍启明的态度，就不由万分感慨。
霍启明感到有些奇怪，问道：“为什么要感到凄凉？”
正在开车的牧望北，拍了一下身边霍启明肩膀，只说出十个字。
“此中悲凉不足以外人道。”
“……”
霍启明满脸黑人问号，还是不懂，和自己一起吃饭，这是件很悲伤的事吗？
牧望北开车很稳，途中，两人也闲聊很多，例如上次瑞嘉的订单，以及公关公司的筹建，说起后者，牧望北更是十分兴奋。
“霍小子，公关公司的工商备案已经通过了，注册资金300万，法人是你，也以你的名字命名，叫启明公关国际有限公司，办公地点也已经租好，接下来是招聘，面试的时候，你也来给把把关，有时间吗？”
启明公关国际有限公司！
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公司，也是自己第一份事业？
霍启明心中有种异样感觉，好像很充实，但又有些压力，更多的是期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就仿佛自己的孩子出生异样。
“什么时候面试？”
牧望北回答。“在下周五，我已经通知应聘者了。”
霍启明思索几秒钟，确定当天没有事，便同意下来。“好的，那就周五，我准时会到。”
牧望北大笑拍霍启明肩膀，“行，下周五，我准时来学校接你。”
“好。”
……
牧望北车速开的不快，但也不慢，十五分钟左右，就已经到长江大学门口。
期间他邀请霍启明，来家里吃饭，还特意强调要和牧央一起去。“霍小子，你和牧央同就读一个大学，我和你爸又是战友，你们两个就应该像姐弟一样，没事多互相走动走动，亲近亲近，彼此关系可别淡了。”
“好的，牧叔叔，我知道了。”从那夜牧央道过歉，霍启明对她的恶感倒也没有了，不介意与这位律法系学霸多接触。
牧望北看向霍启明，此刻的心思却很复杂。
如果是从前，女儿牧央与霍启明走到一起，那他是万分开心的，但现在却开始怀疑起来。
霍启明这么帅……
牧央真能hold的住？
‘唉，我不管了，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去吧’！
奔驰车停在长江大学校门口，霍启明下车，刚要离开，这时想到一个问题，转过头，犹豫了许久，问道：“牧叔叔，我真的很孤独吗？”
牧望北只回答一个字。
“滚……”
然后奔驰车就一溜烟消失在远方。
霍启明呆立在远处，脸色迷茫，呢喃自语说，“我是认真的呀”。
……
周六，这天上午。
宿舍中很早就忙活起来，全员出动，布置各种背景，唯有一人正闭目养神。
就是霍启明……
今日是他和某鱼平台签好合同之后，第一次正式直播，在此之前，某位姓杨的超管，已经与霍启明联系过，只要打开摄像头的第一刻，就会全平台推广。
见古舟、陈讯杰、杨凡三人如此忙活，霍启明有些不好意思，也要伸手帮忙的。
但被他们直接给强势镇压。
摁在床上，不让其动一根手指。
古舟还信誓旦旦道：“老三，霍启明，霍妖孽，霍大神，你现在什么身价呀，一根手指头，都比我们所有人金贵，让你干活，如果磕到碰到，估计会有很多你的女粉丝顺着网线过来砍我们！”
霍启明听话坐下了，只是对于‘你很火’这话，却是不认同。
“我的人气不高，应该不算火。”
然而。
刷。
听到这话，三人目光同时放到他身上，眼神很是幽怨。
古舟更是没好气道：“有你这张脸，害怕不火？看着吧，最多不过三天，你直播间的关注度就会超过百万。”
陈讯杰听到这话后的第一反应却是……三天百万？这有点太夸张了吧。
可很快，他就知道，还是太低估霍启明的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