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友一阵胡闹,相当的开心。
这时小白才想起,还不知道怎么从这山谷里走出去呢。
天快黑了,看来要在这里过夜,瓜友们也不是always online,自己也做不到。
小白肚子饿得咕咕叫。
‘瓜友们,就不能打赏点吃的吗。’
刚才说完,眼前出现好几把剑。
‘这是什么东东?’小白疑惑。
‘主播,打赏里没有食物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主播,我送了最贵的飞剑,你看好用不,打鸟总够用了。’
‘靠,你们都这么有钱,我只能打赏小白,一把小匕首’
···
瓜友都这么热情,小白拿起飞剑:‘大家心意我心领,之后还是按需打赏好了,这么多飞剑,我都用不了,重点是我现在不会用。还是那匕首实用。’
看来,今晚只能自己打野味充饥了。
小白找来一根长木棍,绑着匕首做了一把长矛,平常没少看贝尔的他,自信能打到野味···
小白关了直播,瓜友们都反对他这么做,可是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打猎太麻烦,他也不是贝尔,能不能打到野味还不一定,目前尽快填饱肚子才是重点。
野外生存是小白常看的节目,里面经常教人如何在野外独自生存,有所谓的生存三要素:第一要有干净的饮用水;第二要有火才行,有火不但能煮东西,还能防止野兽靠近;第三当然是要有食物了。
小白看看身边,水不用当心了,溪水就在眼前,而且还是纯天然无公害的水,刚才他喝了一口,竟然是甜滋滋的味道。如果没有食物饿一餐也行,生火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小白想起钻木取火,可那是个技术活,一时半会也搞不定。
正一筹莫展的小白,发现自己腰带里有点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把火折子,这不就是古人用的打火机吗,只要没湿就能用。小白拨掉盖子一吹,火苗瞬间就起窜了上来,真是得来不费功夫。
小白先升起了一堆火,又在溪水里发现了鱼,虽然只是一些拇指大的小鱼,但目前充饥是足够了。一边考着鱼,这会他才有空想起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份。
自己到底是谁,肿么会满脸是血,躺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而且身上有好多处伤,尤其是胸口一直有种大石压着的感觉。
小白好奇扒开衣服一看,吃了一惊,一只淤青的手掌印深深嵌在胸口上。
手指触一触立马有种电击的感觉,难道自己是被人所害?
小白看了看身后那高耸的崖壁,莫非还是被人从崖上抛下来得,是谁对自己这么狠毒,杀人还想毁尸灭迹?
‘咦!那是什么?’
崖壁上有一棵横生的树枝,上面吊着一块亮晶晶的东西。
小白将它弄下来,原来是一块令牌。
上面不知是什么字体,写着三个金闪闪的文字,不过还好我中华文字,万变不离其形,小白半认半猜那三个字应该是:天门令。
说不定这是从自己身上掉出来的东西,也许跟自己的身份有关,小白将它挂在腰带上。
吃过了烤鱼,小白躺在一块大石上望着那崖壁,心想,自己穿的这身衣服也不像普通人家的衣服,如果是大户人家,一定会有人来找自己,在这里等一等,不定他们就会找来了。
这时,他开启手机,发现了一点神奇的事,手机电量没变过,一直满格,wifi也满格,也就是说之后完全不用当心手机没电没信号了。
小白甚至能打开浏览器上网看新闻。
‘这个屌!’
活在古代还能看现代世界的新闻,完全无碍勾通,还能上QQ上微信,对一个死宅来说,这样活着就足够了,根本不用在乎身处何地。
小白好奇搜索了自己的新闻,果然就像瓜友说得,自己直播跳楼的事情,被各大媒体报导了,连XXTV的新闻周刊节目都拿了一整期来说这件事,甚至还采访了小白的父母。看见电视上父母伤心的样子,小白忍不住揪心的痛。报导中竟然有意无意地将坠楼的责任,归在小白直播跳楼上,有人认为小白坠楼是他活该,甚至将那坠楼的女生的死,也怪在小白身上。小白气得脸都白了,明明那女生自己想死,这锅居然要让他背。可惜,自己有口难辩,而且这一切后果还要自己的父母来承担。
没有儿子,将来父母养老恐怕都成问题,小白只想多帮父母减轻一点负担,他想起自己的账号里还有些钱,也许还可以转到父母账号,于是他打开手机银行客户端,当他看到里面的数字时,惊得巴下都快掉了,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多了好几个零,原本的几千块变成了几十万。这些都是他直播赚来的钱,而且连他在这个世界直播,瓜友们买得那些飞剑丹药的钱,也打进了账号里。
小白把里面的钱全转给了父母。
这样,小白心中终于宽慰了一些。
‘对呀。’
小白突然想到,只要瓜友愿意打赏,即使在这个世界也能赚钱,还能转给爸妈,他们也可以生活的好一点。
‘直播,直播,直播,我要直播。’
小白想给父母多赚点钱,算是尽点孝心,他迫不及待打开直播,直播间已经有好几千名瓜友在等他了,看看这些粉丝,光盟友就有一大把,瓜友们都热心肠的人,打赏起来一点不小气啊。
直播一开,大家都等不及要问候小白了,即刻刷了一屏又一屏。
‘死小白,等了这么久才直播。’
‘我日你娘小白,死哪里去了’
···
‘瓜友们,小白知错了,刚才烤鱼呢。’小白看大家急迫的样子,心里高兴:‘还好,有你们陪我,要不然在这个世界,小白寂寞呀。’
‘有直播就好了,大家别骂小白。’
‘支持,可是很当心你的手机没电啊。’
‘是呀,也不知道那个世界能充电不。’
···
小白笑笑:‘瓜友们,告诉你们一件神奇的事,手机电量一直满格中,好像是在这个世界完全不耗电呀。’
‘靠,不会吧’
‘真得这样,那屌爆了,之后可以24直播吗。’
‘小白还发现了其它神奇的事吗。’
小白拿出那块令牌,给瓜友们看:‘刚才小白发现了这个,目前还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
大家看过,纷纷猜测起来,有人觉得它一定是了不得的东西,说不定能号令天下之类。
看大家脑洞开得太大了,小白无奈笑笑:‘别说号天下,目前能不能从这山里走出去,还说不定呢。’
···
直播间一阵沉默。
‘小白,你脑子里一点那个世界的记忆都没吗’
‘穿越之后不是都有记忆整合之类的。’
‘那都穿越里写的,谁真穿越过呀。’
‘小白···’
正在大家猜测着小白在这个世界身份的时候,小白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巨痛。
‘哇’一声,小白吐出一大口乌血。
小白扒开衣服一看,胸口上的掌印已经乌黑,一道道淤血像树根一样,正向四周生长。
天空仿佛瞬间昏暗下来,眼前出现一团团黑影,小白的意识很快变得模糊。
‘小白,你没事吧。’
‘你眼瞎,没看见小白吐血呀。’
···
正在瓜友们纷纷关心小白的时候。
手机‘嘀嘀’响了两声,显示电量过低软件自动退出。
‘怎么回事。’
小白看着手机电量槽的一丝红格,似乎感觉到了自已马上要死。
他躺在大石上望着天空,黑暗正一层层向他压下来。
难道这就是人死前的模样?
小白不甘心,自己不是还有一颗丹药吗。
‘爆胎易经丸’虽然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但是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使尽最后力气,小白将那颗丹药含在嘴里,丹药有两根拇指大,根本吞不下去,而且它的味道,极苦无比让人作呕。
小白晕迷了几个时辰,这段时间,他被嘴里那道苦味惊醒几次。
丹药起作用了,小白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还没死,和那颗‘爆胎易经丸’渐渐融化后,浸入他的身体有关。
小白完全醒来,已是第二天晨时。
再看胸口上那道掌印,竟然化成了一滩黑血,从皮肤下渗出来。
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小白现在却是比死还难受。
他像进了蒸笼,感觉就要被蒸熟。
小白只能脱掉所用衣裳,赤条条躺在小溪里,他身体里渗出来的物质,将溪水梁成了黑色。
午时,太阳晒得人脑壳发胀。
小白醒来,耳根一阵阵灼痛,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装好衣服,小白感到神清气爽,身轻如燕。
莫非是那‘爆胎易经丸’的奇效,现在身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淤伤,竟然全不见了踪影,而且似乎有股气壮如牛地力量,在体内流窜。
小白忍不住,来到一棵碗口粗得树旁。
‘和’一声,一拳打在树干上。
‘咔嚓’树干从中间生生断裂成两半。
啊——
一声稚嫩的尖叫划破望京小区的宁静。
张扬看着镜子里那个不到半米的小男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夜之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的孩子。
昨天晚上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扬立刻回忆起来,自己在一家酒吧狂欢,然后遇到一个美女,两人擦枪走火,很快就开了房间,但是为什么早晨会躺在自家的浴缸里,身体居然变成了小孩?
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他的脑子一阵阵的痛,晚上喝了太多酒,现在还有点宿醉。
张扬拿起手机,打给一起喝酒的那几个朋友,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一个也没打通。
“张扬,你给我出来,今天我看你还能怎么躲。”
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咆哮声,紧接着她开始踹起门。
嘭嘭嘭。
“你不出来,我就找人把你家门撬开,你以为老娘是你的玩物吗,玩完就丢。”
这个女人的声音,张扬再熟悉不过,她叫林品仪,是个地下摇滚乐队的主唱。
没错,张扬的确跟她有过一腿,准确的说,应该是N多腿,连张扬自己都记不清了,因为张扬常去她唱歌的酒吧捧场,两人认识好几年,一直保持着极亲密的朋友关系。
各位列观应该知道,这是种什么关系了吧,用通俗易懂的话说,就是噼里啪啦碰个隆冬****!
这方面张扬是个老手,可惜男人都想多几个这样的亲密朋友,但是女人却不这么想,毕竟身子都给了对方,那当然就是男女朋友了。
今天的确有点反常,按照张扬过往的情史,被他甩掉的女人绝不可能找上门来闹事,以他张扬的聪明才智,在女人动了结婚的念头之前,他就会甩了对方,而且还要让对方心甘情愿的分手,甚至是让她们分手后,内心依然充满了对他的愧疚,张扬在这方面还从未失过手。
可能有人会觉得,搞个一夜情有那这么麻烦吗,现在交友软件多的是,搜一搜,摇一摇,孤独的犹如干柴烈火地男男女女一大把。
这里我只想说,张扬要的绝对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对他来说那都是临时解决生理需求,太低端太俗气了,他可看不上。张扬要的是真正美若天仙,而且是死心塌地爱他的那种。他就喜欢挑战,越难把到手的女人,他就越想把玩把玩,挑战高难度,这才爽,才刺激!
当然啦,那些五六十的,或者还没成年,张扬是不会碰的。他是花心,但绝不变态,他只是把追求女人当成对自己的挑战,就像那些不要命的登山爱好者一样,你可以说他们是为了成就感,或者是单纯为了刺激,总之,就是生命不息,挑战不止!
···
“糟了,糟了,她怎么会找上门来。”
张扬有些手足无措,这姑娘的性格就跟匹烈马一样,她要是耍起横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今天不是进棚的日子吗,她怎么不去上节目,还有她怎么知道我家的位置。”
林品仪和张扬在一起这几年,张扬一直没带她来过自己的家,他并不是不想带她来,毕竟他这套房子比林品仪租的那间小破屋舒服多了,只是张扬那会还有一个姑娘,没有彻底断干净。林品仪又是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别看林品仪是个唱摇滚的ROCKER,其实她私下一点ROCKER的狂放都没有。要是让她知道当时的张扬是脚踏两条船,恐怕张扬的小丁丁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