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晚睡的很好,很踏实。就算是以前在家里,也很久没睡过自然醒了。
我们醒了之后就已经九点多了,我还在冯迪的怀里赖着不愿意起床。
“我们一会儿要去找张曙霄啊,十点半,起来清醒清醒。”
外面有人敲门。
“去开门,快去。”我借机再闭一会眼睛,这里真的太舒服了。
冯迪开了门,并不是谁来了,而是一个机器人。“早上好,您要吃早餐吗。”
冯迪回头看看我笑了,机器人服务员,他可能没见过这样的世面,我冲那个机器人说:“要吃。”
“好的。您稍等,十五分钟后您就可以吃早餐了。”
冯迪还是对这个机器人很新奇,他应该没有去过国内机器人服务的餐厅。
我在选新的衣服,都是他们送给我们的,衣服的样式很漂亮,想到那个什么黎木国的人的审美,我觉得这才是正常人的审美。
“这东西太有意思了,人都省了。”
“这个咱们国内不是也有吗。你以前没见识过吗。”我以为他应该是知道的,或者在他们的国家应该也有这种东机器人。
“没有唉,我只听说过。”
“你们的国家没有吗?”
“没有啊那有这么高科技的东西,我们那里连支付宝都没有。”
原来所谓的西方发达国家也不过如此。
我们早餐没有吃很多,因为已经十点了,一会又要吃午饭。
张曙霄的秘书来了:“刘小姐,张所长上午有许多工作要做,您二位可以现在后面的花园先散散步,休息一下,等到张所长来之后我会来叫二位。”
“嗯,好的,谢谢你。”
“请刘小姐不要到楼下的会议室,那里不方便您过去。”
“好的,我知道了。您去忙吧。”
说完那个秘书就离开了。
冯迪一直在那里看报纸,我说:“我们去后面看看啊。”
他放下报纸对我说:“你发没发现这里职位高的都是女人。”
我说:“是女人怎么了?还不能让女人的职位高一点儿啦,他们有那么高的职位一定是能力足够啊。”
冯迪说:“这个地方不一样,女人担当着重要的职位,而男人大多是服务人员。”
“你在疑惑什么?”我问冯迪,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看。”冯迪递给我那张报纸。
上面写着一个国家的男人在呼吁男权,在流感大流行的时候上街游行,被警察制服了。国家领导人都是女人,她们一起开了一个首脑会谈。
所以我们是到了一个和我们的世界相反的女权世界
这的确是和我们的世界向违背的,我们的世界国家领导人一般都是男性。
因为我们的印象里,相对女性,男性在处事上比较理性,女性比较感性,而政治方面的问题有时候必须要果断行事,不可感情用事。
另一方面,几千年来男权思想的压迫,女性的才华等不到充分发挥。
人们一直以来宣扬“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女性性格以温柔为主,主要精力用于家庭,在政治舞台的机会减少。
除外还伴有性别歧视,致使女性的活动面狭窄,难以得到更好的锻炼。受教育的程度和覆盖面都比较少,文化程度偏低,女性难以选拔出杰出的领导。
男女生理因素也有差异,女性必须要怀孕,生子,哺育,更年期,女性的注意力似乎无法集中于政治。
冯迪问我“你支持那群人?”
“我谁也不支持。”
他的现在是潜台词很明显问我觉得是男权对还是女权对。我从没有过这种极端想法,男权也不对,女权也不对,我认为男女应该平等。
我希望不要永远只是男人主宰一切,女人不用在找工作的时候被要求:“三年之内不允许结婚生子。”
职场女性在职场会遇到比男人更大的困难,会付出更多的辛苦。
我们每个人都活在一个千百年来都是男人为主的社会,可人们却给女人安排了太多的角色:女儿、妻子、儿媳妇、母亲……女人一定要做好每一个角色,男人却不一样。
男人好工作就是有事业心,会赚钱的男人永远都是好男人,照顾不过来家里就是忙不过来。这些事情都要有女人去做。如果男人有各种压力,难道女人没有吗?女人的压力并不比男人少,可似乎很少有人提体谅过女人。
她们整日里周旋于工作、家庭、生活之间,在强势的男权天空下,女人怯怯地置身其中,步步如履薄冰,疲于奔命、穷于应对,其中的重压与艰辛,自不必说。
我当然不支持男权,也不倡导像这样的女权。我希望有朝一日男女之间能够平等,但我想这是不可能的,永远都是不可能的。
冯迪说:“我这次支持你。”
“嗯?”
“我支持你。”
可是不管怎样,我现在生活在一个女权的社会。
我们牵着手去后面的花园散散步,这里风景很美,我们也逐渐变得放松,这几天折腾得太累了,虽说我们以后的路还没定好,但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
我问冯迪:“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现在小猫,小狗和小猪一起上课,老师会找谁先背课文。”
“找……找……不知道。”
“找小狗,因为小狗是汪汪,旺旺仙贝。”
冯迪笑了,说我套路他。
“我可没有哦。那我问你,我可不可以喜欢你四天?”
“为什么只有四天?”
我笑着对他说:“因为是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我们两个都笑了,我在套路他,不过我只知道,一个明知道你在套路他却还愿意被你欺负,那他一定很爱你。
不管遭遇什么,记得内心装满童话。
过了一会张曙霄的秘书来找我们了。“刘小姐,张所长找你们。”
“很抱歉,我食言了。”我们刚刚回到楼里就看见了张曙霄。原来现在都快要十一点了。
“没关系的,我们在后面玩的很开心。”我说。
“那就好,那我们这就步入正题吧。”秘书给我们倒完水,张曙霄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二位的一些住所之类的杂事我们那边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就按我们昨天晚上说的来。我想知道你们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呢?”张曙霄说。
我说:“我们曾经都是大学老师,我们是教地质学的。你们有这个专业吗。”
“你们以前是大学老师啊。那你们的学识一定很丰富,可是我们这里有这个专业,但是是一个十分冷门的专业,因为我们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去研究的地质。”
我说:“那如果我们回去了,我们能够做些什么?在这个地方我们什么也没有,没有学历。”
“我们这里也不一定要靠学历,你们也可以做一名灵活职业的工作者。你们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国内,但是我们并不打算公开你们的容貌,怕对你们以后的生活产生影响。我们希望你可以帮我们做一些事,但当然不是像黎木国那样,有些事情,希望拜托你们一下。”
她的的要求,我们并不擅长,但是我们寄人篱下,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