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选择手办店?而不是在第一剑客宅邸等我?反正我也会去往哪里,你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呆在那里已经没有意义,我们想要的东西并不在宅邸,另外,即使按照你的说法,我们选择留在那里,但在时间上,只会耽误我们更多时间罢了。
从第一街道直接拦下你,是最省时间的办法。说服手办店老板非常简单,他是一个非常爱财的人,只要我们给与他足够的金钱,让他为我们办事,结果就再简单不过了。
怪不得。
南娴鼓着眼珠子,惊醒道:“我就说嘛,我在第一街道的存在感并不高,怎么会突然间被一个不相识的猥琐男一眼相中呢,原来这种“巧合”都是你们一手策划好的。”
你们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南娴寻思一下:“你还没有回来之前,小暴食也问了同样的问题,既然不是观看票,那又是什么呢?难道真如之前所说,你们想要第一剑客的剑谱?”
并不是要,而是回收。
暴食之罪直言道:“那种东西本身就不属于那个男人,他是盗贼,一个将别人之物占为己有的龌蹉贼人。”
不可能吧?
闻言暴食之罪的说辞,南娴半信半疑:“很多年前,第一剑客的剑术就已经达到巅峰了,说他剑术来自于偷盗,纯粹瞎忽悠嘛?”
瞎忽悠?
哼,暴食之罪冷哼:“何止很多年前,剑谱早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被盗了,之所以我们一直未找到盗取之人,那是因为在回收剑谱这件事情上,一直都进展不顺利而已。”
不属于第一剑客?
南娴脑子一团懵,挠挠后脑勺,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本剑谱确实不属于第一剑客,那么,它到底属于谁呢?”
属于谁用不着你管。
总而言之,剑谱必须要回收,而且,习得剑谱里面的剑术者也必须抹杀,如若不这样做,就算我们老大长期处在呈眠中,他也一定不会高兴的。”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他高不高兴都不关我的事。
不管剑谱属于谁,反正都不关我的事,而且,你们想要的剑谱也并不在我手上,虽然之前你也说过,最后见过他的人的确是我没错,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从他那里得到任何你们想要的东西。”
你的牛排嚼劲很不错,不过味道和膻味处理不是太好。
还有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能不能请你把衣服裤子还给我,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立马离开。
不用了。
居然东西不在你的手上,我们也就没有继续交流下去的必要,你走吧。
走?
南娴懵逼,反问道:“我的衣服和裤子呢?”
都不重要了。
暴食之罪看都不看南娴一眼,背对着他:“小暴食没什么洁癖,即使你身上只是穿着一条小裤衩,但也不会影响到那丫头食欲。”
食欲?
你到底在说什么?
姐姐。
正当南娴不知所措,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那个名为“小暴食”的小女孩,又出现在小房子门口。
可以吃了吗,姐姐?小暴食伸出舌头,然后舔了舔上下嘴唇邪笑道。
吃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如同一个神经病,南娴语无伦次,拉高声音道:“难道?难道你们打算吃了我?”
没有利用价值的生物只能成为粮食,既然我们想要的东西不在你的手里,把你留下的理由也就不具备了。
别别,别这样。
南娴一边往门口靠,一边道:“玩笑到此为止,衣服和裤子我也不要了,告辞。”
想走?
啊疼疼疼。
当南娴刚移动到门口,小暴食便迅速上前拦住他,并用双手狠狠掐住南娴的手腕,笑呵呵道:“你可是姐姐特意留给我的东西,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靠。
哀叫的同时,南娴更是感到不可思议。
这……这真是一个年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吗?不,这种力量绝不会是一个年不满十岁小女孩的力量,毕竟,南娴那只被小暴食抓住的手臂,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放开我。
南娴一边挣扎,一边解释:“你们真的找错人了,我根本没有什么剑谱,你们要的剑谱,我压根就从来没见过,知晓剑谱只是偶然而已,那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快放开我。”
小暴食的指力越来越重,几番拉扯后,南娴的手臂皮肤已经渗出鲜血,指甲也越掐越深。
来人,救命,杀人啦。
被小暴食抓住不能动弹,南娴心底无声呐喊着,以试图给自己施加更多的底气。
小心点哟。
眼看南娴一副不肯妥协的样子,小暴食贼笑起来,道:“怎么?难道到现在你还以为会有人来救你不成?别傻了,就算现在你有这种想法,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比较好,毕竟,被我小暴食抓住的猎物,有史以来还从未逃脱过呢。”
姐姐大人,能请你离开一下吗?
小暴食露出害羞之意,道:“我不想让姐姐看到我另外一副模样,想要整个吞下他,小暴食必须幻化才行,如果不做幻化,以我这副小身躯,是没办法吃掉他啦。”
吃吃吃,吃你妹啊。
南娴暗自骂道:“别以为我南娴身子弱就好欺负,就你这副小身板,谁吃谁还说不好呢。”
单臂虽然不能动弹,但南娴的另外一只手臂还可以自由活动,放弃被小暴食抓住的手臂,南娴奋力扬起另外一只手,快速向小暴食挥过去,以试图抓住小暴食的脖子,迫使她松手。
说时迟那时快,千算万算,南线最终还是棋差一招,慢了一步。
不够快,哪怕南娴已经把吃奶的力气和反应速度都集中在另一手,可依然还是斗不过小暴食的随手一挡。
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当南娴另一只手即将快要接触到小暴食的脖子时候,小暴食刹那间,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反应过来,来了个后手擒拿,闹闹控住了南娴唯一的希望。
啊疼疼疼。
这一次南娴叫的更大声,那声音就像命根子被折断一样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