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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不要回去，说你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就算你再降低薪资我也不会雇用你。
好了，待会儿我还要接待一位预约客户就不送你了，下楼后左拐右拐前走后退几十步有处公车站点，那里的公车线路非常发达，我想必会有你想坐的公车。
四千，四千总可以了吧？
女孩神色显得慌张，兴许是意识到南娴不愿意雇佣缘故，只见她屁股紧贴沙发动来动去很不安分。
五百，一个月薪资五百，吃住都和我一起，怎样？如果你选择答应，我可以立马解雇我之前雇佣的人。
五百块？
南娴的杀价让女孩十分咋舌，只见她两眼瞪视南娴，嘴唇略微抖动说不出话。
经济行情本来就不好，五百块一月已经相当高了，而且被我雇佣不但有薪资拿，吃饭和住宿问题也一并帮你解决了，总体算下来五百块外加吃饭住宿，合计少说也该有五六千块一月了，很划算啦。
太少了，五百能干嘛？就算包吃包住我也得消费存钱呀，比如买衣服、买裤子、买零食、买化妆品，无论买什么都需要钱，五百实在太少，最少也得两千，少于两千我根本活不下去。
关于招聘助手这件事南娴已经发布了很长一段时间，无论厕所、还是路边电线杆，哪怕只是出现一处很不起眼，而且又不会违法的小角落他也没有放过粘贴招聘广告的机会。
这个女孩是第一人，同时也是南娴意料之外的人，南线没想到应聘者会是女孩，而且还是一个年纪仅仅只有二十岁的小女孩，说实话现在他很想留住她，以最低廉的价格留住她。
两千肯定不行，每个月的固定薪资只能五百，我这人脾气就这样说一就一说二就二，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我退后一步给你外加一点提成吧，10%怎样？除了每个月五百块固定薪资外，我额外再付你我每月收入的10%你看合适吗？
10%的提成收入很高吗？如果每个月都能从你收入中提出10%，那么我的薪资会低于两千吗？女孩半信半疑试着问道。
哼！南娴把烟蒂一摁，相当自信道：“岂止两千，如果碰上大客户，月入两万也不在话下，怎么样？到底干不干？’’
干，当然干啊，一个月两万、两个月四万、三个月六万、四个月就是八万，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一年之后我不就有二十多万了吗？女孩低着头暗自盘算窃喜着。
有助手总比没有要好，哪怕这个女孩的脑子少根弦也没关系，五百块确实已经很便宜了，如今在混沌市还能用最低工资标准以下的薪资招到员工实属非常不易，要知道如果老板和员工双方自愿谈判，就算工资低于全市最低工资标准也不会触及到任何违法条例，毕竟这都是对方自愿接受的结果嘛。
那好，居然你愿意接受，为了保证我们之间利益还是签署一份劳资协议吧，说到这里，南娴身子后仰，顺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白色A4纸递给女孩。
A4纸只有一张，上面写有字体也就几行而已，看起来不像一份正规劳资协议。
接过南娴手中的劳资协议，女孩详细看了几分钟后，略显几分疑惑与南娴对视了一眼，然后没做询问便直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黑色水笔签了名。
········
一个月后。
顾娜，有吃的吗，什么都行，哪怕只是一碗稀粥都好，能不能给一碗先让我撑一撑，南娴像一滩烂泥依附在沙发上发出死气沉沉的哀语。
还想喝稀粥？你做梦吧你，一个月都没有开张还好意思找我要吃喝，一个月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快把我的五百块薪资付给我，不然弄死你信不信？顾娜和南娴的模样差不了多少，只见她躺在沙发上不时往嘴里送东西。
啊！你到底在吃什么啊，也给我一点吧，拖着已经三天没吃东西的疲软身体，南娴艰难移动到顾娜身边，然后蹲了下来。
这薄薄的白色东西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这种东西能吃吗？
强行将顾娜的手掰开，南娴拿了两片白色东西直接往嘴里塞了进去，不到半分钟时间又急忙吐了出来，并惊讶道：“这不是纸片吗？怪不得刚才我觉得那样眼熟。”
回想起昨天书架上消失的那本“成功者”书籍，此时南娴大概明白了它的去向，想必已经成为顾娜这家伙的胃中之物了。
味道还不错，虽然感觉不到美味，但那种纸香倒是蛮好闻的，你也别挑三拣四往外吐了，如果再不吃点东西我担心你也活不过几天。说完，不由南娴排斥，顾娜很快从裤兜里掏出一部分纸屑硬塞给南娴，并安慰道：“吃了这些我们就去找工作吧，衣服首饰化妆品我都不要了，我现在只想美美吃上一顿饱饭，除此之外再无所求。”
食之无味闻之有香，将顾娜塞给他的那些纸片全部塞进嘴里，南娴面部扭曲开始慢嚼细咽，很快，放在嘴里那些纸片被唾液侵蚀变的柔软，南娴眼也不眨硬生生将它们吞了下去。
感觉还不错，这东西虽说没有味道但是挺充饥，还有吗？再给我一点点。
吃完顾娜塞给他的那些纸屑，南娴迫不及待伸手准备再一次向顾娜讨要纸屑的时候，他突然间感觉到天灵盖一阵眩晕袭来，短时间里失去了意识。
疼疼疼。
你这臭丫头疯了是吧，干嘛无缘无故打我？
是了，刚才南娴感觉到的眩晕并不是没有原因，而是来自顾娜的神之右手，拳头的恩赐。
像你这样连纸屑都能满足的人渣难道不该打吗？瞧你这点出息，我顾娜真后悔当初瞎了狗眼和你签署了劳资协议，五百块的薪资我现在已经不抱希望了，唯独能让我吃上一顿饱饭我就非常感激你了，想想办法，想办法弄点吃的回来好吗，人渣？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南娴抚摸着天灵盖露出无辜模样。
做，都已经穷苦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我顾娜不敢做？说吧，到底做什么才能吃上饭？
第一街，听说最近那里的公共厕所发生了好几起偷窥事件，男厕所倒是相安无事没什么特别，但女厕所就很不妙了，已经有好几名无辜受害者遭遇了偷窥者的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