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妖孽神帝在都市 >第二十一章 你没这资格
    有了前车之鉴,这回赵益清当即婉拒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张亦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犹豫了半晌才道:“那份婚约不是已经撕了吗,为什么葛牧还在这里。”

    “这是我自己的事。”

    “好,咱们抛开婚约不谈,可是益清你有着名门望族的出身,受过良好的教育,和葛牧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这话很直白,但事实就是这样。”

    赵益清用余光看了看葛牧,后者若无其事的摆弄着茶杯,好像都没听见几句话。

    她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跟葛牧不合适。”

    “这也是我自己的事。”

    这时葛牧嘴角微微牵动,含笑往张亦安满是尴尬的脸上扫过去了一眼,目光带着调侃。

    霄庭神王转世的他,如果真跟一个富二代争风吃醋格调也就太低了,有失身份,但也容不得他人说三道四。

    没这个资格。

    等气氛僵持下来,他才悠悠开口道:“张大公子刚捡回了条命就跑来教导赵益清,这份死缠烂打的不要脸精神令人钦佩,但你说赵益清就说呗,扯上我,我只能奉送你四个字,给我滚蛋!”

    张亦安冷笑:“你这人就不能讲一点道理事实,就会耍这种蛮横粗野。”

    讲道理!?

    葛牧笑容越发温润。

    “你凭什么跟我道理?我七岁时候在西西伯利亚与狼群抢食,十二岁跟持枪毛子博生死,见过的人见过的事都是血和命,这就是我的道理,你要听么?”

    没等张亦安反应过来,葛牧身影一晃,抓起桌上的水果就朝他的手掌扎了下去,后者猛然一颤,吓得慌忙闭上了眼睛。

    赵益清同样被吓得不轻。

    但数秒后反应过来,

    张亦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手掌安然无恙,那把水果刀只是沿着指缝插在桌子上。

    葛牧拍了拍他煞白的脸颊,摇头笑道:“挺好的富二代不拿着家里的钱出去挥霍,跑这儿跟我讲道理,你脑子得进了多少水?”

    张亦安微微打着哆嗦,不敢吱声。

    不说葛牧前世经历,就说此世经历也不是平常人能比的,而不同的经历就造就了不同的人生,从西西伯利亚那种严酷环境下养就出来的戾气,陡然爆发,绝不是温室中的富二代能够轻易承受的。

    道理?

    红口白牙一碰就能说道大千世界,芸芸众生,

    其实绝大部分都是扯淡。

    只是这些话葛牧也懒得跟张亦安说教,在转眼瞧他时,目光已是举高临下的俯视。

    ……

    以赵益清的冰雪聪明,这些人也大抵摸清的葛牧性子,虽说他有时蛮横霸道,但也只是想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罢了。

    不过张亦安灰头土脸地离开之后,她还是说了句:“你不喜欢他赶走就是了,用不着吓唬他。”

    “佛家有云对于执迷之人,需以当头棒喝。”

    呵呵。

    赵益清撇了撇嘴。

    葛牧斜了一眼张亦安走时放在桌上的请柬,道:“对了,刚才张亦安说的冷金影业的穆总是什么人?”

    “这你都不知道?她叫做穆玲珑,是帝都门阀穆家的长孙女,背影大得能吓死人,她的爷爷是海军中将。”

    “嗯。”

    “所以明天的晚会我得去,不能驳了穆总的面子。”

    葛牧古怪地打量了赵益清一番道:“我还以为你自视清高、目无下尘,原来还懂点心情事故,有进步有进步。”

    “你真当我是笨蛋啊。”

    如果是寻常的舞会酒会,赵益清的确唯恐避之不及。

    但此次不同,

    这位冷金影业的穆总穆玲珑抛开庞大背景不说,单论为人,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八面玲珑,极为和善平近,在商界被誉为女中孟尝,连赵益清的父亲赵拓都很给她面子。

    所以这种礼节性的晚会还是去需要捧场的。

    她又问葛牧道:“你去吗?”

    “瞧瞧呗。”

    到了第二天傍晚。

    换上黑色礼服的赵益清犹如璀璨明珠,明眸皓齿,玉颈纤白,多了女人的温婉风韵。

    葛牧也很难得地穿上了衬衫西裤,参加这种晚会,总不能太不合时宜。

    不过不怎么在乎衣着的他真换上正经衣服,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身材笔挺,五官俊朗。

    眼眸一种包涵经历的后沉淀出的清澈,却又不失野性,赵益清都不由愣神夸了句道:“你这家伙原来也可以这么帅啊。”

    葛牧无所谓地咧了咧嘴。

    “这么傲娇。”

    “不是傲娇,只是穿上这身衣服忽然想起来了一些事。”

    赵益清帮葛牧理了衣领,又问道:“什么事?”

    “以前在西西利亚时候生活物资非常匮乏,没什么好吃的,我跟严仙师就想了个法子,穿着这种好衣服,专门到附近城市的酒会或者婚宴上蹭吃蹭喝。”

    “还有这种事?”

    “不过有回穿帮了,被毛子认出来我们不是被宴请的宾客,拌了几句嘴,毛子生性好斗,就要揍我们俩。”

    葛牧摇头笑了笑,“当然,真要打的话在场所有的毛子捆到一块也不是我对手,但那天是婚宴,我们也不愿闹出流血的事,因此就选择了跑路,记得严仙师跑时还不忘端了一个蛋糕,一面跑一面吃。”

    说着说着,

    葛牧的声音渐小了。

    因为自那次经历后严仙师就去世了,一声兄弟,两世追随,就算是真是铁石心肠也会被撼动。

    而那些当时荒唐的事,也成了葛牧心里最美好也最遗憾的回忆。

    葛牧眼波打晃,继续道:“后来我们就被毛子就追上了,但并没真揍我们,还觉得我俩挺可爱,又拉回去到婚宴上去拼酒。”

    赵益清哪会看不出来葛牧在叙述这种荒唐经历时的哀伤,心里轻轻揪了一下,觉得心疼。

    青葱手指贴在葛牧衣领上,很认真地看着他道:“严仙师去世你心里肯定很难过吧,这我懂的,但是……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

    “别这么肉麻,我这人其实用不着安慰。行了,我没事,咱们去瞧瞧那位穆总的晚会吧,可别迟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