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大学三年的那些事儿 >第1章 陈昕,一个有点特殊的人top1
    “铃铃铃~”下课铃声按时响起。

    “好,考试时间到,请同学们放下手头的笔,停止答卷。”站在讲台上面的女监考员双手撑着台面宣布道。

    这话一出,教室的另一位监考员开始从后往前的收答题卡。

    讲台上的那位女监考员也不闲着,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教室里的每一位考生,生怕有人趁机作弊。

    “慢一点,慢一点……”听着耳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陆程小声祈祷着,手上填涂的动作不自觉加快了些,写出来的字逐渐潦草。

    因为陆程的座位是在前面的第二,所以现在还有一丢丢时间能修改。

    但一间教室也就那么四十个人而已,很快收答题卡的男老师就来到了陆程身边。

    “同学,请停止答题!”男老师开口提醒道。

    “马,马上。”陆程着急忙慌,丝毫没放下笔,双手颤抖着继续把答题卡上的选项涂黑。

    见陆程这样,收卷老师面露不悦,直接就伸手去收她的答题卡。

    好在,陆程在老师拿到答题卡的前一秒,勉强将最后一题的答案涂上了。

    “呼~”见终于考完结束了,陆程忙松了口气,放下手头的铅笔,抬起右手,轻擦下额前刚因紧张而冒出的虚汗。

    见答题卡收完了,讲台上的老师又开口道:“请同学们把试卷拿到讲台上来交,再有序离场。”

    等交完试卷走出教室,也已经是两分钟后的事情了。

    没错,这个穿着米色长袖搭着粉色外套、加黑裤白鞋、手提着一个黑色包包的女生,就是我——陆程,一名刚考完最后一门高数、即将迎来长达四十多天寒假之旅的大一新生。

    “考完没?昕宝。”我一边拎着手提包,一边低着头迫不及待的发着微信,全然没注意到周围的人。

    “嘿!”这时,背后突然窜出来个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啊!”只顾着看手机的我,冷不防被吓了一大跳,手上那支黑色的小米青春8,差点就扑向大地妈妈的怀抱。

    “啧啧啧,不至于吧?胆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小了???”一个身穿白色卫衣、黑色束脚裤的女生,双手抱在身前,一脸嫌弃的看着陆程。

    是的,眼前的这个女生就是我的班长——陈昕,一个有点特殊的人,也是我在这所大学里结交到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

    为啥我说她是有点特殊呢?因为,她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自信、理智、但又看起来有些孤独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我为什么会和她成为好朋友呢?说出来,你们可能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吧。就因为军训那天,去野外拉练的时候,我和室友们分开了(一方面是舍友们走得太慢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是属于那种一出去爬山/游玩就很活跃的人,所以就没有走在一起。相当于我是“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班级队伍前面,而舍友们都走在队伍后面那种吧),然后我就遇到也走在队伍前头的陈昕。我俩速度相当,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印象最深的呢,还是我那会问她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不和舍友走在一块啊?”

    “因为我走路比较快呗,哈哈。”陈昕随手抹了一把脸颊流下的汗,漫不经心的回答。

    “哦哦哦。”讲真的,听到这个答案的我,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其实说起来,我在刚开学报道那天晚上的班会,就注意到她了。因为开班会那天晚上,我是准备去竞选班长一职的,但无奈“晕火车”,整个人脸色不好、很难受,就没有去上台参加竞选了。

    哈哈,看到这,你可能会觉得诧异吧,也许这也是你第一次听过居然有人会“晕火车”吧。说实话,要不是经历过,我也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晕火车”!讲到这个,我的脑海不由得又浮现出那天开学前坐火车去学校的场景。

    那天是我妈和我弟陪我一起去的,19年9月6号23:45的火车到第二天7:45,才到凰东南站(我考上了凰东这边的一所学校——凰东食药职)。也就是说我们三,得在火车里,那个空气不流通、味道还很难闻(有烟味、以及厕所传来的臭味)、周围又是各种叽叽喳喳的声音、且一直晃来晃去的绿皮车上,待个差不多八小时。而且!我们买的还是坐票!!

    哦,不不不,我不是想吐槽这个票的问题!你想想,在那种封闭又恶劣的环境里,坐在咯人又拥挤的硬座上,能不晕嘛???反正,我是晕了,还很难受。讲真的,那种感觉,我是真不想再体验一次了!!确切的说,简直就像是“煎熬”。

    不是说啊,我这个人很娇弱、有“公主病”。毕竟我吧,按理说是不会晕车的,再加上我从小体质就比别人强。自打从我记事起到现在,生病次数是真的屈指可数(在小学开始算,我是七岁读的一年级嘛),大概也就那么五六次吧(也可能没有,哈哈,反正就是很少会生病。在初中农历十一月份左右的大冬天,估摸着也就15—18℃,我就穿着短袖、外搭一件不加棉的长袖校服。看到这,可能又会有人要反驳我了,说南北方温差不一样,南方的冬天根本就不冷。但!我想告诉你的是,至少我那会见到的,都是穿着三件长袖的人,包括我的家人。而且,那会的我,也才十四十五岁左右。)

    好了,我们别纠结那些老古董的事了好吧?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讲到哪了?哦,对,讲到“晕火车”了。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是挺佩服我妈和我弟的,毕竟他们和我一样坐了这么久的火车了,结果我在后三个小时呢,是又吐又难受、肚子还胀气的;他俩哩,看起来就跟没事人一样,根本就不像是同我一样坐了八个小时的人。

    总之,陈昕就是在开班会的那天晚上,吸引到我注意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