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玄幻小说 > 我的骨头有点硬 >第二百二十章 大块朵颐
    商郡王和章要儿的出现,给金铃盗和两名朝廷官员出了个难题。

    杀,他们暂时不敢杀,囚禁却是一个不得不为之的好办法。

    现在是深夜,外界没有消息传来,待到明日,必然会出去打探。

    想来,金凤卫出现在湖北行省,出现在洞庭湖畔。不管去的是那个城市,都不可能没有一丝痕迹留下。

    若是有大动静,他们自然会小心处理。可若打探不到一丝金凤卫的蜘丝马迹,可就不要怪他们心狠手辣了。

    五艘战船随着商郡王和章要儿被囚禁在底仓,沉寂下来,除了偶尔有几个守夜人当作谈资议论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没了一丝动静。

    葛荆和易释义有些无奈,下面没有让他们关注的事情,商郡王和章要儿短时间又没有什么危险。

    他俩,能做什么?

    “咱俩就这么在天上缀着,当云彩飘?”

    葛荆瞥了易释义一眼。

    易释义也有些无奈,挠了挠额头,叹息一声:“不在这飘,又能去哪儿?”

    他伸手指了指左右,“这里出了是水就是水,最近的岛屿也在百里之外。再说,就算那里,除了能落地外,不是林子就是草,也没有个人家,去了又能怎么地。”

    “是啊!”

    葛荆的脸色有些郁闷,手指托着下颌看着下方五艘战船,算计着道:“要不,你说咱俩下去把这帮人叫起来打一顿如何?”

    易释义古朴的脸皮控制不住的一抖,“我的祖宗,你可是真没事闲的了。别看刚才出来的几个人都不过是大玄师,可我敢保证,一艘战船最少一个灵玄师坐镇。”

    葛荆眉头一挑,似乎更加兴奋了:“你说这一艘战船最少一位灵玄师,真的假的?”

    易释义点头道:“要是以前,我还有兴趣陪你下去疯,可现在有哪两个家伙在,疯一疯,绝对能要了他俩的命。”

    “呃,也对啊!”

    商郡王,葛荆未曾在意过,想到章要儿他却忍不住平静下来。

    触手娇嫩的感觉似乎又浮现在他手上。

    “我也不是心境虚浮,见到女人就走不动的主,怎么会这样在意她呢?”

    女人,葛荆脑海记忆云里有不少,各种各样,千奇百怪。

    丑的美的,一般样的。

    穿衣不穿衣,半穿半不穿的。

    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风骚妖娆,国色天香。

    那是应有尽有,看到眼里落在心底,绝对能让色中饿鬼丢了魂,让花间浪子没了心。

    所以,说葛荆是久经考验的战士并没有错,按道理不应该一次无意间的接触就让他失去了心态呀!

    可回头仔细想一想,葛荆又有些失笑。

    记忆云并只是记忆云,能让他知道一些未曾经历的经验,可按只是虚幻的,只能是一种感觉,而不是真真正正的体会。

    认真的说,他还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经验都在脑海里,身体和真正的神并未接触过,理论上还就是个雏。

    骤然间,在他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情况下触碰到从未触碰的东西,那种松软直接酥到他的骨子里,让他再也无法忘却。

    让葛荆心旷神怡为之心动的是章要儿吗?

    不是,至少从根子里不是。

    真正让他为之的心动的是那种感觉,男女之间相互吸引的感觉。

    这是天地人之间的至理,不是谁想拥有就能拥有,想舍弃就能舍弃的,自然不是谁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葛荆把自己从里到外,从那日的感触到自己的内心,使劲的翻腾一下,琢磨一下,才得到这番结论。

    顿时,郁闷不已。

    可在郁闷的同时内心似乎从这种感悟中有了一种升华,心境上的成长带动境界上的升华,一抹神念若有若无的在他身边荡漾起来,形成道道涟漪把天空上下笼罩。

    易释义在旁一直看着葛荆,看着他脸上兴奋渐趋衰落并露出一丝迷惑。

    正感觉稀奇时,发现又有一丝郁闷出现,并随着郁闷渐趋凝重有股神念升腾起来。

    他,又怎么了?

    易释义眉头一蹙,然后就发现一抹若有若无的涟漪在身旁荡漾,顽童般的在空中跳跃,逐渐将他包裹。

    顿时,易释义也郁闷起来。

    “这小子突然间有了什么感触,竟然心境暴增,境界有如此成长,郁闷!太郁闷了!”

    葛荆郁闷,易释义也在郁闷,而两个人同时郁闷的时候,战船上守夜的人突然站了起来,一阵上上下下出出进进的,在甲板上摆起了酒席。

    说是酒席其实就是三五道菜两三坛就,七八个人聚集在一起就这么吃喝起来。

    “不可忍!”

    葛荆瞬间忘记了郁闷,眉头一挑低喝一声。

    “是不可忍,老夫在这吹风吸气的,他们竟然敢在下面大吃二喝的,绝对不可忍!”

    易释义高傲的挑起了眉头,目光一扫,望向二楼北侧的船舱。

    他们是从那里端出来的酒菜,他记得十分清楚。

    “那还等什么?”

    葛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透过窗户,黑暗中看出桌板上还有酒菜,低呼一声。

    只见他腰胯一扭,投石一般从天而坠,直接头下脚上的钻了进去。

    “这么利落!”

    易释义可没想到葛荆说到做到,一丝犹豫都没有。

    “偷酒偷菜....老夫还从来没做过?”

    易释义是真的犹豫了,他纵横天下数十年,除了三十年前在伏牛山吃过一次亏外,还没做过丢人的事。

    今天,若是做了这件事,算不算丢人?

    “老易,这酒不错,你吃不吃...”

    易释义正犹豫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葛荆微弱细小的声音,瞬间让他把一切犹豫全部舍弃。

    “葛荆做的,凭什么易释义做不得!”

    他低低一声朗笑,身子一飘,仿若鬼魅般出现在葛荆对面。

    宽大的木案上十几道菜肴整齐摆成两排,有两三盘剩菜,更多的还是收拾利落的备菜,显然是等天亮给大人物们准备的。

    备菜显然是不能吃,但架在炉火上,铁锅里烹着的大菜却正是时候。

    那些都是极需火候熬制,不是着急想吃就能吃的东西。

    大人们讲究火候足不足时间够不够,葛荆和易释义可不在乎这些,直接端起碗,一勺勺的盛出大块朵颐起来。

    哦,他们还没忘记上好的美酒搭配,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