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寒纪末世笔记 >第十三章:伪装者战
    “好小子,我就是神形俱灭,在那之前也会把你逼出来!”轮到他值班,满腹纸加豆浆的他,烽火干劲。

    他派出了悬浮探测型的智能机器人,围绕着空间站飞行。这特殊情况,他已把防护罩受袭情况拍下来,与其他国家卫星自燃烧蚀坠毁的照片。

    他在控制室打开了一个紧急电脑设备,自动降落关上了末舱与附加舱之间的重门。尝试推出舱,空间站的附加舱脱离末舱飞行,无人飞行模式,进行一枚飞蚀导弹的试发,本来国际空间法不允许,但现在盟友卫星都不在线属于特殊情况,可自卫。

    快速输入操作数据:地球坐标起始:2324,1658。武器:飞蚀导弹。运行模式:太空低飞。冲速:最大。目标:太空坐标小行星:3462,4528。发射时间:启动后五秒。

    他走到电脑控制台右边,拉下红色操纵杆旁的绿色圆球操作杆,费力极了!

    天空不存在任何一朵成型的云彩,混沌潭天,物燥。

    说干就干,十号车的战士们把搁置在武器箱子上面的一具尸体,抬下,尸袋裹着尸体。给尸体穿上宏灰太的铁甲服,为了尸体不散发臭味,他们把军车的铁窗开着通风,大家都挨冷风坐着车。现在关上,暖和点。军车现在少了6号车,2号车被收来的敌人黄色卡车代替。

    宏灰太换上普通军绿色的铁甲服,戴上茶瞳后,焕然一新,因为帽子遮盖着发际线,根本像另个新生的人,瞳孔大显得温和,两种视觉体验。

    “还差一点。”蜜巴拿出剃眉刀,宏灰太一直抗拒女人用的东西,但蜜巴能够给自己修眉毛,千载难逢。蜜巴给他换了眉型,剃了胡须,易露露拿着铁盘子在下面接着细碎的毛,宏灰太在过程里享受的都是温柔的触感。冷锋剑挑,这下大家觉得变了一个人,眼睛有了几分野性,带着年轻的活力和温和,已返老还童。

    “会不会说话,我们司令还年轻,根本看不出脸上的皱纹。”有个傻憨冒话。宏灰太要冒泡了,蛤蟆神功鼓气的那种。

    “你会不会说话,这嘴少蹦几句。”

    “行了,严肃!这种国家冷期,不要讲没营养让人笑话的话。阿谀奉承未必是坏事,但我们之间不需要,这要是门演技,铁定好使!”现在宏灰太伪装的是过世的乌骨天烈士,“今天开始,叫我乌队长!”

    “好!乌队长!”有人带头鼓掌,有人含泪敬礼。

    他走到面容凝祥的遗体面前,深鞠躬一下,其他人也跟着完成三下。参差不齐,但齐心一致。

    尾尾平原,前面十字路口大货车和一辆搬家的私家面包车相撞。大货车头瘪了一角,面包车侧翻,面包车的男驾驶受了伤,妻儿都被敲开窗救了出来。

    军车一号反应有车祸被挡路,开车的祝昌吉带着副驾驶到十字路口查看情况,路边上有两名士兵驻扎,帐篷里避风浪。

    面包车后面的搬家队伍又喊又骂,车喇叭乱鸣。

    帐篷里有一个人翘着大腿在抽烟,鼻子冒出二手烟圈,很溜。祝昌吉让副驾驶指挥被出事故的车,耽误的车辆绕路而行,自己过去帐篷检查处问事。

    “老兄,我是这军车队伍开车的小兵,想问问,这路什么时候通,找交警没?”他敲敲右边在抄写记录的士兵木桌子,他看了一眼。

    “这些人有啥好理的,这再半天吊车过来解决吧!”左边抽着烟,没有穿军服的男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们耐心等,我的队友开车去申援了。”坐着一旁的年轻士兵回答。“你们这军车十辆,往哪里走?”他倒是眼尖。

    “赶去洲区抗疫,里边坐的都是护士医生。”

    “还带兵啊,只有你们两个人?”抽烟的男人眉毛是肥沃短小的蚕宝宝。

    “有一车兵,我们打京城来,司令的战士车队是最后一辆,我们司......”祝昌吉讲着讲着才发现脑筋没溜弯,“使命,使命就是去洲区救死扶伤!我们军队的队长让我来看看情况,这要赶路到地,不能耽误人命。”

    抽烟的大叔一听马上起坐,请祝昌吉入座。又把烟扔地上,踩灭,烟头散落一地显得邋遢。“我就是这附近村里管事的,来帮个忙,千万不要误会了!”他看见祝昌吉不舒服的神情。

    祝昌吉回请他坐下,台阁生风的宏灰太从他们眼前擦过,走到十字路口上围观。不出几分钟又跟着拐路的小摩托,不知赶往哪里。把带着医生护士前往车祸点的小战友叫来一问,才知二次乌骨天,跟车去往附近广场的临时居民驻扎点。这里山上偶发地震,发生民生问题的慌乱,大概有二三十户人暂时扎房住在广场,山上怕住宿贵的基本上暂留广场。

    面包车后面的车大排长龙,堵塞交通。有人在换车,搬着行李。即使是壮男承受着铁甲服的压力,空气经过铁甲帽换气孔处的过滤纸过滤后,氧气提供降为缓慢。搬一个行李箱,就累的气喘吁吁,弯腰压膝。这个状态下来,受加重的雾毒影响,跑和打仗都十分消耗体力。

    祝昌吉又跟上前看,围观人群大都指责面包车的过错。车轮的轮胎胎面花纹经过长时间使用,被磨得光滑,走冰路上发亮打滑而失控,是造成事故的罪魁祸首。

    “现在水都不能喝,也不知得罪谁。”排在面包车后的三轮车上坐着妇女,在抱怨山上灾情。后面还有老女人在哭诉,副驾驶一边问,一边拉着对方的手倾听。重建遥遥无期,现在全球性灾难。

    祝昌吉问这里怎么绕路去往洲区,人民普遍都说用导航,就是自行车也用手机导航。

    这路只能往回撤,他看看后面大山,又想起他们的俘虏。

    二次乌骨天回来了,手里带着几条村民给的狼牙手链。狼牙手链从洲区民族自制而来,保平安,可以顺利走有些路。洲区地方人认这东西不认钱,跟民族标志一个意思。

    二次乌骨天决定留下一车护士医生到广场帮助这附近老百姓,原来时候就备用人员一车有余,用来助理。这里平原的大山潜伏着余犯甚至关系网,大山附近居民区疏于管理,没有军房,医疗人员和物资极度缺乏。

    他又叫了5号车的医生和护士长附耳商量,又将朱熙龙分配的12名战士,本来用于给护士搬运东西做后勤,现分给广场和附近药店管理和医治,灌输了防范土匪的意识。任务:严密关注和记录下有除冻伤情况下的不良反应人士,尤其是病菌体质,打架殴斗,还有买药的。来人需要拍照,登记身份信息以及需求。一辆铲雪车从马路边的行人道路上作业经过,二次乌骨天问起路,熟悉地形的老乡哼地一下,摇摇头回应不知道,不想告知。祝昌吉想着应该上前几拳,而宏灰太以前固执单一惯了,后悔没有训练女兵。要是能去哪个老伙伴里挖几个钟意的过来,缓个燃眉之急,事情就更好办了。

    朱熙龙这好家伙,他不仅帮宏灰太在公安局报了自己的假丧,以此拦截敌情试探的可能,请到里面的警察保护医疗队的饮食与安全,这样土匪队没有察觉或许可以查到更多。这是一个放下去的鱼钩,而自己和大队伍是那个蚯蚓。血腥的肉食动物它只分弱肉强食。

    二次乌骨天又指导祝昌吉每辆车报丧,军车里傻姑娘气哭了好多个,环抱起来真以为领袖走了,俘虏有些得意以为敌人已经击毙。押在三号车的土黄色衣俘虏,他蹲在地上很久,衣服也被换去给蜜巴提液体做检测,站起来腿麻的又跌坐在地,如果认路留他一条命。这样威逼下,二次乌骨天和祝昌吉押着偶尔不安分多动的他,开着十号车原路倒退,从马路隔离的花圃尽头岔路,倒退到对面返回的道路上。

    全部车八辆从山上走,犹如大浪起伏跌宕,爬到几个坡上还有小白墙平房一座,脏旧黑瓦门面。祝昌吉下车看了四周一圈,回来报说车的轮胎崭新,不久前使用过,后面一排树,树的后边好多座一样的房子,还有低低的灰墙院子。

    祝昌吉想要下车查一番树林后,搞不好有余党。俘虏兵眼神慌乱,又稳稳坐着也不挣扎,心虚强作镇定。

    “啊,不用了!祝昌吉回来,这里荒山野岭,那几个人回来再抓,怕什么?养肥了再宰!”说完他摇上窗。

    祝昌吉愤然!司令长大意!又得乖乖回车里,继续驾车。

    爬过几个坡,他们又穿过了火车的高桥下的路,到了正道。

    接着一路通畅到了富妮城的妮妮市,多通道市级收费处。

    “宏伟的建筑取个女人名,娘里娘气经济能富亨吗?”开着车的祝昌吉不太满意收费处建筑上的妮妮市字牌。

    宏灰太提醒他注意点开车,使了眼色意指旁边有人。

    “叫个昌昌还是祝祝的,高楼黄金遍地。”

    最后宏灰太发了警告。

    原本他们一下子就能验卡缴费通过,现在无线自动扫码功能作废。里面收费站工作人员看完军车车牌号却让祝昌吉开车到休息区的便利店前等候,传话市里女军官阿珂妮在等宏灰太司令长,听闻宏灰太过世了,扔强行留下,执意不放行。

    祝昌吉一边哭着司令,一边下车通知完后面车开到休息区等候后。上车打转着方向盘,继续哭,宏灰太故意看了一眼,有些失真,没有眼泪,他想把祝昌吉和朱熙龙找个机会对比和考验下能力,身边的俘虏神色却熠熠,宏灰太尽量不开口。

    全部人都留在车上,只允许上厕所,便利店里活动。

    公共区的厕所一下子满了,跟在女人队伍后面的克文团则落后了几步。又走出了厕所,便利店借厕所,临时负责看护克文团的蜜巴跟着进了便利店,在洗手间门外催着克文团。

    克文团摸到洗手池柜台底面,靠里面的柜底平面,拉开木片,声音异突。又开着水龙头放水,无声无息。把一瓶洗手液放置到水龙头下,水力的冲击下声音很响。手伸柜底里头有空位,里面有纸,有笔,还有游戏机。满满游戏软件里,一个草莓的游戏打开,人物加载存档进去后进入地方指定点,跳起26字母键盘。她看看自己手臂的纹身,一个字母和图形加起来一组等同一个阿拉字母,整个文章穿插起来像个数独游戏爱好者做的。认真几下子,游戏机一下子没电了,倒了血霉。

    她匆匆写下,“宏灰太未死,伪装成队员,将带我去虚城拖关系找我母亲。车队上有一名新逮捕土黄色铁甲服,我未知的俘虏,军车十辆半途少了一辆。”写完后,有些孬闷,不满。

    蜜巴敲门,她大声回答上大的,让她再等等,“不好意思,时间有点久。”

    “有看见人吗?”外面传来男人询问的声音,她不敢动。发现她了?

    “怎么了?”

    “跑了,那土匪男。真不该给他换衣服,穿着和我一样的战士衣服,浑水摸鱼溜了。”

    “应该没跑远,我跟你去追回来!”蜜巴话说完,洗手间的克文团又将纸条慢慢往回放。

    “克小姐!你快点哦,我在外面等你,不可以乱跑!”蜜巴听到的是洗手的声音。

    她呼吸了一下,自己还是活着的,拨用清脆明亮的声音回复。

    蜜巴走掉的声音,铁靴坑坑声离开。

    她做完了最后一步,拉上木片。门又敲了!打开门是祝昌吉,他对美女“hi”了一下,又提醒她水龙头没关。祝昌吉爱现男人本色是温柔,替她关上了水龙头。

    祝昌吉上小号几十秒,出来后克文团还搁在零食柜上扫视,拿着糖果。

    “你不是没钱吗?”祝昌吉在克文团眼里是个多事话痨子,没想到祝昌吉拉着她买单因为她要放回糖果。

    她最后晃着收银台的扫描摄像,“没电了!”惊呼。祝昌吉夸她可爱,傻里傻气,这种鬼天气到处没网,但是哥哥心里满满的电。收银员点头哈腰,“谢谢惠顾!”

    这下军车里护士有的闲来嚼是非,乞丐还叫别人买单。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包糖,你也可以叫朋友给你买糖,礼尚往来。”护士车里有的正义又明眼的女人一下子拦话。

    连宏灰太都莫名其妙,在中央军事会议与颁发与奖勋上和阿珂妮碰面过,但这很唐突,什么意图?他们不是至交好友。

    二次乌骨天走到保安室里,里头几个人正在谈话。阿珂妮被传话人喊了出来,与二次乌骨天对视的阿珂妮却目搜宏灰太,本人在他面前,她却大糗。阿珂妮女特级兵长官穿着特制的紫幻武器装备服,上有薰衣草图案。她睫毛浓密,扑速的扇子,眉毛秀丽黑长,额头光洁,脸瘦带肉,骨干相。

    “是我?”阿珂妮反问,和二次乌骨天对不上话。祝昌吉上来勾肩搭背二次乌骨天,解围。跟她说宏灰太现在爱好时尚,整容了,声音没变,乔装乌骨天。宏灰太一眼不发,这话勉强过关,当下也不好解释。

    阿珂妮反复确认后,才说出目的收到京城指令,让他帮忙追踪全球头号武器买卖逃犯提提达尔。而她带来的士兵声称帮二次乌骨天维修铁甲服,他颇有迟疑,可阿珂妮认为他不方便就算了,但他转即气定神闲,同意了。维修服士兵因而上了带着尸体的十号车,宏灰太目控一切。

    “你们车提前到,我们不巧耽搁了一晚上在西圣湖泊,这最后一辆军车装备过重,不好过高速桥,辟了普通公路。”二次乌骨天聊天,大家避他们远远,不敢偷听,而祝昌吉被默认留下。

    “是啊,这个天灾带来的不仅是民生问题,就算军队的宿舍和武器供应缓的来,这个歹徒可是趁火打劫型。我原来参加京城颁发勋章的仪式,替我一个烈士部下领了勋章回来。就是被我调兵去洲区出任务后意外死亡的事,那里人是热情,但是也没你想的容易,外国旅游的人流量大。我从西南调来这里好几年,去洲区每次都按计划大路走,不敢多划出界限一步。抓人都要跟本地的军方盘算好,没有私自调查权。出了事端,以前有人反被将军,参本。”

    “哦哦,我们这里有人带路,老地方的人。”

    “什么人?别被圈骗去卖武器了!这边境打劫出去的就是赢家,抓到的就没有出路。外边来的人都是见过生死的人,不会跟我们喝茶慢聊,等利益。”

    “不着急,你这么说,我应该缺个翻译。这个时候军队救灾救难,不需要什么利益出入。百姓的温饱和家庭问题解决就好。”

    “我们这,一车物资已经派人开去洲区了,她人很会新疆话,是本地人。去年从韩佩薇那里调过来的侦查员,你,放心用。她会等你过目物资,去那边还要很多打点,现在医疗和武器紧张,也不是拿钱出来就能买到。”

    这一下子就把宏灰太锁死了,连选择都没有。“这......行吧。我到了,再看看。”

    “还有那个提提达尔可能只是暂住,狡兔三窟,你到了后要多加防备,防止偷袭和圈套。”

    “他跑去我们国内洲区,抓到肯定上交国际。”

    “诶!他可不是一般人,打的进别人国家首都。这人要抓活的,再慢慢跟他喝茶,我们好跟上级交待啊,这立功了,国家找出口打好外国关系,我们才加菜啊,士兵也需要涨工资!抓一个人比打一座城池好用的多!”

    “说的容易,他在哪,有多少人,有什么背景,什么底,按你说的都不够详细。下手也很复杂,而且我现在自己有敌人跟踪再摊上你的事,比较麻烦,刚好我查上一件事的人,你这里又来,我会摸不清哪个是哪个敌人做的。”他看了阿珂妮给的提提达尔照片,一副吊炸天的神情。这拍照,也应该把最丑的神情拍出来,鼓舞士气。因为阿珂妮是女人,他就不便出口指责了,男人更胜一筹,在所难免。

    维修士兵竟然把整具尸体抬上专门维护铁甲服的车,距离远。宏灰太这次就算了,以假乱真挤压时间早点离开更重要。后面蜜巴跟上维修车,遗体不能伤到分毫。

    “你不要不高兴啊,我这也是按上面的吩咐给你任务的。这个任务做的下来,对你们也是百利无一害,于我无利啊。”

    “是啊,你亲自出马,我当然得听上了。”宏灰太惹毛了,这不派了女兵把他看住了,到时候抓到人,谁的功劳还不一定。

    “这就好,嗯。文三三啊!过来!”她厉声令下,一个女兵小跑过来立正敬礼各位领导后。

    “这也是领导派的?”

    “乌队长,还是您最懂中央的心。她也会说洲区话,青春靓丽!能歌善舞,能按摩,打的一手好枪法!”,祝昌吉赶紧提醒她小声点,她又改口叫乌队长。树林里传来几声断开的枪声,宏灰太立即让祝昌吉跟上去看看,一定要带活人回来,事情还没调查完。

    “不需要,不要。碍手碍脚,我这不熟。”宏灰太和阿珂妮同事打起交道,也闹腾起来。看了一眼休息处的电子表,11点50分,来的时候11点12分,他尽量不转话题,尽早结束对话。

    “这也是韩佩薇那里调来的人啊,军令如山,我可不敢违抗!这......顺便啊,有机会啊,给我们女兵在男兵里找个好对象。这搭配起来,救人更有斗志。还有,多督促和教教她怎么打的敌人,练练手。你现在换了一身普通军装,可不好使啊!没有随身武器容易被攻击!什么人都有用处,多个女兵你更好打探消息。”阿珂妮人多,操作也多,宏灰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个女兵眼里充满笑意,宏灰太心里一软,屈服了。小小年纪,不知深浅,末世里满脸灿烂。

    才两枚小红花?能有几个人有斗志?倒是被两女人盯牢了,他的计划又得修改,也是习惯了,打仗嘛,就是随机而变,哪能等万事俱全才出兵,半桶水也要找出路。他又拿到两名女兵资料。

    阿珂妮又把宏灰太拉到一旁角落远离保安室,说文三三可以给他联系到几个本地老耳目,靠谱的很。她给他拍拍后背灰屑,扫扫铁甲裤附着物。这下,宏灰太欣然接受了。带点钱打理,还问宏灰太够不够,宏灰太说够了,他还有洲区的卡,过去会去银行处理。

    “宏灰太不是炸死了吗?乌队长啊!”她故意提高声调。“你卡用了会有记录,不就自投罗网,那犯人能倒卖武器,有的是这个!肯定到处撒点,你这队伍目标大,刚进洲区站就可能盯上了。”她食指和大拇指磨来磨去,都是金钱味道。“钱有一袋二十沓,三三会带上,千万别风流去了。饿了,看看我们三三,管饱!”一个漂亮女人说话风风火火,宏灰太娶回家怕镇压不住,但听说他老公官阶大,孩子也有了,看来手段高明抓的稳。

    “去哪里!”人高马大的祝昌吉抓俘虏正着,后面跟着十几个战士,他跑到树丛里又被包围,逃了回来,身体机能比不上宏灰太的战士,跑不远,把他拎回车上暴打一顿,毫无还手之力,出气。

    “别跑!再跑开枪了!”俘虏逃跑了又被追回到休息站,差点撞上阿珂妮。被祝昌吉过手,不幸摔到保安室门槛。

    “他黑奶奶的,我两兄弟尸骨还在你旁边,你还敢跑回去,报信来灭掉我们吗?”马上拉上军车,对其痛打一顿,祝昌吉整个筋骨通畅,其他战友在车上默默看戏,过瘾,轻轻鼓掌。人性与人心的生活。

    “留一条命就好,下面那里不用脚软。”一个战士出了主意,俘虏条件反射用手挡住下面!

    祝昌吉蹲下,搬他脸看,眼角旁的骨都淤青出红血,整个脸成了火龙果般的红艳,祝昌吉气消了一些。俘虏心理扭曲,叫嚣,“打死我啊,来啊!来!”

    还想继续打的祝昌吉被其他人拦下,而屁股疼的张朋在三号车躺了半天的床。

    “再逃一次,肉会一片片割下来,烂完了等他长好了再割。”祝昌吉一字一句扎着俘虏的心道。

    “这胸口,这下面,这脸。”有个战士肢体动作用自己身体做示范,俘虏吓得缩腿,摸到车壁的长座边靠着,不敢再吱声,心被扎穿,冷冽的很。

    祝昌吉还是不放心,把他绑去了缴获来的敌人卡车。

    来叔的房子在山上,和菠萝林相望。是几十年的老式二层土砖房,也不舍得重翻还是买新房,房子外面已经长着绿藤结成冰,修理和带藤条发展的很条理,藤瀑挂房,一落二楼房,廊道窗上占半长。带着浪漫,也招引毒虫吸血蚊,这边狠毒决绝的心也随死亡终结。

    他的卧室在一楼,二楼房间都布满灰尘,房间外地板却是很干净。

    卧室没有上漆或是刷墙,纯净保持的砖头,里面的床和家具都是用山里盛产的红木做的,书桌上加了透明玻璃防损伤。

    “叶护,过来,过来!我要问你!”一个红衣女子出现,在喊着他。只是雾里茫茫,话里凄凉。

    “这是哪里?你是谁?”他到了一个没有边界的地方,他追着背对他的女人问话。

    转过脸来,她的脸如此清晰绝美,却冷毒挑着眼尾黑线,额上点着梨花印, 手里挑着一把宽而不平,有棱却锋利见光的剑,青铜刀柄上面镶着梨花做成的玉石。

    “她在哪?”

    “谁?

    “我的师父?”她冷言冷语,似盼又顾。

    “你是谁?”

    “你把她藏起来了,你以为我不敢处置你!”她冷傲看着剑刃到末尖,难过唱诗,“红粉梨花,佳人做东。女娇权巅,总角二三。非有淡客,祸深私心。再倾袖来,依一唱绝。”转眼又挥舞剑旋转身体,脚打戏步。出刀锋亮到他的眼前,独思宇轻轻一闪好像前世就成。

    “你带走了我的来叔?”她腰里挂着玉牌,独思宇看着玉牌问道。

    “这个吗?你想调用我梨花宫人马?背叛我?”她拿出了梨花玉牌。他欲端详玉牌,周围瞬间起雾身在冰窟瞬间冰气充斥冰裂断落崩塌,地陷万里冰渊,把他卷入压下,会冻死的!而她消失了!

    “不要!”他在梦里惊叫,一下子脚震心颤醒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从来叔抽屉里找出的梨花牌,感到不吉利,扔到窗的一旁。穿着铁甲服过度疲劳睡着,没有开暖气,一下子冻醒了。他觉着是一场噩梦,拿着玉牌入梦有了连锁反应。或许菠萝林的秘洞里都是线索,但现在不宜过去,想避讳。来叔才医院火化回来,有工人在湖边打墓了。

    “不好了!老墨是人魔!人魔!被抓走了!”看看窗户外,夜幕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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