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霹雳金水益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
转眼已数月有余，赵杨杨的毒伤已是痊愈。而凤凰仙姑的伤势也大有好转。这几日穆飘飘总是在想一件事，凭师傅的武功造诣和修为，怎么就会被师姐凤舞舞所伤所困？有好几次她想问师傅个明白，但是有碍于师傅的尊严，因此总是难以启齿。好多天过去了，师傅一直运功疗伤从未走过洞中半步。而却是把传授杨杨武功的事情暂时交给她去做，师姐弟两个也是不负师傅教诲，每日里，晨起星落修炼武功。这天清晨师姐弟像往常一样一大早便去山坳练功，刚一走进山坳，师姐弟两个就被此处的风景迷住了。
初夏的山坳，真是群峰倒影山浮水，无水无山不入神，那高山流水，那百花争艳，那花红柳绿！那条条潺潺长流的小溪，那飞花四溅的远瀑，在看那跃起的鱼儿似生了双翅，迎着那飞溅似白梅朵朵的瀑布自下面的岩石仰首蹦跳着，逆水攀岩，正是那攀岩的高手。此处的一山一水一方草木都是灵气十足，有情有趣。一片晨雾飘来整座山坳就被蒙上了一层淡淡氤氲的，又像是披上了一层轻纱的梦。瞬间太阳害羞带却的悄悄爬上山头，用彤红的笑脸映射了整座山谷，历时就给那飞瀑小溪换上了嫣红的锦衣，河边的绿茸茸的毡毯上，哪千姿百态的山花上露珠儿晶莹剔透，小鸟落一落煽动翅膀时花瓣上的露珠就点点滴湿了翅膀，小蜜蜂花间穿梭，蝴蝶儿飘来飘去。悚然间传来牧笛声声，牧羊鞭儿清脆间！那小鸟儿就群体惊天呢喃嘤嘤穿花跃起。真是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更是想到，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师姐！许多天练功总是早起见日出，暮见栖鸟还的，真枯燥死了！”赵杨杨童真本性，“不如今天我们去河边捉鱼，好不好！”
“不好！”穆飘飘昵他一眼，“师傅再三叮嘱！要我监督于你，就怕你贪玩儿，误了练功年华！”
“我不是贪玩儿不练功，就一会儿好不好！只去捉一条很小很小的小鱼回来就行，很快的。”赵杨杨乞求的说：“就玩儿一小会儿，好不好嘛？师姐！我保证不耽误练功。”她牵着穆飘飘的手臂摇动，眼睛里满满期待，“好师姐。”
“不许喊我师姐！”穆飘飘大眼睛澄清如水的看他一眼。
“那叫什么？”
“叫姐姐啊！像以前一样叫姐姐！穆飘飘脸上不由泛起一片红霞。“这样才听着舒服！”
“那师傅！让我叫你师姐！”
“好吧！师傅在的时候你就叫师姐，我俩在一起就叫姐姐！”飘飘脸更红了，姐姐听习惯了！”她低吟而矫情。
“好吧，姐姐！”
“杨杨乖！”穆飘飘牵住赵杨杨的小手，“今天姐姐高兴，就退而求其次，随你疯一回，走去捉鱼！”
“太好了太好了，”赵杨杨雀跃三尺，在飘飘脸上亲了一下，“谢谢好姐姐！”
“哎呀！”穆飘飘先是一怔，脸上那红霞随即蔓延到粉白的脖颈，但阻燃清醒。
“好啊！你小精灵古怪你占我便宜，看怎么收拾你，”穆飘飘举拳就打。
“妈呀！”赵杨杨撒腿就跑。
追逐嬉闹着来到河边，赵杨杨一头便扎进水里。
“来呀！来抓我啊！来收拾我啊！”赵杨杨在水里漏出头，一脸的洋洋得意，“抓不到了吧！抓不到！抓不到！唔唔唔！看你怎么收拾我！”
“你上来。”
“就不！”
“好！你不上来是吧！”穆飘飘假惺惺的一脸气态，“那我走了，以后再也不理你，”穆飘飘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不要！不要走嘛姐姐！我上来了。”说完赵杨杨急急游回岸边，伸出手臂，“姐姐拉我上去！”
“不！”穆飘飘假似不悦，“我还生气那！”
“是吗？姐姐还在气杨杨啊？”赵杨杨抹一把脸上的溪水，伶俐的眸子转动一下，然后苍然间从水里跃起七尺，伸手拽住穆飘飘一下子把那娇躯带进水里。
“啊呀！你就学坏吧！”穆飘飘在水里笑骂，白色衣袂漂浮在水面，头发湿漉漉的，绯红的脸上满是水珠。乌云散散一半贴于娇腮，一般散于水面。瞬间似整条溪水为她而荧光，整个山坳为她而灵性。谁说牡丹含露，谁说莲花带雨，谁有梦到过瑶池仙子，世间百花会为她折腰，瑶池嫦娥会妒她三分。“我不会放过你个小精灵古怪！”穆飘飘娇呐着挥动着雪白的胳膊奋力将溪水分开，那水面上就又留下一道雪白的弧线。她不停的把溪水捧起又不停的洒向赵杨杨，“叫你害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杨杨更不示弱，捧水还击，好一场嬉闹，好一场情与水的融洽。闹了半晌，玩了半晌，也疯了半晌，二人都渐渐静下来。
“不玩儿了！”穆飘飘气喘微微，“不好玩儿！你水性太好，而我抱屈衔冤总是吃亏，”说完一个飞跃跳到潜水处，双脚被清澈见底的溪水囤着，白衣紧紧贴在娇躯之上，隐隐胴体若隐若现，但见她丰满的胸部一起一伏，似玉兔要从白衣里跳出。“咯咯。”她娇笑，着，早已是笑的颤颤巍巍。
唰啦一声，杨杨也分水跃起，落于飘飘身边，牵上穆飘飘的手就走。
“我们去捉鱼！”
二人在浅水滩聚精会神的盯着水里的鱼儿，一会儿杨杨一掐指，自水中一条鱼儿早已被甩到岸上，又一会儿飘飘探玉手两条鱼儿捧在掌心。但见穆飘飘那两只嫩白的双脚在水里随鱼儿游来游去，分不清哪个是白鲢，哪个是双足。
直到晌午十分，两个人都筋疲力尽的回到岸上，穆飘飘一下子倒在绿茸茸的草滩上。
“天呀！这一辈都疯够了。”她仰面看着天空，还在隐隐喘息，“你个小精灵古怪！你就带我疯啊！”她一半是责一半是矫情。
赵杨杨也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嘻嘻的笑着童声童气的说：“是呀！我要陪姐姐疯到我长大。”
“就陪姐姐到你长大啊？”穆飘飘望着天空那朵诱人的白云，“你不想陪姐姐一辈子吗？”穆飘飘的眼睛望到白云最深处，仿佛寻找着未来。
“想啊！”赵杨杨紧贴着穆飘飘躺下去，眼睛也望着蔚蓝的天空，“我不仅要陪姐姐一辈子，等我长大了，还要娶姐姐做我的妻子哪！”
穆飘飘一阵眩晕，幸福感在她大眼睛里变成了泪光，她一把将赵杨杨抱得紧紧地，声音细小而哽咽，她呓语着。
“好吧！那姐姐就等你长大，等你娶我做妻子！”她抚着赵杨杨的头，半惊悸半担忧的说：“要是你长大了，不认姐姐娶了别的女孩子做妻子怎么办？”
“那我就做着入菜的鱼儿，让姐姐吃下去！”赵杨杨笑着坐起身，拾起地上一条鱼儿，在穆飘飘眼前晃一晃。
“我才不吃你那，我要照顾你，”她再次把赵杨杨揽进怀里，“杨杨！姐姐等你长大！姐姐等你娶我做妻子。”
二人正甜蜜之中，忽闻侧旁山路上马蹄声骚乱如豆，急急狂奔，闻得战马嘶鸣声定是不在少数。穆飘飘与赵杨杨同事惊起，匆匆隐藏自花塚之中细细观看。但只见尘土飞扬处四匹战马狂奔，马上四人正是大头和尚朱文清，毒手书生冯孝，瞎蝙蝠良康，清风道人哈米尔。
“是宿州五鬼。”赵杨杨只觉心头一睹早已是怒满双目。
“柳飞燕的义兄弟！”穆飘飘虽然下山不久，对江湖也甚至微微，但是和杨杨一家人接触后许久，经常听起此五人恶行，因此对宿州五鬼这几个字并不陌生。
“我要去杀了他们，是他们害我受伤，”说完赵杨杨飞身自花塚里跃起几丈，一脚将最后一匹马上的毒手生生冯孝蹬于马下。
虽然赵杨杨只学数月武功，但毕竟是高人门徒武功自然猛进，在凤凰仙姑和穆飘飘的传授下，依然是飞来飞去来去自如，但毕竟所学还是一些花拳绣腿潜在功夫，嫩如竹笋谈不爱上武功，要想伤人护体还远远不足。但见那毒手书生冯孝落马之后，先是已经，然后一个滚越只是一招半式已将赵杨杨逼退至悬崖边缘，岌岌可危。
“你个小兔崽子！”毒手书生冯孝破口大骂，“原来你还没有归西，居然还敢送上门来，找死！那我就在送你一程。”说完那手中折扇眼看就已割到赵杨杨咽喉。
又忽听当啷一声，毒手书生自觉手腕与虎口穴酸麻时，折扇早被穆飘飘一招“凤凰啄食”仍于丈外山石之上，碰撞之下火星四溅。
“尔等可是宿州五鬼？”穆飘飘嫩问。
正是你家爷爷！毒手书生冯孝。”毒手书生冯孝一怔，心想怎么人世间会有如此幻影，如一团白云漂浮在哪里，真是美至极限，“小丫头！你是何人？”
“你一鼠辈贼子，怎配知本姑娘名姓！”穆飘飘冷冷的说，“不过……”他大眼睛机灵的转动着，“有一件事你马上就会知道！”
“什么事？”
“去见阎王啊！咯咯。”穆飘飘娇笑着，“木头木脑的还自称什么毒手书生，不如你改个名字吧！”
“改啥名字？”
“嗯！我想想啊！不如就叫木头书生吧！”穆飘飘话刚出口早已笑的月亮弯腰。嘤嘤的笑个不停。
“哎呀！小丫头牙尖嘴利！看我扒下你的牙！”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是唠！”
“你找死！”毒手书生冯孝话没说完双掌已到。但怎进的穆飘飘三尺以内，但见穆飘飘轻挥玉掌，早已有三十几个耳光抽在毒手书生冯孝脸上。登时本来消瘦的脸被巴掌抽的像红肿的猪头，他头晕目眩两眼发直失去重心，来回晃悠摇摆着像藤上的葫芦。
“咯咯咯！”咯咯咯！”穆飘飘在笑。“看你像个崖崖上的葫芦，摇来摆去的，倒也不错，既然你自己要做那葫芦，不如就成全你，吊起来吧。”说完穆飘飘早已扯了条崖上的葫芦藤，只轻轻一甩就将毒手书生冯孝的身体五花缠住，伺机一个飞跃，竟将毒手书生冯孝和悬崖上的葫芦，并列倒挂在一起。“咯咯咯！”穆飘飘笑的更厉害，“奥！”她看着崖上晃动的冯孝，“现在你，不是木头书生，而是葫芦书生了。穆飘飘笑的更惨。
“活该！活该！看你还敢不敢撒野，看你还敢不敢害人，小爷我怎么收拾你！”赵杨杨拾了一根藤条，一会儿打一下冯孝的屁股，一会戳一下他的脊梁，有一会儿撩一下他的头发，“知道小爷和姐姐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哈哈哈！真好玩儿！”赵杨杨嬉闹着。
“四弟！”远远传来呼喊声，那三匹战马在尘土中折回，丝缰紧勒出，战马打着旋转愕然挺住，“四弟！你因何被掉于空中?”大头和尚朱文清急急问。
“大哥救我！”毒手书生冯孝来回荡秋千。
“四弟！我来救你”清风道人哈密尔，匆匆自战马跃起解了冯孝绑绳将其救下。
“谢谢二哥救我！”久久失去重心的冯孝落地后大口喘气头晕目眩。
“是谁把你绑在悬崖？“瞎眼头陀良康一脸怒气。
“就是那赵杨杨和这个臭丫头！”毒手书生冯孝捂着胳膊和肩膀看一眼穆飘飘与赵杨杨。“三个替我报仇！”
此时这三人才注意到，穆飘飘与杨杨二人。
“你个小兔崽子！原来你还没有死！”大头和尚朱文清骂一句。
“小爷我长命百岁！就等送你归西，你不是喜欢极乐世界吗？我是来送你去见佛祖的。”赵杨杨戏训。“哈哈哈。”
“小畜生!”竟敢戏弄老衲，我杀了你。”说完举禅杖飞身就打。赵杨杨一闪身轻轻越开时穆飘飘早一招金凤朝阳竟将禅杖弹出。“小丫头！这是什么功夫？”大头和尚惊讶非小，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内里。”
“算你识相！大和尚你可听说过凤凰岛？“穆飘飘质问。
“凤凰仙岛！“那四人闻听登时面带惧色，”
“小丫头！你是凤凰岛的人。”清风道人哈密尔玩。
“知道便好！那还不跪下可磕头叫小爷，叫姑奶奶！”赵杨杨一脸傲气，或许小爷一高兴求我师姐放了你们这四条小鬼儿！”
“小兔崽子你放屁！”瞎眼头陀良康骂着，“即便是入凤凰岛门下，有这小丫头庇佑，老夫就不相信这小丫头小小年纪，能抵得住我四侠联手的兵器！”
“那好！就放马过来。”穆飘飘镇定的说，“就怕四侠会变四鬼，咯咯咯。”穆飘飘又笑。
“三哥不要去忙着臭丫头邪乎得很！”毒手书生冯孝深知穆飘飘厉害。
“四弟!你胆小怕是我三兄弟可吃不得这半点屈辱。”清风道人哈密尔看一眼大头和尚朱文清，与瞎眼蝙蝠良康。“大哥三弟！我三人联手就不相信胜不了这小丫头。”
“一起上！”三人同应一声个挥兵刃直取穆飘飘。但见大头和尚朱文清的禅杖攻穆飘飘上三路，清风道人的双钩攻穆飘飘中三路，而瞎眼蝙蝠良康的铁棍攻穆飘飘下三路，一时间将穆飘飘困在当中。
起初穆飘飘还觉得陪着几个老家伙耍耍很是乐趣，可后来与三人分解三五招后，觉得此三人的武功太烂太不值得浪费精力。心想还号称什么宿州五鬼的，奄然就是几条虫而已。于是她轻轻一点，脚下用力跃起几丈跳出三人包围，猛挥双掌。一道内力弹出，登时已将那三人推出甚远，个个倒地哀嚎不止。
“我要杀了你们报仇雪恨！”赵杨杨冲上去就要结果四鬼性命。
“呜呜。”一阵狼嚎渐近，毛骨悚然，吓得赵杨杨赶紧住手，躲在穆飘飘身后。
“姐姐！有狼叫，我好害怕！”
“不要怕，有姐姐在。”
“哈哈哈！”紧接着一阵声如霹雳的笑声，震得所有人耳畔酸疼。“你几人号称宿州五侠，今日确败在一个小姑娘手上，以后还有何面目立足江湖？”
灰影一闪。一长须长脸灰白头发的老怪物飞落在宿州四鬼面前，没来得及看清时，已经将那宿州四鬼救出到五丈开外。
穆飘飘心里一懔，好厉害的轻功自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高手。
“拜见！霹雳金水益，多谢金宗师救命大恩！”那四人齐齐扣头称谢。
穆飘飘心头不免生惧，虽然他很少涉足江湖，但是武林中五大宗师降龙，飞虎，云雀，霹雳和戊己她还是经常听人提起的，并且知道这五大宗师武功造诣已经是登峰造极，无人能敌，甚至连花草树木都是他们随意伤人的致命利刃。尤其是霹雳金水益的霹雳掌更是杀人于无形。飘飘打量霹雳金水益一眼。只见此人奇丑无比，长驴脸，大额头，太阳穴如两拳头外鼓，花白胡须，两眼如电，身高体大足足九尺开外。灰衣散鞋腰束丝绦，手中持一并狼牙棒，身后跟着一条五尺高眼放蓝光的灰狼。难道此人就是五大宗师中的霹金水益，穆飘飘冷静的注视着他。
“小姑娘！小少侠！“霹雳金水益冷冷的说：“此四人乃是老夫金水益的朋友，就请看在老夫的薄面上，放过他们吧！”
“那怎么行，”赵杨杨第一个不答应，“他们害我受伤，要杀我父母和吕叔叔。对了还有红影妹妹，都差点死在他们手上，不能放，我要报仇！”
“哈哈！”霹雳金水益轻蔑一笑对穆飘飘说：“小姑娘！这小孩子不懂事，你说段然怎样？
“杨杨说不放，我自然要听杨杨的。”穆飘飘杨一下小下巴。“听说宿州五鬼残害百姓，卖国求荣，当然要杀，为民除害。”
“娃娃！”霹雳金水益勃然大怒。我念你二人是晚辈娃娃，不愿与尔等交手，已是给足面子，要不是怕江湖人笑我一代宗师欺辱晚辈，早让你二人当场消失，魂飞魄散。”
“少唬我，我穆飘飘可不是吓大的，把四人还给我。”
喝完穆飘飘一个飞跃便要捉回宿州四鬼，可还没有飞出一丈时，已觉被一股强大的掌力压住，她急急运了十成内力，只闻得霹雳一声震响，两掌撞击，穆飘飘被霹雳金水益震退三张开外。
“呀！”好厉害的霹雳掌。穆飘飘但觉胸中发闷，双臂隐隐作痛。她明白，此人只用三成功力解了自己一掌，这要是倾力相斗，自己万难应对。但是一项正义倔强的穆飘飘，怎肯放过那宿州四鬼。她站定少许，略微调息一下娇嗔一声，晃双掌直取金水益膻中穴，正是那凤凰出巢。金水益单手左手持棒，右手一招霹雳分水分解穆飘飘一招，左手未动狼牙棒只是肘部一转，已将穆飘飘在此推出三丈，二人大约分解十几招左右，穆飘飘见断难取胜便想起了师傅传授的那招【凤凰七式】第一式，索性便运足内力，娇喝一声“凤飞九天”。但见穆飘飘身体飞起三丈似莲花旋转双掌直击霹雳金水益。
金水益知此掌必是威力甚大，也运足五成气力但听又一声巨雷般响亮，穆飘飘被掌力震退十余丈，嘴角登时鲜血涌出。在看霹雳金水益也是站立不稳倒退三尺。
“好厉害的娃娃！你用的是什么武功？”
“我来告诉你。”一个低沉清晰的声音过后，凤凰仙姑一闪即至。“阿弥陀佛！飘飘所用乃我凤凰七式！”
“果然厉害！”
“这位一定是名震武林的霹雳金水益宗师吧！”凤凰仙姑一起手。
“正是本宗师！难道你便是那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凤凰仙姑？”
“正是贫尼，不知宗师因何与两个卑劣徒动手，身为一代宗师，欺辱晚辈岂不笑柄！”
“这四个人是本宗师的朋友，我要带走，请仙姑行个方便！”
“宗师，我虽不插足江湖之事，但是作为佛祖座前弟子，善恶还是可以分清，早闻宿州五鬼为虎作伥恶贯满盈，还是请宗师将四人留下，待贫尼交给朝廷处理。”
“一派胡言！”霹雳金水益闻听早已是暴跳如雷，“死尼姑，少在本宗师面前胡言乱语，别以为你名声在外，老夫就要惧怕于你，看我先打了你就是。”
“阿弥陀佛！宗师又何比出口伤人造下口业！”
“死尼姑！少废话，接我霹雳掌。”金水益说完呼啸着风驰而上，出掌便是他最厉害的一招【霹雳盖顶】掌凤呼呼内力十足，直击凤凰仙姑百会大穴。凤凰仙姑不敢丝毫懈怠，知面对的是高手强敌，出手已是【凤凰七式】第五式凤舞玄门。但见凤凰仙姑拂尘飞舞如凤凰摆尾，单手化作千手观音，轻吟一声，硬生生与霹雳金水益的霹雳盖顶撞击在一起，刹那间云动凤吼草木尽折，山体碎石纷飞，金水益应声声被震得空中到翻几个跟头，才勉强落在十丈开外，历时觉得头重脚轻，差点载到。
凤凰仙姑也倒退数丈，深吸一口冷气，心想好雄厚的内力，好厉害的霹雳掌。
金水益落地站稳，被凤凰仙姑震退，已是狂躁异常，生平从未失败过一次，她的好胜心理迫使他，挥狼牙棒飞身返回，呼啸着举棒便打，凤凰仙姑挥拂尘分解，二人大约分解了三级十招后，凤凰仙姑在此大喝一声，【凤凰七式】第六式凤望云霓。又见掌凤呼呼再起，霹雳金水益，被震出十丈开外，踉跄跄一口鲜血没忍住，喷与胸前。
“好厉害的！凤凰—七—式----”他眼睛起了红线似要发疯，对着那灰狼喝一声“杀了那死尼姑，”只见那眼放蓝光的畜生，似早在等待主人命令，嗖的一下窜出去，张着血盆大口，就咬凤凰仙姑的脖颈，凤凰仙姑一挥拂尘将那畜生逼退一丈。凤凰仙姑飞身跃上悬崖顶端正，然后轻声呼唤。
“金凤！银凤！”话音刚落，已见那双鹤如箭射向那匹灰狼，锋利的利爪如钩，长长的鹤嘴如刀，少时那灰狼已是眼珠落地，皮毛撕裂血肉模糊，在少时，地上便只见到一滩血迹。鹤唳声声盘旋飞起，围着穆飘飘赵杨杨转了几圈，落在凤凰仙姑左右。
“啊！”霹雳金水益又急又疼远处痛骂，“凤凰仙姑！你这死尼姑，记住我会回来报仇的，说完仓促中几个飞跃远远逃去！”
“我的妈呀！毒手书生冯孝目睹一切吓的呆若木鸡，动也不能动。”
“四弟！还不快逃！”大头和尚朱文清清醒过来，拉上冯孝就跑，良康与哈密尔也如丧家犬般紧随而去。
“追上去，杀了他们。”赵杨杨与穆飘飘就要撵去。
“穷寇莫追！”凤凰仙姑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