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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书《包公传奇》

                                                          第八集 作者:韩占军



书接前文,上文说到展昭展熊飞,举起了巨阙宝剑,剑起之处,馒头大的这个大锁一劈两半,应声落地。一脚把门蹬开,迈大步就进了院子,等来到了房门的前边,轻声的痰嗽了一声:

“嗯哼!屋中可有人吗?你们不必害怕,我是来搭救你们的,开门吧!”

包公在屋里一听,嗯!这个声音虽小,可是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虽然没看到来的这个人是谁,可是已经感觉到了,外边这个人绝非歹人,赶忙顺口搭音:

“哦!有人,有人呐!请稍侯!”

包公赶忙命包兴点燃了油灯,手持灯光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隔着一条门缝儿往外一看,就见这个人在门前站着呢!手提宝刃威风凛凛,没有进攻之意,由于天黑也没看清来人的面容,这才把心放下,轻轻地把门分为左右:

“壮士,您请进来吧!”

展昭一个箭步来到屋中,借着灯光一看:

“啊!这不正是白天在饭馆一起喝酒的那位秀才嘛!哎呀!敢情凶僧口的说的举子就是他们呐!幸亏我来得及时呀!”

包公一看也认出来了,哎呦!这不是那位侠客嘛!他刚要说话,被展爷拦住了,二话不说,上来一把拉住了包公,另一只手拽住了包兴,说了一声:

“兄台,随我来!”

说完之后,拉着二人就出离了小院儿,从旁边的角门来到了后墙,打开百宝囊把这如意索就掏出来了,刷拉!把一头儿系在包公腰间,自己拿着绳索的另一头儿“噌”的一下子,飞身跃上墙头,骑马蹲裆式站稳,把手中的绳子往上一提,“欻欻欻”把包公拽到了墙上,悄悄靠近包公的耳边说到:

“尊兄先下去,落地之后把绳子解开,我好再救尊管。”

包公点头答应,绳子往下一放,“唰!”眨眼间包公双脚落地,赶忙解开了腰间的绳索,展爷这才把绳子提上去,再把包兴就出来。二人被救出后刚定了定神,就听展昭在墙上低声说道:

“你主仆二人就此逃命去吧!某家还有事情要做,恕不远送,再会了!”

身形一晃,不见了踪迹。包公一看救命恩人走了,哪敢在此停留哇!包兴搀扶着包拯扭头就跑了,深一脚,浅一脚这痛跑吧!也不知跑了多长时间,猛一抬头,眼前出现了一片村庄,这时候天也快亮了,往远处一看,有一家还亮着灯光,包兴气喘吁吁的说到:

“公子,这回好了,前便有了人家了,咱们过去暂且歇息歇息,等天亮了咱们再走不迟啊!”

包公点头称是,二人奔着灯光就来了,等来到了近前包兴上前叫门,时间不大栅栏门子打开,从里边出来一位老者,老者上下打量了打量主仆二人:

“你们是谁呀?有事吗?”

包兴赶忙答道:

“老人家,只因我二人贪赶路程,起的早了一些,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还望您老人家行个方便,等天亮了我们就走。”

老者一看包公是一介书生,包兴呢是个书童,到不像是歹人,而且身上也没带什么行李,估计他们这道远不了,也就答应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就请到里边坐吧!”

主仆二人连忙称谢,跟着老头就进来了,来到了屋中一看,原来本宅就三间房,两明一暗,在明间里呢安着一盘磨,旁边放着笼屉,细罗,木桶等物,哦!敢情是一家豆腐坊。在屋子的那边呢有一铺小土炕,老者让包公坐下。包兴就问:

“老人家您贵姓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呐?”

“哦!老汉我免贵姓孟啊!我还有个老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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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这不吗!我们以卖豆腐为生。”

“哦哦!请问老人家您这有热水吗?我们想讨一杯喝。”

“嗨!到了我这了,还喝什么热水呀!我这有现成的热豆浆,刚出锅的,我去给你们每人盛一碗来,”

“哎呦!那可太好了,万分的感谢呀!”

“谢什么呀!行路之人都不容易,等着,我这就给你们盛去。”

说完之后,老者从壁橱里拿出来一个三条腿儿的桌子来,放在了炕上,用一块土坯把那条腿儿支好。随后来到了里屋的门口儿,一撩破旧的帘子就进了屋了,拿出来一个黄土泥的蜡台。又在席篓子里摸了半天,摸出一支半截的蜡烛来,走到了油灯的近前,把蜡烛引燃,回手放在了小桌上。包兴一直在旁边儿看着呢!一看这半只蜡烛就是一愣啊!哇!没想到在这小村之中竟有胳膊粗的大蜡。再仔细一看,影影绰绰,蜡烛原来是个绿的,上面刻有“冥路”二字,哦!包兴这才明白,这大蜡是用来吊祭之用的,孟老汉不知从哪里弄回来的,一直舍不得点,什么时候来了客人,才拿出来点一点。就见孟老汉走到了锅台前,伸手拿了一个黄沙碗,用清水洗了洗,盛了一碗热气腾腾,油亮油亮的热豆浆,递给了包兴,包兴赶紧接过来,双手捧着送到了包公的面前,包拯接过豆浆提鼻子一闻,哎呀!太香醇了,真是甜美无比呀!一旁的包兴馋的呀!哈喇子好悬没流下来,正在这时候,孟老汉又盛了一碗递给了包兴,包兴迫不及待接了过来,如饮甘露一般,是一饮而尽呀!要说这主仆二人的确是有点累了,跑了一夜,再加上惊恐,现如今住在草房,却如同在天堂相仿啊!喝一碗热豆浆不亚如饮了玉液琼浆啊!时间不大,卤水豆腐做得了,孟老汉用热水化了一点盐水,每人又盛了一大碗热豆腐,给二人就端过来了,正在饥渴之下,秃噜秃噜趁热吃下,顿感腹中暖烘烘,热乎乎,这个舒服劲儿就甭提了。吃完之后又和孟老汉闲谈,顺便问明了路途,通过打听这才知道,此处离三元镇还有不足二十里地了。

三个人正在屋子里聊天呢!突然火光冲天。孟老汉一看就吓了一跳,赶忙跑到了院中,抬头一看,就见东南方向一片红光,映红了半边天呐!按方向看呐!应该是金龙寺起了火了。这时候包拯和包兴也来到了院中观看,包公心中暗想啊!这肯定是展昭展大侠所为,包公就问:

“老人家,这是哪里起火呀?”

“哎呀!二位不知呀!这金龙寺自大老方丈死了之后,留下了这两个徒弟法本和法明啊!这俩凶僧无法无天,时常的谋财害命,掠抢妇女。他们比杀人放火的强盗还厉害呀!不想他们也有今日呀!真是报应啊!报应!”

三个人在院子里又看一会儿,这才回到屋中,又歇息了多时,就听得鸡鸣茅店,催客前行啊!主仆二人深深致谢了孟老汉,答应改日一定再来酬报。孟老汉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些小的薄意,何足挂齿呢!不必客气了。”

老汉把二人送出了柴门,又指明路径:

“二位出了村口,过一片树林,再往前走就是通往三元镇的大路了。”

包拯一抱拳:

“多谢老人家的热情款待,您快请回吧!咱们来日方方长,日后一定报答。”

主仆执手告别,出离了村口,直奔树林而来。现在倒好,俩人浑身上下一身轻,既没有行李也没有了马匹,就连身上的盘缠也丢了,按理说包公应该急的得蹦了高儿呀!哎!不,不但不急,反而平静了许多。他哪里走过这么远的路哇!此时就觉得两腿酸痛,步履艰难一步一步的往前挪。爷儿俩相互搀扶着边走边说:

“包兴啊!从这到京城还很远呐!最少了也得要几天的路程,要是这么个走法,不知得多久才能到达京中啊?况且咱们又没有了盘缠,这可如何是好呢?”

包兴一听鼻子一酸,好悬没哭出声儿来,好嘛!一看公子这模样儿,简直太惨了,心中暗想啊!可别再把我们公子愁出病来吧!他赶忙撒了谎,安慰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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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不用担心,我忘了跟您说了,前边三元镇呐!有我一个舅舅,我们两家走动的可近了,只要咱们到了三元镇,跟我舅舅借一些银两,再让他给咱们备一头小毛驴儿,相公您骑驴,小人步下跟随,咱就豁出去十天半个月的工夫儿,难到说咱还到不了京师吗?”

“哎呀!包兴啊!如此太好了,你怎么没早说呢?真是难为你了。”

“哎呀公子,不要紧,这有什么可难为的,咱们爷儿俩走路这不挺好嘛!就如同游山玩水一般,上哪找这好事儿去,怎么会觉得辛苦呢!”

包拯只好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主仆二人继续往前走,不知不觉当中,离着三元镇可就不远了。看看天气时至将午,包兴暗暗说到:

“哎呀!这可怎么是好哇!三元镇我哪来的舅舅呀!现在已经到了镇子上了,公子也饿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三爷挨饿呀!干脆!就先打我身上卖起,混一时说一时吧!只要不让我家公子受苦就行了。”

说着话二人就走进了三元镇,就见这个镇店呐!有一条东西下的大街,南北两侧都是铺户,大街上人烟稠密,出水马龙。有做买的有做卖的,挑挑儿的,担担儿的,卖米的,卖面儿的,卖葱的,卖蒜儿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川流不息,甭提多热闹了。包兴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

“不行啊!大饭馆子就去不起了,只能找一个家常便饭的二荤铺了。”

想到这,他搀扶着包公就来到了一家小饭馆儿:

“相公,咱们爷儿俩就在这吃点儿吧!”

包公也分不出贵贱来,连连点头,好啊!不过吃顿饭而已嘛!

主仆二人这才进了饭铺儿。你别看说是二荤铺,可也是连脊的小楼儿,包兴引着包公来到了楼上,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包公上座,包兴仍然是下边打横儿。这时候跑堂的过来了,放下了杯筷,送上了两碟小菜:

“二位客官爷,想吃点什么,尽管吩咐吧!”

包兴心说呀!还吃什么,我们什么也吃不起,没钱,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虽然没钱,硬着头皮也得点呐!简单要了两个炒菜,一壶烧酒,两份炒饼,两碗鸡蛋汤。饭菜点完了,小二下去准备去了。时间不大,饭菜齐备。这俩人还真饿了,狼吞虎咽般的就打扫了一空。旁边儿这店小二一看,就纳了闷儿了!咝~~~我说这二位是饿嗝呀是怎么的!怎么吃这么干净啊!呵!这到省事儿,省了我们刷盘子了。

主仆饱餐已毕,包兴“噌”下子就站起来了,来到了包公的近前低声说到:

“相公,请在此稍候,小人我这就去找我舅舅去,我去去就来,您可不要走动啊!”

包公点头称是,包兴扭头儿就下了楼了,从饭铺儿出来,先抬头看了看饭铺的字号,这才知道这家饭馆儿叫‘望春楼’,把字号记准,穿过了热闹的大街往前就下来了,等走出来一段距离之后,找了个无人之处就站住了,包兴心想,我上哪找我舅舅去,我赶紧找家当铺当点儿东西吧!当点儿什么呢?在自己身上就开始踅摸,结果什么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呐!哎!干脆!我把我这里边穿的青绸的夹袍脱下来当了吧!怎么也能当几串铜钱呐!付了饭钱,在雇一头小毛驴儿,到时候就说是从我舅舅那借来的,先混上两天再作道理吧!想到这,包兴就像蛇蜕皮一样把里边那件夹袍就脱下来了,二话不说,夹着袍子就上了大街了,这就开始寻找当铺,可是在这四五里地的长街上,找了一个遍,也没看到有一家当铺。可把个包兴急坏了,包公还在饭馆等着呢。包兴赶忙打听,通过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有一家当铺,可是现在呢!止当侯赎了。什么意思啊?也就是不收东西了,只等着原来当过东西的那些货主儿们来赎回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把当铺里存的物品赎完了就关门大吉。

包兴一听啊!当时就急出一身汗来,暗暗说到:

“罢了哇!这可如何是好啊!”

预知包公主仆能否脱离困境,咱们且听下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