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说她们真就不美了。
讲实话，能进入戏剧学院的女学生还真没几个丑的。
但是时代真的不同了。对于看惯了各种美女的网民，今时今日，想只靠刷一下自己的脸，便把人迷的不要不要的。
真的是想多了。
而且把自己的大脸往手机镜头上挤，真的很惊悚，更不用说美感了。
自己觉得美，觉得是福利。却吓人的厉害。
而且这事还没什么好辩的。
因为哪怕辩了。美女们也会像文艺片导演一样：票房低是观众欣赏水平不行，而不是自己不够美。
没人可以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但是事实就是事实。
“啊！怎么可能？”
方主播只是加快了一下偶遇，不再让美女们的脸抢大山的戏，他就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直播间人气直线上升，之前才几百人，一会儿功夫，就变几千人了，而且粉丝也增加到了十三万。
“主播行啊，居然上热门首榜了！”
“牛逼，我就说嘛，方主播直播最好了，早晚会火！”
“你知道个屁。这是对比，不信你让主播再播他的美女学妹试试？”
“我觉得她们很好啊！”
“咦？发现小鲜肉一枚。你们收不收？不收，本姑娘收了。”
“收，收！怎么不收！”
“……”
小鲜肉完全不明白这里的“大姐姐”为什么这么污。
倒是方主播乐了。有了这帮污女，他的主播生涯稳了。
然后他开始上山，并尽一切可能的不让学妹们抢镜头。
而另一边渲染好的片子也开始准备起切换。
“大家看到了，这是将军庙，这里有一个传说……”
作为一个主播，他还是有功力的。并没有一直拍上山的路，而是一边上山，一边讲起了这里的传说。
“嘎吱……”
数据组便立即切换了片源。
推开破旧的木门，并不是原来的庙，而是大喜字的婚房。
“我去！这是什么地方？说好的庙呢？”
“哪家的庙会布置成这样？”
……
直播间中沸反盈天。
虽然他们在抱怨，但是这次数据切换无疑是成功的，至少没有观众注意到他们更换了片源。
应该是庙，却被布置成了喜房。这么剧烈的反差下，如果还有人会去注意其他的，这人不是故意找茬，便是不正常。
“喂！你们觉不觉得别扭。为什么这庙会是喜房。你们说，会不会是……”
“我去！不说不觉得，这么一说，还真有些瘆人。”
……
观众的好奇心已经引燃了。
“咦？主播，你旁边是什么？”
好好的庙变成这样，氛围一下子古怪了起来。而这时候主播似乎也惊了，已经顾不上回答他们似的。
“你们看！地上是不是纸钱？”
而这个时候，观众们已经不再需要主播引导了，他们自己便从片源中发现不对劲了。
大红的新房中，却偏偏布满了纸钱，哪个会不害怕？
掀开里屋的帘子。趁着这个空档，数据组又把数据切回现场，因为片源到了这里是有僵尸出现，同时也会有人来打僵尸。
但是像这样的高潮是电影的大结局。他们又怎么可能一上来便播什么大结局。自然是要切回现场。
而现场的这里已经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了。
“这里看来什么也没有了。”主播又开始互动。
“什么也没有？主播，那你身边的棺材是什么？”观众提醒他。
“什么棺材？各位大佬，不要吓唬小弟了。这里分明什么也没有。”方主播很肯定。
“怎么没有。你的右手边，散掉的棺材，棺材下有个黑乎乎的地洞，应该通向下面。”
“主播，你不会从心了，不敢下去了吧。”
“好！礼物刷起。主播下去。”
“下去+1。”
“下去+2。”
……
看热闹不怕事大，永远是直播间的特性。
“你们真的可以看见？”主播问道。
“咱们礼物都刷了，你说呢？”
一个个念头在主播脑海中闪过：他们可以看到，自己却看不到。
他深吸一口气，通过手机的屏幕去看……
“鬼打墙！”
他看到了，并且立即想到了传说的鬼打墙。
“什么？鬼打墙？”
“是说那个洞，人眼看不到，只有通过机器才看的到吗？”
“嘶--不会吧！这也太吓人了！”
“……”
直播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到了这会儿，已经上万人在看直播。这突然一安静。那酸爽，真是不用说了。
……
“鬼打墙已经有了科学的解释。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
为什么呢？因为生物的身体结构有细微的差别，比如鸟的翅膀，两个翅膀的力量和肌肉发达程度有细微的差别。人的两条腿的长短和力量也有差别，这样迈出的步的距离会有差别，比如左腿迈的步子距离长，右腿迈的距离短，积累走下来，肯定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
“我去！这是哪位牛人度娘了……不过度的好！主播大大，咱们要相信科学，万事其实都是有其内在道理的。”
“你们说的，你们自己信吗？”
主播脸上闪过犹豫之色，他的大脑在报警。这里是王错施法的地方，阴气与气血的激荡，不仅干扰了他的视力，就连他的体温也在不断下降着。只是他还没有发现。
“信啊！”
“其实，据说，我们古代的风水术士，其实早就掌握了这个简单的科学秘密，他们在建造帝王的陵墓的时候，会运用这个规律，人为的布置一些地面标志物，让人很容易在此迷路，感觉遇到了鬼打墙。
这将军庙这么古老，应该是用了类似的手法。”
“考据帝都出现了，你还怕什么？”
……
“还有个行家更熟悉，也精于此道，那就是桃花岛主黄药师，他能用些树枝和石头，摆一个阵，人一走进去，就转不出来，其实也是这个道理。”
有人考据，便有人歪楼。
但是很快就有人忍不住真相了。“有时候，科学和灵异一样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