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CS（经济）这种存在开口了：“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原谅她。说吧，为什么你和俄罗斯的EXTREMELY RICH（极度富有）关系这样紧密？”
陈川努力跟上这些“存在”提的问题。
EXTREMELY RICH（极度富有）看来指的是苏联解体的时候产生的那些寡头。他们居然富有到了系统用EXTREMELY RICH来作为他们的代号了。
张焉思考了一下，回答道：“EXTREMELY RICH（极度富有）是唯一的一群人提出经济里的量子力学的理论的人。我们搞经济，如果忽视了他们是自欺欺人。”
EICS（经济）这种存在终于叹了口气，说：“也许你有你的道理，但是他们是寡头经济，是我们要打击的对象。我在这里，真的不是为了你的国家、美国或俄罗斯，而是整体的世界经济。你提到了经济领域的量子力学理论，没错，只有资金量大到他们那个地步的才可能领悟。我在这里，是为了全宇宙的运行通畅。你们都是宇宙的组成部分。所以，下一次我是不会允许你随便便偏袒一个国家的。”
这时，俄罗斯总统忽然打出了一行字，在陈川的主菜单里：我是俄罗斯总统，我不同意她和“极度富有”的关系。
居然是中文。
而EXTREMELY RICH（极度富有）也不甘示弱，立刻在陈川的主菜单里打出了：我们是EXTREMELY RICH（极度富有），我们不同意俄罗斯总统，他没有把经济搞好。
陈川沉默着，这还是真事啊，真的有俄罗斯总统直接回话。
系统小声地说了一句：“张焉感应着他们。”
“哦，怪不得平时没那么高规格。”陈川也小声地回了一句。
一个轻的声音发言了：“我是BUSINESS（生意）。我只能说张焉后来领悟的是正确，所有的BUSINESS（生意）都有贿赂的成分。真的，因为我是这种存在，所以我只能说她的领悟是正确的。你们也都在六期里看到了一个成功的BUSINESS（生意）是怎么样左右腾挪，上下都贿赂到的。最后，一个BUSINESS（生意）只赚到了利润的40%，其他的都用来打点了，这是真的。也是普遍现象。所以，我只能说你们想不想整个经济转起来呢？如果你们想，那么，给这种现象一定的容忍度。如果不想，我们会回到纯净的贫穷时代。这是我，BUSINESS（生意）的建议。”
中国的纪律委员会的代表忽然忍不住了：“我们不容忍。”
张焉没有说话，好象是去喝了口水。陈川这里能感觉到这一点。
“哼哼，”一个沉稳的老年的声音在介绍自己：“CHAOS（混沌）。”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连陈川都屏息以待。
混沌是产生于宇宙之前的。怪不得张焉认为是认知中的最大。
混沌开始讲话了：“你们都以自己的位置来理解这世间。世间是有阴有阳的。外国人的话，可以认为世间是有对有错的。我这样解释，你们能理解吗？我不是属于哪个国家，哪个族群的。我是世间的。我产生于宇宙产生之前，也就是创世主七天七夜造世界之前。在这之前的岁月是很漫长的，在这之后的岁月也是很漫长的。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产生了很多神。包括在世界创造之前。也有很多神。中国的三清，张焉搞不明白，就是因为这点。元始天尊、上清天尊和太清天尊都产生于创世主七天七夜造世界前。而太上老君是造世界之后的老子升至神界所成。你们想想哪个更古老。”
陈川笑了笑。他也没搞清楚。
混沌又开始说：“张焉的情况我们是了解的。她受委屈了，被我们打得厉害的时候，不得不反击了。这样，我们也就打了起来。我是打不死的。你们要知道。她还要最高的权力打我。后来我才弄清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不知道张焉的由来。她不仅仅是战神和美神转世，她也是我。你们一定要笑，我是这么地大，怎么可能也是张焉。不，在她出生的时候，我是最后一个加入的她。所以，由她做讲解的这个系统，也可以说是我的意志的代表。我们自己打自己打了很久。太久了，几乎整个这个过程。”
陈川屏息听着。
要知道混沌现在不可能不是陈川遇到的最大的。
陈川感觉到整个系统都在屏息听着。
系统嘀咕了一句：“怪不得张焉总是有办法。要不然早打死了。”
中国的特工组织的代表说了一句：“我就知道，自己打自己。”
俄罗斯总统打出了一段话：“即使如此，我也不能原谅她。在前几期可以清晰地看到张焉作为一个人，一个普通人的选择，但是现在她已经被各种大的神明加持得不象她自己。”
混沌笑了，说：“她从来是我。所以你们有人要问我，我和道（中国道教的道），哪个大？我只能说，道就是我。当然，你们又想知道太初，是不是我在东方的代表，我只能说你们不知道的在创世主七天七夜造世界前的神太多了。太初就是一个。他是清的，我是浑的。我们互为表里。但又是不同的神。那么产生了最高的权力的THY又是什么神呢？THY是上帝的母体。不是母亲，是产生了上帝这个创世主和宙斯的结合体的母体。那么安拉又是什么呢？安拉当然也是没有形状的，但不是道，也不是THY，是另一个神，也可以简单地称为是万物，就是所有的一切。他经常念叨凡人做能量、神做能量都是做的他的能量。而我和THY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信息量太大，信息量太大，陈川在心里叫着。
张焉却似乎是才明白。
什么，张焉已经打到了这么大的神都出来了？高于上帝的都有？
混沌接着说：“好了，你们明白了。我们不会再自己打自己了。记住，我就是道。中国的道教的道，也是西方的CHAOS。我的属下是各种存在。这样，好记了吧。我之所以有耐心看着张焉在这里打，是因为她是感应方，联结着你们大家。所以，不管她做什么，我只能耐心地看着。因为是你们大家的反应影响着她。俄罗斯总统说她现在已经被各种大的神明加持得不象她自己。那是因为你们已经把她的六神都打下去了。各种大于这六神的神明就只好站出来了。一个被你们打光了六神的人也就是这样行动了。”
张焉却似乎有问题要问：“THY死了吗？”
THY是张焉的敌人？又是张焉的儿子的父亲？陈川只好认真地听着了。
混沌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