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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让我“猜猜看”的人回来了

 九月初,我在私信留言板上知道了点赞的那位老同学回吉文了,我祝他玩的开心快乐,别忘了说说都和哪些老同学会面了。我没有动心思,他回来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而有一天,却突然地与我有莫大的关系了。

 好友闻英打电话来,说兴安回来了,点名要见你。下午她家安排,问我去不去?

 兴安,三十几年没有一点消息的老同学,竟是今日头条上一再让我“猜猜看”的那个人!我的天哪,太惊讶了,真的给我震撼着了。

我激动,心跳加速,真想立即就乘车过去,然而闻英说,是晚上安排,还有十多位好久不见的老五班的同学,那就下午去吧,坐大客车去。

 那天最大的感觉就是心跳加速,去厕所勤,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见面该说些什么。

 下午我按时回到了吉文,在路边下车,步行走着去闻英家。他们两口子都是我重点班的同学,同学中还有几对,现在过得都不错。和闻英闲聊了一会,她就忙着准备做晚饭,晚上有十多位老同学要来呢。这时淑云两口子先到了,我们就先到餐厅帮忙擦桌子,摆椅子,往上端酒杯子等等。

 等我们再回到闻英家的旅馆大厅时,一大帮人都堆在一块说话呢。

“啊,兴安,你好啊,老同学!”我当着这些老同学的面,没说“想死你了”这些话。

 我看得出他也挺激动的,握握手,至于他嘴里还说了什么,当时人多嘴杂,早都忘干净了。

闫海生比较激动,上前一把拉住我说“哎呀老同学,三十多年没见哪。咱们可都是吉文人哪。”是啊,我们在班级时关系处的相当不错的,但是毕业后就各忙各的再也没什么联系了。

 还有老邻居庄勇,还有李小兵,王汉高,王忠义,徐孝荣等一大帮子人,握一圈的手,都是老五班的精英们。三十多年后能够聚在老同学邵军、闻英家里,真是让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激动,房间里的热闹气氛,那也是相当的空前绝后啊!

 兴安在酒桌上激动地说:“我一下火车,踏上加格达奇的火车站,心里就挎地落地了,呼吸家乡的新鲜空气,心情都是非常甜蜜的。等坐车一路开往吉文,越近心里就越激动,看到水泥厂的大烟囱冒着烟,再看远处的防火楼山,什么都是那么亲切,那心情真是没法形容的。”

 一个远在他乡的游子,思念家乡的心情,我们都是理解的。老同学千里迢迢回家乡,特意看望老同学,那份心情我们都是深受感动的,干杯吧,美酒最能表达大家心中的那份友谊,你提一杯,他提一杯,那就喝个痛快,喝得尽兴,开心畅饮述说当年同学中的那些趣事。

 我在酒桌上,听他们说得多,自己说的少,轮到我说话的时候,简单地介绍一下家里的情况,在家看外孙子,有时间就写点东西,发表在今日头条上。

 兴安当着大伙的面,笑着对我说:“这回你知道,让你猜猜的那个人是谁了吧?”

 我也笑着说:“没敢猜是你,住在我们那边的同学挺多的,谁知道会那么巧,会是你呐?”

“感谢你的支持,点赞,敬你一杯!”

我们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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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杯,喝了一大口,他喝的是白酒,我喝的是白水,我怕酒不醉人人自醉,闹出笑话来,还是理智一些好。

 我笑着跟大伙说:“我问过他好几回,你是那位老同学?他就是不说,光让我猜,我提了好几个名字,问他有联系吗?他说没联系,那我就更猜不出来了。后来我就生气地说不理你了,老让我猜。过几天他不回话,我又发信息说,你真的不理我啦?现在说起来,都成了笑话了。”

 孝荣说“你写漠河的两篇文章,我都看了。写的很好,挺有水平的。把今天的聚会也写一篇文章吧”

当着大伙的面,我写文章的事,算是大伙都认可了。我没说太多的话,挺装的。其实这样的聚会多难得啊,要不是闻英打电话给我,兴安点名要见我,我真不可能参加这样的同学聚会。感谢邵军两口子的热情款待,我个别多跟邵军碰两杯。上一次好友百慧回来,也是在这儿安排的,这说明邵军两口子真是热心的人。

 邵军是我信任的人,他在同学中的威信也是相当高的。谁家有红白大事,他都愿意去帮忙,为人正直、仗义这就够了。同学之间相处最看重的是一个“真”字,虚头巴脑的时间一长就站不住脚了。我们同学中也有这样的,在这儿就不提了。

 孝荣为大伙助兴,唱了一首非常好听的歌叫《吉文的冬天》,歌词很贴切,我们大伙听的都很入迷,吉文还有创作歌词的人哪,真值得我们骄傲。

闫海生唱了一段《天仙配》,那意思是唱给邵君和闻英两口子的。

 邵军也给大伙唱了一首歌,没记住名。

 我给大伙念了一首小诗

  青山常在,绿水常流。

  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为了事业,

  为了真理,

  为了友谊,

  我们永远是朋友!

王忠义提议:大家一起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唱一段,喝一口,唱三段,宴会结束。

 其乐融融的同学聚会,就这样在热烈的气氛中依依不舍地结束了。接下来的议程是:兴安说明天中午要去甘河会同学。后天孝荣安排,闫海生其后。庄勇说他们老庄家还没安排哪?这样排下去。兴安还得待几天,他说去阿里河有事,那我就在阿里河等着安排他吧。

 孝荣和闫海生都邀请我参加宴会,我客气地推辞了,来回都得坐大客车,挺不方便的。

 晚上邵军让我留在他家旅店,跟闻英一起睡。我同意了。

忠义说,他家也是旅馆。去他那儿,还能和兴安叙叙旧。我谢绝了。我若真去了,第二天就不知道闹出什么闲话了。还是少惹麻烦,我处事很冷静。

 他们都坐车走了,就剩下邵军两口子和我,我们三人闲聊天。

 闻英说,她上次去海拉尔参加同学家孩子婚礼,就碰上兴安,他还和我打听你呐。那时候我也不知你干啥呢,也就没给他说清楚。这次他点名说要见你,我还没有你的电话号,问了好几个同学才找到你的电话。你俩的关系真不一般呐。

 我解释道:“ 有啥不一般的,不就是住在同一栋家属房,每天都见面呗。

我对闻英说:“那时候我在阿里河一家小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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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里后厨洗碗刷盘子,你们上哪能找到我呢?”

闻英好奇地问:“你不是有工作吗?怎么去刷盘子洗碗了呢?”

“我下岗买断了,和原单位脱钩了。自己做了几年买卖,不干了,就去饭店刷盘子洗碗又干了几年。为了生活,没办法。”

 闻英说:“你原来单位好像黄了。”

我说:“是,都撤回去旗公司了。到那里也不怎么样,不被重视。我就决定借买断工龄的机会,离开了单位,自己去社会上去打拼。干啥都不容易,吃了很多的苦,终于退休上岸了。”

 我和闻英在大客房里闲聊一会,她忙了一天困了说想睡觉了。我们就上床休息。我换地方本来就睡不着,再加上刚才的晚宴,兴奋劲还在大脑中萦绕,哪能说睡就睡得着呐?

  兴安在酒桌上特意解释说,他在上学时暗恋的对象是某某,还解释他手脖上的小疤痕是怎么回事。我当时不知道他说这段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怕在座的老同学误会我俩的关系吗?其实,老同学早就知道我们在上学时关系就不错的呀。

 我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他讲,没有吱声。但是躺下来静静地想一想,心里就不是滋味了,我流泪了,我这些年不是白付出了吗?心心念念一辈子的人,到头来人家暗恋的却是别人。我这不是当众打自己的脸吗?

  我真恨我自己自作多情,自寻烦恼!这么多年心里还想他,念他,盼他,为此吃了许多的苦头,流了很多的泪。一腔热血,都白付出了。我暗自伤心,睁着眼睛,难以入眠啊!

   第二天早上,跟他们唠几句闲嗑。趁闻英不在时,我跟邵军哭诉起来,昨天兴安说他暗恋的对象是某某,我昨晚一宿没睡。想他盼他一辈子的人,到头来反身说暗恋的是别人,不是我。这不跟当众扇我脸一样吗?我真恨我自己。这些年为他付出太多的感情不值。

我也说了去呼市之前,家里逼着办结婚手续的事,现在的这个人不是我爱的人,我反抗过,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去。自己苦了一辈子,忍了一辈子,也想了兴安一辈子。现在已经到这个岁数了,说什么都晚了,都结束了。

我说的这些都是心里话,藏在心底很久了,想他也想的好久了。现在得知他很好,见面人也很精神,心里也就放心了,再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个人过个人的日子吧。

 “一会我就回去。”我生气了,我不再回来看他了。闫海生请客我也不回来。他暗恋的人不是我,我还自作多情做什么?

 邵军说,十多年前,兴安回来过,让我去他那儿,他那时发展的不错。他是好意,但是那时孩子小,家里还有老人,我真走不开。他身居高位,没有忘记处在困境中的老同学,这份情谊咱不能忘记。我知道邵军说的是心里话。我知道有他的想法,去兴安那,干好了可以增进同学情谊,干不好结了怨,反倒老同学都做不成了。

 我赞同邵军的想法,人穷得有骨气,靠自己一步步干出来,不能靠别人拽起来,不踏实。你现在干的这么红火,当地人谁不佩服!邵军的确是个值得我们老同学骄傲的人。

我告别邵军和闻英,就到公路边等大客车。大概等了十多分钟,车来了,我坐上回家的大客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