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略带怀疑地看着莫空。
他不信莫空会这么好心，放他出去玩这么久。
莫空拍了拍莫非的肩膀，转身驭剑气离去。
......
七天后。
忐忑不安的莫非，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这七天，他时刻在提防莫空的‘空袭’，然而，莫空在忙，根本没空搭理他。
终仙宗大比如火如荼地展开。
争锋阁外。
终仙宗的弟子脸上比以为多了几分担忧，他们询问身边的师兄弟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当第一。
混在人群中的莫非和猴子，他们都有点懵。
是第一有毒吗？怎么谁都不想得第一？
莫非这里。
他未曾多想，小莫非、唐雅雅、雅典娜便找到了他。
“嘻嘻，莫非师弟好久不见，有什么办法不得第一吗？”
“师弟？我们是同时入门的吧？”
“我师傅是禅老，终仙门第二长老，你师傅可不是哦~按辈分你们都要叫我师姐。”
“师姐，你有好吃的吗？”
唐雅雅看着又胖了一圈的小莫非，从身上找了块小灵石，递给小莫非。
她还没多说什么，小莫非啊呜一口吞下，不忘差评。
“这个灵石有杂质，不好吃，差评，莫非哥哥，小夕姐姐，小胖子很想你们。有没有好吃哒？”
小莫非看着莫非和雅典娜。
雅典娜蹲下来，捏了捏小莫非的胖脸道：“没有，你又胖了。”
“跟着老头，天天挨饿，呜呜呜，最近都开始吃石头了。”
小莫非扑在雅典娜怀中，伤心地跟雅典娜说更多关于掌门的黑历史。
莫非摸了一下小莫非的头，看着郁闷的唐雅雅道：“师姐，小胖子开玩笑呢，你别当真。”
“嘻嘻，那你有什么不当第一的办法吗？”
“有，我要当第一。”
莫非苦笑着道，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第一不好。
“师弟是为了大义，师姐支持你，喏给你两块灵石，真没有啦，让小胖子吃吧，看把他饿的，都饿胖了。”
唐雅雅双手捂嘴偷笑。
一炷香后。
王掌门率文老、禅老和莫空前来主持终仙门大比。
“各位终仙门的小友入席吧，劝你们不要想怎么不得第一，而是要努力去争！”
终仙门的弟子表面答应，内心只有呵呵。
因为第一会被关思过崖，理由是争强好胜。
是不是第一对他们而言根本无所谓，平时和师兄弟们一切磋便知自己大概属于哪个水平。
刘长青来到莫非身边，和莫非的道友换了一下位子，他没有了往日的阳光，内心忧心忡忡。
“师兄，你怎么了？”
“师弟，第一不止有仙资果，也有化形丹，师兄能不能和你借一颗化形丹。”
化形丹？
莫非疑惑地看着刘长青，据他闲来无事看拜师时莫空给的仙丹录，化形丹是妖用的，关键，妖和仙的关系，可不如妖和魔的关系。
刘长青叹息了一下，继续道：“第一会因为争强好胜关思过崖，师兄当第一也可以，仙资果和化形丹都给你，你帮师兄交给长留。”
“不，我要第一，师兄，你师傅是......”
“掌门，师兄是掌门的记门弟子，你不用担心别的，可否借或者帮师兄送一下化形丹？”
“可以。”
莫非感受着猴子奇怪的目光，下意识看向了猴子。
猴子嘴唇微动：魔气。
魔气？
莫非将目光再次放在了刘长青身上，他本能感觉刘长青不坏，既然不坏，为什么会有魔气呢？
刘长青眉间寄住着淡淡的愁绪，整个人的气质愈发癫狂。
“师兄，静心。”
“师弟，勿忧。”
......
争锋阁外，中央的比试广场。
终仙门一众师兄弟都在演，演者开心离去，赢者的能在原地哭出来。
若不是碍于王掌门和几位长老，赢者真想仰天痛哭：我是真想输！
时间点滴流逝。
一万人参与，三千人晋级。
莫非一行人全部晋级，若不是有莫非想当第一，唐雅雅很难笑出来。
小莫非淘气地和雅典娜道：“小夕姐姐，我也想妖第一，能不能和莫非哥哥抢？”
“可以啊，要是他打疼你，那可不管。”
“不存在哒！第一第一，上次没第一，这次一定第一！”
小莫非孩子气地道。
一旁刘长青眉头紧皱，他急火攻心，竟然开始觉得小莫非有威胁，甚至有种想要抹除小莫非的想法。
感受到杀气的小莫非，疑惑地看向刘长青，挥了挥小拳头。
当然，下一秒就被雅典娜嗔怪着不挑衅了。
莫非拍了一下刘长青的肩膀道：“师兄，化形丹事小，我可以和我师傅直接给你要过来。”
“多谢师弟。”
“师兄，你现在问题越来越严重了，不是第一的问题，你都开始动杀心了，不要掩饰，我一直在打量你。”
“师兄明白，只是等不急了。”
“一个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有很多限制吗？据我了解没有。”
沉思片刻后刘长青俯身在莫非耳边道出了源头。
尽管他声音很低，但主持宗门大比的王掌门一行人自然听到了。
王掌门嘴皮微动，他身边文老起身悄然离去。
因为三千人中除了莫非他们几个想赢，所以很快就到了十强。
一众师兄弟恨不得把莫非他们几个供起来。
比试广场上。
第一个出场的就是小莫非和莫非。
两人一大一小，一瘦一旁，脸型又十分酷似，而且都想拿第一。
他们就像自己和自己打一样，脑回路一模一样。
看着一大一小和孩子一样打架。
一众师兄、师姐不禁莞尔。
王掌门和莫空在互相埋怨。
“掌门，你没教你宝贝徒弟花里胡哨的吗？”
“老四，你不是也没教吗？”
“我徒弟仙资差啊！”
“我徒弟仙资太好，关键，他就喜欢吃，谁能拦得住啊！”
.......
一个小时后。
小莫非郁闷地和莫非道：“莫非哥哥，我一定是第一，这次先让你，都一个小时了，还打不赢你，是我输了。”
“......小胖子，虽然你不是第一，但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第一！”
“真的吗？莫非哥哥，灵石。”
“欸？你不是说有杂质吗？”
“也能凑合着吃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