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修真小说 > 三星剑 >第80章情窦初开
    冯辰初道:“噢,后来呢?事情是怎么解决的?”

    “这事说来话长,来龙去脉目前还没有一个头绪,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想在林越山庄和明月峡之间故意制造事端。”

    “当今武林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冯辰初不可置信的问道。

    “这个目前还无从得知,只是从童佰川口中证实,确实有这么一伙人。”

    “名扬兄在荒庙中遇到楼外楼的人,不知道此事是否与他们有关?”

    “我也有过这种怀疑,只是目前还无法证实。”

    众人一听童佰川也卷到了这件事里,又是大吃一惊。

    越名扬看了众人一眼,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场酒席之后,江湖上对于林越山庄,和明月峡之间的种种猜测可以消停了。

    于是他装作突然醒悟的样子道:“瞧我这脑子,说上官祈明呢,怎么就扯这么多呢?”

    “当时徐清风一眼就看出了,上官祈明内功修为深不可测,让我去试,结果也和言明兄一样,我也吃惊不小,后来徐清风用八个字解除了我心中的疑惑。”

    众人支起耳朵在听是哪八个字,一人更是急不可耐的直接问道是哪八个字。

    越名扬不慌不忙的道:“遇强愈强,水入汪洋。”

    众人在嘴里疑惑的重复着这八个字。

    只有赵言明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略一停顿他又道:“我还有个疑惑,这少年的内功和我门的内功极其相似,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只是比我高明了许多,不知是何缘故?”

    他突然转身问上官祈明道:“小兄弟,你是否见过我恩师无极老人?”

    上官祈明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的道:“老人我倒是见过不少,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位?”

    冯辰初看赵言明问的不得法,换了一个思路问道:“是否有位老人传授你什么打坐运气的法门?”

    “有,是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教我如何运气,还要求我每日都要照他说的去做。”

    冯辰初、赵言明和越名扬三人的眼睛碰在了一起。

    越名扬突然起身道:“在我的追问下,他也曾提起过是位老人传授于他的内功心法,问他具体是谁他也是这般说法,当时我还疑惑,怎么没在江湖上听说过有如此老人?现在听言明兄这么一说,原来这老人就是尊师无极老人啊,对,也只有他老人家了。”

    上官祈明的这次奇遇,又在众人之间引起了一阵骚动,众人都在感叹,这少年何德何能居然得到老天如此眷顾?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赵言明端起酒杯,走到上官祈明身边道:“无论当时师傅有没有收你为徒,既然他老人家指点于你,咱俩也算是同门师兄弟,如果你不嫌弃我且叫你一声师弟,来,师弟,你我满饮此杯。”

    上官祈明慌慌张张的举起酒杯喝净了杯中酒。

    “不瞒师弟,昨日师父传话要我去河南一趟,今日为越庄主接过风,我就准备动身,只是许久未见师父他老人家,不知师父现在何地?”赵言明问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老爷爷把我送到越夫人处就独自一个人离开了。”上官祈明道。

    赵言明知道上官祈明说的越夫人就是越名扬的夫人,但他还不认识,于是望向越名扬询问。

    看越名扬正看向一旁的女眷,寻着越名扬的视线望去,他看到一位夫人冲着越名扬点了点头,之后两人的眼神碰在了一起。

    赵言明知道这肯定就是越夫人,于是礼貌的笑着回了一礼。

    回头又对上官祈明道:“一时高兴竟忘了他老人家的习惯,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他老人家的行踪呢?他老人家就像一位老神仙一样,该他出现的时候他自然会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谁也找不到他,可是我还要多问一句:他老人家的身体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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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祈明又犯难了,他当时可没注意到老人的身体如何。

    于是听到一旁的越夫人道:“当时不知道那位老人竟是尊师,现在想来实在是有些失礼,不过看他老人家行动,身体应该是很好的。”

    赵言明抱拳拱手道:“谢夫人告知。”

    越夫人本身就是一位大家闺秀,懂得在外面的规矩,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句也不能多嘴,于是对着赵言明微一点头,没在说其他的就坐下了。

    酒席一直到下午才结束,其他客人离开之后,醉醺醺的越名扬和冯辰初,由下人扶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晚间两人也没有醒来。

    越夫人等在冯夫人的安排下,简单吃了晚饭,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越夫人回到房间时,有人送来了糁汤,说是冯夫人安排的,让给越庄主醒酒用,越夫人表示过感谢后,扶起越名扬喝下了糁汤。

    赶了这么长时间路,白天又应酬了一天累坏了,就躺在越名扬身边睡着了。

    越萍儿倒显得生龙活虎精气神不减,用过晚饭,就叫着上官祈明到院里去玩了。

    黄河帮不亏会黄河帮,总舵居然这么大,越萍儿和上官祈明溜溜达达过了一个池塘,苦荷败叶漂浮在清冷的水面上也别有一番风味。

    寻着石阶两人过了一座假山,隐隐约约听到前方有人在高声读书,又走了几步已听的分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上官祈明问道:“他读的这是什么,听着挺顺耳挺好听的,什么是雎鸠?”

    越萍儿看了一眼上官祈明,无奈的道:“当然好听了,这是《诗经·国风·周南》里的一首诗,是可以配乐哼唱的歌,讲的是古时候一位男子追求心仪女子的事,雎鸠是种鸟的名字。”

    “噢,原来是这样,是可以唱的歌呀,怪不得这么好听,我如果能像前面那位公子一样识得这么多字就好了。”

    越萍儿看着一脸羡慕表情的上官祈明,刚想抢白他几句,嘴还没有张开,突然被读书的那人打断了。

    “谁,是谁在那说话?”

    越萍儿和上官祈明不好意思的走了过去。

    上官祈明慌慌张张的道:“不好意思公子,我们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们马上就离开这。”

    谁知那人根本没有听他说话,而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越萍儿,发现有人这么看着自己,越萍儿局促了,双腮绯红越发的娇羞,三人就这样无言的站了许久。

    上官祈明看这人没反应想趁机走开,扯了一下越萍儿的袖口示意她离开,不知越萍儿是没领会到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并没有跟着上官祈明的暗示去做。

    仍是低着头站在那里没动,那人倒看到了上官祈明的这一动作,马上把眼睛转了方向,显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失态。

    “两位好,我是冯子羿,不知该如何称呼二位?”

    “我是上官祈明,她是越萍儿。”上官祈明忙道。

    “噢,原来是越小姐到了,失敬失敬,白日因为人多,我不喜欢,所以没有出去迎接越庄主和越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在此先给越小姐赔罪,明天定当再给越伯伯赔礼。”冯子羿道。

    越萍儿此时才敢抬起头来,直视眼前这人,虽说是直视,但也略带掩饰不住的羞涩。

    她见眼前这人年龄和自己相仿,生的一副好相貌,谈吐举止彬彬有礼,自己之前实在没见过如此好的男孩子。

    “想必你就是冯公子了?我两人打扰冯公子功课实在不该,还请冯公子不要见怪。”越萍儿温柔的道。

    上官祈明一脸疑惑的看着越萍儿,心中纳闷道:平时咋咋呼呼的越萍儿此时怎么变得这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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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少爷,夫人叫你回去休息呢。”

    一名仆人从远处向这边走来,边走边喊道。

    冯子羿听到呼唤,收回刚想说出的话,转话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两位也快回去休息吧,明日我去给越伯伯请安。”

    说着就顺着连廊向仆人来的方向走去,走一段回头看一眼,走一段回头看一眼,脸上尽是笑容……

    越萍儿向走廊挥着手,后来还踮起了脚尖,一直等冯子羿消失在了走廊尽头才收回了视线,脸上尽是不快。

    上官祈明不识趣的道:“咱们继续向前走吧?”

    “不走了,别人都去休息了,还有什么可看的?”越萍儿一边时不时的看向走廊尽头一边道。

    “别人休息了就休息了,咱们本来就不是来看他们的,休息了倒没打扰了,这不是更好吗?一路走来这院子多漂亮,前面可能会更漂亮,快走吧。”上官祈明道。

    “要去你去吧,我要回去休息了,这院子除了大也没什么好看的。”

    越萍儿说着也不理会上官祈明独自转身走了,留下个不明事故的上官祈明独自在那里站着。

    他看看冯子羿离开的方向,又看看越萍儿离开的方向,自言自语道:“这两人怎么回事?一个走的满脸笑,另一个走的满脸愁,唉……”

    他摇了摇头又向前走了几步,觉着无趣也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一早,在仆人打扫庭院的细微声音中,越名扬醒了过来,他揉了揉额头,翻了个身准备起床。

    “醒了?”

    寻着声音去,看到原来是先他起来的妻子正在梳妆呢。

    “嗯,醒了,昨天高兴,喝的有点多,晚上有劳夫人照顾了。”

    “老爷这么说就见外了,萍儿都这么大了,咱们也老了,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照顾老爷还不是应该的?”

    “只是我要说一句,你年龄也大了,这酒也该少喝点了,总不能再像年轻时那么没命的喝了。”

    听到夫人如此说,越名扬起身走到夫人身后,双手抚摸着越夫人的肩膀道:“说到萍儿,这些年都有赖夫人了,我虽然宠她溺她却没真正陪过她……”

    越夫人看着镜子里的越名扬,抬手抚摸了一下越名扬放在自己肩头的手笑了笑。

    “这几年老爷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山庄,付出了太多了,我抚养一个女儿不算什么。”

    “说到这酒,天底下也就夫人劝我少喝,其他人是唯恐你不醉,夫人方才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今后还要请夫人多多照顾,不要嫌弃。”

    越夫人幸福的依偎在了越名扬的怀里。

    “爹爹,母亲……”

    门被不由分说的推开了,看到眼前的越名扬和越夫人,越萍儿先愣了一下,随后马上用手捂住了眼睛。

    “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嘴里这么说着,手指缝里却露出了一双呼扇呼扇的大眼睛。

    越夫人本能的离开了越名扬,抚了抚方才被挤压的头发。

    假嗔道:“一清早就这么疯疯癫癫的,如今是在别人家,成什么样子?”

    越萍儿走到母亲身边道:“我是过来问问冯公子来给咱们的越庄主请安没有。”

    越名扬回到床边洗漱、整理自己的衣衫,女儿以越庄主称呼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早已习惯了,所以当女儿再次称他为越庄主时,他也没做出反应。

    越夫人问道:“冯公子?咱们昨日没见冯公子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越萍儿就把昨天晚饭后,在院子里碰到冯子羿的事说了一遍。

    夫妻俩听到女儿说到冯子羿时的语气,加上女儿说话时脸上的表情,联想到她一早跑来的行为,夫妻俩对视了一眼没有说出话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