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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吻追魂散是什么东西?二哥你听说过吗?”老三听苟仁说后不明所以的问道。



  老二摇摇头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苟仁看众人不知便解释道:“蛇吻追魂散是断肠散的一种,与其他断肠散的毒性也差不多,不一样的是它的投毒方式和对什么人有作用,普通断肠散是对所有人,无论是男人、女人,但蛇吻追魂散是只对男人有作用。”



  听苟仁说着老三插嘴道:“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奇特的毒药,只对男人不对女人,真是奇了怪了。”



  苟仁接着道:“更奇特的是它的下毒方式,凡是毒药无外乎那几种投毒方式:放在食物里面、溶于水里面或者通过呼吸传入人的身体里面,但蛇吻追魂散的下毒方式还得着落在它名字中的那个吻字上?”



  老三挠挠头道:“这蛇吻追魂散不只药性奇特,连下毒方式也它奶奶的这么古怪,吻是什么下毒的法子?”



  “涂在女人的唇上,这种情况下男人不会有任何防备之心,百分之百会中招,人一旦中毒就会在下巴处出现一个女人的唇印,像刚刚被女人用涂过胭脂的红唇吻过的一样。”



  那性子急的老三听苟仁说完后吃惊的不得了:“他娘的,看样子这女人还是少碰的好。”



  “蛇吻追魂散中毒后不会马上发作,人也不痛不痒而是随着时间慢慢加深,直到毒发那日,你看陈六子下巴处的吻痕已经鲜红鲜红的了,说明他中毒已深。”



  老二问道:“这种毒难道就没有解药吗?”



  苟仁回道:“有,解药也特别平常,在普通药房就可以买到,但是解药必须要有一样至关重要的药引才能解掉,不然吃再多的解药也是无济于事。”



  “什么药引,很难找吗?”老二问道。



  “说难很难,说容易也很容易,它就是制毒人的一滴鲜血,因为在蛇吻追魂散制药之初,制毒人会将自己的血液融入里面,所以解药里面也需要加入制毒人的血液,蛇吻追魂散的解药难就难在这里,你不知道是谁制的这幅毒药,也就等于无解药,又因蛇吻追魂散从中毒到发作这段时间很长,所以下毒人就会在这个过程中胁迫中毒人做很多事情,以便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听苟仁把蛇吻追魂散的事说完众人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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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惊奇,老二说道:“这么奇特的毒药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就是因为它的独特性,很多人就拿它胁迫别人做些违法的事,曾经引起过较大的社会动荡,所以官府不得不下令禁止它在民间的传播,后来它又延伸到了达官贵人那里,最后不得不逼着官府下极刑,无论什么人但凡再用此毒一律斩首,所有药房不准私自卖出配制此药的药材,如有购买者必须要经当地官府开出票据,如此经过了很长一个时期,这蛇吻追魂散才得以禁绝,不知今天它怎么又出现了。”苟仁感叹的说道。



  在苟仁的感叹声中大家沉默了一会,后来那老二打破这沉默道:“二爷,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你还得尽早拿个主意,一是免得夜长梦多,二是急早处理,不要再让山上的其他弟兄受伤害。”



  听了老二的话苟仁点了点头道:“老二说的是,如果他们知道事情已经败露,难免会做出狗急跳墙的事。”说完转头又问陈六子道:“离他们答应给你解药的时间还有多少时日?”



  “明日上午。”陈六子回道。



  “明日上午?”苟仁加大了语气毋庸置疑的问道。



  “是明日二爷,不然我也不会明知六爷这里有了提防还冒着风险再来……再来……”陈六子没有把话说完,但大家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明日上午,也就是说这件事必须要在今日解决。”苟仁一边踱步一边低头沉吟道,这么来回几次以后他抬头问老三道:“老三,现在什么时辰了?”



  老三走到屋外抬头看了看已在天空西方的太阳回来道:“二爷,已经申时了。”



  “申时了,这件事要在一个时辰之内让大爷知道,并争得大爷同意召开大会,把他们的罪行公布于众,按照帮规当场就处决了他们,以绝后患。”苟仁说道。



  “二爷说的是,能够当场把他们绳之以法更好,如果他们有所防备,咱们也不能不做准备。”那老二说道。



  “其他几个当家的都在场量他们也不敢怎么样,不过老二说的也对,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件事我来安排。”苟仁说道。



  “哪这小子怎么办?”老三指了指陈六子。



  苟仁看了一眼陈六子道:“老三你先去吩咐六寨的弟兄们,在这件事情未解决之前,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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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得向外透漏半点风声,如有违者杀。”



  老三出去之后,苟仁对老二道:“至于这小子,老二你看这样可不可以,让他正大光明的跟我回二寨,四寨的人看到后也会安下心来,对于要召开的大会他们也不会有什么疑虑。”



  “二爷说的是,只怕这小子他……”那老二没有把话说完,苟仁当然明白老二没说出的意思。



  “老二你放心,在我面前这小子他不敢,等这件事处理完了,我会派人把他送回来交给六爷处置。”



  听苟仁这么说那老二道:“一切听二爷吩咐。”



  “让那郎中给他处理一下鞭伤,以免走路不自然,再让人为他准备件衣服换上,不要让那帮人看出什么破绽。”



  听到他们这么说我赶紧回到了我可以活动的范围内,随后叫我的人就到了,我便装着赶紧回屋拿了药箱跟着那人来到客厅,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到了屋里也未抬头直接就奔里屋走,意思是去给陆东城瞧病。



  那老二见我向里屋走,赶紧叫住了我:“你停一下,让你来不是为六爷瞧病,六爷还睡着呢,让你来是为他处理伤处的。”那老二说着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陈六子。



  方才我只顾着听他们说什么了,并未真正注意到这陈六子的伤,此时一看伤的确实不轻,有些地方的碎衣片已经和伤口连在一处了,我用手稍微一碰,他就疼的龇牙咧嘴,那种痛可想而知。



  陈六子对我吼道:“你小子手能不能轻点,疼死爷爷了。”



  我停下手,起身对那老二为难的道:“这位爷怕疼,可这和伤口黏在一起的碎衣片不取下来伤口没办法清理。”



  那老二没有回答我而是扭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苟仁,苟仁见状对陈六子吼道:“你小子给我忍着点,不做下这些缺德的事儿你能遭这罪。”扭头又对站在门口的人道:“你去给他找块擦脸布塞嘴里。”



  等那人拿来擦脸布塞到陈六子的嘴里,我就开始动手清理伤口,那陈六子强忍着疼痛,汗珠从额角留下来连成了线。



  等陈六子的伤口处理好换上刚拿来的衣服,苟仁对他道:“小子,路上自然点不要耍花招,如果事情顺利我会帮你拿回解药,纵是六爷要治你的罪,死也会让你死个痛快,不至于受这蛇吻追魂散之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