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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萍儿被上官祈明搞得没有了脾气。 

  “那好吧,你跟在我后面,不许出声听到吗?”越萍儿心道:我算是服了。 

  上官祈明点点头表示同意。 

  “你说话呀,听到没?” 

  “不是你说不让出声的吗?”上官祈明无辜的道。 

  越萍儿看着上官祈明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她不知道这个脑子不会拐弯的人会有什么话在等着他。 

  …… 

  越萍儿两人来到后院,躲藏好,望向这边,让两人同时吃惊的是白天消失的船夫怎么会在这里?两人奇怪的同时听越名扬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和绿林王什么关系?” 

  “你还记的绿林王?” 

  “当然记得,他老人家是我的授业恩师。” 

  爹爹的师傅原来是绿林王,之前从未听爹爹提起,自己也多次问过爹爹,可是他从来不说,绿林王又是什么人物,怎么没有听说过,越萍儿心道。 

  “授业恩师?我父亲哪敢有你这样的弟子?天下又哪有你这样的弟子?”那人目冒怒火的责问道。 

  “你是小师弟?师傅离世之后我找寻你多年,这么多年你去哪了,让我好找?”越名扬不无吃惊又不无激动的问道。 

  “找我做什么,斩草除根吗?” 

  “师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不是你我会失去父亲母亲,会家破人亡?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世界上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授业恩师,如今倒和没事人一样?” 

  “师傅的死确实和我有关系,但你怎么能说是我杀死师傅的呢?这可真是冤枉我了。”话语中可以听出越名扬的着急“师弟,从上午到现在你还未吃东西吧?咱们回屋吃点东西,让师哥把其中的来龙去脉给你解释清楚。”转身又吩咐越名飞道:“名飞,去准备点吃的。”越名飞应声而去。 

  “不必了,你的东西我不敢吃,我还要留着性命替父亲报仇呢,我知道现在我打不过你,酒宴时我也想过下毒,可以这种方式报仇,有损我父亲的一世英名,今天本想取回属于我家的东西……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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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你悉听尊便吧。” 

  “师弟你这是什么话,当年若不是师傅,岂有我越名扬的今天,至于师傅的死,你对我是误会了。” 

  “误会了?我问你插在我父亲胸口的剑可是你的剑?” 

  “是我的剑。” 

  “是你的剑你还说不是你杀的?” 

  听到此处上官祈明动嘴道: 

  “越庄主原来是这样的人啊,欺师灭祖,我们讨饭时还要给人家说声谢谢呢,何况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师傅,唉,实在不应该。” 

  上官祈明说这话时气息微小呼吸均匀,不像平常人说话时声音可以小,但气息如同憋气后喘息一样粗重,越萍儿没有听清上官祈明说什么,她断定此时说的应该不是什么好话,自己也不便出声制止就在上官祈明脚背上狠狠踩了一下,上官祈明瞪大眼睛弯腰正要叫疼被越萍儿反手捂住了嘴巴,并示意他不要出声,用口形比划着“烧鸡”二字,要说这烧鸡对上官祈明还真管用,硬生生的把“疼”字咽了回去。

  “当年我斩杀八大匪首的事你可知道?”见小师弟无意于进屋,越名扬只好问道,以此开始自己的解释。

  “轰动武林的事我当然知道。”

  “师傅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我父亲是九峰岭八大寨的首领,他们尊称我父亲为绿林王。”

  “你仅仅知道这些吗?他们是师傅的属下而我是师傅的徒弟,按理说和他们本应是一路人,但是我为什么要斩杀他们你知道吗?” 

  “为了他们的钱财,不然你今日怎么来的这么大的家业?”

  原来爹爹也是绿林出身,难道爹爹之前也做过很多坏事?这是我原来那个和蔼可亲受人尊敬的父亲吗?越萍儿这样在心里想着,又听越名扬道: 

  “你错了师弟,你只知道是我的剑杀死了师傅,可你知道是谁用我的剑杀死了师傅吗?” 

  “除了你还有谁,凭我父亲传授你的一身功夫,当时武林还有几人能夺去你的武器?” 

  “正大光明的是没有几人能夺去我的兵器,可你能防的了明枪能防得了暗剑吗?方才我问你知不知师傅和八大匪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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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你说是遵从的上下关系,是,表面上是这样的,实际上是怎样的你知道吗?” 

  王绿林被越名扬这一系列的问题问住了,当年的事情似乎另有隐情。见王绿林不说话,越名扬继续道: 

  “当年师傅也是一方豪杰,虽身在绿林却从不做打家劫舍伤天害理的事,干的都是劫富济贫除暴安良的好事,护佑着方圆百里的百姓,当时这一代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投奔了师傅,师傅看我生性不笨,为人还算老实就将我收为了弟子,传授我武艺。” 

  “原来绿林王是位豪杰,看来是我错怪爹爹了,”越萍儿在心里责备道自己。 

  “虽然我还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感觉方才是我错怪越庄主了。” 

  听上官祈明这么说越萍儿回头白了他一眼,上官祈明向前指了指示意她继续听。 

  “之后呢?”王绿林问道。 

  “之后方圆几个山上的土匪有的是被师傅的为人感召的,也有的是因为师傅的存在他们不敢打家劫舍鱼肉乡里了,纷纷投奔师傅而来,起初师傅是拒绝他们的,觉得他们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自由散漫惯了是不会受自己束缚的,再加上平时他们大鱼大肉的更不可能吃下这粗茶淡饭的苦,这么多性情不定的人聚在一起难免会出事,但师傅拒绝他们,他们也不走,后来官府知道了这件事,就派人告诉师傅,希望师傅能够暂时收下他们,不要再让他们去做坏事,等他们性子收了,官府出面给田给粮让他们回家种地,他们一旦成家生子也就彻底安顿下来了,这样即解决了他们的生计,又消除了地方的安全隐患,师傅一想也是,就答应他们留了下来。可是师傅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们中的一部分人确实受不了束缚,又开始下山抢掠东西,祸害良家妇女,师傅知道后非常生气,抓住了几个给杀了,可这引起了他们的不满,尤其是个别匪首,对师傅阳奉阴违,做什么事都瞒着师傅,抓不住把柄师傅也不能把他们怎么着,这其中有些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一年南方大旱,地里颗粒无收,老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朝廷筹集的赈灾银和赈灾粮要路过山东,这八大匪首就瞒着师傅秘密商议,准备截下这笔赈灾银和赈灾粮,再设法杀死师傅分赃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