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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第十卷(重明灯下的毕方之岛上部)第519-521章(修改版)

    第五百十九章被塞进箱子里的男人

    身体部分不是失踪了,而是被人扔进了支架的底部,就在刚刚这个男人出来的地方。但是刑警和演员还不知道,他们只看到了厨房后面可怕的头颅,并没有确定身体部分到底去了哪里。

    这个头颅已经在湖水里浸泡了很长时间,早晨的时候,某个男人躲在厨房里,为了不让刑警发现头颅,匆匆忙忙将它带到了湖底,现在这个男人又需要刑警和演员发现它了,所以把它打捞上来,重新扔进了厨房后面。

    这一切,都是此刻身处后门外面的男人做的,昏迷的人一直在帮男人办事,但并非内心愿意,只因为他是被爱束缚的‘毕方鸟’。

    为了过去的错误,他们现在必须犯更多的错误来弥补。男人抓紧这段短暂的休息时间,默默等待着,倾听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多事情他们没有办法预估未来,只能祈求幸运一些,不要遇到什么阻碍。

    厨房里挂钟的声音此刻显得特别响亮,男人从来没有注意到挂钟的声音居然会如此刺耳,令他不得不在意时间,十几分钟过去了,躺在他怀里的人渐渐苏醒过来,这个人是因为劳累和紧张,所以才晕倒的。睁开的瞳孔映照出了熟悉的脸庞。

    苏醒的人立刻撑起身体,对着眼前的男人问:“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难道还要再死亡一次吗?”

    “不用,让严厨师来给我们当挡箭牌,他不是失踪了吗?刑警一定会怀疑他的”靠坐着的男人说。

    不过这话立刻引来的反驳声:“你想得太简单了,过去的人可以很容易搪塞,现在不一样,现在来的是真正的刑警,你以为这种小伎俩能搪塞的过去吗?”

    “可你心里其实认同我的想法,小桔”男人突然喊出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已经在我们眼前出现了很多次。15年前的小桔、刑警询问中的小桔、现在失踪的小桔,以及这个刚刚从湖底爬上来的小桔,到底谁是谁?事件似乎随着这个名字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小桔还是在摇着头否定男人的说法,他的口中也呼喊出了另外一个名字——小晨。

    整整经历的15年的两个人,看上去还是那样年轻,他们似乎被复仇女神定格了一样,一直活在这座岛上,一直活在诺诺的阴影之中。

    ——

    谢云蒙跟着两个阿姨一起走到楼下,大厅里的人一个都没有少,但是开门进来的人却不是他想象中的恽夜遥和陶阿姨,而是另外一个,他们差点以为已经失踪的人—康晨。

    康晨浑身都是水,好像刚刚从湖里捞上来一样。四方的脸膛紧绷着,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皮肿胀不堪,人已经累得快要瘫下来了。

    他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露出来的胳膊和小腿上还有好几道带血的划痕。

    康晨的嘴里骂骂咧咧地,对着谢云蒙直接扑过来,谢云蒙看他一副快要摔倒的样子,没有选择躲避,而是用双手接住了他高大的身躯,然后顺势退到边上一把椅子里。

    刑警用双手撑在椅背上,问康晨:“你先别骂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从哪里过来的?”

    “呼~,”康城喘了一口气说:“该死的,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把我打晕了,还放在装鱼的箱子里,我差点没闷死在那里!”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呢?”

    “怎么出来的?当然是砸开箱子出来的喽!你看我的手和脚不就明白了?”康晨把手脚处的伤痕展示给谢云蒙看。

    谢云蒙伸手撩开手舞足蹈的男人,让他安静一些,然后继续问:“说说看你在被绑架之前都做了些什么?”

    刑警阴沉的脸就靠近康宏面前,撑在椅背上的双手手臂肌肉突起,整个人覆盖在自称被绑架者的头顶之上,康晨不免的有些畏缩了。

    他咽了口唾沫说:“我上午吵完架之后就……”

    “你在哪里吵的架?和谁吵的架?”

    “我,我在板房这边吵的架。”

    “在板房的哪间房间里?”

    “我自己房间里。”

    “是不是东面第一间?”

    “是的。”

    康宏突然推开刑警站起身来,怒吼着:“你看我这副样子像是说谎吗?如果你怀疑的话,那就直接跟我去现场看一看,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干什么?”

    谢云蒙也跟着他一起站直身体,刑警收回双手,插在口袋里对他说:“这些不是无关紧要的问题,我也并非怀疑你说谎,请你如实回答我。”

    “我……”康晨站在那里喘息着,直盯着谢云蒙看,仿佛要把他脸上看出一个窟窿来,谢云蒙也由着他,等待他自愿开口。

    边上的两个阿姨想要过来劝劝康晨,但她们又不敢贸然开口,只能磨蹭到老诺躺着的床边,轻声询问他应该要怎么办?

    老诺比了一根手指在嘴唇上,示意阿姨不要管,让康晨自己对刑警先生说,这个岛上平时的一切事物都是归他管的,所以阿姨很听老诺的话,坐在那里不吱声了。

    康晨像一头落魄的狮子一样,僵直地站立了一会之后,又突然倒在刚才的椅子上,沉重的身躯把椅子压的吱嘎作响。

    他用双手抹了一把脸上满是腥味的水渍,带下了不少鱼鳞和碎末,连他自己都恶心得皱了皱眉头。

    手肘撑在膝盖上之后,康晨才算是稍微平静了一些,他重新开口说:“谢警官,你问吧!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

    “那就先回答我刚才的最后一个问题。”谢云蒙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冷淡地看着康晨所有的动作,似乎耐心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好。

    “最后一个问题,我不是回答过了吗?我的房间就在板房东面第一间。”康晨说。

    “那么小桔的房间呢?我想知道小桔的全名叫什么?他的房间是从东向西数第几间?最好是连外貌特征一起详细告诉我,还有,你和小桔到底是什么关系?”

    康晨张了张嘴巴,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突然之间问了一句:“小桔不在这里吗?”

    谢云蒙说:“你先不要管发生了什么?小桔在哪里?先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其他的事情,等一下我会告诉你。”

    第五百二十章丢失的伞上

    “那么小桔的房间呢?我想知道小桔的全名叫什么?他的房间是从东向西数第几间?最好是连外貌特征一起详细告诉我,还有,你和小桔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云蒙问出的这些问题,不单单是说给康晨听的,也是说给在场的其他人听的,这些人之中,到底有多少人了解真实的小桔和小晨,刑警决不能听他们个人的片面之词来判断。

    现在有很多人还没有询问,也就是说,他们所能提供的线索刑警还不知道,但不能着急,或者用高压的方式来询问,这样反而会让人不敢说实话。

    谢云蒙在等待着康晨的回答,但他的眼眸却在偷偷观察在场每一个人的表情,尤其是他们第一个询问过的‘康桔’小姐。

    这个女人此刻正在甩着自己衣服上的丝带,她在人工岛上算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了,因为除了她之外,其他的人要么穿着工作服,要么就是简单的衬衫长裤。

    只有她一身破破烂烂的连衣裙,蓝色和白色的丝带垂落在一边,系得歪歪扭扭。

    此刻丝带的一头被她随意抓握在左手中,一圈一圈的甩动,女人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康晨,看上去专心致志的在听康晨怎样回答?

    康晨开口说:“小桔一直和我住在一起,她的全名叫康桔,外貌特征的话,我只能说他和那边那位康桔差不多高,比她漂亮,但有一条腿不太方便。”

    “不是你想象中的瘸子,小桔只是过去那条腿的神经不太好,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康晨还不忘补充了一句。

    谢云蒙回头看了看离他很远的,穿着连衣裙的康桔,问她:“这我应该不是你的男朋友吧?”

    “不是,我的男朋友要比他英俊多了。”康桔随口回答。

    然后谢云蒙又转向老诺,问:“你来说说看,康晨和康桔的事情!”

    老诺慢慢撑起身体,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慢悠悠的说:“刑警先生,很抱歉,我早上没有对你说实话,在这座岛上有两对小桔和小晨。其中一对是你现在看到的康晨,他的伴侣还没有在你们面前出现过。另外一对就是那个常来岛上的客人贾晨和在你眼前的康桔。”

    “我们平时对他们的称呼都不区分,目的就是为了让到岛上来的客人搞不清楚他们谁是谁。”

    “康晨虽然说这一次到岛上来的时间并不长,但其实他小时候曾经在这座人工岛上待过,一直待到15岁才离开,康晨和康桔的感情也是从那个时候就培养起来的。”

    “后来,过去的康桔为了追随康晨,也离开了这座岛,到城市里去生活了,你们早上听到的,其实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争吵,而是在这边的小桔和贾晨在争吵。”

    “不对,老诺,你这样说可就冤枉我们了。”小桔突然之间插嘴说:“我们没有在康晨的房间里吵架,也没有像你说的吵得那么激烈,只是稍微拌了几句嘴而已。”

    看小桔说的理直气壮,老诺抬起头来大声对他吼:“小桔,你不知道早上你们是为什么吵架吗?现在不是平常,死人了你懂不懂?你面对的也不是我们,是刑警,不该瞒的事就不要再瞒了!”

    “我……”小桔一时语塞,手上晃动丝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时边上的康宏插嘴说:“对呀!小桔,不该隐瞒的事就不要隐瞒,你又不是谁的挡箭牌?把你捡到的那东西拿出来给刑警看看!”

    康宏这句话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谢云蒙问:“是什么东西?”

    “是一把15年前没有做完的伞,里面有过去留下的证据,小陶偷偷把伞交给了你的同伴,可我看见你的同伴又把伞扔掉了,是小桔捡回去的,应该就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康宏说,他故意揭发的态度非常明显。

    谢云蒙立刻对小桔说:“请你去拿来我看看!”然后他又冲着几个阿姨的方向问:“你们刚才为什么没有提起这件事?”

    “我们刚才根本就没有看到小陶给恽先生什么东西呀?”阿姨们连连摇头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清楚。

    这时候谢云蒙才想起来,恽夜遥和陶阿姨还在码头那边,他吼了一句:“大家呆在这里不要乱走,我到门外去看看。”话音刚落,人就冲到了板房外面,朝码头上看去。

    因为直接站在板房门口,只能看到一小部分码头,所以谢云蒙紧走几步,冲到了大门对面的栏杆处,把着栏杆向下观望。

    ——

    板房里面,似乎每个人的谎言都开始摇摇欲坠,谢云蒙就快要得到答案的一部分,可实际上,真相也在渐渐隐没入混乱之中,避开刑警的目光。

    我们把时间往前推移,恽夜遥带着陶阿姨往码头方向走,此刻,陶阿姨的脸色看上去比刚才好多了,手里的东西也重新放回了口袋里面,不像在房子里那样着急。

    恽夜遥看到陶阿姨放慢脚步,才隐约猜到他是故意要引自己出来,恽夜遥不想先开口,而是等着身边人开口说第一句话。

    快要走到码头上的时候,陶阿姨终于开口说:“恽先生,你有没有看我给你的那把伞?”

    “很抱歉,我把它弄丢了。”

    听到恽夜遥的回答,陶阿姨停住了脚步,她慢慢靠近湖边的栏杆,像抚摸自己孩子一样抚摸着崭新的栏杆,沉默了。

    恽夜遥许久都没有听到她再次说话,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陶阿姨,你怎么了?”

    “……你怎么能把它弄丢呢?”中年女人轻声质问,最近又自言自语的说:“这一次,看来又要重蹈过去的覆辙了,她把那把伞交给我,而我却把它弄丢了。”

    “不对,是我弄丢的。”

    “不是你,是我错付了人!”陶阿姨回过头来看向恽夜遥,眼神中带着绝望,恽夜遥突然之间感到一阵难过,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犯了什么无法弥补的错误。

    忍不住再次开口,恽夜遥走到中年女人面前,盯着她的瞳孔问:“那把伞里到底藏着什么?是杀人的证据吗?还是关于过去的秘密!请你告诉我。”

    第五百二十一章言诺谷对过去的叙述上

    15年前的人工岛

    康桔的下落虽然还不知道,但是她已经不算是失踪人员中的一员了,小豆和言诺谷收拾完厨房之后,两个人就挤进了后门外面狭小的空间里,因为实在是太小了,所以他们只能面对面站立着,背靠在栏杆上交谈。

    悦悦依然坐在厨房门口,替他们望着风,随时告知外面有没有人进来。

    只要悦悦那边发出一点异常的响动,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就会立刻终止。

    言诺谷率先开口,他给自己点着了一支烟,又将手心里的另一支烟递给小豆,然后说:“在开口之前,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什么请求?你尽管说!”小豆回答,他觉得言诺谷放在这个时候说的请求,应该非常重要。

    果然,言诺谷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是:“我爱小桔,但小桔爱的人却是小晨。”

    “这一点我看得出来,小桔和小晨与过去有什么关系吗?”

    “与过去有关系的人是我的父亲,在这座岛上,只有我一个人姓言,但姓康的人却有好多个,你知道吗?是姓言的人毁了大湖北岸的渔村,然后又是姓康的人建立起的这座人工岛,而那个唯一姓李的人,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窃贼。”

    “你是指李伯伯?”小豆皱起了眉头,言诺谷说的话让他一下子有些消化不了。

    言诺谷继续说:“你要对号入座,或者怎么样都与我无关,我只是在应你的要求将我知道的事情而已,所以请你不要打断我。”

    说完,言诺谷朝天空吐了一大口烟,继续下去:“30多年前,15岁的少年诺诺和他的父亲依靠这片大湖赖以生存,他们的家就在北岸最大的一个渔村里,渔村里的村长姓言。”

    “但是这位言村长管理了一段时间村子之后,就搬到市镇附近去居住了,因为他的儿子到城里打工攒下了一笔钱,帮他在槐树林里建了1栋2层小楼,让他去安享晚年,其实那个时候言村长不过才50出头而已,年富力壮,完全可以在管理十年村子。”

    “言村长走后,大家也没有关心村长空缺的这件事,老诺和老言,很抱歉,我接下来就用老诺来称呼诺诺的父亲,用老言来称呼村长吧。”

    “老诺和老言两个人是村里说话最有权威的人,所以老言走后,村里人有什么事都习惯去问老诺,直到有一天,老诺做出了一件愚蠢的事情,才让村里人措手不及,跑去找了老言。”

    “可是这个时候的老言,已经和离开村子是判若两人了。”

    小豆询问他:“为什么说判若两人呢?难道老言生病了吗?”

    “不是的,老言和过去一样壮实,我是指他的心,他的心已经不再向着村子了。村民们要求他帮忙想办法救老诺夫子,因为老诺在一个风浪交加的天气里,出航去捕鱼了,这是村里的年轻一辈都不会去做的蠢事,老诺这个资深的渔民,谁也搞不懂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一个老村民直接闯进了老言的家里,将他带回村子,这个时候老诺已经出航很久了,湖面上根本看不到人影,就算是老言去了,也没有任何用处,那天的风浪好像故意和他们作对一样,越来越猛烈,老言和渔民们只好站在岸边干着急。”

    小豆问:“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这些渔民的水性都很好,他们不能选一艘牢固一点的船,试着出去救援吗?毕竟是大湖,不是大海,还是有些区别的吧?”

    “这就是你们这些门外汉的意见了,”言诺谷调侃他:“湖面有时候吞噬起人来,也是很厉害的,谁也不想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那么诺诺呢,诺诺到哪里去了?他没有在湖岸边等待父亲吗?”

    “没有,诺诺也出航去了,而且就在他父亲离开不久之后,是诺诺第一个发现父亲的异常,通知了村里人,但村民们束手无策,所以诺诺就急了,他偷了老言留在港湾里的旧船,一个人去追他的父亲。当时村民们都以为诺诺已经被风浪给吞噬了,因为一个完全没有出航经验的小孩子,不可能与那么恶劣的天气对抗。”

    提起诺诺,言诺谷似乎特别伤感,他把手里的烟蒂掐灭,转头看向大湖湖面,迷茫的眼神中似乎有晶莹闪烁。

    此刻的湖面,如同池塘一样平静,一点波纹都没有,言诺谷继续说:“老言本来应该是最担心老诺父子的人,可是,渔民们想了各种各样救老诺父子的方法,都被他否定了,一直等到天黑,风浪已经非常平静的时候,老言才急急忙忙组织人员出去救援,可是这个时候,湖面上哪里还会有出航者的身影,他们在湖面上打捞寻找,到第2天清晨,依然一无所获。”

    “你的意思是……老言故意否定渔民们的救援方案,拖延时间,他根本就不想让老诺父子活着回来。”小豆若有所思的说。

    言诺谷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在心里和过去那个养育他的人所说的话一一对照起来,很多地方都可以重叠,就证明言诺谷却是对过去有所了解。

    诺诺和小贵是过去那个人对他提到的次数最多的两个人,小豆相信既然那个人一直在提诺诺,诺诺就有可能还活着,也包括小贵,但是对于小贵的信息,言诺谷却只字未提。

    对话讲到这里,言诺谷不愿再提起当天湖面上发生的事情,而是话锋一转,提到了一个在诺诺出事前几年出生的小女孩,这个女孩姓叶,但具体名字言诺谷已经忘记了。

    小豆脑海中立刻把她同叶阿姨联系到了一起,不过他没有开口问,而是默默的听着言诺谷继续讲下去。

    小叶出生的时候,诺诺也刚刚才过十岁,自己还是个小不点一样的孩子,却居然做了一件令大人们都瞠目结舌的事情,那就是他居然用一片树叶,替早产儿小叶划开了她尚未睁开的眼皮。

    一个小孩能有这样的胆量,小豆可是头一遭听说,这样一来他对诺诺这个人更加感兴趣了,也更想知道诺诺还活着的话,究竟在不在这座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