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还没忙完啊？”沈长风挡住她的去路。
季念皱眉，“让一下，不要妨碍公务。”
“可以打扰你一下，留个电话或者微信什么的吗，”沈长风拿着纸笔，笑得恳切，“我真挺喜欢你这款的。”
“好啊，”季念笑眯眯地看着他，“你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打电话过来。”
沈长风眸子微亮，连忙把纸笔递了过去。
季念接过来很快就写完了，遂对着沈长风抿唇淡笑：“劳你费心了，我有男朋友，要结婚的那种。”
她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沈长风看着纸上110三个数字，愣了几秒后失笑。
他抬头就看见了一个灰色毛衣的男人，长得倒是好看，就是清冷疏离，带着骨子凉薄的寒意，颇有威压地看了他一眼，刚刚跟季念一起审的那位警官还跑过来喊了男人一声“头儿”。
他只淡笑，转身离开。
季念拿着测试题走了进去，不一会儿，林野也走了进来坐下，桌子下的手半搭在她的大腿上。
到底是刘盛儒雅，季念对他的态度都没有很冷，“刘先生你好，我们现在要对你进行案情知情度的心理测试。”
边上的人给他戴上测试仪器。
季念笑了笑，“刘先生不用紧张，这个只是做参考用的，你是有一只猫吗？”
“是。”
“今天你刚刚出差回来是吗？”
“是。”
季念把唐珊珊秦雨菲和荣安的照片放到他面前。
“你认识这三个人吗？”
“认识，但不是特别熟，上过我的车。”
“你知道她们三个死了吗？”
“猜到了。”
“你知道她们被人分尸吗？”
刘盛愣了一下，“不知道。”
“死者是死后被分尸的吗？”
“应该是吧。”
“死者是被锯子分尸的吗？”
“不知道。”
“死者是被斧子分尸的吗？”
“不知道。”
“死者是被砍刀分尸的吗？”
“不知道。”
“你对几名死者印象很深吗？”
“没有。”
“几名死者是在一个地方被抛尸的吗？”
“不知道。”
“几名死者是不是多人操作分尸？”
“不知道。”
“你参与了分尸吗？”
“没有。”
“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不知道。”
“凶手是你身边的人吗？”
“……不知道。”
……
几组问题过后，季念出了审讯室拿到报告。
林野从后面走过来，季念回过头：“头儿，测试结果不支持刘盛是凶手，但是刘盛潜意识里应该知道些什么，不过如果进行知情测试的话，应该也突审不出来什么。”
林野颔首：“我现在倒是有个怀疑的人选。”
“是司机吗？”季念眨眼。
“聪明。”林野弯唇伸手揉乱的她头发，又轻轻梳理好。
他说：“这个司机在送被害人回家时，有充分的时间去实施犯罪，而且从刘盛近期加班出差的频率来说，也更方便他作案。”
“我也想到了，而且行车记录仪和车子坏了这一点确实可以，就算是行车记录仪坏了，SD卡也应该在的，结果李瞿他们查到的是坏的记录仪还在，卡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