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记载的，无一例外都是六大种族联手封印了死亡之女，但是这个力量值，一直不怎么对等。
死亡之女……真的可能被这六个种族抓住？
如果有了神灵的参与，这场战斗或许就有了不一样的结局。
历史上的东西不能全信，小学生都知道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在死亡之女不说话，神灵不屑于记载历史的情况下，怎么写，都是人家自己的事。
“有些什么神？”许安言问。
“生命女神卡琳娜。”
“死亡之神瑟姆萨尔。”
“光明之神上帝。”
“黑暗之神路西法。”
“当然还有其他的，每一种职业都有神灵存在的，不过你也知道，如今的命途……异世界的冒险者们并没有死亡魔法，人类世界也非常不欢迎死亡魔法。”
“嗯？”许安言看向她。
“我，瑟姆萨尔，从来不屑于为神。”莉亚道，“拥有着比所有人更高的力量，凭什么要与他人并列。”
“嗯。”
这种骄傲可以理解，不过关我屁事。
这样想着的时候，许安言再次问：“现在，那些神呢？”
“神……我怎么知道。”莉亚撇撇嘴，“卡琳娜死了，其他神也都曾被我杀过，不过你也知道，他们怎么可能真正的死亡。”
“卡琳娜。”许安言提醒道。
“她……想救我来着。”
莉亚道，嘴角浮起一个讥讽的笑容。
“可笑，最可笑的莫过于这样的圣母，想救所有人，最后连自己都救不了。”
那时候，所有人都在思考着怎么杀死瑟姆萨尔的时候，卡琳娜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救赎之路。
用她的话说，这还是个小女孩，应该用爱感化她，温暖她……
也是差一点，差一点，瑟姆萨尔就放下仇恨，被感化了。
可是就是差那么一点，卡琳娜被其他神给针对了。
生命之水，是她的眼泪啊。
在瑟姆萨尔为她报仇，找其他神的麻烦的时候，卡琳娜却是痛心至极。
她废了那么大的力气，那么大的心血去感化她，到头来这还是一个只知道杀人的魔王！
长久的质问中，瑟姆萨尔的脾气更差，“好呀，你想救我？那你有本事让我活过来啊！”
她拿刀戳自己的身体，刀却轻飘飘的穿过，上下飘动身体，仿佛没有任何质地，她走到哪里，没有使用力量的时候都被直接穿过，往卡琳娜身边一靠近，自己反而被灼伤……
她不仅没有生命，反而惧怕生命……
也不知道卡琳娜做了什么，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封印了起来。
卡琳娜，也死在了她身边。
她说不能放她出去祸害世间。
她说她可以给她生命。
用自己的生命去换……
然而，瑟姆萨尔还是瑟姆萨尔……没有任何变化。
卡琳娜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谁也没想到，过了上万年，真正的生命回来了。
是莉亚，那个纯净的，没有受过任何伤害的莉亚。
却装载了一个伤痕累累的灵魂。
这，才是莉亚与瑟姆萨尔分开的根本原因。
卡琳娜再怎么厉害，也给予不了死亡之神的生命，却导致了死亡之神的分化，分化成了两个不同的身体。
一个有生命，上百亿，一个没有任何生命，连生命值都是负的！
“何必呢。”许安言也是微微摇头嘴角的笑容也是如同莉亚一般冷漠。
世上从不缺乏圣母。
有些人，总以为自己很伟大。
可是，救人，远比杀人难……
到头来，真的是连自己都救不了，徒留遗恨。
况且……当年的他，可没有任何一个圣母来帮助啊。
世上好人那么多，偏偏没有任何人看到我。
而且，人家还厚着脸皮要我帮助呢。
记得班上曾经有一个白血病的，向社会筹钱，他们班上更是每个人都得款，一百起步的那种。
“人家都那么可怜了，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
“白血病哎！多款点吧！”
“你怎么这么吝啬？”
都说他得病可怜，可是没有谁在乎许安言本身就已经快吃不起饭。
穷，这种病更为难熬。
摇摇头，驱散一些不愉快的记忆，许安言拿出了存钱罐，道：“怎么样了？”
“你用过它，当然知道了……”看到许安言投过来不善的眼神，莉亚当即住口：“可以，一只兔子已经出去了。”
“可行？”
“可行。”
“危险？”
“不高。”
许安言深深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不过，你也知道，这样的行为一旦数量多的时候，传说中的神，系统，一定会出手的。”
“我会隐蔽的。”许安言点点头，“世界上人那么多，地球……这个美丽的星球早就不堪重负了。”
“倒不如，我们去给她减轻点负担。”
莉亚也笑了起来，“合作愉快呢。”
“合作愉快。”
一个BOSS，一个NPC，在没有人知道的角落里，共谋了帮助人类控制人口的大计。
天也不知，地也不知，只有二人知。
“这些都是些可爱的病毒。”莉亚介绍道，卸下伪装的她看起来觉得没那么奇怪了，反而很是可爱，“都是我这么长时间抓来的，如果你在外面遇到了病毒，也可以放进存钱罐，我直接抓回来。”
“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在命途里投放了这么多奇怪的病毒……”
“病毒怎么认？”许安言问。
“这个简单。”莉亚道，“你要是见到了一定能一眼看出来，特别离奇的一些属性……”
“当然，也有些看不出来很神奇的操作，这种病毒已经完全伪装成了命途世界里怪物的样子，这个时候，就不要管了，我们为什么要费心费力的帮助系统排除困难呢？系统又不给我们发工钱。”
调皮地一笑，莉亚眨了眨眼睛。
“你要不要试试？去另外一个世界看看？”
“……”
许安言的目光，彻底的复杂了起来。
回到地球，哪怕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哪怕杀死一个无辜的玩家！
他都不在意！
可是……他真的，还可以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