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在下尹卝 >2019.3.26 无妄之灾,酒的厉害。
    最近真的都不怎么写日记了,可是今天还是写了,不是因为今天发生了什么可谓是风花雪月的故事,而是另外一种。

    有趣哦。

    啧啧啧,今天啊白天呆在家里,下午四点半才刚刚起床,失眠的厉害,哎,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是什么时候闭眼,更控制不了自己何时才能入睡,醒了就是醒了,醒不来的话,也就这样喽。

    起床,写点小说,加油码字,恐怕是个有资格被称为安静的日子,真是有趣哦。

    一直到晚上十点半,都还不知道今晚会出去溜达溜达喝点酒。

    十点四十多吧,看到有朋友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汉服到清吧喝酒,因为朋友有认识吗,清吧也是自己去过的嘛,一眼就能认出来,朋友圈真是一个好玩的东西。

    于是,突然想喝酒了。

    喝点喝点,多谢朋友赏脸,哈哈,喝的蛮开心,只是也许有人不开心,反正影响不到今晚的月亮就好啦。

    唱了会儿歌,两点左右,月朗星稀的时候喽,回家,啧啧啧,一切都很正常对吧,结果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哈哈哈,想想都好有意思啊,真是……。

    那是发生在我回家前的时候,我去了一家叫做火车头的地方吃了点饭,呵呵,快餐店,什么都不好吃,唯独他们家的一个家常排骨简直折服了我的味蕾。

    带上点紫菜汤啥的,美滴很。

    吃着饭呢,整家饭店就只有两桌客人,一桌是我,一桌是两男一女的组合。

    有些事情也许是不可避免的,就比如我坐在那里,当我等候菜品上桌的时候,难免会将注意力放在不远处那一桌上!

    那一桌,两男一女,我的听力不是很好,但是音隐约能听见他们再说什么,什么直播啊,你他妈的啊,听我的啊,有事儿找我之类的。

    酒醉的脑袋总有些昏沉,我尽力总结自己听到的信息,那时候还并没有将这些信息汇总或者记录的想法,就智只是一个作者的一种本能罢了,至于那本能是什么,呵呵。

    就是本能觉得他们身上会有什么故事发生,就是凭直觉以为我会和他们发生点儿什么!

    男人有直觉么?

    不知道,

    经常提起女人的直觉,但男人的直觉总是没有被当做一回事。

    可今天我的直觉简直是强大到爆表,佩服自己哦。

    那是我的家常排骨刚刚上来,米饭也一起端上来了,紫菜蛋花汤,两菜一汤喽,起码应付喝酒之后的我,还是很简单的。

    就在这菜刚刚上来的时候,那一桌三个人里,单独的一个男人突然起身要走,这本是个很寻常的事,但他们的对话让我感兴趣了!

    白衬衫:“走了啊!”

    “恩。”

    白衬衫:“行,你小子出门打车,赶紧他妈的回家。”

    “恩。”

    白衬衫:“别嗯嗯嗯,回去赶紧把事儿给我办了,艹!”

    “好,我走了啊!”

    白衬衫:“滚吧,艹,有什么事儿找我,哥在这了,他妈的……嗡嗡之类的话!”

    这么说的时候,要离开的那个男人好像有些不耐烦,或者说反感,于是他就随口说了一声。

    “我他妈知道了,艹!”

    别问我他们为什么那么多脏话,我也说脏话,也许,他们将那当成了是语气助词?

    结果,这人这一句话,让没穿白衬衫的男人非常不满,他猛的站起身,随后直接冲出座位,朝那个即将离开的人打了过去!

    一边挥拳,白衬衫的还一边骂。

    “你他妈的跟谁俩吗吗的呢?”

    两人扭打片刻,就只是片刻罢了,看情况,要走的人将白衬衫推到一边,随后他说了声抱歉,紧接着转身就走。

    到这时候,离开的那个男人已经消失了,穿着白衬衫,或者说那是一件白体恤,总之是短袖啦。

    那个男人还在那骂骂咧咧的,他身边的女人不断的劝说,不断的劝说,那时候我猜测,他们可能是不久前发生过点儿什么。

    我呢,可能是手贱,就随手拍了张照片,给朋友发过去到说他们刚刚打了一架,感觉蛮有趣!

    不是我心大,而是作为旁观者的角度去看,他们真得让我很是莫明奇妙。

    结果就这样,问题发生了。

    你以为我这一拍照被他看到,所以我们打起来了么?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呵呵。

    我吃我的饭,他和他的酒,没过多一会儿,他和他身边的女人就离开了。

    我正在吃饭的时候,餐厅的服务员也开始清扫他们三人离开之后剩下的碗筷,只见他们打扫到最后,突然说了点什么。

    服务员甲:“这少两个小碗啊!”

    服务员乙:“地上了,刚才打碎了。”

    服务员甲:“啥玩意啊,这俩碗咋整啊,真是的,刚才都没注意。”

    服务员乙:“那小伙常来了,平常也没这样啊,喝多了吧,算了吧算了吧!”

    服务员甲:“算了什么啊,我还得记上数,谁负责啊,俩玩十几块呢!”

    服务员乙:“看他还来不来吧,再来和他说一声,你还能去追他们么?”

    就这样,两人的对话也算是不了了之了,不过,他们的对话让我产生可不少兴趣,等我吃完之后,我找到刚刚的两个服务员,和他们聊了一会儿。

    在这一会儿的聊天中,我得知刚刚穿着白衬衫,和朋友发生口角,语气颐指气使的人大概姓于。

    毕竟很少有服务员能听到客人的全名,他朋友们和他说话时偶尔说个于哥之类的,也就这样判断的。

    这人是个主播,至于他都播点啥,在哪儿播,都不是服务员能了解的东西,这时候要注意了,我刻意强调一件事,他们离开的时候,我的菜大概上齐不到五分钟,我吃完过了十分钟左右,这时候他们离开了将近十五分钟。

    后面我又和服务员聊了有一阵子,起码二十分钟吧,抽烟就抽了三根,这个时间应该是没错的,哪怕我喝了酒,只看吸烟时间,也可以肯定我的判断。

    我们聊了很多,主要是聊刚刚那个发脾气的人,也就是白衬衫男,我问他们,那个男人打碎的碗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当场要求他们赔偿。

    也就是这么一问,我知道了那个男人的故事。

    那男人经常到他们餐厅吃饭,因为那家餐厅并不火,所以那里的客人不多,服务员对那个男人还是有印象的。

    那男人平日里性格很好,对服务员也蛮和蔼的,只不过他今天来餐厅之后,真的喝了不少酒。

    他们十一点二十左右到的餐厅,点了一份牛腩汤锅,两份泡椒凤爪,在快餐区取了些用于装盒饭的菜品。

    什么事装盒饭的菜品呢。

    就是点一份盒饭,几荤几素,多少钱之类的那种菜,他们拿了几种,然后坐在那喝。

    最初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白衬衫男子是自己来的,只是他到这里之后,有叫来了其余一男一女两个人。

    服务员说,他们能看出传这牛仔外套,白衬衫的于姓男子心情不好,他的朋友来的时候带来了两小坛白酒,两男一女喝了很久。

    我是两点四十左右到的他们餐厅,那时候他们已经喝了将近三个小时,白酒喝完的同时,又在餐厅点了六瓶啤酒,雪花干啤。

    可是直到这时候,我还不知道于姓男子是怎么打碎的餐厅的碗。

    我问他们,他们叹了口气。

    “哥……。”

    他说,因为他看上去很年轻,所以叫了我一声哥,我递给他一支烟,我们就这样继续聊了。

    “他们不久前吵起来了,那兄弟(形容于姓男子)把桌子都掀了,碎了不少东西,我们也没敢管,都喝多了谁知道掺和一下会不会麻烦!”

    他说,我点了点头,原来刚刚的口角甚至推搡动手并不是今晚的第一次。

    “那个人吧……。”服务员说:“我经常见到,他好像是个主播,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平常总来,人也不错,今晚可能就是喝多了,吵起来了!”

    他说到喝多,我突然想起,吃饭途中我去过卫生间,看到他们家餐厅卫生间里有呕吐物的痕迹,我随口一问,他说那估计是于姓男子的朋友吐的,那个朋友看上去并没有于姓男子能喝,去卫生间的频率也频得很。

    我了然,怪不得两人推搡的时候,于姓男子的朋友没什么还手之力。

    服务员继续说:“那人是自己来的,十一点左右就来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主要是快餐厅,给这那那这送盒饭啥的,真正来这里吃饭的少,他比较特殊。”

    “今晚上他有在这做了很久,以前他大部分自己来,也不吵吵,也不闹,吃完饭就走了,不过今晚他确实挺闹心!”

    “不只他闹心,我们也闹心,像你这样的随缘来着吃点东西的客人,叫他们吵走了两三桌,但我们也没法管。”

    “他们一点左右的时候吵的特别厉害,就那阵子,他们把餐桌都掀翻了,东西全掉地上了,他们也没重新点菜就坐那继续聊,继续喊,这不刚走么。”

    那时候我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我只注意到,服务员嘴里对于姓男子的印象其实还是不错的,平常起码不惹事,天知道今晚我居然会和他发生点闹心的事情。

    聊完天,我也就走了,这餐厅在一个十字路口边上,倒不是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而是一条主干道的路上,上下两方位都有小区的那种。

    我刚刚走过十字路口,朝我家的方向走去,结果迎面就碰到了那个白衬衫的于姓男子和他的女朋友。

    我只当路过,最对多看了听我们一眼,那时候我们走在十字路口延伸到小区里的昏暗小巷,谁知就是这时候麻烦来了!

    “哎,就他妈你,小白脸!”

    那人叫我,他喊完这些话时,我离他们大概二十米吧!

    我有点惊诧这人的眼神儿,作为一个近视眼,我真没想到他是怎么看出我来的!

    “你他妈搁火车头是不是拍我了,曹你吗的!”

    他骂道,我有点儿不爽,不过喝醉的人没有仁义道德,谁能和他们讲一切说清楚呢。

    我没理他,继续走着我的路,随后就听见他的声音继续想起。

    “你是不是拍我了,曹尼玛,你他妈刚才那个几把手机,你干尼玛啊!”

    大概是这样的话,总之脏字很多,呵呵哦,谁不会说脏话呢,我也说啊,但我喝多不会说那么多,哈哈。

    我转身,也是气性上来了,就这样,我不顾他身边那女人的劝说,朝他走了过去。

    “怎么了,老哥!”

    我说,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借着远处微弱的灯光,我有注意到他呆滞了片刻,是因为我叫他老哥,还是其他什么?

    他问我:“你想怎么滴!”

    我差点没笑出来,也许是我没喝多吧,对这种初中高中时候问候其他孩子的套话我真的不觉得又什么值得害怕的。

    “我刚才缺数拍了一下,没拍你,九十告诉我朋友我在哪儿吃饭,他不放心!”

    我对他说,这已经是撒谎了,可我知道,这时候说他其他的,他能听进去么,我再怎么解释我拍过他,他也不会在意啊!

    “曹尼玛!”

    他果然这么说,随后他走到我面前,一边走,他还一边和拉着他的女人做着对抗,那时候我的心思都这个气势汹汹的男人,没怎么注意那女人,只是听到那女人不断说着别闹了之类的!

    而这时,我和于姓男子已经足够近了,他直接伸手朝我的脸拍过来,并不是扇嘴巴子的那种拍,而是很轻蔑的羞辱的那种拍,并不用力的那种。

    我可真不想被他拍到,于是我挥手一推,他这人喝多了也是无奈,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我看到他右手好像扭了一下,他没喊疼,可能是自己醉倒没感觉了吧。

    这人起来之后,骂骂咧咧的,他身边的女人不断的劝说,一会儿对他说你别闹了,你会对我说你赶紧走吧,他喝多了。

    我走我的,他在跟着,他身边的女人扯不住他。

    走了大概十几步,我突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密集起来了,那人跑起来了,我有种不妙的感觉!

    转过身,那人正在我身后,他手上居然抱着个拦车的三角锥架,就是那种街边放着的用来防止停车的那种,一架子砸在了我头上,啧啧啧,我现在脑袋左侧还肿着一块儿,就是那一下挨得。

    我踢出去一脚,没什么力度,他到是不依不饶,一个劲儿使着喝醉酒之后的王八拳,两条手臂挥舞的厉害,只不过这样一个喝到几乎不省人事的人,真的没什么力气,很好对付。

    没几下,他被我砸开了,那女人又上来抱住他,歇斯底里的喊着别打了别他妈打了之类的,我有气,说真的,甚至我的血液和呼吸都加速了,我尽量控制,打算转身。

    “我操你妈,你看看,他妈的,你陪我去医院敢不敢,你敢不敢去!”

    刚转身,于姓男子就大声喊到,我听见去医院,难免想的多了很多,真是嘴贱回头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

    他把他的手抬起来给我看,没什么灯光,我只能看见他手掌上有些血迹,手指上也有,那颜色暗得很,看不出血的红色,反而像是得享了月光照耀的泥水。

    “我这都是血,我马上去医院,你跟我去啊,曹尼玛的!”

    他这样说,我真是没有力气继续和他生气了,我说了什么,呵呵,现在回到家,我想想我真是说错了,那时候继续不在乎就好了。

    那时候我说:“你他妈赶紧去看看吧,消消毒,包一下!”

    他:“你跟我走来,妈的,给你装的,我他妈不打死你!”

    这一下,他拎着全是血的手就朝我脸上招呼,我挡了三五下,终究还是被他碰到了一下。

    那时候我真没感觉到被他擦到了,我毕竟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混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学业流速,不知道朋友们打没打过架,动手的时候,起码我是真的血液加速,呼吸急促。

    也就是挡了两下,那人自己就摔了,他女朋友冲过来把他拽起来,一边拖着男人,一边还朝我喊。

    “你赶紧走吧,别打了,喝多了,都喝多了,赶紧走吧!”

    (°_°)…。

    好想揍他哦!

    真的不想再和这样的人生气了,他的样子活像发了疯的野兽,不断的咒骂,手舞足蹈,却连站都站不稳。

    我说:“你赢了,我怕了,别玩了,回家吧,你去看看手。”

    说完,也没管那女人的声音和那男人的咒骂,我转身就走。

    走出二十多步,我听见那女人用特别大声的声音喊到:“你疯了么,你他妈疯了啊,别闹了!”

    然后伴随着一阵稍微急促的脚步声,我回头,那男人果然捡起了不久前砸我掉落的锥形停车指示牌,可惜他被那女人抱住了。

    他被抱住了么,又或者说他那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他被那女人抱住了,我回身继续走我的,远远听到于姓男子的女朋友对我大声喊。

    “你快点走吧,赶紧走啊,别磨蹭了,他疯了,赶紧走啊!”

    我没理会,继续慢悠悠的溜达,可能是那时候我也疯了,心里只打算他在冲来我就整死他!

    我当过兵,打过架,从小打到大,高中被劝退了两次,换了两所学校还没毕业,然后去当兵,和战友也经常打起来!

    怕他么?

    怕,怕他依着可能会发生的某种巧合宰了我,也怕我用力过猛打伤他,他有错么,他有,他不该喝那么多,我有错么,我有,我不该理他。

    回家了,去趟卫生间,不小心看到又脸的太阳穴附近和耳朵上全是血,洗了把脸,干净了,脸干净了,躁动的心也干净了。

    给喝酒的朋友发去了洗脸前带着血渍的照片和洗脸后的照片,她恐怕睡着了,明天会看到的,到时候和她讲讲今晚的故事。

    酒壮怂人胆,也许我和于姓男子都不是怂人,我比他怂,因为我喝酒之后不敢骂他,更不敢找他的碴。

    他也比我怂,因为他没打死我,又或者没被我打死!

    哎。

    三点四十回到家,现在五点半了,写了很多,并没有什么深意,只能算是经历过一点点趣事之后的闲谈吧。

    剩下什么?

    几首歌的记忆,一肚子的酒水,一个人流出的血的晦暗颜色,和自己左边脑袋上的一个包!

    妈的,淤血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