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晚上了。
赵吉阳她们几个女人又不知道干啥去了。
莫凡和张东两个溜达到外面填饱肚皮，回到世纪新苑半山别墅区，288号。
288是门牌号，被莫凡改做了他们两个人的直播间工作室。偶尔，两个闲着无聊蛋疼的男人会在工作室K歌……
架设好手机，张东去打开电脑，已经八点四十五了，马上就到抽奖环节。
直播间显示的在线人数是630w，点开后台能看到真实IP，为215.7w。直播平台这几年略有发展，但就莫凡了解的，该平台每日流量也就700w左右。有时候甚至不到500w……
直播间显示的人气、在线观看人数，水分很大。
现在的人气，已经是斗鱼给了全推荐广告手段，并给了外部公关。200w在线观看人数，这是该直播间有史以来最高人气。比平时多了十倍左右。
“抽奖环节马上开始。”张东坐在电脑前，一本正经道：“一直以来，该直播间所有收入都用作慈善。大家可以到天使慈善基金网站上查看‘烦人’。”
张东将直播页面切换到电脑模式，莫凡在旁边给三家游艇公司总经理打电话，让他们赶紧带着模型过来，麻溜的……
张东一边说，一边点开天使慈善官网，其中有一个捐助人榜单，分总榜、年榜、月榜和周榜。
点开总榜，捐款排名第一的是星海集团，后面还挂着‘最有爱心天使集团’称号。
星海集团，一家综合性的高科技公司。总捐赠金额：76.591亿元人民币。
“这是天使慈善网站最新改版后的功能，可以在网站上看到捐赠者姓名、捐赠款项用途。这是一家大病救助慈善基金会，所谓救急不救穷。国内的医保体系并不是很完善，很多人得了大病根本无力治疗。天使慈善基金的宗旨是救急，基金会已经完成和全国数百家大型医院的对接。为那些因为大病而花光家里所有积蓄的人提供帮助，其中包括癌症患者……”张东说道声音有些低沉：“我们是在给天使基金做广告，借此机会，希望有更多人了解这个基金，关注那些因为大病不堪负重的家庭。”
一栋老旧的居民楼给，一位中年男人正在看着直播。
主播之一的‘老张’正在介绍天使慈善基金，新的天使基金网站有捐赠者姓名，也有被帮助人员的名单。
中年男人看着直播，眼眶通红的，当张东念到张秀芬时，中年男人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哭了出来。
“张秀芬是我妻子，上个月……已经去世了。”中年男人发出弹幕：“感谢天使慈善，感谢星海集团，感谢两位主播。我们是6月份接到天使慈善的帮助，虽然没有救回我的爱人，但是我想说一声感谢……谢谢你们。”
直播间的弹幕很多很多，中年男人的发言，张东和莫凡都没有看到。
“慈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做不好被骂，做多了同样被骂，做了被骂，不做还是被骂……”张东露出苦笑：“之前我们说，我们在做慈善，直播间好多人跳起脚来说666……6你麻痹啊，666……”
弹幕上还有人在打‘666……’，张东直接爆了粗口。
莫凡坐了过去：“天使基金是我的主意。倒不是说我多有爱心或怎么的，也没你们想象的高尚，但也没有你们想象的不堪。”莫凡沉默了一会，又道：“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帮助那些最需要帮助的人，这事情本身，他并没有什么不好。你们说是不是……”
“我们办这个活动，就是让更多人知道，有这么个慈善基金存在。关于抽奖活动，我们再次申明，直播间的观众们图个热闹就好。手上有闲钱就参与一下，别过分投入……就好像星海集团搞慈善，几十亿元，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妮玛，星海集团这么有钱的吗？
几十亿说成九牛一毛……
“炫富。主播，你是在赤裸裸的炫富，这样不好。”
“说话，星海集团除了有星海科技有限公司和小星汽车，它还有啥？这么有钱？”
“星海集团包括星海科技有限公司，小星汽车只是星海科技旗下的品牌。另外有投资游艇制造和世纪地产。世纪地产有限公司，最大股东就是星海集团……至于别的，不知道。”
“坐等福布斯。”
“星海集团在大溪地有好几个岛屿和多家酒店。”
“澄海工业区了解一下。以前，那里叫星海工业区，占地60平方公里……不过最近公布了工业区内公司的股权结构，好像没有星海集团了。”
“星海工业区被主播卖掉了。1万亿元人民币？”
靠！
看到1万亿元人民币，莫凡眼睛瞪了一下。
“造谣，赤裸裸的造谣。”莫凡无语，看着弹幕：“有1万亿元，我不得上天了。”
“澄海工业区和星海集团只有一些项目上的合作，没有太大的关系。你们不要胡乱猜测……”莫凡极力否认，等到以后，澄海工业区的能量释放出去，恐怕要引起全世界关注和窥视。莫凡直接否认是不想给自己惹太大麻烦。虽然他谁的不怕，可麻烦这个东西还是少惹为妙，随后道：“抽奖活动马上开始，第一件奖品，Pershing 33.1 LA。”
莫凡听到有人进来了，是三家船厂的负责人，总经理。
等他们拿着模型过来，莫凡抓住Pershing（博星）游艇制造公司总经理，凯尔斯。
“这位是凯尔斯，博星亚洲区总经理、总裁。将由他来给大家介绍Pershing 33.1 LA。”
凯尔斯穿着一套得体的阿玛尼西装，看向镜头：“现在吗？”
“嗯，直播间可是有……”莫凡点开后台再看了一眼：“直播有现场观众269万人，这是真实人数。”
凯尔斯略微激动，感觉是发布会一样，向直播间观众鞠了一躬：“大家，晚上好。我是凯尔斯，博星游艇亚洲区总负责人，将由我来为大家介绍Pershing 33.1 LA小型海上豪华游艇。”
“没错，这是一首豪华游艇。今天，我们重新定义豪华游艇，豪华游艇不应该有价钱来决定，而是它的工艺、舒适度、布局、技术含量、科技含量。”凯尔斯拿出游艇模特：“这是按照比列制作的游艇模型。它的实物，长10.1米，宽2.9米。游艇的设计依旧可以看出博星舰队的风采。”
“这艘游艇是我们老板的意思，首先一点是造价便宜。因为游艇的尺寸问题，我们优化了空间布局，双桥结构，顶层是阳光驾驶平台。主甲板是休闲沙龙、客厅。有一个船主舱，设计有一张双人床卧室、小客厅、厨房和卫生间。空间比较紧凑，但是做工精致。游艇采用了全新的BX推进系统、零度稳定系统和星海网络科技公司研发的小星智能平台……”
莫凡瞟了凯尔斯一眼，这家伙真当做是发布会了。
啰啰嗦嗦，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
“嗨。具体发布会你们抽个空，自己弄一个……”
凯尔尴尬，开始简短截说：“Pershing 33.1 LA游艇，淡水舱容：154升。燃油舱容：320升。艇重：4.25。吃水：0.96m。最高航速：56节。售价：79万——159万人民币。售价跨度有点大，这是和游艇选配的内饰有关。”
莫凡接过模型，打了个响指：“今晚抽奖，奖品不是模型，是真正的游艇。”
张东联系到平台方面：“现在切换画面，切换到平台方安排的公证环节。平台方为我们请来了公证人员，进行公证。整个抽奖环节，送出来的礼物概不退还，各位或为了游艇，或为了爱心，都请量力而行，不要事后闹出笑话。”
这次抽奖，平台老总亲自出面，另外有公证员参与。
宣读了抽奖规则，画面切换回来。
张东宣布抽奖开始：“Pershing 33.1 LA游艇第一轮抽奖，参与规则赠送一发飞机。理论上，送的越多，中奖的机会就越大……现在，抽奖开始，请公证人员开通抽奖通道。”
直播间探出一个抽奖页面。
随后，直播间飞机起飞，都数不过来到底有多少人赠送了飞机。
赠送飞机，直播间下面也会出现一个宝箱，只见箱子的数量飞速上涨……
10——100——1000——
一个飞机100元，1000个飞机，10万元。但是和礼品的价值相比，不算啥。
一个抽奖环节10分钟。飞机排成了正在的机队……直播间弹幕多到卡屏，根本没法看，火箭乱飞，平台方不得已关闭了礼物特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