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的狗月……得力助手！”
你刚刚是想说狗腿没错吧！没错吧！
瑞依此时那一只疯狂地刻画着什么的手已经暂停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拍在肉体上发出的“噗噗”声响。
而修格斯身上背负着的白色绘画此时已经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自己面前。
那副主色调为白色的涂鸦……如果可以这么叫的话，正在展示着一种人类完全无法理解的混乱。
诡异的线条交错，那些粗细，大小不一的曲线充满恶意的排列在一起，勾勒出一种疯狂，冰冷的形象。
毫无规律的线条重复的堆叠在一起，让整幅画看起来充满了令人崩溃的绝望。
而从那大致的轮廓，陈舟盼勉勉强强的认出了一些东西……一些不可名状，难以言表的亵渎污秽之物。
“这个，其实就是神明的真相。”
虽然没有看见所谓的神，不过还是感觉很厉害。
如果现在是跑团的话，那么陈舟盼现在应该已经在过侦查，灵感了。顺便还得来一个sancheck。
目光已经稍微有一点点空洞的陈舟盼毫无意义的顾着掌。
“所以，瑞依你的意思就是神都是一群无序的混乱？”
自家邪神点了点头。
“那么祂们其实只是出于某些原因才会“庇护”我们的对吧？”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毕竟原来本土的原始神都还在，所以还是比较正常的。”
“‘原来’……你的意思是？”
“原始神疯了……祂们变得不再那么‘原始’，不再那么……无意识。”
“祂们现在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来强大祂们自身，这种行为看起来就像是某些临近末日之时一些绝望的家伙的疯狂挣扎。”
“正因如此，现在的新兴教团就如雨后春笋一样，烂大街，而且看起来十分的…没有档次。不过你要相信你的神的！我肯定不是那种垃圾货色！”
呃……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昨天是谁还因为这个高兴了很久啊喂。
“扯得又有些远了，所以学徒就是依靠在神明的庇护下开始了解这个冰冷疯狂世界的知识。而且这是近代唯一可行的方法……”
瑞依说道这里居然下意识的看了看天空。
“群星即将归位……你知道的吧……最多就是这么十几年之内。”
银发少女的这么一句话就像是打开了某个闸门一样，一大堆记忆如潮水一样冲入自己的脑海。
“呃……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1925年吧。虽然不知道这一年有什么特殊的。”
陈舟盼揉了揉有些抽痛的太阳穴，刚刚那股“如潮水”的记忆现在让自己莫名有些反胃。
“话说瑞依……今年是哪一年……”
看着面前少女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己也只能尴尬的揉了揉鼻子。
我也知道问这个很尴尬啊……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只不过瑞依惊讶的原因不只是这个有着“时间感知障碍”的教皇，还有他可以报出群星归位的确切年份。
“盼盼~你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啊。”
自家邪神用看着某些猎物的眼神看着自己，让陈舟盼心里一阵发毛。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神明们正在疯狂的汲取力量，想要在这次‘苏醒’当中获得过多的利益。而人类晋升的途径，就在这里面。”
瑞依放下了刀，从修格斯黑板上拽出一条条状物体，一个响指点燃了它。
“如果说学徒是这一朵火苗，那么他晋升的途径就是要让自己的火燃的更旺。我先前说过，蛾子们就是燃料，可是你知道火代表什么吗？”
“一个人的精神？”
“不，是一个人的相性！换句话说，就是一个人的欲望。”
瑞依的脸上此时居然露出了罕见的陶醉表情。
“这种从无序之中取得满足自己欲望的晋升方式真的是让人想想就兴奋啊~”
似乎今天自家邪神非常容易进入痴女状态。
“当一个人的相性越强烈，那么他本人的实力就会越来越强，因为他可以吸引和自己相似的东西，越厉害吸引过来的就是越可怕的。”
“所以呢，每一个修行「无形之术」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心理疾病，就像难以想象的偏执一样。”
虽说瑞依是在警告自己，但是自己一丢丢被吓到的感觉都没有。
“没事没事啦~最多就是三观被自己选择的理念扭曲而已啦，我都可以处理的啦。”
“哈……哈哈……”
不知道此时应该做什么表情的陈舟盼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个伏行之混沌，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一顿高端凡尔赛。
“咳咳……接着刚刚的话题。”
似乎自己的表情没有达到自家邪神的预期，瑞依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
“所以这就是晋升方式的本质，而所谓的晋升方式其实非常简单——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怎么气氛一下从不可名状的诡异展开变成了忽悠小孩的顺口溜了啊喂。是不是下来就是“快睡觉！要不然克苏鲁就来抓你了。”
呃……好像哪里有点不对……
“提问。为什么要读书看报多睡觉？为什么零食不能多吃？”
陈舟盼此时充分发挥了一个工地大汉的超高素质。
“其实相性的本质就是那种难以名状的宇宙元素，而你们人类令人惊讶的发现了这些元素的冰山一角，并将它们隐晦的记录在了一些‘有趣’的书籍里面。要举例子的话……《尸食教典仪》、《蠕虫的秘密》等等，这些都是你们的小发现。”
就知道不应该相信一个奈亚拉托提普嘴里的“有趣”……你敢说这事儿跟你奈亚没有任何关系？这些书可是那种刚刚出版就会让掌权者立马做出“焚书坑儒”的事情的啊……
一个念头闪过，陈舟盼发现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所以只要我现在看一眼泡泡，我就是半神了？”
“当然，只要你能理解之后san值还是一个有意义的实数。无理数都可以。”
艹！现在见泡泡san值直接连一个正常的数字都没有的吗？！
陈舟盼瞬间感觉到了一阵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