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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的,因为写小说遇到些历史问题需要严谨考据,于是素素便去翻阅了下宋史相关。

    {历史与小说的契合点}

    宋徽宗的生平嗜好有三:一是女色(作者:这个就不多写了……),二是艺术(算是这方面的全才大家),三是道教(重点来了!)

    他自称道君教主皇帝,不惜耗费巨资,在各地大造道观,扩充道士名额,设置道阶、道官、道职、道学等。

    他信用的著名道士和道官,也无疑成了当时的黑暗贪腐政治的重要组成部分(攸魂:我有罪…不对,我已经被赶下山了!可是师父人也挺好…)

    {浅谈历史上的宋徽宗}

    宋徽宗曾亲自为医书作序,还以个人名义(实为医官代庖)编写颁行《圣济经》一书。

    宣和七年,徽宗下诏,送给京官一项福利,房租降低20%。

    他经常“反求诸己”、有“好生之德”,或许也是南宋百姓仍希望徽宗还朝的原因吧……

    除了荒淫其他还好吧,要那么多儿子顶卵用,最后被金人掳走全过着生不如死猪狗不如没尊严的生活。

    宋徽宗向金国提出“某愿以身代嗣子,远朝阙庭,却令男某等,乞一广南烟瘴小郡,以奉祖宗遗祀,终其天年。某即甘斧钺,一听大国之命,诚迫意切”。

    对儿子们期望一个个蛮高顶屁用,自作孽到那境地,儿子想的是江南好风光帝位坐得舒坦,根本不想救他。

    就他一厢情愿以为儿子会理解他的苦楚,满怀期望的等待换来绝望,忍受各种肉体和精神折磨后惨死,死后还被烤肉,还被做尿壶做灯油,够可悲。

    那句“忍听羌笛,吹彻梅花”与他之前的词风似是不符,这是心理有了多大变化才风格大转,各种无奈。

    秦左丞相李斯曾言“盛极必衰”,他过过很多人几生几世求不来的日子后,剩下的就是炼狱般的余生了。

    {秀秀节操下限:自行调侃下小说后期会出现的某段故事}

    皇上27岁仍无子嗣,其弟不肯被封王不肯住封地,就想一直呆皇宫里赖他身边。

    弟弟是他照顾大的,所以一些他喜欢的他弟弟也喜欢,他俩也算知己。

    皇上为了贤妃苏红叶,躲着宰相张商英偷着修升平楼,弟弟知道后就视那女的为红颜祸水。

    那阵子皇上只要啪啪啪,他弟弟就像专业捉奸二十年一样突然出现,说皇上是荒淫昏君……

    皇上每天还有批阅奏折,根本不懂这电灯泡成天“荒淫”“昏君”是闹哪样。

    【素素眼中将北宋推向淹没的根本】

    北宋伦到赵佶之手早已注定下坡趋势,只是藏于隐患之中,这与前几任帝王不同政策的硬伤有极大关系。

    赵佶继位初期,曾励精图治,企图力挽狂澜,然朝中主划分为“元丰”和“元佑”两党势力,分别主张王安石和司马光两种对立治国政策,毫不让步,赵佶刚继位,就陷入里外不是人的两难境地。

    赵佶并不想站在其中一方针对另一方,只想朝臣能和自己一门-心思扑向治国,便赞同调和派,站中立位置,对国有利的政策便实行,不论党派。

    还曾下此诏书:

    “朕自入继大统,任大责重,不知如何治理天下。四海之大,问题之多,非朕一人所能遍察,端赖士庶臣民多进忠言,以匡不逮。举凡朕躬的阙失,政令是否妥当,风俗是否淳朴,朝廷恩泽能否普及民间,黎庶的疾苦是否有人关心,均在建言之列。在京言事者,送给所属地区长官;外地言事者,送给所在州军转呈。”

    若将理想新政持续下去,或许真能挽救每况愈下的国家,但理想终是昙花一现。

    新政后期,各党派将矛头由政策转向“忠奸善恶”,其本质还是党争,忠奸善恶的准则在封建王朝时期易被钻空子,成为铲除异己的利器。

    党羽以此撕咬至极端,严重偏离治国为上的初衷,整个朝局陷入一个怪圈,心思全在党争,理性视朝局客观思治国又善应变的朝臣甚少。

    忠于皇帝只为国的被各党挤下台,各党向着自己最大利益抓对方把柄,赵佶茫然中迷失方向。

    身为庶出皇子的赵佶,继位时尚年轻,对治国尚无经验,最终被“元丰”一党的极力宣传蛊惑,理想新政一去不回,救国希望湮灭。

    (有新看法的亲们,欢迎在本章下方留言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