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
可闻？
呃？
呃？呃？呃？
泰蕾莎睁开眼睛，发现李维已经回到书桌旁坐下。
“你……”泰蕾莎一脸懵逼，满脑子都是问号。
李维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你身上有一股臭味，我不要。”
臭？
泰蕾莎嗅了嗅衣领和袖子，还香香的，一点也不臭啊！可她随即想到李维意有所指，辩解道：“我跟路易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甚至连手都没牵过一次。”
李维点起一根烟，淡淡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臭味来源于肮脏的心灵和灵魂。”
泰蕾莎这下总算是明白了，李维把她弄到手，并不是因为馋着她的身子，而是记恨她当初欺骗感情，完全是为了羞辱和折磨她。
泰蕾莎顿时泪流满脸，拿起枕头扔向李维，臭骂道：“李维，你卑鄙、你无耻、你下流、你贱格，你就很干净吗？不！你比我还臭！”
李维发动心灵传动，接住枕头放回原位。他最怕见到女人哭，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泰蕾莎一哭，李维立刻就心软了。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别哭了行不行？”李维慌张了起来。
“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欺凌我、羞辱我，让我哭吗？既然如此，我就好好哭给你看！让你一次过看个爽！”泰蕾莎虽不是嚎啕大哭，眼泪却像瀑布一样。
李维这下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赶紧劝慰道：“好了，别哭了！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你还不够龄而已。”
“不够龄？什么不够龄？”泰蕾莎止住了哭，一脸疑惑。
“你才十五岁，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那可是犯法的！唔~我想起来了，我之前看过一本小说，作者就是因为写了这样的剧情，被彻底封杀了。”李维显然有点慌，说话都有点胡言乱语了。
泰蕾莎更加困惑，皱着眉头道：“我们奥星帝国，根本没有这种法律。”
李维这下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赶紧圆谎道：“呃……你就当是我给自己订立的规条法律好了！反正在你十六岁之前，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任何越轨的事情。”
泰蕾莎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又紧张起来，她距离十六岁生日，已经剩下不到半年了。
李维掏出手帕，递给泰蕾莎，说道：“擦一擦眼泪吧！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又以为我用什么粗暴的方式对待你了！哎，咱们大宅里的女仆，个个都是大嘴巴。”
泰蕾莎伸手想拿手帕，可又犹豫了起来。
李维明白泰蕾莎在想什么，只好打开抽屉，翻出一条全新的备用手帕，塞到泰蕾莎手里，道：“这条新的，送给你了。”
“谢谢！”泰蕾莎用手帕擦干净眼泪，又问道：“主人，您还有什么需要我为您做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十六岁之前绝不下手，这是李维给自己定的规矩，而且还不知道是否真心实意！
泰蕾莎还是想尽快逃离李维的房间，以防李维突然又改变主意，甚至兽性大发。
李维想了想，道：“给我泡一杯咖啡吧！如果你不会泡，就让洛菲丝教你，但必须是你亲手泡。”
“好的，主人！遵照您的吩咐。”泰蕾莎退出了房间。
隔了一会儿，泰蕾莎端着盘子，给李维送来咖啡，李维看了一眼咖啡，忽然又说道：“你先喝一口。”
“可这是主人您的咖啡。”
“你不先喝一口，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下毒。”
“我跟您签订了灵魂契约，要是你死了，我就算死不掉，灵魂也会遭受重创，我怎么会下毒害您呢？”
“这个很难说，说不定你就是那样的狠人，要跟我同归于尽。”
泰蕾莎没办法，只好喝了一小口，小脸蛋立刻皱巴起来，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好苦，这是人喝的东西吗？”
李维喝的是黑咖啡，就知道泰蕾莎一定喝不惯。
其实李维根本就不担心泰蕾莎会害他，让泰蕾莎‘以身试毒’，完全是因为他的恶趣味。
李维心满意足，打发泰蕾莎离开：“好了，你可以回去，生活上遇到什么问题，那就请洛菲丝帮忙好了。”
“主人，那我告退了。”
转过脸，泰蕾莎撇撇嘴做了个鬼脸，还作出一个‘混蛋’的嘴型，以此沉默地抗议无良恶主逼她喝下‘苦水’。
“泰蕾莎，等等，先回来一下！”李维突然又叫住了泰蕾莎。
泰蕾莎被吓了一跳，心想：我只是做嘴型骂他而已，该不会这都被他发现了吧？
鉴于李维是一个为了‘目测’别人身材尺寸，专门修炼鹰眼术的变态，泰蕾莎还真的认为，李维有可能懂得其他奇奇怪怪的监视魔法。
泰蕾莎忐忑地回到李维面前，试探着问：“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忘了提醒你，今晚尽量早点睡觉，你明天还要下田干活。”
“下田干活？我是女仆又不是雇农，为什么要下田干活？”泰蕾莎十分困惑。
李维冷笑着道：“你之前不是不把雇农当人，完全不在乎他们的死活吗？你就该到农田里，亲身体会一下农民们的辛劳。”
“主人冤枉啊，我可没有……”
李维打断泰蕾莎，严肃地说道：“你知不知道，雇农们种了一辈子的田，没接受过教育，也根本不会做其他工作，把他们从田里赶出去，其实就是逼着他们去死！”
泰蕾莎无言反驳。
往时她高高在上，确实无法理解底层百姓的感受，如今她深切体会到‘落难凤凰不如鸡’，倒是稍微能够理解雇农们的心情了。
命运掌控在他人手中，确实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泰蕾莎签订灵魂契约，李维的话对于她而言就是神律，她难道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所以泰蕾莎只好微微点头，低声应道：“主人，遵照您的吩咐。”
“那你回去休息吧！”
泰蕾莎躬身告退，关上房门，嘴巴在细微地快速张合，这是她不发出声音地臭骂李维。
因为一时骂得太过激动，泰蕾莎又不小心咬到了舌头，顿时痛得要命。
泰蕾莎离开之后，李维喝完咖啡，开始练习希尔薇柔术，这是他每天晚上的必修课之一。
李维通常是练完希尔薇柔术就去洗澡，洗完澡冥思半个小时提升魔力，抽根烟然后睡觉。
在修炼柔术的时候，神秘耳语又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