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突破灵帝到现在，我研究了你千年，却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存在，我很好奇，所以终于忍不住想跟你讨论一下了。”
灵墟忍了千年，也真是够牛逼了。
“讨论？讨论啥？老娘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没什么可讨论的。不过，你有实体吗？出来见一面呗。”
兮兮叼着雪茄，双眸闪烁着精光，但嘴角微翘，好像有什么阴谋。
“我……从来不与人见面，而且我是众道形成，没有实力，我就是灵墟，咱们算是一直在见面。”
“且！不见面？那没得谈了。”
兮兮撇着嘴摆了摆手。
灵墟沉默了，而且沉默了很久。
兮兮也不着急，她现在很清楚灵墟的心思。
这个灵墟，想要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但却不好现身。
忽然，空中出现了一道口子，一股奇怪的能力涌了进来。
兮兮抬头一看，只能看到一道白光。
“刷！”
一个白色几乎透明的人出现在空中。
那是一个如同水凝结的人，没有五官，没有头发，只有一个人的模样。
兮兮猛然起身，双眸银光大盛，不停的在对方身上扫描。
灵墟想研究她，她何尝不想研究灵墟呢！
灵墟是众道凝聚而成，所以兮兮想要研究灵墟，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修道者的契机！
“你在研究我？”
灵墟飘到了兮兮的面前，身体一闪一闪的。
“你不是也想研究我吗？相互研究一下又何妨？”
兮兮淡淡的说道。
“……”
灵墟再次沉默，因为它确实在研究兮兮。
兮兮与灵墟就这样对视着相互研究，一个想从对方身上得到道的信息，一个则是想找到对方的真实身份，或者种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兮兮忽然收了眼中的光芒，红红的嘴唇一抿，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
灵虚的身体也快速抖动了几下，然后说道：
“你，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你不属于这个位面空间，因为这个位面空间没有你这样的种族。”
“嘻嘻嘻！这就是你的研究吗？我可是在这个位面空间长大的！也同样生于这里！”
兮兮一点也怕，因为她本来是圣域的老主人制造，只不过去了一次别的地方带来了西门昊。
“还有西门昊，他也很特殊，这里的规则仿佛对他无效，所以我怀疑，你俩不属于这里。”
灵墟一点也不傻，而且算是这个位面空间的顶尖存在了。
“嘻嘻嘻！那我们属于哪里？”
兮兮问道。
灵墟摇了摇头：
“不知道，每个位面空间都是独立的，不像这里的空间，都有联系。我也不想多问，为了你们也不会说的。”
兮兮脸上依然挂着甜甜的笑容，但双拳却紧紧握着，很紧张。
因为对方猜对了一半，西门昊确实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我不想你们把这里的规则完全破坏。你靠掠夺我提升，西门昊靠掠夺别的强者提升，你俩在掠夺这个位面空间。虽然你们现在停止了掠夺，但你们依然是威胁。你们，不属于这里！”
灵墟的语气带着一丝杀气。
兮兮依然在笑，轻声道：
“想不到走了四个世界，只有你看出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果然不会为这个位面空间的最强。不过，什么时候离开我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离开。”
说着，耸了耸肩膀，表示无能为力。
“你们既然能来，就能离开，再给你们千年时间，如果还不走，那么我就只能亲自动手了。”
灵墟说着，身体缓缓分解，然后想着空中的裂缝飞去。
“刷！”
裂缝消失，一切陷入了瓶颈。
兮兮看着灵墟消失的地方，眸中银光一闪，一股杀机从眸中略过。
“不用你找我们，我们会上门找你的。”
她仿佛已经找到了办法，而这个办法就在灵墟的身上。
扭头看向日天城，呢喃道：
“你小子先浪吧，老娘要好好研究一下去了……”
……
转眼，又过了百年。
百年时间，西门昊除了研究道法，便是跟老婆们享受生活。
也许是太幸福了，以至于他竟然把兮兮忘了。
是的，整整百年，他没有见过兮兮，也从来没有问过别人。
他现在很幸福，也很忙，是真的给忘了。
不过百年后，兮兮通过小小兮给他传信，去日天城中一家茶楼见面。
西门昊这才想起已经百年没有见兮兮了，这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次。
不过他很疑惑，对方为什么不来找自己，毕竟这里对兮兮完全开放。
而是找了一家茶楼，弄得这么正式。
……
日天城，某茶楼包厢。
“我说兮兮，你又搞什么？还有，这百年你做什么去了？怎么没有看到你？”
西门昊上来先询问兮兮，虽然自己没有找过对方，但对方同样也没有联系自己。
“来，坐，尝尝今天刚采摘的新茶。”
兮兮为西门昊到了一杯香茗，然后往椅子上一靠，点了一支雪茄。
西门昊疑惑的坐在了椅子上，没有喝茶，而是同意点了一支雪茄，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忽然，眼睛一亮，看着兮兮露出了一副馋相。
“你个小萝莉，是不是想明白了？要把自己交给昊爷了？快点吧！昊爷要上个系统！”
“上你妹啊！你个色撸子，有正事！”
“正事？怎么？你在道上有突破了？”
西门昊期待的看着兮兮，这个超级光脑，也许真的算出来了。
兮兮神秘的一笑，然后小声的说道：
“突破到没有，按需要长时间的去参悟积累，但我找到了一个捷径，就是很危险。”
“神秘捷径？”
西门昊起身，搬着椅子坐在了兮兮身边，整个人凑了上去。
兮兮双眸银光一闪，伸手指了指上面：
“百年前，我与灵墟见了一面，研究了百年，终于研究出：灵墟就是这个位面空间的道，它身上有大量的道，而且都是成为修道者离开时留下的一些道。所以，吃了它，或者从它身上弄点道下来吃了，就能成为修道者。”
“卧槽！你见过它了？吃了灵墟？玩呢？”
西门昊吓得站起身来。
灵墟是什么？那是灵墟以及灵墟之下所以空间的规则啊！
“嘿嘿！玩什么？灵墟说了，千年咱们还不离开，就对咱们出手。哦不对，还有九百年。”
“你到底跟灵虚说了什么？它为什么要让咱们离开？”
西门昊问道。
于是，兮兮将与灵墟见面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着实把西门昊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