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权臣福妻美又娇 >第二百零七章:他其实有很多话同她说
    地上跪着的青年受了刺激一般,双眼瞬间变得猩红,被束缚住的双手紧握成拳,歇斯底里的大叫后,出其不意的跳起来跑向徐氏,伸着头做攻击架势。

    在场护卫众多,青年才跨出两步,便被按在地上,制服了。

    徐氏捂住心口,轻拍了拍,等缓过劲儿继续骂:“个挨千刀的,到了这儿还逞强,给我打他三十板子,扔出府去。”

    段修并没有剥夺徐氏在府里的话语权,家里的随从,婢子,除了段修的亲信之外,她都是可以任意使唤的。

    而且她如今学低调了,也从未对府中的下人颐指气使过,仆从们很尊敬她。

    头一次用命令的语气对护卫说话,非常管用。护卫得了吩咐,便将人架起来,准备用刑。

    言菀制止了他们:“滥用私行,传出去影响府里的名声。还是将此人暂且关到柴房里。

    阿兴,你到衙门里通知捕快,就说此人有暴力倾向,我看他神经兮兮的,可能脑子还有点问题。再找个懂的看失心疯的大夫确认一下,是不是失心疯了。”

    看着像躁狂症,一经旁人的言语刺激便要发狂。她没有接触过这方面,一时间不敢下定论。

    阿兴领了吩咐出府。

    言菀为了防止青年逃跑,问出他的名字叫纪大力后,让阿婵拿迷药,毒昏了她。

    不多时,大夫来了,言菀弄醒了纪大力。大夫诊断后,说是正常人,就是脾气古怪了些。

    言菀半信半疑:“阿婵你送送大夫。”

    “是。”

    言菀围着他转,他不激动发狂的时候,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平头百姓,没什么特别之处。

    这时阿兴带着捕快来了。

    他先去了医馆,让大夫自己来府里,而后才去衙门,如此便晚了些时辰。途中阿兴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之了捕快,他们一来便立刻抓人了。

    领头的还问言菀要关多久。

    言菀心说,我又不是官老爷,我说关多久便关多久了吗?组织好语言对上捕快的视线:“这人的脑子指不定有什么毛病,旁人一骂他,他便要发狠打人。放出去早晚出事儿。你们自己掂量掂量,我是不赞成神经病在大街上乱转的。万一伤了人,可怎么好?”

    捕头见言菀如此说,心里头有了计较,言明会好生看管此人。

    言菀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过晌,捕快头儿来说,那纪大力就是近来妇女失踪的嫌犯。

    此番前来,是请阿禅到堂上作证,纪大力对她有伤害之举。

    而捕快之所以确定了他的嫌疑人身份,是因为纪大力杀人时,手腕上部被受害人挠伤了。

    仵作通过死者指甲的破损程度,推测嫌疑人伤口大小,正好与之吻合,他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审问了好几个时辰,纪大力招了。

    言菀脱口而出道:“你们屈打成招的罢?”

    捕快未曾隐瞒,大大方方的说:“是抽了几鞭子,但没到因为屈打而招人的境地。再者还有其他证据指认纪大力。”

    言菀多嘴问了证据之事。

    捕快说纪大力缝受害人嘴的针找到了,那上面还有其中一个死者嘴上的线,一模一样。

    证据确凿,无从抵赖。

    言菀听得后背汗毛倒竖,又问了他们隔壁府邸的女子被杀,是不是也与之有关。

    捕快说还在搜证,十有九能联系上,因为所有被害的女子,性格都较为泼辣。纪大力母亲便泼辣,把他媳妇给折腾死了,因此,纪大力性情才会发生变化。

    言菀听了捕快的解释,一阵唏嘘。

    而后夸他做事认真负责,考虑周到。并答应会等在府中官差传召作证。

    三天后,阿禅带着惟帽到了高堂上作证。

    指认了纪大力当日有伤人之举,在府中,甚至要伤害姨娘,此人府中的下人可以作证。

    签字画押后,阿禅从堂上下来。

    随言菀到后衙听官老爷审案,待纪大力认罪后,判秋后问斩。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了。

    ......

    阎风身体经过精心护养,生活基本能够自理,脸上也难得有了些笑容。

    这一日言菀来的时候,他正在院中的树荫上摆弄蜘蛛侠。

    瞥见言菀来了,忙将东西拢到袖袍了。

    言菀笑他:“你藏了什么东西啊?在外头不嫌热吗?”酷暑的天气,即使是早晨,她在外面也待不住。

    阎风用手滚动轮椅,请言菀进屋。

    言菀为他把了脉,他的身字已经不需要大补了,重新开了一副药,叫阿禅拿去交给林凤姝,并交代阿禅告诉林凤姝用药的注意事项。

    阿禅走后,言菀为阎风施完针,坐到凳子上与他说话。

    问他这么多天过去了,有没有查到是谁伤了他。

    阎风摇摇头。

    手底下的人提供了一些消息给他,那些消息的矛头,直指龙澹。

    但他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件事难以有定论。

    加之对方是南朝的人,详查并不是那般容易的事儿。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你也真倒霉,好在你命大遇上我。”她若不回京都,下次清明,就要为他烧纸了。

    阎风没做声。

    他其实有很多话同她说,每回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屋子里静悄悄的,外面的蝉鸣声传进来,分外响亮。

    言菀看了看他:“你一天到晚不说话,不嫌闷的慌啊。”她记得他小时候很爱讲话的,特别啰嗦。

    尤其爱黏林凤姝,八九岁了,还要林凤姝抱着,哄着睡觉,洗澡,吃饭。

    撒娇没有尺度,她看着起鸡皮疙瘩。

    问他以后娶媳妇是不是也要和他爹娘一起睡,他说媳妇留给他爹睡,他和他娘睡,笑得她肚子疼。

    她院里的秋千,是阎将军亲自给她搭的,阎风总去与她抢着玩儿。

    他比她大,她每回都抢不过他,有一次被他从秋千架上扯下来后。她生气说不玩了,她要去找他爹,骑他爹脖子叫他爹买好吃的给她吃。

    没人抢夺的东西,阎风也玩着没味儿,加之她说去霸占他爹,他一下子就崩溃了,嚎啕大哭。

    她哄了他好一会儿。

    回眸对上他,原先爱哭鼻子的人,受了重伤醒来眉头也没皱一下,还是一方守将,少年英雄。

    她则一点进步也没有。

    她笑了笑道:“你一个男的,想来和我也没什么话说。你平日来只看兵法之类的书吗。”